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唐南山只是刚刚回来,就见到了这种尤物,他攀上床,抱住了她,光滑的肌肤,让人春心荡漾。唐南山一口吻下,可就在这时,一家丁急忙跑了进来!
眼前的场景是一副曼妙的身姿缠绕在唐南山身上,他们两正吻到情深处,他却来了。“啊,对不起少爷,我,我不知道你们在,在……”家丁不敢说下去,他害怕了!
“哦,没事的!”没有一点遮掩,唐南山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她也正笑着看向自己,那玉华般的妙体就在他的眼前晃悠,这副诱人得到场景,又有谁不想看,可他不敢去看。
唐南山来到他的面前,他道:“来,别害怕,抬起头来,告诉我,你找我做什么?”
家丁有些惶恐,他害怕地抬起头来,唐南山没有为难他,他连忙拿出一封书信,交于唐南山,唐南山知道,消息传来了。他接过信,将其放到了一旁,他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他道:“先别管这些,你想看嘛?”
家丁害怕,但不知为何,他竟鬼使神差地说出:“我想,我想看!”
唐南山微微一笑,他道:“好,这就对了!来,睁大你眼睛,好好的观看吧!好好的享受这场盛宴!”唐南山张开双手,似有些癫狂,他来到她的面前,一嘴吻了上去,可叫家丁看的激动。
唐南山松开了她的嘴,她的脸还挂有笑意,唐南山来到家丁面前,他道:“怎么样,好看嘛?”
家丁咽了一口口水,他有些激动地说道:“好,好看!”
唐南山又是一笑,他道:“真的嘛?那你,想不想去碰碰她?”
家丁更是激动,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唐南山,他道:“这,这可以嘛?”
唐南山点了点头,家丁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他连忙站了起来,他走向她,就在他的双掌快要触碰到她的高峰之时,他的鲜血也流了下来。唐南山一掌,打穿了他的胸膛,他贴在他的耳边,他道:“怎么样,想要嘛?想碰嘛?可惜啊,她是我的,你想要?不给啊!”
唐南山收回了自己的双手,他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鲜血,他道:“把他拉去喂狗吧!”她微微一笑,穿好了衣裳,就准备收拾,就在这时,唐南山又说道:“对了,在喂狗前,记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给我。”
她微微一笑,便开始收拾了起来,她离去,唐南山便开始看着信上的内容,是啊,终于可以动手了!他道:“唐南烛?莫相问?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呵呵呵呵!”
密林山丛间,他们三人已走了许久了,他们要寻的是的九华露,冥火很好找的,一般在乱葬岗中,都会有冥火的存在,冥火又被称为鬼火。神光兮熲熲,鬼火兮荧荧。这说的便是它。冥火好寻,可九华露却不好寻了,他们现在唯一知道的九华露的存在,只在云梦山上。
也不知他们去了几时,大概两日吧,如此赶的路程,终于让他们来到了云梦山处,但他们只知道云梦山处有过九华露的传说,却还不知道云梦山九华露又在何处!
“寄奴!”眼前之景,对于徐长卿来说是何等的熟悉了,当年的他、刘寄奴与她就是在此处相识的吧!
刘寄奴也沉浸在昨日的美好之中,忽地听见徐长卿呼喊,他又道:“怎么了,长卿?”
徐长卿想着当年的那口池潭,他道:“我去看看!”
刘寄奴知道徐长卿要去哪里了,是九莲池,当初他们分道扬镳的地方,还是有些往日的模样吧,刘寄奴也回味以往不能自拔,他道:“去吧!我也和你一起去!繁缕,你要不要也一起前去看看?”
