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舒祈安这样一陈述,姚雨婷的心也提了起来,面色显得凝重。
这样看来,顾元柏果真是占了上风,虽然她连钱的影子都没看到,可事实上她已经收下了这笔钱,难怪他会那么理直气壮!
“有可能是你说的这样,现在怎么办?”姚雨婷也失了主意,“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摆布?”
五万元啊,不是小数目。
“你别急,等我回去问问蓝沁。”舒祈安确定这事跟蓝沁有关。要不然,她那天拍门问我茶叶干什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这事也不是急就能解决的,我先弄清情况,然后再商量对策,你看这样行不?”
舒祈安秘书工作做久了,说话的语气特别让人受用,虔诚而又顺从。姚雨婷听后,反倒不安心起来,怕他回去跟蓝沁吵架。
“不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算了吧,我看是你多想了,蓝沁怎么可能调包?我看是他们在冤枉我!”姚雨婷手一挥。“我没收就是没收,让他们查去!你也不要回去问蓝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这事肯定是真的。那天我不是发过信息给你吗?他说手里有你的底牌,肯定就是这张底牌。”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别乱怀疑蓝沁!虽然她背叛过你,可没必要害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害了你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不如离婚爽快,一刀切,来个痛快。何必转着弯去使这样的阴招?”
“你等着,我一定会把这事查清楚。”他的眼睛突然落在她脸上,她的头发没束着,披散在吊带丝绸睡裙上,显得妩
媚极了。
老天,这不是成心要乱他的心思?
“看什么看?讨厌!”姚雨婷害羞似地拐了他一下。“你不是急着要走吗?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穿这么清凉还不让我看!”舒祈安伸手抱住她,透过薄薄的睡裙感受着她凹凸的身体。“你这女人,生来就是勾~男人的,看到你就舍不得走了。”
“舍不得走就坐上休息会!”姚雨婷怕他太疲累,拉着他倒进软软的沙发里。然后又去给他冲了杯参茶。“喝了这个再走。”
舒祈安不太习惯这参茶的味儿,调侃道。“让我喝这玩意,是嫌还不够强劲?你这女人,真是太厉害了!”
“去你的。”姚雨婷打了他一下。“好心没好报,怕你身体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万一回家还得被她缠着怎么办?”
“这东西现在是你的专属。”舒祈安弯着手指点着那地方。“放心吧!这条线路就是你的专线巴士。她不够资格搭乘,以后不许再拿她来调侃我,知道吗?”
“还专线巴士。以为自已是公交车啊!”姚雨婷在他额头处抵了下。
“我要是公交车,一定弄个美女专线,专载你这种漂亮女人。”舒祈安闭目调息,脑中全是姚雨婷的那股疯狂劲。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没一个不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看,还剩半条命在这里,又想着美女专线。”姚雨婷点了他额头一下。“想得美!”
“哈哈哈……”舒祈安睁开眼笑了。“没事,到时候让你在美女专线上卖票,保证你赚个盆满钵满,收钱收到手抽筋。”
姚雨婷也笑了,起身送他到门口。
舒祈安一刻也不敢耽搁,从姚雨婷家出来,急急忙忙往家赶。
在路上,舒祈安给蓝沁打了个电话。“你在哪里?”
“家里啊。”蓝沁的声音有些沙哑。“安安,你昨晚去了哪里?我等了一个晚上,手机也关机,我真的很担心,你没事吧?害我担心死了!”
昨天,蓝沁听说舒祈安随县里的车回去了,她也急忙赶了回来。
“那好,你等着,有事要问你,我马上就回来。”舒祈安挂断电话搭出租车回到了家,进门就扳着蓝沁的肩膀问。“说,茶叶是不是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蓝沁装糊涂,她脸一歪,目光在舒祈安脸上闪过。“一个晚上不回家,回来就凶人,你怎么变成这样?”
