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茂竹,大家都各自回家。
姚雨婷觉得十分疲倦,她进到卧室,三下五除二就脱去紧绷绷的牛仔裤和衬衣,央太脏了,烟味、酒味、臭男人味等全都有,恨不得扒掉自已的一层皮下来,跟一帮男人吃饭真是受罪!
她裸露着身体进到了卫生间,得把全身清洗干净才能放松下来,累死了!不只人累,心也特别的累。
一会,卫生间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舒祈安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他本来想回家去,可想到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去姚雨婷那里看看,他知道她今天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可以和她好好聊聊,顺便打听一下收受贿赂这事,如果顾元柏咬定说这事,姚县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他在外面敲门没人应声,发现门没关严,轻轻一推就开了,进来听到卫生间的水流声,他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从卫生间出来,她光着洁净的身体走进卧室,衣柜门刚打开,眼睛往衣服上面瞄,还没来得及拿出睡裙,背后突然被人抚上,她浑身惊颤。“谁?”
舒祈安的手顺势爬上。“我。”
听到是舒秘书的声音,姚雨婷猛地转过身,敲打着他。“吓死我了!你这样子悄无声息的,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看着她这样光着在自已眼前撒野,舒祈安精神猛振,全身的细胞都激活起来,象服了兴奋剂一样。“我知道这样子会吓死人,你给我留着门,怎么又会被吓到?难道这不是你有意给我留的门?还是给别人留的?”
“瞎说什么?”姚雨婷听出舒祈安话中的酸味了,轻轻地打掉他的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难道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那倒不是,只是这门真的没关好,我轻轻一推就开了,我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你是给我留的门?结果你又说不是,那我自然就想到沈副县长了。”
“再胡说,小心我赶你出去!”
姚雨婷刚沐浴完,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舒祈安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她因浴后而更加泛红的脸,立即对她展开强烈的攻势,把她翻过来翻过去的抚MO了一遍。
就算他的生理特征高昂着头,他也不急于进入,而是充分在她面前展示自已身上最强劲的部份。
虽然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秘书,可在她身上,他却成了她生命中最有征服力的男人,比起沈浩然来,舒祈安身上有更多的阳刚之气。
缠MIAN悱恻地在她身上活动了半天,姚雨婷真的迷醉了,她太贪恋了,尽管这不是真正的爱情,可她还是迷恋。
也许,这就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生理需要吧,以前是没有放开自已,在舒秘书的开垦下,她的芳草地越来越有感觉,就算舒秘书不来找她,她也会主动约舒秘书前来。
休息一阵,舒祈安恢复过来,他猛然坐起来,肆无忌惮地与她调笑,逗得她“咯咯咯”地缩着脑袋大笑。
他笑着拧了她腮帮一把。“你这女人,以后进屋之后要关好门,要是遇到色LANG怎么办?这次幸好是我,要是别人你就惨了!”
“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大胆?”
“是男人都会为你着迷。看看今天酒桌上趴下的两个,不都是被你害的?”
“去你的,那两个人给我提鞋都不配,你怎么可以把自已跟狼相提并论?”姚雨婷温情脉脉。“再说,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狼都让人害怕,如你这样的狼我就好喜欢。”
“那沈浩然呢?他是不是比我更厉害?”舒祈安明知道会被骂,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话。
“你神经病啊,没事提他干什么?”姚雨婷卡住他的脖子说:“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尤其是我们俩亲热的时候,知道吗?”
“女暴君好可怕,我记住就是了。”舒祈安的眼神全在她脸上上,他很是享受这样和她赤果果地**,别有一番滋味。
舒祈安的神情象在多年前的那个楚境般,姚雨婷的心象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笼罩着。双手自然地捧着舒祈安的脸,俯下脸用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额着,柔声说:“我爱你。”
听到女人说爱自已,舒祈安心中一惊,接着便是伤感。
曾经,蓝沁也是这样对他说过这三个字,有泪珠涌出来,他所有意识都被姚雨婷突然说出来的三个字死死控制住。
“怎么了?”
“哦,没事,突然有些感动。”
很明显,舒祈安说了假话,是因为想起蓝沁的背叛,他才流下了伤感的泪。
但他这样对姚雨婷说,她也是感动的,一个拥有强劲身体的小男人为自已落泪,她能不感动吗?
