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巨响惊醒了淮阳府的安宁,躺在床上的陈叔月急忙起身,“哥,母亲说了叫你不要走动。”此时的陈叔月才发现原来叔鹤和叔嫣一直陪伴着自己,他看见叔嫣紧张的过来拉住了陈叔月的手,“哥,你不能出去,外面有凤凰阿姨,应该没事的。”陈叔月虽然十分担心外面的安危,可是也不好过于坚持。
一群御林军闯进了淮阳府,凤凰拦住御林军的路说道:“竟敢如此大胆,淮阳府岂是你们想来就能来的,今天既然来了就休想出去。”淮阳府的大门图然就关上了。
御林军的总管李默说道:“我们是奉了皇命前来缉拿陈叔月,淮阳府的人一律退下不得阻拦,陛下说了,只要淮阳府不干预此事,既往不咎。”
凤凰冷笑了一下说道:“笑话,淮阳府就算是皇上来了都不敢造次,这里可是先皇钦点的御地,你还能拿我淮阳府的人怎么样。”
“夫人,我李默知道淮阳府的重量,而且也不敢造次,可是皇上下了命令,我李默断然是不敢抗命的,所以还是希望夫人能够高抬贵手,今夜让我们抓陈叔月入宫,一切便过去了。”李默说道。
“李大人,既然你知道淮阳府的重要性,那就识相一点,乖乖的回去,我们这里倒也不会计较你的无礼,自从我凤凰来到着淮阳府开始,好像还真没有人敢擅自闯进来,你是第一个。如果你现在回头,我保证你的首级还在你的脑袋上面,但是你要执意往前走的话,那到时候你的项上人头还会不会在你头上,另当别论了。”凤凰说道。
李默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夫人,李默实在是职责所在,我如果完不成使命的话,今夜项上人头也是一样会掉的。”
“那我就提前成全你吧。”突然从屋顶上飞下一名黑衣人,李默德脑袋已经掉在了地上,就连凤凰自己都吓了一跳,仔细辨认才发现,来人正是独孤傲的弟子木子。、
“木子见过夫人,师父命我誓死保卫淮阳府安危。”木子说道。
此时的御林军显得有点慌乱,突然御林军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道:“李大人既然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就由我代管这里,皇上说了,只要拿下陈叔月,保证大家都能够飞黄腾达。”
御林军有点蠢蠢欲动了,一个将士提刀往里走,还没有迈出一步就倒在了地上,木子说道:“各位,淮阳府不是你们想来就能够来的,你知道今夜我们来了多少兄弟吗?”
御林军面面相觑,木子吹了一个口哨,突然发现黑压压一片人头站在屋顶上面,不远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点点火光,好像有千军万马在淮阳府周围一般。
御林军里面开始有点骚动了,有几个主动交了武器。木子说道:“缴械投降者在左边站立,然后带你们离开这里,违抗不遵者,立即斩杀。”
慢慢地御林军都交了武器,偶尔有有一两个会趁机往里冲,但是还不等靠近木子,都已经纷纷倒地。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御林军便统统投降。
淮阳出来后说道:“各位将士们,今夜你们缴械投降淮阳府不杀你们,但是你们就这样回去的话,我怕你们也是会丢掉性命,我给大家准备好了盘缠,大家拿了以后各自回乡吧,再也不要踏进京都,保证大家相安无事。”
御林军拿了盘缠便各自散开了,陈叔月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非常安静,他焦急地走来走去,“不行,我要出去看看,不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
“不行,我答应了母亲,不能够离开你。”叔鹤挡在了面前。
“姐,现在外面情况十分复杂,姑姑怕是会有性命危险。”陈叔月说道。
突然赵春进来说道:“王爷,外面来了很多御林军,不过独孤前辈派了弟子前来相助,御林军缴械投降,淮阳公主分发了盘缠,大家各自回乡去了。”
陈叔月这才放心下来。
淮阳带着木子来到了陈叔月的房间里面,“木子拜见王爷。”
陈叔月不认得木子,但是刚才听赵春讲了,这木子是独孤傲的弟子,便说道:“先生不必多礼,今夜能够解了淮阳府的安危,陈叔月谢过先生了。”
“王爷,我奉了家师之命前来相助的,家师在秋一刀前辈处,我们这些兄弟们都在淮阳府附近守护,我怕这一次淮阳府定是会有劫难了,所以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面了。”木子说道。
“陈叔宝敢来淮阳府,我第一个不答应。”叔鹤说道。
“小公主,皇上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据我们观察得知,皇上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所以等下肯定会派大兵前来绞杀淮阳府的。”木子说道。
“姑姑,我不能够拖累你们,我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才是。”陈叔月说道。
淮阳说道:“你以为你离开了淮阳府就能相安无事了吗?叔月,如今的叔宝已经不是当年的叔宝了,从今晚御林军踏入我淮阳府我便知道,陈叔宝肯定是要治大家与死地了。”
“姑姑,二哥应该不至于如此狠毒吧?”陈叔月说道。
“叔月,姑姑想明白了,既然他要赶尽杀绝,那我们就离开这淮阳府,去广陵,反正我也有心前往广陵,刚好一咬牙就能离开这里了。”淮阳说道。
陈叔月万万没想到淮阳会有这样的想法,“姑姑,你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既然你父亲对不起你,那就让我这个姑姑来陪伴你在广陵老去。”淮阳说道。
“姑姑,叔月对不起你。”陈叔月内疚的说道。
淮阳摸摸陈叔月,“不要这么说,这都是天意。过了今夜,明日我们便收拾出发。”
木子说道:“公主放心,木子一定会安全的护送大家到达广陵。”
淮阳便离开了陈叔月的房间,叔鹤叔嫣安顿好了陈叔月入睡也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