当罗清全第一次来到宾馆,让他眼前一亮的不是厨艺精湛的厨师,也不是装修得豪华的套间,洗手间里面安装了按摩椅,浴缸是五颜六色的绚烂,发出彩色的光线。
而是美女,清一水的美女,这里面工作的人,除了保安以外,就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包括前台、客服人员、清洁工。
宾馆接待的人一般都是有身份的客人,肯定不可能招聘那种四五十岁身材臃肿的女人。
女人几乎都是三十岁以下,颇有姿色,身高要超过一米六,还得是大学生,至少得是大专,这样谈吐说话都会文雅一些,比那些乡下小妹还要放得开些。
清洁女人年龄稍微大些,也没有四十周岁。
这里面,只有几个有正式编制,其他的大部分都是临时工,没有正式的身份。
很多大学生在县城里找不到工作,这样的国有企业,还要给领导托关系走后门,才能进去,里面上班还是很挺体面的,不被风吹,不被日晒。
遇上的客人基本上是一些素质高的客人,遇上心情好的,你服务到位了,就会收获价格不菲的小费。
很多女人认为,这里还可以遇到有钱有权的男人,说不定就看上自己,把自己娶回去当老婆了。
就算是些年纪大一些的领导,有家室了,在他们面前混个年熟,说不定会有 混进编制的可能,然后工作问题就得到了解决。
那当然得是身份级别特别高的领导,正厅以上吧,现在逢进必考,严格得不得了,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根本不可能解决行政编制。
事业编、国企之类的,或许还有可能。
现代社会的女性深知,青春有限,必须要抓紧自己的时光,要用自己的青春做筹码,去赌一个最美好的明天,只要有领导能看的上他们,不论年纪多大,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尤其是以前台的小姐姐,豆豆最为出挑,她个子高挑,起码有一米六八,站在人群中,那就是鹤立鸡群啊,特别显眼。
罗清全一来就看见她了,她是这个宾馆的台柱子,不仅仅是身材高挑,样貌也不俗气。
她可能有25岁左右,正是女人快要成熟的年龄,比含苞待放更要娇艳,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含蓄,皮肤白皙,脸颊红润,鹅蛋脸,一头卷发长发及腰,富有光泽感觉。
豆豆是人红是非多,美女走到哪里男人就看到哪里,自然也会引起男人额嫉妒和诽谤,一会说和这个老板有奸情了,和哪个领导有私情了。
尤其是和宾馆的老板王总,传得有鼻子有眼,说她为了献身,光着身子,主动跑到了他的房间,睡进了他的被窝。
但是这些都是谣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罗清全是一来就听到了,并且他表现出了对豆豆的极大兴趣。
他自己的老婆周玲是年轻的时候娶的,不是很漂亮,她是一个小学农村老师,那时候,师范还是毕业就报分配的年代。
在80年代,女人能有一份正式的工作,还是比较了不起的,证明她有支持家庭经济的能力。
老师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是胜在稳定,假期又多,一年有三个月的自由时间,可以自己带孩子,不用请保姆了。
罗清泉在26岁之前,谈过一个女朋友,特漂亮,那女人嫌弃罗清泉的家庭条件一般,工作只是一个乡镇小科员,可能就是要一辈子就在乡村里混了,思来想去,女人还是没有要结婚得分打算,于是他们两个就吹了。
这是罗清全心里的遗憾,一个漂亮的初恋就这样离开了他的生活,永远地,往事不可追。
如果没有曾经拥有过美好,又怎么会怀念?
罗清全的父母忙坏了,男人26岁还不结婚,就算在那个时候城市里,也很着急了。
更何况父母是农村里的人,要是有人介绍,他们就来者不拒地牵桥搭线,哪怕是个初中毕业的农村姑娘,甚至是大字不认识一个的瘸子。
罗清全当然不愿意,他好歹是一个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的,要他娶一个农村姑娘,他以后怎么和这个姑娘沟通交流,同学朋友们会怎么在背后笑话他。
娶老婆更多的是娶一种门面,一种拿的出手的装饰品。
为了迁就父母,也为了满足自己的面子,他和一个学老师相亲后,火速就把婚事定了下来。
就这样吧,这个不好,也许下一个未必就更加好,自己也不知道要在乡镇里熬多久。
可是婚姻确是要熬一辈子呀,没到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的的时候,罗就已经把老婆看腻味了。
或者说从第一次见面,就没有把周玲看起,她长得太平淡了,五官寡淡,细细看,甚至有些丑陋。
反正就是那么不协调,他竭尽全力地去开发自己的审美,还是找不到一点可以让他动心的地方。
猪鼻,大脸,眼睛单眼皮,集齐了所有他不喜欢的特质,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到是结婚以后,相处久了,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忽然发现丑也可是美,有一种词语叫丑美丑美的。
也许这样说比较残忍啊,但是很多夫妻结婚,开始就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很多复杂的现实因素交织再来一起,促成了一桩婚姻。
放在以前,罗清全觉得长得漂亮,又不能拿来吃上两口,还是要会工作能挣钱,还要学会照顾家庭,温柔贤惠的才好啊。
时光光速向前,罗也到了30多,他开始修正以前的想法。
谁说长得漂亮不重要啊,男人就是天生好色的动物,喜欢美女是他们的天性,要是长的漂亮的,就算是睡熟了,也还有几分姿色在,长得丑的,越看越不想看,越睡越不想。
搞的罗都快x冷淡了,这事只是一个方面。
谁说得的长的丑的就一定温柔贤惠的,他家这个简直是母老虎,罗的家人都怕她,她脾气又大又小气,钱财真的看得紧,一有什么事,就吵得不可开交,要拆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