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善跟随赵构回到房间,黄金善说:“九皇子,您怎么能拒绝景大人的建议,景轩酒楼多好啊,天天都有数不尽的钱进账。”
赵构说:“黄金善,想不到你还是财迷一个。”
黄金善连着嘴笑道:“九皇子,你要是看不上景轩酒楼,不如把酒楼要不来送给我,我一定把酒楼经营的有声有色,等你以后需要用钱,我随时能给你奉上。”
赵构见黄金善如此喜爱景轩酒楼,可是刚才已经明确拒绝了,这会再向景季文要酒楼,恐怕也不好,觉得黄金善说的有道理,以后要用钱的地方说不定很多,现在这样身无分纹,确实一点也不爽。
黄金善见赵构还有些犹豫,又见赵构心中有些触动,于是,继续道:“九皇子,你如果不好意思说,我去景大人说。”
赵构心想也不知道还要在歙州呆上多久,杭州到是个地方,可如今太不安全,汴京城想来更不安全,不如暂时就在歙州躲上一阵子,想了想便同意黄金善的要求。
黄金善见赵构同意,马上去找景季文。
景季文此时,正要派景二去寻找名砚,准备送给九皇子,见黄金善急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
景季文说:“黄金善,你这么急赶过来,是九皇子让你来的吗?”
黄金善说:“是的景大人,九皇子同意先把景轩酒楼抵赔,还不够……的话,大人暂时就先欠着。”
景季文心中奇怪,九皇子刚刚明明说不要景轩酒楼,现在又派跟班前来索要,既然九皇子想要,那就送与九皇子,又有何妨。
景季文说:“那就依九皇子的意思办,景二你马上把景轩酒楼地契,还有资产情况,整理好与黄金善做好交接工作。”
景二似苦瓜脸,心想别看九皇子人小,心眼却不小,一边说不要酒楼,一边又派跟班前来索要,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赵构觉得派黄金善去跟景季文拿酒楼,怕黄金善言语有失,随后也跟了过来,当听到黄金善说的如此直白,心想要坏事,没曾想景季文竟然爽快的答应。
赵构说:“黄金善,景轩酒楼就足以抵挡赔偿,你怎么要景大人赔偿剩余的欠银,景大人又不欠我们银两。”
景季文见赵构走进来,连忙起身让赵构坐在主位上。
景季文说:“九皇子,是下官失职,您在下官的管辖之地丢失银两,理应由下官先行赔偿。”
赵构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黄金善你和景二各占景轩酒楼的百分之五十股份。”
景季文、景二俩人一听自然是高兴。
黄金善听到有些失落,可一想自己前几日还是小乞丐,一日三餐都成问题,如今好了,他黄金善已经拥有一家酒楼,虽然只有半个酒楼,但那也不错。
景季文令师爷准备好笑墨,景二、黄金善双方签署协议,并加盖歙州衙官印。
黄金善高兴地把协议放入口袋装好。
景季文说:“九皇子,您还有什么要吩咐下官,您尽管吩咐,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赵构说:“景大人,我还要在歙州呆一些时子,还望景大人不要嫌麻烦。”
景季文说:“九皇子,你这是哪里的话,你尽管在歙州衙住下,下官定当好生伺候。”
赵构点了点头,便和黄金善回到房间。
黄金善说:“九皇子,您真的不要剩余银两?”
赵构说:“黄金善,本王觉得把事情做的太过不好,等过些时日,我们把歙州官员和富商都请过来,我自有办法赚钱。”
黄金善心里十分好奇,缠着赵构告诉他,赵构就是不告诉他。
黄金善说:“九皇子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赵构笑着说:“黄金善取笔墨来。”
黄金善取来笔墨,把纸摊开,一边帮赵构磨墨,一边眼睛紧盯着赵构,看九皇子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构在纸上画一张图,图上还写了三个字”交银子“。
黄金善说:“九皇子,这样不妥吧,不如把‘银’字画成元宝,这样就成了‘交子’到时候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事来。”
赵构给了黄金善一个粟子道:“黄金善,主意果真不错嘛,就依你。”
黄金善朝赵构嬉笑着脸,一脸的兴奋。
景二说:“景大人,我还去寻找极品砚吗?”
景季文说:“要去,当然要去,你这些天仔细着点,一定要寻找到极品砚。”
景二点头便去办事。
景季文回到后衙,小玉,老爷我回来了。
小妾见景季文回来,一双媚眼放出的竟是妩媚之色,娇声道:“老爷,快些过来,奴家有些冷,老爷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是吗?小玉让老爷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冷。
景季文说罢,便脱下官服,放到一边,钻入被窝。
笑呵呵道:“小玉,这不是全身热乎乎,倒是老爷我刚才外面应付一天,手脚冷冷凉凉。”
老爷让奴家为你热热,小妾说完,把景季文的手拉到她的胸前。
景季文抓了几下。
小玉顿时软绵绵,心痒难耐,一只玉手抚摸着景季文的脸庞,一只玉手轻往下移。
景季文哈哈大笑:“小玉,这么快就又想本官了,本官刚才不是刚陪过你。”
老爷,你又取笑人家。
小玉不待说完,用樱樱小嘴,堵住景季文的嘴巴,动作轻漫又妖娆,一会儿香汗淋淋。
景季文刮了一下小玉的鼻子。
小玉,你还真是个喂不饱的小馋猫。
老爷,奴家就是喂不饱,我就要老爷你来陪。
景季文说:“小宝贝,来让老爷陪你。”
一时间屋内春光乍现。
景季文受到鼓舞,更是买力,想到自己今后,可以搭上九皇子这条线,他高兴不已,这真是上天助他。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
景季文有些累了,很快便睡着了,小妾也终于得到了满足,依偎在景季文怀中,手还握着景季文的……
日上三竿,景季文推开怀中的小妾,起身穿好衣服。
小妾柔着睡眼说:“老爷,再睡会吗?”
好了,你再睡会,老爷还有事,你看这太阳都晒屁股了, 真是的,都怪你,害得老爷今天起的这么晚,州衙可是有贵客,呆会你也早些起来。
小妾道:“知道了,老爷。”
景季文穿好官服,见小妾半露个屁股,重重的拍了一下,你听到没有,早些起来,今天州衙有贵客。
小妾被打的生疼。
睁开媚眼,娇声道,老爷你别走,奴家想你,再抱抱。
景季文见小妾如此风骚,顿时两脚酥麻,两只眼睛放着小星星,他觉得反正已经起来晚了,九皇子那边管家应该会照顾好的。
疼吗?让老爷看看。
小妾伸出翻身侧卧,伸出一条玉腿,用玉手指着左边股。
老爷!你看,这都被打红了,好像还有些肿起来了,老爷!你一点都疼奴家。
景季文俯身用手摸了摸小妾的左边股,还真是有些红肿。
景季文先是用一只手帮小妾揉,接着两只手一起揉。
小妾被景季文揉的舒服至极,轻咬樱桃小嘴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