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系统,你这就过分了,胶囊都整出来了。
系统∶龙牡壮骨啊,你不是要变大只佬吗?很合理啊!
武直∶我谢谢你。
喝了口水,吞掉胶囊。
但,却迟迟没有任何反应。
潘金莲安慰道∶“大郎,没效果就没效果吧,权当吃了颗豆子。”
武松思考了一下,说道∶“不应该啊,这丹药如此精巧。除了罗道人这种神仙能炼制,还能有谁?”
武直心想,还有流水线!
嗯?我二弟居然开始动脑子了!
眼前这两人的脑子,肯定给不出什么有效的建议,我还是问问系统吧。
武直∶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没效果?
系统∶西药一般要半个小时至两个小时之间起效。
武直∶龙牡壮骨,是西药?
系统∶好吧,胶囊需要一个融化的过程。
武直∶嗯,合理。
等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以后。
武直惊恐的发现,有反应了!
疼,钻心的疼!
剧烈的疼痛从骨髓里往外漫。
他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打破,然后重组。
从脊椎,到四肢,再到每个关节,都在不同程度的生长。
最后是头,改头换面。
武直的头发全部脱落,整张脸皮肤皲裂,七窍中都流出鲜血。
潘金莲看傻了眼,“这药肯定有毒!”
武松问道∶“何以见得?”
“上次他,上次我听人说过,中了砒霜的人,才会七窍流血。”
武直要不是疼得没工夫说话,估计得骂娘。
就你这样,都不用审,你自己就跟阿sir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直感觉到疼痛渐渐轻了下来。
身上黏糊糊的,好像出了很多汗。
“娘子,替我烧点水,我要沐浴。”
武松看了看他这模样,选择把浴桶搬过来。
然后轻轻的将他放进浴桶,潘金莲开始往里加水。要不是底下没有炉子,武直都以为他们在涮羊肉。
武松对于看男人洗澡没什么兴趣,就外间去坐了。
屋内只剩下水声,和潘金莲的轻声疑惑。
“大郎,你如今可真是貌比潘安了!”
“是吗?我没什么感觉。”
“真的,奴家都有些情难自禁了。”
梳洗完毕,武直看着镜子里那张压倒吴彦祖,帅过彭于晏的脸,十分满意。
潘金莲更是自打洗干净武直脸上的血污后,就没挪开过视线,生怕一不留神这张脸又变了回去。
武松也被大哥颜值惊呆了,这还是我大哥吗?
如今的武直,身高比武松矮个两寸,身形也不如武松壮硕魁梧。
但颜值是真高啊,这要是再去练习两年半,那不得风靡大宋,迷倒万千小娘子?
武松很直男,惊讶归惊讶,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
“哥哥,如今你这副模样,我反倒像是兄长了。”
武直也半开玩笑的道∶“那感情好啊,以后我就叫你武二哥了!”
今夜,武松就没回衙门了。
兄弟二人,喝了个痛快,直到天明。
潘金莲的眼神里,全是幽怨。
第二天,武直在家备了酒席,请来街坊四邻,宣告他变身成功。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人,是真的好骗。
罗道人来的时候不少人看见了,如今在街坊口中已经被吹成神仙了。
武直不禁在想,要是搁一千年后,把这群人卖到缅北,他们估计还帮人数钱。
有那大胆的年轻人,喝醉了酒调笑道∶“武家娘子,大郎如今身长七尺了。不知那地方,有没有也跟着长啊。”
武直笑骂道∶“让你家大姐来试试便知。”
潘金莲只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心里想的却是,昨夜叔叔在此,他兄弟俩只顾着喝酒。
我上哪知道去?
夜深人静,武直和金莲友好交流过后,独坐窗台。
开始思索,系统这任务,要怎么完成。
拯救大宋那个先不提,西门庆的遗产该从哪里下手呢?
武直突然想到,换个思路,接手西门庆的妻妾,算不算接收了他的遗产?
第二天一早,西门府中就迎来了两位客人。
下人奉茶,迎二人入座。
吴月娘还戴着孝,缓缓从后堂出来。
武直开门见山,掏出欠条。
吴月娘接过欠条核验,确是西门庆笔迹。然后微微施礼,开口道:“不知哪位是王英,王兄弟?”
武直拱了拱手,“在下王英,青州人士。年前与西门大官人在赌坊相遇,可谓是相见恨晚。”
“那日西门大官人手气不好,就从小可这借了些银子,约好年后还钱。”
“可我在家等到二月了,仍不见西门大官人。小可知道,西门大官人不是那失信小人,故而前来一探究竟。”
“可谁知,一到阳谷县,就听说西门兄已经仙逝。冒昧上门拜访,望嫂嫂莫怪!
武直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只觉得好累,古代人说话非得这么装吗?
吴月娘眼底里有一丝惊慌,一闪而逝。武直看在眼里,但没有任何动作。
吴月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那不知王兄弟打算何时要这笔钱?”
武直伸手拿过借条,刷刷撕掉。
“嫂嫂,既然西门兄已经过世。咱就不提钱的事了,我也不差那仨瓜俩枣的。”
叮,宿主在人前显圣,触发任务。
任务∶征服吴月娘。
任务奖励∶随机。
武直∶哇,系统,你好无耻!居然让我撩寡妇!但不得不说,我开始喜欢你了!
转头问道∶“不知西门兄灵堂设在何处?且容我前去祭拜一番。”
吴月娘起身领着武直去了后堂。
武直手上作了个揖,心里想的是。不怪我啊,大官人,谁让你撞到我枪口上了。
吴月娘还礼时,武直眼前一亮。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吴月娘确实颜值不及潘金莲,但这身孝服,却别有一番韵味。
尤其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是钱塘江潮,汹涌澎湃。
不记得哪位作者写过,女子低头不见脚尖,便已是人间绝色。
“不知嫂嫂姓甚名谁,青春多少?”武直展颜一笑,开口问道。
吴月娘此时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公子哥,端的生得一副好皮囊。
不知怎么回事,原本觉得他这问题有些唐突,但仍是回答了他。
“奴家姓吴名月娘,今年二十有七。”
武直叹息一声,“可惜了。”
“王兄弟何出此言?”吴月娘好奇道。
“小可进得门来,但见府中处处井井有条,当是嫂嫂持家有方。”
“奈何,西门兄早早撒手人寰,嫂嫂正直青春年华一人独守空房,岂不可惜?”
哪来的登徒浪子,吴月娘心中虽有些恼怒,可看着眼前这张脸,却怎么也生不起来气。
这就是颜值高的好处啊!
武直的眼神,让她不敢直视,只是低着头胡思乱想。
西门庆在世之日,也不曾有几时在府中。不是眠花宿柳,便是熬鹰斗犬。
府里所有事务,都是由她打理。但是,无人看得见她的付出。
几房妻妾争风吃醋,她更是要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管理。
有道是,哪个少妇不怀春?
武直是何时走的,她都没太在意。
回到大厅内,鬼使神差的端起了刚刚武直喝过的茶盏。
却又如同触电般,扔了出去。
屋外的丫鬟听见茶盏摔碎的声音,赶忙进来收拾。
武直和武松走在回家的路上,武松非常疑惑。
“哥哥,刚刚为什么把欠条撕了?”
“你且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武直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穿成了武大郎,可我拿的是西门庆的剧本!
第二日,吴月娘满怀期待,但武直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