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也没说,生气地把自己的文件和电脑打得啪啪作响,然后愤然拿起文件就出去了。
周小青冷哼一声说;“拽什么!你就把你电脑桌子打烂,江县长也把你耍腻了,旧爱虽好,难抵新欢。”
其他人幸灾乐祸,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秦沛走出了宣传部的办公室,本来想出去做采访,她走出县政府来门口,想不服气,还是想回去看看。
周小青这个女人嘴巴虽然大,但也不会凭空造谣,看江怀安是不是在偷吃。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关着门说话。
她来到县长的办公室面前,果然看到房门果然紧紧关着,她悄悄上前扭了扭,房门竟然反锁了,至于吗?
她拿起手中的文件,开始敲门,一下又一下,轻轻而笃定,用手敲击着门。
“什么事情,谁啊?”里面传来男人瓮声瓮气的声音。
“是我,秦沛,我有点文件要给县长审阅。”秦沛把耳朵贴近门边,听听里面的动静,结果她听到了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息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音。
这不是在偷情是在干什么!秦沛怒火中烧。
他们居然在办公室里面就开干,说不定正在里面做不堪入目的动作啊。
秦沛怒火攻心,一下子就忘记了身份地位上的界限了,恨不得直接踹门进去了,管他是哪一个,先把这对奸夫淫妇抓起来再说。
她还是持续不停地敲门,说:“开一开门,江县长,我有事跟你说。”
江怀安说;“要不你等会再来吧,我有点是不方便。”
秦沛不依不饶地说:“什么事啊,事无不可对人言,见不得人那些吗?”
江怀安恢复了平日的严肃“秦沛,你越级了,知道吗,听话!\"
后面的听话两个字又像是命令,又像是讨好的温柔。
他竟然对秦沛用命令的语气说,这是这么久了,第一次这样对女人,就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嘛!
秦沛的双眼马上充斥了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她悄悄对着那头的江怀安说;“好你个江怀安,有本事你就别来求我,我祝你一辈子养胃。”
秦沛一溜烟的跑开了, 眼角还挂上了泪水,中途撞上了范明,范明心疼地问:“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沛正正愁没有地方可以撒气,闷闷地说:“要你管!关你什么事?”
范明说:“怎么不关我的事情 ,我怎么说比你大个十岁,我在办公室里也有十多年了,一定可以帮你的。”
秦沛冷哼一声说:“你可以帮,好的,那你帮我吧,你可以帮我打一顿江怀安吗?”
范明支支吾吾地说:“江……”
“就是江县长,你不会不知道咱们江县长的名字叫江怀安吧,怎么不敢了,我看你的样子是害怕!”
范明说:“不是害怕,是此事要不得,无缘无故干嘛要打人呢,凡事要以和为贵啊,一旦打人,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冲动最后是害人害己。”
秦沛一声冷笑说:“哼,就知道你这么说,什么用处也没有,你觉得你有资格来帮助我吗?”
范明的心灵遭受到了重创,一直以来,秦沛就是她的梦中情人,做梦都要梦到的女人。
他一直希望可以在女人面前好好表现,现在却是被这样的冷嘲热讽,他心里也好痛了,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秦沛说完就后悔了,她平时不是说话尖酸刻薄的人啊。
今天急怒攻心,所以发泄了出来,而范明是办公室里面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男人,谁都可以哦欺负,一下就发泄到了最弱小的动物身上了。
自己伤心,也不能让别人也伤心啊,这算什么道理,秦沛抱歉地邀请他一起去喝酒,不醉不归。
范明当然愿意了,无论女神怎么伤害他,她始终都是女神,似乎他心里的白月光。
江怀安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曾经以为可以顶天立地,什么苦难都不怕,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吓到她他的。
但是康铭毒瘾发作的时候,他以为他承受得了,可以一起和她抵抗心里的恶魔。
康敏本来跪着,一下子就躺在地上了,像一个浑身发痒的人一样,又不知道哪里痒,在地上滚来滚去。
她的喘息声非常大, 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表情十分痛苦,又无法散发出来。
江怀安一下子就懵了,说:“你非常痛苦吗?”
这是一个白痴的问题,康敏 的表情明显是痛苦得无以复加了。
女人挣扎地说:“对 ……我想死,给我一把刀子吧,求你了。”
江怀安吓死,这是怎么回事,她大老远干活来,就是要求一个死,还要自己亲自动手,这算什么事情?
江怀安不相信她真是来求死的,她能想到找江怀安帮忙,应该还是想要寻求帮助吧!
“你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一定戒掉的,你相信我!”江还安尝试着拍她的背,让她好受些,但是好像不起作用。
江怀安想起,自己在书中看到的,好像是用冰块可以缓解痛苦,他打开休息室里迷你小冰箱,拿出里面存好的冰块,给康敏放在脸上。
几十块冰块一下子放在了女人的脸上,好像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女人没有抽搐得那么厉害了,她刚才那样子真的好像是一具僵尸,要是一般人一定会吓死了的,还好江怀安有一点心理建设。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敲门声,本来要是一般人,就可以随便打发了。
谁知道,竟然是秦沛,这可难办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江怀安想到晚上的春宵怕又要泡汤了,老天爷是不是要和他的房事有仇啊。
即使是她,江怀安也不能开门,这个时候,康敏已经有了求死之心,要是开门了,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万一她真的想不开怎么办。
或许事情还有一线生机吧,江怀安总是个乐天派。
“戒不掉的,我戒不掉的……好痛……”女人开始小声呜咽起来,冰块的效力过去了,她又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