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振雄风,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
译垚也不说话,只笑了笑,弯腰慢慢的凑向了福尔溪。
福尔溪看着他的俊脸靠自己越来越近,脸不由得又开始发烫,真是的,今天也没干其他什么事儿,竟脸红了,这人,不会要吻她了吧?那,吻哪里?
她有些小羞涩,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想闭上,可是幸好没有闭上,不然糗大发了。
谁能想到,这个人,竟然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伸出胳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情景再现,那日这姑娘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咬又亲又啃的感觉又上来了,译垚觉得常寿那家伙越来越无用了,信誓旦旦说保证能压制毒性一个时辰的药时间未到便提前失效了,因为他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儿。
“你吐血了,快放我下来!”福尔溪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跑到门口冲门外的无风喊道:“快去叫府医,译垚吐血了。”
译垚……
他拿出帕子边擦拭嘴角边说道:“没有吐血,这不是吐血。”
福尔溪赶紧回来,随手将银票扔到了桌上,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帕子,将他嘴角的血迹小心地擦干净了,又倒了杯水递给他:“快漱漱口。”
译垚被她如此紧张的对待着,心中正甜蜜蜜的呢,便听福尔溪又说道:“本来就是个弱唧,偏偏还要抱我,看看,出事了吧?府医什么时候来?怎么如此慢?”
译垚……,原本抱她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弱唧,结果……
“我不是弱唧,我就是中了点毒,毒解了便都好了。”译垚无能辩解。
“那你现在解了吗?”
译垚摇头。
“那你不还是个弱唧吗?”
译垚……
译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不是弱唧,待毒解了,你大哥未必打得过我。”
“可是你现在不是没解吗,那你就是连我大哥都打不过的弱唧,弱唧就要有弱唧的自觉,没事儿别在我面前显摆,懂?”
译垚叹气道:“懂。”
今日属实是弄巧成拙了,等以后的,我的福晋。
“快,府医来了!”无风像拎小鸡一般的拎着200斤的府医来了。
福尔溪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无风,不愧是她阿玛口中功夫最好的武师傅,光这力量就杠杠滴。
译垚注意到了她那一眼,冲无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出去。”
无风愕然,从前他都在的。
译垚面无表情的又看向了他,无风只能告退了,他哪里知道男人也有醋罐子这种货色呢,听说那个好像是女人的专利吧?
府医见王爷的书房中居然有一位女子之时,只是吃惊了一下便说道:“请主子伸出手来。”
译垚看了眼福尔溪,无奈的伸出手来。
府医仔细地探了探脉,说道:“主子情绪不可过于激动,否则便是喝了强药也于是无补,还望主子爱惜自己的身子。”
说到此,府医隐晦的看了眼一旁的福尔溪,这位的身份从她第一次来府中之时便如雷贯耳了,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位美艳的妙龄女子,难怪主子控制不住男人的本性了,但男人的本性也得用在合适的时候才对。
府医有心想让这位贵女引以为戒,便继续说道:“主子上次吐血刚调理好了一些,如今还是不要动……”情的好。
译垚立即打断他,说道:“我知道了,有药就下去熬药,没药便下去休息。”
府医道:“自然要熬药的,主子喝的强药药性太过霸道,对身体并不好,需得再喝些药温养一下身子。”
药方常太医已经给他了。
“那你赶快下去熬吧。”
“是。”
看着府医退下,译垚松了口气。
“你上次吐血了?所以才没有去上朝?怎么没听你说起?还有,他要你不要动什么?我总感觉到那话很重要。再有,你为什么要喝强力药?温养着不好吗?”
福尔溪看着那迅速的在眼前消失的府医,真不知道他一个200斤的人,为何能跑出闪电般的感觉,她还有好多话没问呢!
“无妨,喝点药便好了。”译垚转移话题道,“明日还要早起出发,我送你回府吧。”
话一出口译垚便后悔了,再待一会也可以的。
福尔溪犹豫了一下,说道:“倒也不用那么急,我看着你把药喝下了再走吧。”
译垚立即说道:“熬药至少一个时辰,你再陪我半个时辰我便送你回府吧,不然,福大人与夫人该要担心了。”
事实上,不用再等半个时辰,只一会儿,福伦便派了福尔泰来接他闺女了。
明日还要出发呢,不早点回来,老在人家府上待着做什么?
听到福尔泰来了,译垚对老管家说道:“吴叔,你先好好招待一下,我们就来。”
“好的,小主子。”
看老管家退下了,译垚从桌下拿出一个包裹说道:“这里面全是常寿亲制成的药,有梅花点舌丹,活血化瘀膏,伤寒祛热散,宁神静气丸,林林总总,各种各样的都有一些,用法用量主治症状小瓶子上都有写,这个一定要带上,知道吧?”
“嗯,谢谢啦。”福尔溪不由得便笑得眉眼弯弯的,她伸出手来要接过包裹,但是译垚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来。”
福尔溪甩开他的手,说道:“我来,你刚吐过血。”
“没有吐血,我来拿,乖,听话。”
我的天,如果有帅锅在你耳边温柔低语“乖,听话”,就问你听不听话吧?
反正福尔溪是蛮听话的。
两人肩并肩的走在了月色里。
夜风拂过两人的心头,两人对视一眼,嘴角边都溢出了甜蜜的笑。
不知为了什么,就是想甜蜜蜜的笑。
大厅里,福尔泰喝了一口茶,居然是蒙顶甘露,唐朝贡茶。
福尔泰挑挑眉,译郡王的宠,便是阿哥也比不上。
如果译郡王是阿哥的话,也许就没五阿哥什么事了吧。
但是,现在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译郡王府的老管家对他委实热情的过头了,让人怕怕的。
译垚与尔溪两人随意的说着话,一路缓步而来。
两人一进大厅福尔泰便看向了他俩,他敏锐的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此时他也顾不上了,感觉看到了他俩便像看到了两颗熠熠发光的大救星。
看到福尔泰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译垚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了老管家那笑眯眯的脸。
太没有分寸感了。
老管家确实该回盛京荣养了,他在那里给他置办了田地庄子,而且,那里有他的老兄弟们。
福尔泰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福尔溪的面前,揉揉她的小脑袋说道:“怎的老是来麻烦译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