“少给我装!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是不是要学潘金莲?”舒祈安两眼发出凶残的光。“居然想借刀杀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害死我吗?我说蓝沁,你不要这样狠毒行不行?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们也睡了那么多日子,难道你非把亲手把我送进牢里才安心?我都退让了,让出位置给顾元柏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蓝沁有些惧怕,但她打死也不承认。“安安,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承认,你是婚姻的牺牲品,可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不是顾元柏想长期占有我,这场婚姻也不会存在,要怪你就怪自已吧!你要是有本事,就不会受制于顾元柏,更不会痛苦地与我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少跟我牛胯扯马胯!我问的是茶叶的事,扯你们奸夫淫~妇的事干什么?”舒祈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说还是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蓝沁眨着无辜的眼睛。“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你也能猜到,无非是我和顾元柏怎么睡觉的事?说实话,他比你有技巧,比你更懂女人的节奏感,不像你,只顾自已,从来不管我的节奏,你这种方法,真的不行,一定得改进改进,不然,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舒祈安脸都气绿了,他虽然什么都不如顾元柏,但那方面的功夫绝对不会输给顾元柏那身老骨头。就算顾元柏全力以赴拼了老命折腾女人,还是不如舒祈禄的年轻力壮,加上现在又有姚雨婷这样一个好老师,他的功夫那是绝对能让眼前女人住口的。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好久没在她面前威武了,被蓝沁这样一抢白,他的部位就起了反应,虽然昨晚在姚雨婷那里战斗一晚上,一杯参茶的后劲又让他有了战斗力。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哼哧哼哧地往房间走进去。
“你要干什么?”蓝沁挣扎着。她盼望与舒祈安重修旧好,但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需要的是他温情的一面,不是这种野兽样的冲动。“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把她扔进软软的席梦思上,按住她。“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节奏感。”
看着蓝沁,舒祈安这种有心理洁僻的男人也把持不住了,不再计较她与顾元柏苟且之事。在他眼中,蓝沁那不断伸展的四肢才是最美的,他摒弃一切杂念,只盼着和她好好地干一场,顺便实践一下姚雨婷教给他的那些动作,现在的舒祈安再也不是那个功夫生涩的男人。
他原始的冲动一起来,就不管不顾,毫不犹豫地抱着她亲热起来。既然不能爱,那就只有恨。他把所有力道都化成一股无形的催化剂,挺着武器在那里耀武扬威。
突然,蓝沁发现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有白色的东西,伸手抹了把,居然有纸巾擦后的残留物,不用问也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而且还没有清洗干净,蓝沁受不了,愤然而起身,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舒祈安,你真恶心!在外面胡搞乱搞,而且还不洗洗,你想报复我也用点高明的招术,难道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干净?这样做是想把病传染给我吗?”
“装什么装?以为自已就是清白之身?实话告诉你,顾元柏在外面还不是会到处乱搞,难道他就不恶心?”舒祈安很是气愤,他从地上爬起来。“你嫌我脏,我还嫌你脏呢?我估计你那地方都被顾元柏那老乌龟给操烂生霉了,如果需要买什么消毒药水回来,尽管吩咐就是,反正我就是替顾元柏办事的,不用客气啥的。”
“你……”蓝沁气得把他推出门去,一个人躺在床上暗暗哭泣。
舒祈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看到蓝沁有留早餐给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说,跟姚雨婷大战那么多回,身体确实需要补充能量,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盘炒面给吃进肚里,又从冰箱倒了牛奶喝下肚。
吃饱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了会事情。懒洋洋地伸展着手臂。啊,真是舒服!他在想,床真是个奇妙的地方,既能让人爽到舒服,又能让人安然入睡,跟着,眼睛一闭,刚要开始恍然入梦,他突然想到什么,从床上弹跳起来,冲向客厅。
他把蓝沁挂在架子上的包包取下来,又去存放钥匙的地方把蓝沁的房门打开,进去把蓝沁柜子里的几个包包全拎到自已房间。
蓝沁睡在床上哭泣,被舒祈安的大动作吓得不出声了,她紧紧地抱着枕头,好像陷入绝境的人抱着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着枕头,生怕被人抢走似的,她不敢哭了,默默地等着暴风雨来临。
把每个包的东西都倒在床上,一样一样的清点着,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出来,翻来翻去,结果,什么也没找到。他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她会把钱藏什么地方?”
又在家中一阵翻箱倒柜,还是没找到想要的蛛丝马迹,回到房间,泄气地坐在床上。
手触到蓝沁的真皮钱包,虽然这钱包装不下五万元,可他还是拿起来翻着着,在里面翻出一张商场购物卡,他的脸一下绿了。
显然,这卡一定是顾元柏给蓝沁的,难怪她会买那么多东西回家,想着自已还吃了她买回去的烤鸭,突然觉得恶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