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听了鹤千子的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迟早也要被他知道还不如直接直说。
“哦,有一粒种子有点瑕疵,我怕是假的所以给你丢了,记得我种出神三粒来了必须告诉我一道果的消息,神三粒我可以不要。”
鹤千子腹诽不已,但还是默认了林一的这种做法,等种不出来再找他算账。
林一开始使用神源力浇灌种子,这必须得持续不断一点都不能松懈。
就在林一每天坚持不懈的为神三粒输送神源力时,鸿蒙塔中一个隐蔽的角落中。
这里是在阳界最边缘的角落,这里住着一对母子,正是谢清韵与他的“儿子”。
那小孩子出生后犹如见风长,没几天就个子如同成年人一样,在鸿蒙塔的第二层有个幽魂每天都在望着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
“璃儿,你为何如此仇视母亲?从出生到现在跟你说话你也不理,好歹为娘辛苦生了你一回。”
年轻人收起手中正在擦拭的剑冷冷道:“我不叫谢璃,我叫占天棋!”
“就是看在你孕育我肉身的基础上我才不杀你!”
谢清韵一听几乎傻眼了:“占天棋?棋哥真的是你?”
占天棋冷冷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想不到吧?”
谢清韵茫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心里不知道?谢清韵你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啊!”
“当年我们在生死之际相遇,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两情相悦,可是你却听了他人挑唆对我暗下杀手,后来帮人控制我。”
“当时我是宁死不信,最后在一位高人帮助下我亲眼看见你与命门接触,并亲耳听见你们的计划。”
“让我身败名裂最后为命门鹰犬,你甚至勾结魔兽想以我为引把御剑宗与李家彻底瓦解。”
“哪知我宁死不从最后被迫自废境界落入下界,从此被迫走上天道使者之路。”
“你可真是够狠的,为了名利与实力你连最爱的人都可以出卖,当初段师叔给我说的时候我是怎么都不肯相信!”
“可惜啊!可惜你机关算尽太聪明,最终还是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当年我遇见玄机子前辈,他算我此生必有一死劫,而且教了我化解之法!”
“想要避开命门的耳目得以重生,只有分得魂魄另种它处。”
“当时我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你却来找我亲热,这才有了后来我种魄与你腹中蛰伏待机。”
“后来我又故意给你瓷枕,其实那里面封印着我分出来的灵慧魂火,所以瓷枕有安神定惊之功效。”
“分开魂魄我的境界与智慧瞬间大肆掉落,我用了近两千年才恢复回来,我知道我死定了!”
“命门不可能让我活下来,所以我才让楚师弟找到你,我深知他的为人,他不可能轻易杀了你,一定会折磨你!”
“瓷枕破裂之时便是七魄还身之日,不久的将来我必回巅峰,而你注定悲哀一生!”
“真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我恩断义绝,以后楚师弟的空间便是你的养老之地,你的名利、你的希望从此烟消云散了。”
占天棋说完站在剑上潇洒离去,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谢清韵抱头嚎啕大哭……
在高空云端之上,闭眼的金光笼罩之地,占天棋看着浑身裂纹的袁东良不断摇头。
“浑身已经僵硬了,楚师弟再不找到修补之法恐怕这一醒还得再轮回一次,到时候又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折磨才能相遇!”
通天一闪落在占天棋不远处,他眼神冰冷道:“你成长的速度让我羡慕嫉妒!”
“无论你跟老大是什么关系,请你遵守这鸿蒙塔的规矩,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占天棋点点头:“请问老仙何在?我去他那里安顿!”
……
凡天界南陀寺,这里的法会已经经历了八十一天了,南陀寺的活菩萨讲道已经结束。
成觉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道:“老衲大限已到,欠这凡天界的一切已经用佛法普渡了下去,种下的恶因已靠善果化解。”
“老衲去后尔等要秉守戒律供养佛法普渡世人,让我佛家法门照耀大地,让那些罪恶之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说完头颅缓缓低下,一道白色虚影从身体走出来,白色虚影变得金光灿灿开始向天空飞去。
佛门飞升不经天地道律所束,同样也不享受神界任何加冕,唯有一路可行:那就是一生苦修参禅!
然而成觉的飞升并非像四海一样直通神界,他是历经千辛万苦才闯入了神界。
在命门与凶兽的各种阻挠下他被迫进入了狠人寺,这可不是个善地,这里的和尚不是比谁的道行与佛法精深。
狠人寺远近闻名,里面的和尚简直形同魔兽一般,在狠人寺出家只有一个要求:吃喝嫖赌,打家劫舍,一句话无恶不作才有资格进入狠人寺。
成觉一进入狠人寺就被打上了身份令牌的烙印,只要出门就会被定义为恶贯满盈之人。
狠人寺不过是修炼界送的外号,目前狠人寺的山门牌坊上是凶灵寺。
……
再说公孙界的楚之然,越虹日日郁郁寡欢,从此美颜失了三分颜色。
她既不修炼也不管事,整日守在凡山之巅楚之然的闭关之处。
楚之然与楚门是楚一凡留给她的一切,她把所有感情寄托在了这里,尤其是楚之然,她已经把他当做亲儿子一样的看待。
楚之然从楚一凡离开后就一直闭关不出,多年下来境界依然难进,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今天他终于出关了,他要去环宇召舍问问,求教那位至高无上的前辈。
越虹看见楚之然出关自然是兴奋无比,一直忙前忙后东问西探。
楚之然知道虹姨的情况,他耐心的鼓励虹姨,希望她放下一切包袱加紧修炼,终有一天飞升上界后必定能与父亲团聚。
楚之然说完便飘然而去,越虹轻声道:“修炼有成飞升上界与他相聚?我还有脸见他吗?”
“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化神修士,而他又是什么境界?我们还是曾经的彼此吗?”
“不行!我接受不了,他更接受不了,他可能已经彻底的把我忘记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