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梅想她和林江在一起三年才有孩子,还是强迫林江才有的,对于女人来说已经够羞耻的了,而且也就那么几次,高秀芬和林江这才结婚几天就怀上了,这两人平时私下里得多努力?
纵然只和林江几次,赵红梅也忘记不了林江异与常人的地方,对于女人来说自然是幸福的。
如今这一切都是高秀芬的,林江又如此热情,和自己一对比,怎么能让赵红梅心里舒服。
她在生气,也没有注意到于大海看了她一眼,“是啊,这么快就怀上了,林萌又是个女孩,怕是将来在林江那边更不招待见了。”
提到林萌,赵红梅就又想起换孩子的事情来,头疼的厉害。
于大海挑拨了一句,当然是想让赵红梅去闹,可是显然赵红梅还在想换孩子的事怎么和于大海说,自然于大海的话也就白说了。
他眉头拧了拧,看赵红梅仍旧心不在焉的,目光暗了暗,就这么放不下林江?
和林江比,于大海自然知道他比不过,林江有钱有势,模样好,现在又是省里知名的企业家,哪个不认识?
这才是刚刚起步,林江的未来更不可估量,这样的人对女人当然有吸引力,高秀芬是不是也这样想?
如果说于大海现在这么努力想有钱想超过林江,那么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想给高秀芬看看,让高秀芬后悔当初的选择。
于大海一直忘记不了高秀芬是怎么骗他离婚,又一副为了他好而得了好名声离开的,一向是他看不起的农村女人,有一天把他玩弄在手掌之间,于大海怎么能不恨。
但是每一次看到高秀芬,他又不得不承认,高秀芬变化的让他都吃惊,仿佛就像已经全然绽放的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人原本是属于他的,如今却骗了他,又投向别的男人怀孕。
那个男人,还是于大海一直想比下去的男人。
“大海,我想我妈过来了,让我妈在这边住些日子,帮我带带孩了了,生意那边我也想上上心。”赵红梅也明白了,女人没有事业,于大海永远不会看重她。
她也不想过这种在家里带孩子的日子,高秀芬厉害又如何,她比高秀芬强,将来也一定能超过高秀芬。
两人心思各异,也都各憋着一口劲,于大海自然同意了,左右他平时在家的时候也不多,有人带孩子做饭,赵红梅又出去挣钱,对他来说当然是好事。
另一边,高秀芬正在吃饭,她靠在床上,任由林江喂着鸡蛋糕,“我自己就有吃,非要这样弄吗?我爸还在呢。”
“爸也担心你,好了,没有几口了。”林江不为所动,有条不稳的喂她吃东西,高秀芬说了一顿饭,也说累了,索性厚着脸皮让他伺候。
饭后,高铁山在客厅里收拾厨房,正月马上就要过去了,二月二之后他也要回学校,照顾高父的事也就落在了高秀芬身上,所以在家的日子里,他每天都抢着做事。
高父也叫林江休息,“让铁山弄去吧,你这几天在医院里照顾秀芬也够累的,好好休息一下,腿是好了,也不能不在乎,要注意保养。”
林江没客气,就坐下来和高父说话,“等铁山走了,你就搬过来和我们住吧,这样照顾也方便,不要去那边的楼了。”
“有刘强在呢,什么事叫他就行。”
刘强过年回家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林江还是觉得不妥,“他不稳重,平时又要往外地跑,就搬到我们对门吧,刘雪也住不了几天就会搬走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她有地方住了?”
林江语气肯定,“店里和家里两边跑,她不会这么折腾,而且店里之前我去过一次,后面有休息的地方,应该就是她收拾出来以后住的,就是没有宋壮这件事,她也不会在这边住长。”
言外之意让高父不要多想。
高父为人朴实又善良,经了宋壮的事,眼下刘雪也不过来了,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惦记着,林江没有直说,拐着弯的也安慰他了。
高秀芬从卧室走出来,“爸,你就听林江的吧,这样在我们跟前我们也安心。”
女儿女婿都这么说,又是关心他,高父笑着同意了,高铁山在一旁傻乎乎的笑,“刘强到时怕也要嚷嚷着要跟我爸一起住,这样蹭饭方便啊。”
“这个不用担心,今年的业务多,他多在外面跑。”林江笑的温和。
可落在高秀芬的眼里,就觉得林江这人挺腹黑的,心里指不定怎么坏刘强呢,再想到刘强回来又哀嚎的一幕,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门被敲响。
谈话被打断,高秀芬说,“应该是刘雪。”
说话间已经走过去开门,果然外面站着刘雪,刘雪看到高秀芬,激动道,“秀芬姐。”
高秀芬笑着让她进来,“进来说吧,吃晚饭了吗?”
刘雪拧着手指进了屋,看到大家都在,略有尴尬的和大家打了招呼,除了高铁山,其他人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这让刘雪也没开始那么紧张。
高秀芬直接事着她进了卧室说话。
门一带上,刘雪泪就落下来了,拉着高秀芬的手一直说对不起,高秀芬由着她发泄完了,才开口,“这有什么道歉的,你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不用看别人会不会高兴,所以心里不要有负担。”
但是高秀芬也有不高兴的地方,她当面也点了出来,“我是不高兴,我不高兴你利用我们,而想让宋壮去改变,只是你也看到了,宋壮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受什么样的刺激,他都不会改变,那些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秀芬姐,对不起,我...我是说不出口,宋壮做了那么多事,我还对他念念不忘,我怕你看不起我。”刘雪不敢抬头,她怕看到秀芬姐眼里的失望。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像中了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