崔繁缕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他道:“那是自然,也亏得你二人没有忘记我。”
在九莲池旁,三人都没有说话,此时的九莲池已经没有莲花,池面是静悄悄的,宛如一面镜子。映照出的三人,他,白衣飘飘,只一柄建言在手,又几缕长发飘飘。云好似降落,落在他的身上,浅蓝碧游衣就好像是天空的蓝一般,云也只在上面盘绕。几声虫鸣,几声鸟叫,红色的鲜衣让他有些感慨。
“当然,我就是在这里吧!就是在这里伏击的莫相问他们吧!”崔繁缕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来此的场景。他笑道:“哈哈,寄奴,当时可还是你让我陪你演的这段戏吧,可惜,还是被猜出来了!”
刘寄奴嘴角一翘,他躺在青石上,他道:“是啊,当时的确是我叫你陪我演的这段戏,本来我只想让他们帮我找到寄方,找到她,可没想到,自己的这一点小计谋一下就被他识破了!”
崔繁缕与刘寄奴不由感慨起莫相问的聪明,徐长卿突然一笑,他道:“他本就聪明!”
刘寄奴与崔繁缕对望一眼,刘寄奴道:“哟,繁缕,我们面前做的不会是一个假的徐长卿吧!”
崔繁缕一笑,他道:“恩,我很怀疑这种可能性,否则长卿又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徐长卿无奈一笑,不在说话,他们三人,却有点让徐长卿与刘寄奴感到了当年,可惜,当年已不复存在了!是落花的声音,它似乎在告诉自己,过去的不会再来,眼前的才是自己。
他们三人还在坐着,回忆往事,太多的感触。就在这时,只听嗖嗖嗖地箭声作响,是雨,漫天的箭雨落下,此刻的九莲池好似一座困笼。箭雨而下,他们三人却显渺小。
“什么!”见此箭雨,崔繁缕大惊,徐长卿也眉头紧锁,他又想起了那日关羽庙外的一场伏击,虽然他不知为何,对方愤然撤离,但徐长卿知道,面对如此水泄不通的攻击,他挡不下来。
“看来有人跟着我们啊!”刘寄奴的话语打开,面对眼前箭雨,刘寄奴的眼中没有一丝惧意。
九剑行去,是九人的影子。日曜,月曜,火曜,水曜,木曜,金曜,土曜,罗睺,计都。九宫站位,刘寄奴就好似一仙人耍剑,剑法飘逸而不可捉。九人的影子,将徐长卿与崔繁缕围在其中。
“叮——叮——叮——”无数的碰撞声,不是斩断眼前的箭,而是与箭头相撞。可就是如此,万千箭雨中,还是没有一根箭能够伤其分毫。刘寄奴的强,也不仅仅只能用于说呢!
箭雨停下,没有在下,就和那日在关羽庙中一样,没有任何的理由地撤退了!徐长卿微微皱眉,突然间,他又摇了摇头。“长卿、繁缕,你二人没事吧?”耳边,传来的是刘寄奴的关心。
徐长卿摇了摇头,崔繁缕爽朗地笑声传来,他道:“哈哈,寄奴,有你在,他们的箭又怎进得来呢?”
刘寄奴也是开心地笑了笑,只有徐长卿,却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道:“有人在观察!”
徐长卿突然的话语,让刘寄奴与崔繁缕听得疑惑,突然,刘寄奴明白了什么,他道:“你是说有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外面?对,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否则,又怎么能解释刚才之人!”
“沙,沙!”他三人的说得的火热,而在草丛之中,他的脚步声传来。拖着的是他的赤练剑,持着的是自己的笛。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可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一样,一切都没有注意到。
“谁?!”就在刚刚要接近他们三人时,刘寄奴与徐长卿突然转头望去。
还是熟悉的面庞,在他的面庞上,依稀能够看到一些刘寄奴的影子。刘寄方就这样站到了他二人的面前,望着刘寄奴与徐长卿,他微微一笑,而徐长卿却有些伤感。刘寄奴却不一样,面对了如此多,他这一次,竟能够坦然面对刘寄方,他道:“你来做什么?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刘寄方微微一笑,他道:“为什么?我又为何不能出现在此?”
刘寄奴有些皱眉,眼前的刘寄方,已经完全不是当年的刘寄方,变得更加的陌生,陌生到让人认不出他的一点容貌,陌生到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徐长卿望着他道:“又是她?”
