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远跟上去,想看看他搞什么鬼。
“黄知青,你怎么又在烧水?”难道是想着结婚了柴火不好搬走,先烧为敬?
“准备搓澡!”
“你昨天回来不是才洗过吗?”
黄瑾邬:“感觉没搓干净!”
“德行!”说完,他就回屋对另外两人贼兮兮道:“你们绝对猜不到黄知青现在在做什么。”
“八成在烧水!”
“李知青,你怎么知道?”
李照提醒他:“昨天黄知青回来后出去一趟就嘴唇受伤了,你们觉得是意外吗?”
“不是说摔了吗?”
王兖对他翻了个白眼:“蔡知青,你这一年多的对象是白谈的?”
黄知青谈对象后,不是说被蚊子叮了,就是过敏了,昨天又是摔了。
“我和天珍同志可是很单纯地在处对象。”
“别到时候连怎么生娃都不会。”
“王知青,你都没对象呢,你瞧不起谁呢?”他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在乡下,就不缺这方面的启蒙老师,当然同种族的就别想了,除非总有野鸳鸯可以抓。
像公鸡和母鸡打架、公狗欺负母狗、生产队养殖场的母猪配种、母牛配种。
“是是是,我低估蔡知青你了。”
......
颜天珍去了柳会计家,可没显摆她新得的手表,反倒是将它藏到手袖里面。
原本她只是想简单地转达一下颜如玉和黄瑾邬明天也跟他们一起去打结婚证,然后就准备回去。
但柳会计却挽留她多和青梅说会话,他自己还打听起蔡知青的彩礼和她的嫁妆来。
毕竟这是人家主动问的,她可没炫耀的意思在,于是就如实说了。
“天珍,蔡知青除了老家远了点,还真没别的毛病好挑的。”当然他是挑蔡文远众多缺点中唯一一个没有带攻击性的来说。
“蔡知青哪有会计叔说得那么好,他呀长得不高、上工挣的口粮只怕就够他自己吃,还是如玉下手快找了个能拿十个工分的黄知青。”
柳会计也不得不承认颜如玉下手快准狠:“黄知青确实没话说,样样都好,对如玉丫头也大方。”
“我刚刚都忘了问如玉管黄知青要了多少礼金。”
柳青梅估摸着:“天珍,你就算问如玉了,她也不会老实和你说的。”
“那确实是,如玉的嘴严实得很,十句话里有五句是假话。”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颜天珍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最爱给黄知青泼脏水了,生怕我们知道黄知青的好。
如玉前脚跟人说黄知青家重女轻男,后面我就从蔡知青那听到黄家父母和姐姐都对黄知青都挺好的话来。”
“哈哈,可能他们俩压根没对过稿!”
“或许吧,蔡知青还告诉我,如玉的婆婆和大姑子会来参加婚礼,到时候不知道她们打听到如玉以前说过她们的坏话会不会气着,真的好想过去瞧热闹。”只可惜自己也要结婚。
柳会计的娘助人为乐道:“到时我过去瞅瞅,帮你们看看如玉那丫头是不是到处'诬陷'婆家人。”
“谢谢阿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