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朱喜明很是殷勤的与张雪梅说着话:
“雪梅我今年14岁了,不是12岁。
因为八月份我在诏狱刚刚过完的生日。”
旁边的徐强掰着手指算了一下说道:“三弟,那你应该是13岁才对!?”
朱喜明见徐强插嘴,就解释道:“我老家讲落地为虚,再加一岁,所以我现在是虚岁14岁。”
张雪梅心中知道朱喜明现在为何要讲这些,便害羞的扬鞭打马向前跑去,嘴中还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
下午五点刚过天色就已经早早的暗了下来,众人骑马就径直返回了赣榆县城。
朱喜明在那破落的衙署内处理完公事,已是晚上六点了。
此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返回到院中设立的大帐内,他未看到张雪梅的身影。
就问送饭上来的丫鬟道:“张小姐去哪里了?”
丫鬟是一名赣榆当地的小妮子,见伯爷向她问话,就如实回答道:
“雪梅姐说今天风尘太大,正在后房内洗身子呢。”
朱喜明听这丫鬟如此讲话,就笑道:“那是沐浴,以后不要说洗身子,多粗俗。”
看着丫鬟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只好笑着摇头走出大帐,在院内转了起来。
看着破旧的庭院,他再也提不起对古建筑的一丝喜爱了。
按说特区发展建设应从官署首先开始,这也是所有特区人的共同意见。
但朱喜明却旗帜鲜明的坚决反对,并要求在赣榆特区内的一切地方,都要先学校,后民舍,再府衙。
民不安居则官不动土,要是房子倒了,就搭帐篷办公。
朱喜明并表示就由他自己首先做起,落实民为重、官为轻的特区政策。
在院子里无聊的转了片刻,徐强喊他入帐吃饭。
见徐强、赵波、张雪梅都已经到齐,就赶忙入席开饭。
饭后朱喜明又接见了宋应星、吕烈、毕茂康三人,就肥皂、润滑油、轴承、喷壶等商品,标准化流水线生产工艺和扩大生产问题给出了答复。
同意他俩的扩产计划,并要求扩产计划可以再扩大一些,做出一个三年计划出来。
所有生产出的合格商品,可由特区官府全部收购,再由商会向市场推广销售。
等到特区商品得到了大明百姓的认可,并出现供需平衡后,官方再退出仓储采购环节。
这样大家就都没有压力了,三方还能都有利润可得,让市场良性循环。
四人又在很多技术创新方面进行了交流,例如玻璃制品制造工艺和火油提炼汽油柴油工艺等。
晚上十点多朱喜明才返回寝帐,有火盆的帐内还算是暖和。
见张雪梅正在为他铺床,他就从后边抱住她,闻着她的芬香的体味说道:
“你可真香!”
张雪梅转身托住他的小脸,问道:“你想要吗?”
朱喜明闻言心中狂喜起来,连忙说道:“想要!想要!”
张雪梅看他猴急的模样笑道:“想要你就给我上床去。”
说完便走到桌案前吹灭火烛回到床前,一阵宽衣解带声后。
朱喜明也终于得偿所愿的,在这一世有了自己实际意义上的妻子。
在朱喜明自认为龙精虎猛战鼓生动的梅开二度之后,全身酥软的败下阵来。
张雪梅拥着自己的小男人,问道:“相公可还满意?”
朱喜明有气无力却又十分满足的回答道:
“满意,满意,娘子你可太给力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张雪梅轻轻拍了他后背一下,迟疑片刻后问道:“相公,那个秘密你能告诉我吗?”
朱喜明见她好奇心还如此强,就随口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皇上内库中有钱一千万两,却天天在哭穷。”
张雪梅闻言很是奇怪的问道:“皇帝老儿拥有四海,内库中有一千万两银子也不奇怪?”
朱喜明见没有能唬住她,就补充道:“是一千万两黄金……”
张雪梅猛然坐起,惊道:“那皇帝老儿有一千万两黄金,那可是一万万两白银。
他却不拿出来赈济天下受苦受难的万千百姓,大灾之年还到处抓劳役加税。
真是个挨千刀的混蛋!”
见张雪梅如此激动,朱喜明没想到刚才自己的随口一言,又给崇祯招来了一波仇恨。
他抚摸着张雪梅光滑如羊脂般的肌肤,随口又解释道:
“大明现在内忧外患,天灾不断,到处都要银子,他也是穷日子过怕了,不敢花。
这里的救灾不是让我来的吗?天下会太平的,你就别闹了。”
说罢也不给张雪梅开口的机会,又动手动脚不安分了起来,两人再次沉浸在了情意绵绵之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后,朱喜明才懒洋洋的醒来,想起昨夜的风流快乐,还是有些喜不自禁。
此时他看到了床上的斑斑落红,却已经不见了张雪梅。
他急忙穿好衣服走出内帐,见到赵波正坐在帐外,就问道:
“二哥,你看见雪梅了吗?”
赵波忙站起身答道:“雪梅姐天一蒙蒙亮就骑马从西门出城去了,她没和你说过吗?”
朱喜明现在终于明白,昨夜张雪梅为何会如此配合自己了,她这是要在走之前向他报恩。
朱喜明想到这里不禁轻轻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她的心在江湖,后会有期吧!”
赵波见他如此说,也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忙说道:
“三弟,我现在就去追她。”
朱喜明见赵波要走,就阻止说道:
“二哥你别去了,我说过她随时都可以走,留得下人却留不下心,这又有何用,祝她好运吧!”
说完转移话题问道:“二哥,你这情报工作做的很好,但要学会情报分析,急的事情要马上报给我。”
见朱喜明表扬自己,赵波高兴的说道:
“三弟,你放心!以后再有此类事情,我就不会再等了,会立即向你报告。
我昨日回来后,给京城的瘦猴儿张峰和胖子周天福都写信了。
说咱们在特区混的很好,很想念在京城的他们,让他们日后多写书信讲一讲京城发生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