刘寄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道:“是,也不可能是!”刘寄方有些失落,他道,“我见不到她!”
“你既然都见不到她,那你又为何要为她卖命?”说话的人是最不应该开口的人,是崔繁缕,他望向刘寄方,从他的容貌上,他已经判断出对方究竟是谁了,只是他们不是说对方已经死了嘛?
刘寄方怎么可能会理崔繁缕,他还是盯着的刘寄奴与徐长卿二人观看,终于,刘寄奴开口了,他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想要凤羽翎?可惜,凤羽翎已经不在长卿身上了!”
这个答案,似乎对刘寄方来说并不意外,刘寄方对他说的一切都表示不感兴趣,他道:“我知道!”
知道?刘寄奴、徐长卿与崔繁缕都有些意外,他们以为对方不知道,可他却说他知道。带着心中的那一点疑惑,刘寄奴问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刘寄奴现在可不会心存希望。
“找你们!”刘寄方淡淡地说道,说得刘寄奴与徐长卿有些发愣。
“找我们?”带着一丝的疑惑与不敢相信,刘寄奴又确定了一遍,可他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
“作甚?”问话的是徐长卿,徐长卿对于刘寄方的话,还是有一些不敢相信,因为这一切对他和刘寄奴感情一样,他们都一样的不敢相信,毕竟之前,他们已经给了刘寄方许多次机会了!
刘寄奴与徐长卿跟着刘寄方离开了,他们说只是去以小会儿。崔繁缕本也想跟着他二人一同前去,但却被刘寄方面无表情地拒绝了,这可让崔繁缕生气了好一阵。但他的生气可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他的面前,一共站着的是十二个黑衣人,黑衣人透过他们冷峻的双眼给崔繁缕施加了一定的压力。
眼前的一共是十二,十二名黑衣人,崔繁缕见着他们,心里还是有些发怯。诚然,崔繁缕的武功不弱,但也仅仅只是相对于一些人而已,但面对真正的高手,他却没有任何的信心能够战胜他们。眼前的十二人,明明自己完全的不认识,可他们就是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崔繁缕知道,他想要走,却没这么简单。
巫,有十二祖巫,帝江,句芒,蓐收,共工,祝融,烛九阴,强良,奢比尸,天吴,龠兹,玄冥,厚土。十二巫记载不一,能力不一,在山海经中,他们都为一方霸主。而其中,传言十二祖巫中的后土,人身蛇尾,背生七臂,前有双手,握有两条腾蛇。她掌阴阳,育万物,被称为大地之母。
相传,大地之母的后土娘娘,只要双足立于地,便处于不败之地。而他们,他们又叫自己为十二巫族之后,也叫自己为后土娘娘。因为他们说过,他们和后土娘娘一样,只双足立于地,他们就立于不败之地。
没人见过他们,也没人知道他们,但只要他们行动,他们都会是十二人一起出动,而他们的胸上,都刻有腾蛇。这就是别人认识他们的方法,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了!
崔繁缕也听说过武林中的这十二人,但他认为,江湖传言太过夸大其词了,至少,武林中的双绝他们都赢不了。如果他们十二人,真是立于不败之地,那么他们也就不会趁着刘寄奴离去之后出动了。
“嘿,你们就是自称十二祖巫后人的武林十二巫吧!”崔繁缕望着他们,戏谑一笑,他道,“你们背后的人还真看得起我,竟派出你们前来。我崔繁缕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一介行医而已。”
他们十二人没有一人理会崔繁缕的话,因为在他们眼前,面前的人只有两种人,死人、将死之人。见没有人理会自己,崔繁缕又是一笑,他道:“怎么,你们十二人都不敢上吗?”
其实崔繁缕的心中很怯,但他知道,他必须要说,也许这样,他还有一丝转机。可他们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在崔繁缕刚刚说完之后,他们十二人中,便有人向其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