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弱唧还挺厉害的嘛,这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吗?妥妥的学霸。
想来,弱唧的孩子也不会太差的,毕竟人家基因好嘛,还好看。
不过,福尔溪眉眼弯弯的对着福尔泰笑道:“二哥也不差啊,洽博多闻,智周万物,博古通今,乃饱学之士也。”
闻言,福尔泰眼睛都笑弯了,跟剧中一样一样的小奶狗样儿。
福尔溪眼睛也笑弯了,仔细看,兄妹俩笑得还有那么一些相似。
看尔泰笑得像个一百多斤的二百五似的,福尔康自动的用妹妹的笑来洗眼睛,果然,还是妹妹可爱,笑得又甜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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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京城男人的福天洞地——怡红院。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
怡红院里,灯光暧昧,香风迭起,玉臂如藕,酥胸半露。
男人的调笑声,女人的娇喘声,汇成一股勾人堕落的靡靡之音。
二楼,一间暗香浮动的厢房内,粉色的大床上床幔轻摇,此时,里面正纠缠着一黑一白两具赤膊条条的身子。
房间内,有两道身影悄然而至。
两人坐在厢房内的桌前,听了一会儿。
“啧,这个和大人不行啊。” 蓝衣青年对他身旁的青衣青年说道。
青衣青年眼皮都没抬一个,行不行的,与他何干?
见小伙伴不搭理自己,蓝衣很自然的转过头去,对着床幔那边说道:“雄风不振,活差器小,和大人,你不行啊。”
床幔内的和大人正享受呢,突然听到自己屋内有声音响起,委实吓了一跳,一下子就wei了。
一个愣神之后又听到闯他门的狂徒居然说他不行,他难得的有些心虚,冲着床幔外喊道:“你tmd谁啊?敢私闯本官的门户?活腻歪想死了?”
原本正在卖力工作的花娘,一个愣神后吓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迅速地往旁边一滚,把自己塞到鸳鸯被子里去了。
此时,她无比的庆幸,今日将床幔放了下来,不然,此时,得多难为情,被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看了个精光。
“穿好衣服出来。”一道清润却又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怎地如此好听?花娘伸出手,想打开床幔看看究竟是何人,但却被和大人一把推开了。
他死死的抓住了床幔,以防外面的人把床幔拉开。
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听出来了,正是大理寺少卿舒穆禄·译垚。
少卿大人出现在这里的唯一一个理由便是,他的案子刑部在交由大理寺驳正之时,出了纰漏!
难道是,他没打点好?
不,不对,他肯定打点好了,不然,他不会在这里,而是应该在刑部的牢房里。
这个大理寺少卿难道真的这么厉害,只不过看个卷宗就能发现他有问题?那份卷宗是他给足了好处,亲自参与完成的,他确认了又确认,十分的完美,绝对没有漏洞可查了......吧。
和大人咬了咬牙,先穿衣服出去了再说,只要是人便有弱点,他总会找到这位少卿大人的弱点的。
只可惜,他却不知道,他没有那个机会了。
和大人在床幔内抖抖嗉嗦的刚一穿完衣服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容清戏谑的眼神,心里便是一个咯噔,刑部侍郞容清也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和大人来不及思索,他连忙行礼后说道:“少卿大人,刑侍大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容臣……”
译垚懒得听人废话,看向容清。
容清了解这位爷的脾性,自己话不多,也不喜旁人话多,于是,二话不说,一个手刀便劈晕了和大人。
“外面的,进来一个,将这孙子拖走。”
“是,大人。”刑部捕头刘宇翻窗进来,将人拖走。
容清拍拍手,指了指头顶上,对译垚说道:“楼上的女子都是清倌,卖艺不卖身,我们去坐坐,听听小曲儿,如何?”
译垚睨他一眼,向窗口走去。
“唉,真是不解风情。今日忙乱之中我可是看到了,怎样?被霸王花抱住的感觉如何?霸王花的怀抱温暖不?柔软不?”
译垚脚下一顿,转过身来,突然出手如电,将容清丢到了床榻之上。
正蜷缩在被窝里不着寸缕的花娘猛的见自己床上多了一个男人,天呢,还是一个花样美青年,花娘不由得睁大双眼,惊呆了,还有这等好事儿?
“好好伺候。”译垚丢下一句话后便翻窗而下,窗下,等待在此的长随无风正纠结着他刚才听到的话。
公子被人抱了?
霸王花?京中被人称为霸王花的不就只有那一位吗?
所以他家公子……清白丢了?
难怪从宫里回来后,人就不对劲了,时时处于低气压中。
公子太可怜了。
二楼,
“别,别过来!”这是男人惊恐的声音。
“公子,刚才那位大人说了,让媚儿好好伺候着公子。”这是女人娇滴滴勾人魂的声音。
“本大人也是大人,本大人命令你,别动,啊!”
“可是,刚才那位大人看起来官更大呢,官大一级压死人,媚儿也是无可奈何啊大人。”
“我给你银子!”
“公子,媚儿不缺银子,媚儿只能听令,这样吧,媚儿给您银子吧。公子您看,您要多少银子心里才不膈应呢?”
……
译垚回到府中他的院子里时,钱府医已经等在院子前了。
见到公子回来,也不多话,只掏出诊脉,恭敬的往榻旁小桌上一放,译垚便将手腕搭了上去。
钱府医细细感受了下指下的脉搏,说道:“公子今日遇到何事了,心绪的波动有些大,但也不妨事,好好的休息两日便好了。”
这药,最好喝上一些,那样恢复的会更快一些。但钱府医没有开这个口,公子不喜喝汤药。
译垚点头,说道:“下去吧。”
钱府医便安静的退了下去。
“无风,明早去宫里给我告个假,再请个太医回来,就那李太医吧。”译垚歪在榻上,闭眼说道。
太医院就属他医术最差。无风点头道:“是,公子。那个霸王花要教训一下吗?”
闻言,译垚睁开眼,眼中意味不明:“怎么?她得罪你了?”
“她得罪公子了。”
“不必,退下。”
“是。”无风拱手,悄然的退了下去。
译垚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眉头微皱,慢慢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