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有星河相伴,孤月难眠,莫想问也在此有一会儿了。突然,一间衣裳搭在了他肩上,莫想问疑惑,望过头去,却见青兰轻言细语道:“天有些冷了,多加两间衣裳吧!”青兰睦里,流出的是满满的关心,也是有些担忧。
莫想问点了点头,他望回道:“也是啊,是有些冷了!”也不知他想着什么,又听着他道:“走吧,我们回屋吧!”
青兰把着莫想问的木轮,却也没走,莫想问有些疑惑,就这时,青兰略带烟音的话语传来,她道:“星空,我想了许久,我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莫想问苦笑一声,这也是他不愿青兰知晓的原因。只听青兰继续,“你说你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说自己与墨烟客相识,可是,明明你只需要告诉燕璇一人便可,但你却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不对!”
莫想问闻言,又连忙道:“青兰,你应该知道的,我如此做只是为了保……”
“为了报仇!”莫想问话语未完,青兰便打断了他的话语,她说的可是斩钉截铁,让莫想问不知如何反驳,青兰继续道:“星空,你是为了找出宋子玉吧。不,有可能还是为了石中玉。”青兰,看向哑然的莫想问,有些生气。
莫想问叹了一口气,他道:“青兰,对不起,我……”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是怕我不让你去嘛?你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你一心只想当初事,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嘛?我也会担心的啊!”还不待莫想问解释,青兰便愤怒地叫了起来,她从未如此生气,也是她第一次扔下了莫想问独自离去。
望向离去的青兰,莫想问不由感到有些咋舌,他开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自己叫住青兰的冲动。天茫星稀中,月光的清辉洒在莫想问的身上,落寞的心中,却只有当年的真相,莫想问?翟星空?
人愁、、人离、却人去,月圆、月缺、白月阴。风有多高?都说是月黑风高;峰有多高?都说高处不胜寒。开口了,他叫一叫:“高上的朋友,冷嘛?要不要下来一聚?”没人回应,但莫相问知道,还有人在上方,他并没有离去。
风,是几尊幽幽,行叶,落街头几雨。他躲在那颗树上已经许久了,他曾问,世上几人哭?是落落水中一仙?还是栩栩禽中一凰?他不知道,也无需知道。他本是行刺人,却听莫相言。他心中一动,便向一旁而且。莫想问见其背影,他却知道了这人是谁。掏出怀中一隅凤,凤瑕洁身自凰冠。许是如今凤鸣时,那人却是如此为其来。
那人离去,他不会做出冒险之举,哪怕对方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天残之人,他也不会前去冒险。离行,来到自己所在,一间山洞,里边,是一老者,无他,这人便是那石中坚耳。如今的他,倒是盘坐其中,修身养性。
晃晃悠悠,那洞外,人影现出,石中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连忙抬起头来,却是见洞口一袭黑衣过,泪下点痣行凤目,倒是刚刚那躲在树上的他。见是他,石中坚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道:“回来了?怎么样,拿到手了嘛?”
只见他摇了摇头,石中坚眉头一皱,便问道:“怎么回事?我不认为你会失手!”
“他走了!”此刻,燕家,莫想问还望着刚刚他躲藏的那棵树,而也在他走之后,叶枫嘟着嘴,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
“是啊,走了!”莫想问见此,不由也有些感慨地说道。但随后,他又看向了叶枫,不禁有些失笑。
“哼,骗人!”知晓离去,叶枫便生着闷气,他道:“你明明说过很好玩的,你骗人!”
莫想问闻言,不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他道:“好了,小枫,下次肯定好玩!”
叶枫闻言,哼了一声,便是离去。莫想问不禁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正欲离去,谁知叶枫又气呼呼地回来,推着莫想问的木轮而去。莫想问见此,便是一笑,他道:“小枫,还生气呢?来,我给你一个小玩意玩玩!”
叶枫闻言,便有些好奇,莫想问见此,不禁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物,道:“行了,拿去好好玩玩吧!”叶枫得到此物,不由心悦,一改刚才失意,推着莫想问便往房间赶去,开心的就像个孩子一样,这也不禁让莫想问有些羡慕。
此刻,石中坚呆着的山洞之中,那人细眉长蹙,还是想着刚刚莫相问的话语,他明明发现自己,又为何会让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离去?要知道吗,就是暗器甚好的莫相问,他现在也不过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缺之人。万一自己没有离去,那他岂不是危险?他想不通,没人能给他答案。突然,他露出一个微笑,喃喃道:“当真有趣!”
有趣,有趣。还笑人。行行雨涩路人峰,翩翩蝶舞户门峥。今日起阴处,你看看前方有人,行一扇一步,却是那位在山洞中的人。他行入燕家,便对着燕家看门之人道:“小兄弟,麻烦前去通报一声,就说墨家王禹前来。”
墨家?那弟子疑惑,怎墨家会派人行来?如此便算了,却还是墨家王姓之人,他不禁更加疑惑。但见此人气魄,也是世家公子之形,便连忙跑入门中,去禀报了那燕枢、燕璇、燕玑三人,这三人一听,可是有些惊慌,尤其是那燕璇。
“哎呀,是王公子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一声赔笑,燕玑带着笑容,老远便叫了起来。
“哈哈,哪里哪里,燕玑前辈肯出门迎接,小子就很有面子了!”王禹哈哈一笑,也是有些客气的回礼道。
又说一旁燕璇呵呵一笑,那有些沙哑地声音打出:“王禹,你怎么来了?王老前辈他身子骨还硬朗嘛?”
王禹闻言,呵呵一笑,表面虽是笑容满面,但其心中却是不悦,因为他的爷爷,王子仲,便是被眼前这个人所伤,如今他问其身体,却是有些挑衅的意味。不过王禹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他道:“放心吧,燕璇前辈,爷爷一切都好!”
“哦,都好啊!”燕璇露出自己慈祥的笑容,他道:“一切都好便好,你啊,回去给你爷爷说说,没事还是来找我这个老家伙玩玩。想来,我们两个老家伙,也有许久没有见过面了吧。上次一别,我还没有与他认认真真地道过谦呢!”
王禹眉头微皱,更显愤怒。这时,燕枢却开口了,他道:“行了,老二,我们还是先问问王禹来此是要做什么的吧!”
燕璇闻言,眨巴眨巴嘴,也不在说,他与燕玑虽是都对燕枢不服,但他好歹也是燕家大护长,又岂能在外人面前违抗他的命令,便是听王禹道:“燕枢前辈,这次晚辈前来,只是奉师傅之命为了寻一个人而已。”
“哦,那是何人?还能惊动你师傅?”燕枢眉头一挑,便又问道。但他心中却是了然,除了他,还能有谁。
而与燕枢不同的是燕璇,他听到王禹的话,心下一沉,暗道不好。因为王禹的师傅是谁,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也是为何王禹本姓王,却是墨家之人。因为王禹的师傅,不是别人,正是那江湖人称“剑侠”的墨烟客。
只见王禹微微一笑,他道:“也不是别人,只是我师傅一故交而已。”王禹说完,又是望向三人,三人表情各异,王禹不由暗笑,他也知道三人为何如此,他装作不知,便道:“说来,这位故人我也第一次见面,只知他叫莫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