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二柱子的媳『妇』定义为下毒的元凶,擅用私刑,屈打成招。请百度搜索
这是莽夫的行为,而不是真正为了二柱子在着想,更多的,是为了一种心里安慰和平衡。
众禁卫军都不说话了,之前因为兄弟身死,群情激奋,这会儿想想林尽的话,却是觉得自己等人似乎还真没有证据可以拿出来。
而二柱子的媳『妇』,这会儿也是第一次在到了禁卫军之后,留下了泪水。
林尽看着这女子『露』出伤心模样,心却也没有怜悯可言,还是那句话,表像永远都做不得数。
若是这女子真被冤枉的,那么此时这番表现倒是真的可怜,但倘若这女子是元凶,那此等心机成府,有些吓人了!
林尽站到这女子身前,扫了一眼道:“起来说话,我这人没有让人跪在面前的习惯。”
女子听了林尽这话,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女子个子不高,大冬天的衣服较多,也看不出身形体态。
不过林尽见女子行动还算便捷,不像受了刑罚的样子,便点点头道:“我且问你,二柱子是何时到的家?到了家之后,又可有什么不适的状态出现?”
女子见林尽询问,想了想之后,有些沙哑的开口道:“当家的初八天黑之前到的家,到家之后倒也没啥不适的样子,只不过一路赶回家,有些劳累,发丝结了些霜冻。”
林尽给二柱子批的假期从初八才生效,这么说来,二柱子思家心切,应当是初八一早便快马加鞭朝着家赶去,路并未做停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路有人给二柱子下毒的理论不能成立。
林尽略微思索之后,便又问道:“二柱子归家之后,你们一家子晚膳用的是什么?”
女子听了,也是乖乖答道:“当家的十年没有回来过,虽然都知道当家的在禁卫军任职,每月也会寄回些银子,不过一家子也很是想念当家的。初八那天当家的回来,一家老小也都是欢心不已。
便杀了一只自家养了多年的老母鸡,炖了汤,给当家的补补身子。
晚饭也不过是些米饭与大白馒头,还有些自家弄的小菜。
当家的还一个劲的说军换了大人之后,饭菜简直是人间美味,说大人心善,既是能让他归家省亲,也能让他得空会带着一家老小来军尝尝饭菜。
晚饭都是一家老小一起用的,也没啥特别的只有当家一人吃了的,是那老母鸡汤,在炖的时候孩子馋嘴也是偷吃了一个鸡腿。
哪里能想到,当家的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到了夜里便成那幅模样了呢!”
说到这儿,二柱子的媳『妇』便是忍不住的泪流满面,抽泣了起来。
林尽见状,让人端来一碗热水,又拿来一块棉布给了二柱子的媳『妇』。
二柱子的媳『妇』说的是真是假,只需问一问二柱子的父母儿子便可知道。想来二柱子的媳『妇』也不可能在这事有所假话。
这让林尽很是不解,晚饭是一家子一起用的,不论主食也好还是小菜也罢,每个人都是吃过的,论体质的话,二柱子远不是其他人可的,按理说不应该二柱子一人了毒,而其他人却没有事情。
而且食物毒的症状也不应该是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轻微的食物毒最多是腹泻,再严重点便是腹痛,能危及生命的吐下泻,内出血都有可能,但不会是这种症状。
东洲靠海,海鲜不少,不过此时是大冬天,封海还没有结束,想来小菜之应该没有海鲜一类,过敏休克的现象也与二柱子的死状不同。
河豚倒也是东洲的一道名菜,身含剧毒,不过大冬天,也并不是吃这玩意的时节。
想到这儿林尽也是毫无头绪,难不成还真有那等勾结『奸』夫下毒谋杀亲夫的可能?
过了一会儿,二柱子的媳『妇』止住了抽泣,不过却依旧在流着眼泪。
林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晚间入睡之前,可有行房事?”
林尽这话问出,场面有些尴尬,二柱子的媳『妇』也是脸『色』一红,这么多人的前回答这种尴尬的问题。实在是难以启齿的很。
最终二柱子的媳『妇』只能是低头轻轻点了点。
林尽想的,其实是有些东西吃完之后,剧烈运动说不得会出问题,但是问出这话之后,林尽也发现有些不合时宜。
最终林尽让人将二柱子的媳『妇』带走,好生安顿,并吩咐在事情查明之前不可再动私刑。说到底,二柱子的媳『妇』这会儿只是犯罪嫌疑人,而并不能确定是下毒的凶手。
二柱子的媳『妇』被带走之后,林尽便对着依旧单膝跪地的左青开口道:“起来吧,别在那丢人了!
给你一个任务,自今儿个开始往后三天,你也回趟老家,别这么看我,让你回去可不是去探亲的!而是查案!
你去暗寻访一下,这十年来,二柱子的媳『妇』为人如何,与邻里关系如何,可有真的耐不住寂寞与人通『奸』,再问问二柱子得父母,这媳『妇』待他们如何,可知道了?”
左青听了,眼里『露』出一丝激动道:“放心吧大人,我知道怎么做!咱这去准备准备,今儿个动身会东卢!”
林尽见左青急冲冲的要走,不禁开口喊住道:“等会儿!记得去接触一下当地的产婆和大夫,指不得便会有些可用的消息。”
左青听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道:“产婆?!大夫?!大人,为何要接触产婆和大夫?”
林尽拍了左青一巴掌道:“脑子呢?一个女子若是耐不住寂寞与人通『奸』十年,十年来难不成一次误打误撞的开花结果都没有?这年头难不成还有套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