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为叫陈算子的,江怀安有所耳闻,传言他不用问,也能把职业、学历、家庭状况,说出个一二三来。
江怀安本来是不想要信的,这个陈老头老远就看出来让他是个当官的,还是个不小的官,就说:“这位来客,是吃国家公粮的吗?”
范明马上要做出五体投地的样子,差点就给老先生跪下来了,江怀安往范明的衣服上一看,原来他还带着证件牌子。
房间真的很简陋,一间土房子的,最角落边放着一张有百年历史的古床,用镂花雕刻的,不知道床上死了几代人了,还敢在上面睡觉。
房间里竟然是头等,的,山上本来就冷,冷风直吹着,透露着阴森森的空气,在这样的房间里面难道不冷吗?
江怀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介绍了下自己,说自己想要求一签自己的命运签,看看卦象。
陈算子或许是大官见得多了,对江怀安一个小县长并不是有很大的反应,只是拿出了一个木桶,让他自己摇出,摇出来的签再算
江怀波当时就后悔了,这样古老的算命方式,怎么会有人相信?
那摇出哪根签,不就是概率的问题吗?
真是幼稚,他冷笑的接过,后悔自己白来一趟。
范明倒是饶有兴趣地说:“老先生,我想要算婚姻,你也给我看一卦吧。”
“不要急,排队,只有一桶签。”先生说道。
想到自己堂堂一届县长,居然还要翻山越岭地找这个神棍,心里就有点嘲讽自己。
自己真的是就害怕了,心虚了,没有把握了,所以才会干出这样子愚蠢的的事。
江怀安很随便地摇出来一根卦象,然后交给陈算子,陈算子看了笑眯眯地带了点头,笑着说:“这是自带官运,官运亨通,福气美满,是上上签。”
江怀安虽然心里不信,听到这样子好听的话,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可是转念一想,算命的要不是说些好听的话来敷衍,算命的人,又怎么会痛痛快快的掏钱出来,这不过是一种心里安慰罢了。
江怀那接着问:“那我这次的劫数,能不能化解呢,有什么提示没有?”
“抽到此签,遇事肯定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只不过……”陈算子,忽然不说话了,就好像是宣布你得绝症的医生一样,老是要在最关键的地方做个停顿,让你迫切地知道下一步他会说什么。
你要是继续追问下去,就上了他的当了,江怀安知道必须要花钱了,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几张,放到桌子前面:“继续说吧。”
陈算子依然不动说:“天机不可泄露啊,我这房子为什么阴气森森,就是因为泄漏了太多天机的缘故。”
得,还是嫌弃钱少,江怀安懂了,又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他哪里来的几千几万拜神仙,他又把钱拿回去,嘴里念叨着:“不说算了,我还节约了几百。”
陈算子见到,江怀安把钱收回去了,着急了,直言不讳地说:“这位施主火烧火燎,缺乏耐心,对人要求太高,自我也清高,恐怕情路坎坷,而且卦象上说,要忌讳老夫少妻。”
江怀安吃惊地问:“老夫少妻怎么了?”
短短几句话又勾引起江怀安的好奇心,陈算子用手指了指,暗示他把钱放下再说,江怀安果然就依从了他,真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你已经四十余岁了,所以找个年轻的话,恐怕会体力不支。”
“你没听说过,女人就是吸取男人精血的白骨精,是采集阳气的阴性之物,所以最好还是找同年龄的,不要找小5岁以上的,那你吃不消了,就会败坏事业运。”
不要小于5岁的?难道秦沛并不是他的真命天女。
江怀安半信半疑的走出了土房子,耳旁萦绕着这个陈算子的话语;“要记得行百里路半九十,一定要坚守正义的原则,才能笑到最后。”
这恐怕是对每一个为政者都要警告的,这样说来,陈算子也不算浪得虚名。
下面的山坡绿油油 的,充满了生机,炫耀着生活是多么美好。
赵天华请了最好的律师团来为自己辩护,他很快就从法院里边脱身了,还能有时间搞其他的事了。
江怀安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听说朱县长保他,没人敢拿他怎么样,他想起一句话,是朱铭说的:赵天华的公司是一个很有潜力的 同时,在是当的时候,他会发挥出原子弹的力量。
这说明,朱铭真的很看重他的公司,所以才会不惜代价都要保住他的公司,也许他的公司正是朱铭藏身的地点。
只要把公司了解透彻了,朱铭玩得什么牌,就一目了然了。
他和朱铭已经彻底地闹翻了,自从那天常委会后,两个人形同陌路,见到对方也不会主动打招呼,和仇人一样。
两个人都到互接老底的情况了,翻脸无情,还装什么?
这样子的情形不会有太久,用不到多久,就有有人被踢出局。
现在办公室里的人很多观望的,底下想求官的,暂时都按兵不动,现在朱铭的声势很高。
江怀安遇上了不好的舆论攻击,暂时处在在了下风,有人在谣传,魏书记要调走了后,下一个就是他了。
政府已经变天了,这个时候,不把队伍站好,到时候,就别怪领导小鞋。
江怀安下达的命令,已经有人开始不听了,比如那天和教育局长、环保局长一起吃饭。
江怀安就说起,教育局应该要注意下腐败现象,毕竟现在的这些学生家长,太注重学生的教育了,恨不得拿出大把金钱奉上,他接收到了好几封举报信,是关于教育局里的人受贿赂的。
江怀安说;“可以设置一个机构,专门监督教育局方面腐败的,因为这些局子里面,投诉得最多的就是教育局,可见不是一起两起偶然事件。”
教育局长说:“可行吗,我去问问朱县长再说。\"
江怀安说:“现在我说的话,不算话了吗,为什么要问朱县长呢?”
教育局长局促地说:江县长,你绝对不要误会,我没有要质疑你的权力,只是朱县长对教育工作方面要熟悉一点,所以说,我会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否则他发起火来,说话有点难听。”
意思是江怀安是个好人,好人说话没有震慑力,要朱铭这样子敢于压迫下属的领导,才会有惧怕力。
要是以前,他说什么,这些人奉承来不及,哪里敢说出一二三来,证明他的威信就是下降了。
江怀安心里很不舒服了,一杯白酒起,一杯白酒落,以前都是别人来敬他,他只需要喝一点就行了,现在的话,他也是一个人喝闷酒。
旁边吧的环保局长刘娟,是江怀安的老搭档了,她又是个女人了,看出了江怀安的郁闷。
她给江怀安使了一个眼色,说你不高兴就来找我吧,我会满足你的。
江怀安忽然想起了女人,魏书记身边的女人,不就是曾经赵天华的女人,好像叫个什么雅的,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江怀安马上拨通了魏书记的电话,说让这个女人回到赵天华身边去,看能不能有什么切入点。
既然朱铭身上打不开切口,要是从赵天华下手,说不定会有什么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