突然有一种错觉,她忘了自已的县长身份,觉得自已就是个幸福的小女人。
一切都在悄悄发生变化,她发现眼前的男人正在一步一步走进她的心灵。
轻唤着他。“舒秘书,谢谢你!”然后伸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
那个晚上,他没有回家。
**的结合带给彼此无数欢娱。他们彼此不顾一切地索取,那种对于生理的渴求更多于依恋。
一个晚上,两人几乎没睡多久,战了停,停了歇,歇了战。这样的场境在周而复始地重复着。
清晨,姚雨婷瘫软在舒祈安怀中,带着满足而又惬意的笑望着自已的小男人,“呃,你能告诉我,她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舒祈安刚刚还幸福得要死的样子,听到这话,他一脸惊慌和绝望,伸出手推开姚雨婷。“什么意思嘛?你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吗?为什么非得要提她?”
姚雨婷被他的样子吓到,急忙伸出手臂去拥抱他,结果被他推开。“这么敏感干什么?我只不过随便问问,好奇而已,你这么好的男人都不能驾驶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样有魅力?你不说就算了,干嘛还这样凶吗?当我没问还不行吗?”
舒祈安很生气,起来穿好自已的衣服,连看都没再看姚雨婷一眼,这不是凶不凶的问题,是关系到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
她瞪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他,就象看一个陌生人般,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陌生人就是跟自已疯狂滚了一个晚上的男人。“你要走了吗?”
“嗯。”舒祈安没有说话,只是嗯了声。那对愤怒的眼里又蓄着泪水,象是凝固在眼眶里,充盈而不流淌。
一股沉重的刺痛在心里升起来,他怎么可能告祈她真相?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那个男人是顾元柏,要不然,这盘棋就没法走下去了。这以后的日子,他还要利用她,让她去跟顾元柏那个混蛋斗法。
“再陪陪我好吗?”姚雨婷声音柔软得如绵花糖,她坐起身来。
“时间不早了,你也要起来吃点东西。”舒祈安坐到床边,握着她的左手。他宽大的手掌紧紧地包着她的手心手背。
“那你呢?不陪我一起吃吗?”被他这样一握,电流又迅猛地流遍全身,心跳也加快,经过一晚上的缠绵,她还是会脸红心跳。
“不了,我得先回去。”舒祈安转身留给她一个冷冷的背影。
胡乱套了件睡裙在身上,姚雨婷跑出来双手圈住他的腰,把脸贴着他的背。“真舍不得你走!”
“姚县长,明天见。”舒祈安扳开她的手。“对了,你现在要特别小心!形势这么严峻,得随时提防着点!”
“没事,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们找麻烦。”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昨天你说顾书记冤枉你受贿。”舒祈安转过身,执着姚雨婷的双手。“无风不起浪,他说得那么肯定,我想,他一定是有证据的,你想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姚雨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事蹊跷。“他非说那五包茶叶里面装的是五万元人民币。”说着,她走过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包茶叶,一股脑抱到茶几上扔着,“看看,这茶叶都在这。”又指了指被开过的那包。“看,这茶叶我都打开来喝过。哪有什么钱,他们是睁眼说瞎话。”
舒祈安拿着茶叶包反复掂着,里面确实是茶叶啊,没有什么钱在里面?他想起顾元柏说过有姚雨婷的底牌,难道这就是他的那张底牌?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就严重了。“姚县长,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一定是中了他们的圈套,想想看,这茶叶有人动过吗?”
“没有啊。”姚雨婷想了想。“除非你动过,别人是没机会的。”
“我怎么可能动过?”舒祈安暗叫不好。“你这么说,我想起一件事来,这茶叶我带回去过,那天早上,蓝沁好像问过我,当时,我怕她把你的茶叶拿回娘家,还特别嘱咐她不要动那茶叶,我说是茶场送给姚县长的。”
“难道你怀疑蓝沁?”
“姚县长,事情麻烦了,我估计这茶叶被人掉包了,想想,那天,王家三兄弟送这茶叶后不是怪怪的吗?一直守着我们离开才松了口气。当时,你进去找小刘,把茶叶袋子让我提着,王志宏和王志明一直守着我,一定是茶叶有问题,所以才不肯离开。”
“确实是这样。”姚雨婷也把当天的情景在脑中放了一遍,可疑之处就显现出来了。
“姚县长,我们是中了王家兄弟的圈套,这肯定是顾元柏授意的,看来,他们是要置你于死地,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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