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友兄,若是你实在觉得为难,那就在我这类医治好了病之后,就回老家吧。殷爷说了,绝不会勉强先生。”戴铎道。
这番意思也是四爷授意他这样对徐思友说的。
因为四爷不想徐思友光是为了报恩才投在他门下。
徐思友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人家一直帮自己到现在,自己却不肯相助,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戴兄说得对!思友实在太迂腐了,殷爷是思友的恩人,思友若是不报恩,那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戴兄,你就跟殷爷说,思友愿意为他效犬马之劳。”徐思友一咬牙道。
“思友兄,还是等你将病医治好了,再做打算也不迟。”戴铎喜道,心道终于他是答应了。
“戴兄,其实我每日在这里白吃白喝,觉得实在对不住你。可我又身无长物,只有这一点子笔杆子的文墨。”徐思友道,“殷爷可有什么事情,需要人去帮忙的,我也可以暂时去帮衬一二,也算是对殷爷的回报。”
“殷爷可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思友兄,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日就跟我去殷爷府邸吧。现在,殷爷不在府里头。不过他临走之时,已经跟我交代过了,让你到他府上,先做一个教书匠。”戴铎道。
四爷出门之前,就已经跟戴铎吩咐过了,先让徐思友入府教二阿哥和三阿哥读书。
徐思友一听,觉得也不错,哪里有不答应的,权当报答了人家一片心意。
翌日,戴铎带着徐思友来到了四贝勒府。
徐思友一抬头,便看见匾额上的字,心中的疑惑全部解开了,果然那位殷爷不是寻常人。
戴铎将徐思友带进四爷一早准备好的院里。
“戴兄,你应该早些告诉思友殷爷的身份的。”徐思友一看四爷给自己安身的地方,心里一片暖意,对戴铎道。
“我要是早点说了,只怕你就跑了。如今,人都进来了,可是跑不掉了。”戴铎笑道。
“是呢。这里这般好,思友舍不得走了。”徐思友道。
虽然他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可四爷的诚意和帮助,的确感动了他。
“好,思友兄,你就在这里好好歇着。我去跟庄嬷嬷说。尽快安排你的事情。”戴铎道。
庄嬷嬷听了戴铎的话后,便给徐思友那边派去了两个丫头和一个小厮,负责他的起居和饮食以及衣物换洗。
庄嬷嬷安排好这些后,便去跟李氏商量了二阿哥的事情。
这件事是四爷特意叮嘱过她的,自然不能耽搁。
李氏听说四爷跟她的二阿哥请了一个师傅,顿时对这个师傅充满了好奇。
庄嬷嬷跟她说,人已经到了,就等着二阿哥什么时候能去上课了。
李氏一听,要二阿哥去那人院里上课,顿时就有点不高兴。
庄嬷嬷跟她说,这是四爷的意思。
李氏一听这话,自然只能应下。
待庄嬷嬷走后,李氏对着金玔道:“这师傅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架子,还要我的二阿哥去他院里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