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估计,这棺材板少说也有一百八十斤,推开之后,我后背都潮了。
稳定了一下气息,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六丁六甲诛邪符,攥着诛邪剑,小心翼翼的朝着棺材走去,要是真的有僵尸,就算我打不过,凭借手里的两样东西,逃走还是没问题的。
我仗着胆子往棺材里瞟了一眼,仅仅一眼,我就石化了,棺材里躺着的,哪里是什么僵尸,分明是一个卓越多姿的大姑娘。
这姑娘的嘴里堵着一块破布,两只手压在她自己的身体下面,看样子被绑着呢。
她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笔直的长腿靠拢在一起,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那声音,应该就是她运动鞋使劲踩踏棺材发出的。
姑娘见到我之后,就好像见到了亲人,“呜呜呜”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她的反应就好像认识我似的,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貌似还真见过这姑娘,只不过在哪我还真的忘记了。
还是先取出她嘴里的破布吧,想到这我弯腰把上半身探进了棺材,就在我的手马上触碰到她嘴里破布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瞳孔猛的收缩了起来,她“呜呜”的声音更急切了,我心说大姐你真是急性子啊,我这不是救你来了么,着啥急啊!
就在此时,我感觉屁股上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都没反应过来咋回事,我就一头栽进了棺材里。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棺材板已经合拢了,这还不算,我还听到了“砰砰砰”,棺材钉落钉的声音,麻痹的,落钉是啥意思?
就算这是鬼旅馆,也没必要玩这么大吧?
“外面的朋友,别闹啦,这样会出人命的。”我强忍着怒火,大声说道。
“砰砰砰。”
哪知,回答我的依然是砸棺材钉的声音。
艹,玩真的?
我赶紧翻过身子,平躺下,用双脚狠命的蹬了一下棺材板,那棺材板只是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不过我身后的姐们吃不消了,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估计我踹个上百脚,那棺材板有可能被我踹开,但我身后的姐们,不死也得受重伤吧,毕竟那么大的后坐力,都作用在了她的身上,估计比我直接踹她还要命,我踹她她还能往后摔倒泄力,但躺在这棺材里,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问道:“你没事吧?”
“呜呜……”回答我的,是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听到她的呜呜声我才想起,还没拿掉她嘴里的破布呢。
我艰难地转过身体,这期间由于棺材中的空间过于狭小,我好几次触碰到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我的脸颊顿时火烧火燎的发烫,好在这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用一只手掌按在她肩膀旁边的棺底板上,吃力的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朝着她的小嘴摸去,企图把那个堵在他嘴里的破布条揪出来。
哪成想,我的手竟然摸到了她的脸颊上,不得不说,她的皮肤是那样的富有弹性,紧致细滑,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也轻轻的颤动了两下。
“不好意思,这里太黑,我不是故意的。”我讪讪说着的同时,手也摸到了那个破布条,用力一拔,只听姑娘“呼”的长出了一口气,我赶紧问她:“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恶作剧还是……”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韩晓琳曾说过,这里可是灵异发烧友的天堂,保不齐有啥精神不正常,玩得过火的人。
“我本来是去上海上学的,听说这家旅馆很恐怖很刺激,就慕名住进来了,没想到我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被人打晕了,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到了这里,开始我以为是恶作剧呢,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啊,我都被绑了好几个小时了,呜呜,这分明是一家黑店啊。”姑娘带着哭腔的诉说着她的遭遇,随后,她跟我说:“你能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吗?我胳膊都麻了。”
“好。”我果断的应了下来,心想这不是啥难事。
可等我真的付诸行动的时候,我才发现,真他娘的难啊!
别忘了,这里是棺材,我们俩现在是一上一下的姿势,我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呢,可是要想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一只手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在跟她打了声招呼的情况下,我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只有这样才能腾出两只手。
长这么大,我是头一次趴在一个女生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但那种感觉,还是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我咬了下舌头控制自己的心神,可是她吐出的兰气吹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的心头顿时一阵燥热,再加上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挤压,简直生不如死啊。
更操蛋的是,为了避免尴尬,我并没有把脸冲着她的脸,而是把下巴是放在她的肩膀上的,可这样一来,我鼻孔中喘出的粗气直接打在了她的耳朵和脖子上,我甚至感觉到,她的呼吸中已经有了些嘤咛,而受她的感染,我的下面也一下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硬着头皮,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一说话,吐出的气打在她的耳朵上,使她反应更大,虽然我还是处-男之身,但教育片没少看啊,碰女人的耳朵,可不是闹着玩的。
经历了饱受煎熬的三分钟,我终于解开了缚着她双手的绳子,我赶紧支撑着身体跟她拉开一些距离,此时,我的后背都湿透了。
“谢谢你!”她貌似活动了一下双手,嗫嚅着说道。
“呵呵,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我说着,伸进兜里去摸手机,却蛋疼的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没带在身上。
妈的,没手机怎么求救,难道用吼的?这里本来就是鬼旅馆,大家对恶作剧早就习以为常了,估计就是我喊破喉咙也没人相信吧。
我身下的姑娘肯定也没有手机,凶徒不可能弱智的把手机留在她身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感觉有一股风打在了我的后脖颈上,那风很凉,就好像三九天的风,跟刀子似的。
这里可是密闭的棺材,怎么会有风呢?我吃惊的回过头,却发现一张精致的小脸正嵌在棺材板里,冲我别有深意的笑呢。
我眉头一皱,难怪那风吹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会恍惚,原来是――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