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潇却是眼前一亮。
急忙拿起担保书又看了一遍。
刚才他印象中是有条件担保。
再一看,果然是有条件担保。
瀚昌只是用三元街商铺和三元街写字楼做为担保物。
看来这管小飞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或许他以为这样更保险,执行起来更方便。
如今执行标的不存在了,还执行什么?
此刻孟潇对亓可心不能不心存感激了!
默念着:可心!没有你的的固执坚持,我躲不过这场劫难。是你阴差阳错帮我渡过一劫啊!
你知道吗?20个亿如果被强制执行,在资本市场上就是个中级地震!瀚昌会因此卷入舆论的漩涡,生产经营会大受影响,我孟潇或许就成了瀚昌的罪人了。没法向我的父母交代,也没法向瀚昌的员工交代。
现在好了!即便债权方不认输,我也有喘息的时间应对了。
尽管心中暗喜,表面依然不动声色。
收起担保书,对律师说道:“谢谢你的解读,现在已经清楚了。中午了,吃过饭再走吧!”
然后叫付雅丽带律师去吃饭,并送给律师一份礼品表示感谢。
……
本想一锤子整死瀚昌的管小飞,没想到孟潇来个金蝉脱壳。
非但没有了执行的标的,还被付雅丽缠上。
付雅丽天天电话扰他,只要他接电话,付雅丽便是破口骂他。
“管小飞你个混账!你躲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我绝饶不了你!你如果不能将瀚昌担保的事情摆平,我定去法院告你诈骗,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付总!你这是何苦呢?瀚昌目前不是没有损失吗?”管小飞现出他的无赖相,狡辩着。
“管小飞!你个无赖!你以为因此就可以推卸罪责吗?你伪造董事会决议,骗取我的签字,涉案金额20个亿,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哈哈哈哈!”管小飞一阵夸张大笑。
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
“付总!你可以告啊!不过证据呢?证据呢?凭空说可不行啊!法律是重证据的。”
管小飞并不害怕付雅丽告他。他做事情向来谨慎,这件事他做的更是天一无缝,两份伪造的董事会决议已经叫他盗走。
付雅丽也是大意,将管小飞给她的伪造的决议放在办公桌的文件夹中。管小飞趁着付雅丽去孟潇那里汇报工作的当口,溜进付雅丽办公室轻松盗走。
付雅丽一直都没有发现,一直以为那两份材料就在文件夹中。
“管小飞!你好阴险!不过我付雅丽也不是吃素的!正道走不了,不是还可以走邪路嘛!不要得意太早,我不会饶了你!”付雅丽咬牙切齿道。
付雅丽的话,对管小飞来说,还是有威慑作用的。
他知道付雅丽有靠山有经济后盾,要想邪道收拾他,也是轻松的。
他在思考对策。
……
孟潇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在瀚昌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背地里都在悄悄议论着,说啥的都有。
“孟总离婚了!你们知道吗?”
“是啊!刚结婚就离婚,听说还是女方提出的。”
“真是没想到啊!孟总竟然被这个女的甩了!”
“女的明显就是别有用心,是为了分财产。”
“是啊!别看女的年纪小,长着一双清纯的面孔,却是个心机婊。看来没少分了!不然哪来的钱成立新公司?”
“是啊!新公司正在招贤纳士呢。”
“没用!招不去人才,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哪里会招到人才?”
“架不住人家给的多啊!据说报酬比瀚昌还多。研发人员的薪水更是高。”
“小丫头有手段,巧取豪夺摇身变成大老板了。
“小丫头也够狠!不仅巧取豪夺,还在挖瀚昌墙脚,用高薪对瀚昌釜底抽薪。你说她干嘛对瀚昌如此仇恨?明明离婚是她提出来的嘛!是她对不起孟总嘛!”
“我估计啊!离婚也是被迫的,没看付总回来了吗?付总回来,她就得给付总让位啊!别看举行了婚礼,照样是惹不起付总,付总老爸厉害呀,孟总都惹不起的!”
“也是,也是。”
……
“孟总!夫人成立了新公司,公司办公地点就在咱家写字楼A座。目前正在招兵买马,据说他们招聘的研发人员工资比瀚昌高出一倍呢!”
孟潇下班回家,管家四叔立马将这个消息告知他。
四叔是孟潇的心腹,人忠诚也机灵,他知道少爷离婚是迫不得已,也知道少爷一直放心不下亓可心,故而一直在观察亓可心的动向。
“哦?”孟潇没料到亓可心行动这么快。
呵呵!有抱负!野心不小。
只是招聘工资还搞得那么高,这是要和瀚昌抢人才吗?
抢吧!只要你能抢得去。
在孟潇看来,一个新成立的公司,科研条件不成熟,有识之士绝不会被利益诱惑。真正的研发骨干,哪个不是更看重科研环境?
瀚昌的科研环境可是一流的。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路过写字楼A座亓可心的公司,他放慢了车速。
瞄一眼,发现一楼大厅立着招聘广告牌子,一年轻女职员在守着岗位,应聘的人也不少。
他思忖下找地方停了车。
先戴上口罩棒球帽,又戴上一副茶色眼镜,一顿武装之后他下了车,走进天使药业一楼大厅。
走进去发现女职员就是亓可心的同学顾芬芳,忙将帽檐又压低了一些。
顾芬芳一直在忙活,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渡步到招聘广告栏前,浏览招聘广告。
并无发现薪酬之类的福利承诺,倒是介绍了很多关于公司发展前景的内容,什么短期目标行业领先,长期目标世界一流等等。
他差点笑喷,瀚昌都不敢喊出世界一流的口号,这亓可心也是真敢吹。
见到应聘的人都在填写报名申请,他也拿过来一份。
胡乱填了一通,只是在原工作单位一栏填了真实信息。
走到顾芬芳跟前,将报名申请表递给她。
顾芬芳浏览一遍递还给他。
“对不起,我们不录瀚昌的员工。”
“为什么?”他捏住半个鼻子问道。
“是我们老板的意思。”顾芬芳看他一眼,没看出来是他。
由于他捏鼻子说话的声音也是变味道的,故而她也没听出来是他的声音。
“你们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继续捏着鼻子问。
“我们老板原先是瀚昌的员工,或许她不希望挖墙脚吧!”
“那好吧!”他拿回自己填的申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