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见凤汐月早已飞身到她面前,一掌将她原推到在地,冷笑道:“想演苦肉戏?”
“老爷.....”苦情戏没成功,刘素心掩面痛哭。
默默的瞧了一眼她,凤崇西叹气怒斥,“再敢多说一句,就一辈子都不要出来!”
一句话,判了她死刑。
下一秒,刘素心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见状,嘴角微挑,凤汐月淡淡一笑,迈着轻步离开了。
身后的屋内充斥着凤文芸的哭喊声。
“母亲,母亲,快去请大夫!”
想害我,可数好你有几颗脑袋了吗?
不自量力!
今日之事,在整个侯府的下人间传的沸沸扬扬。
好在凤崇西下了死令,谁敢说出半个字当即打死,这才堵住了众人的口。
无奈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还是被传扬了出去,当然这是后话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易霜正伺候着凤汐月洗漱,便传来了陈滦等在侯府门口的消息。
随意收拾了一番,凤汐月便唤着玄烨请他进屋。
“不知陈将军一早找我何事?”她恭敬问道。
陈滦双手抱拳,看向她,“十万玄兵全部汇集赶来,这会子各队的将领都已到城外等候,老生前来便是邀你过去。”
潋了潋神,凤汐月郑重的点头,“劳烦大人了 ,大人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一下,便与你一同前去。”
“是。”
说罢,陈滦退出了屋外。
换下了平日穿的女衫,凤汐月挑了一件墨色紧身刺秀云纹锦衣,脚踏银色瑾花镶边的长靴,脸上的面纱则是了换作一块灰白色的半面狐行面具。
嘱咐着易霜与芷恩看好院子,又将阿离与玄烨一同带上,出了府。
府外,陈滦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半柱香后,几人到达城外。
城外以东,一里开外的空地内,人潮涌动,好一副热闹景象。
一千的玄兵将领均已齐聚在此,个个身姿挺拔,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此刻,每个人都虎目炯炯的盯着不远处走来的凤汐月几人。
少女半边遮面,露出绝美黑色双眸,手中雪魄扇微微晃动,而握着白玉扇柄的手,竟也白得毫无分别。
微风肆过,扬起她那绸缎般的三千细丝,动人心魄。
另一只手下,则是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童,一脸的兴奋。
孩童的身侧,却跟随着一只通身雪白长毛的小狼,个头虽不大,但那异色的狼眸,还有通身散出的雄浑气势,似王者凯旋一般,震慑全场!
在场之人,皆是微惊。
待到临近之时,手掌指向士兵,陈滦道:“这些就是十万玄兵之中的一千将领,他们手下的人则都被我安排在周边扎营。”
话落,他的目光转向眼前的众人,双眉紧锁,态度凛然的大声道:
“她就是镇国将军的嫡女,今后龙骨符的主人,凤汐月!”
“也是日后玄冥宗的龙主。”
闻声,玄兵纷纷侧目,面面相觑。
他们之中,不少人的脸上充满着愤怒与不屑瞧着眼前的少女。
叫嚣和抗议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陈将军,虽说凤少将军不见踪迹,但也不能就这么随意把龙骨符交到这个黄毛丫头的手上吧!”
“对啊!让一个女人统管我们玄冥宗,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就是!何况听人说她还是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带领我们!”
“我们不服!”
抗议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这时却有一人道出了不同的看法。
“张大山,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合适了,军令如山的道理你忘了?将军生前下过令的,见龙骨符,便如见他本人!”
“何况她是将军的亲女儿,又不是外人,传接玄冥宗,也是合乎情理之事。”
说话之人,乃是驻扎在岳南的玄兵将领,郝昆。
闻言,张大山狠戾的瞪了一眼,怒道:“你爱听她的你就听,反正我不干!”
“你!”对上这种粗汉,郝昆丝毫没有办法。
此下,局势瞬间分成两派。
每派皆各有己见,振振有词,争吵声喋喋不休。
望着这一切,凤汐月上前一步,神色淡漠,“我父战死沙场,弥留之际时,只留下了龙骨符这一物,想必他也是十分看重你们的,原本此符乃是留与我哥哥的,但现在他也不知下落。”
“而我,作为她唯一的女儿,不能看着玄冥宗常年无主,军心涣散,让他生前的心血毁于一旦。”
“现在龙骨符交于我之手,我便不能辱命,从今日起,我便是玄冥宗龙主!”
她的嗓音清亮,一面说,一面往前走着。
“有人要是不服,可此刻直接当面亲口告诉我!与我来比试一场。”
“如若我输了,自然交出龙骨,再派他人统领你们,如若我赢了那你们便要听命与我,再不可有怨言。”
她一字一句,如铁锤般,重重的砸在每个人的心中。
听到这话,不少玄兵的眼神里闪出些许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