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成看着面前自己熟悉的家门,恍如隔世。
虽然这只是普通的二进四合院,但这里有他的妻儿,是他的家,自从进了县衙牢房里,他本以为这辈子再也回不来这个家了…
平时他的家门都会有好几个赫帮帮众在看守着,但今天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和以往相比起来,这就显得有些萧条了。
要知道他干的是那一行的,他家在街坊邻居之中的名声自然不会好到那里去,放在以往,门前几个凶神恶煞的混子在看守,谁会敢靠近这里一步?也就是因为现在没人看守,他家门前被人丢了好多烂菜叶,大门的门板都能看到被人投了几颗臭鸡蛋,地下一地碎蛋壳。
魏大成看着这一幕,心下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
他就这么站在大门前看着,片刻才上前拉起门环敲了几下,不多久才有个人开门,门只看了半个,然后一个小厮探头出来,这小厮骤然看见自家老爷回来,高兴的往里屋跑,边跑边大叫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魏大成摇头一笑,然后便走进家门,这还没迈过二门便看见自己妻子张氏和孩子还有几个丫鬟小厮绽放笑容的走来。
张氏一见到丈夫回来,立刻捧着丈夫的脸庞上下左右看个不停,见到丈夫像是没事,早已红着的眼眶流下一滴泪来,略带哭音的说道:“老爷没事吧?担心死我了…”
张氏和魏大成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和韩池自然认识,毕竟都是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的,彼此都拿过泥巴抹过脸的儿时玩伴。
魏大成看着妻子泛红的眼睛,心下一暖,也不管孩子和下人还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捧着张氏的脸庞和小嘴亲了又亲,然后一把抱起张氏在院子里转了几圈高声大笑。
魏大成放下张氏后,张氏红着脸在他胸膛上打了几下,白了他一眼道:“都这个年纪了,还在孩子面前这般胡闹,都不知羞!”
魏大成只是笑着看着妻子不语,张氏柔声道:“现在人没事就好,老爷吃过了吗?还没吃的话我让人为老爷准备吃的。”
魏大成笑道:“肚子饿极了,就想吃娘子亲手煮的。”
张氏道:“那我现在就去为老爷准备吃的。”
说完,张氏便转身去往厨房。
吃过饭后,魏大成从家里拿了不少钱财往县衙方向走去,准备去牢里打点一下,好在监狱的牢头他是认识的,和这牢头多少有些交情,虽然现在人家还看不看得上自己就不得而知,但是看在就算他不看自己的面子,相比银子的面子人家还是看得上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大哥在里面受苦。
宛古山,困鹿寨。
村寨外有块草地,碧草如茵大片的青绿让人看了极为舒心,此时草地上一对年轻男女席地而坐。
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悄悄走了过来,给草地上青年男子比了个手势,男子便起身走向他,问道:“你回来了,那边怎么样?”
青年男子的声音异常沙哑令人入耳难忘,那随从人悄声说道:”小的收到消息,官府那边判了贺家全家流放去吉州。”
青年男子闻言忙问道:“包括贺翔那杂种吗?”
随从打扮的男子点点头,道:“是的,那杂种也被判流放,贺家阖家上下二十几口人都被判流放吉州,不漏一人。”
青年男子大喜,心忖我不能杀了你,但是官府这宣判比杀了你还难受,哈哈哈!他面上一种大仇得报的笑容,然后说道:“谢谢了,我的好兄弟,这真的是喜讯,哈哈哈!真是个好消息,传我令今晚全寨…还是算了,准备酒肉我们自家人吃喝就好。”
随从打扮的男子点头应是,道:“没什么事小的先回去了。”
青年男子回道:“好…等等,我大哥呢?还在城中?”
随从打扮的男子一拍额头,道:“主人这话提醒了小的,道长他托我交给您一样东西,说是上回结识之时还没给您的礼物。”
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簿子双手递上,恭恭敬敬的交给面前的年轻男子,道:“道长说这是一门名为‘泰拳’的拳脚武功秘籍,道长嘱咐说这门武功凶狠异常,尤其是近身战时膝肘攻击威力非凡,再配合书里的心法步法使出,威力更是不同凡响。
道长嘱咐说让老爷先照着书里的方法练习,过一段时日他会回来找老爷,到时候老爷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他。”
居然是功法秘籍?!
在这个世代,功法秘籍那可是比金银珠宝还要珍贵的财富,那是可以当成传家之宝一代传给一代,而且还不会消失不见,那像金银珠宝,用完了就没了。
更何况这还是那位道长给予的,又那会差到哪里去?青年男子赶忙翻开簿子一看,只见里头画着各种姿势的小人再配以少量的文字解说,青年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他快速的翻过这本秘籍,一页页哗啦啦的翻过,手一页页的翻动,书里画着的小人似乎都能动了起来,活灵活现。
片刻,青年男子合上秘籍将之搂在怀里,双目合上,像是在消化这本秘籍的内容。
半响之后,他缓缓睁开眼,但是搂着秘籍的动作不变,他问向随从,道:“大哥已离开灵州城了是吗?有说去那里吗?”
随从打扮的男子说道:“昨日小的见到道长时,他说这两日就会离开城里去洛边城看看,想来现在应该不在城中了。”
青年男子道:“那就好,你辛苦回来也累了,去休息吧。”
随从打扮的男子应是,便转身离开,青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中这本泰拳秘籍收入怀中,便走向坐在草地上的女子身边坐下,然后搂着她说了一些话,那女子听了娇躯一颤抬头看向情郎,脸上是那种大仇已报的神色,青年男子见状将她搂得更紧。
灵州城,衙门大牢中。
一年轻男子瘫软的躺在茅草推积的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牢房中的小窗户。
这间牢房光线充足,可以看到他的下半身一大团血迹沾在裤子上,也不知道他的伤势得了处理吗?但是看这团血迹已经凝固,而他的脸虽然略显得苍白,但是看他的精气神而言,应该是无大碍了。
阳光透过照射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却看到这年轻男子的眼神透着汹涌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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