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无风是大清第一巴图鲁,功夫特棒的。
曾经她还想拜他为师来着。
看来,皇上是将他作为秘密武器了。
原剧中,蒙古最厉害的武士是一个叫做朗卡的魁梧壮汉,力大如牛。
不过,后来被福尔康找到了破绽,打败了,赢得了满堂喝彩,为皇上在亲王面前挣足了面子。
否则,中央连地方都比不上,不是贻笑大方吗?其他各部落,包括蒙古,还不知要如何嘲笑中央呢。
所以说,剧中的福尔康其实是个既有身份又有能力的青年。
不过,明日朗卡到底是福尔康打败的还是无风打败的,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若是无风打败了蒙古勇士,他有没有可能娶塞娅?”福尔溪问道。
译垚觉得,虽然他没有醉,但这个酒精对他的脑子还是有些影响的,他有些不明白溪溪话中的意思,遂疑惑的问道:
“他为何要娶塞娅?我不同意。若娶了塞娅,不是耽误了他吗?不行。”
“耽误了塞娅吗?”福尔溪问道。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封个爵,提提身份的嘛,至少也会是个贝子吧。
“自然不是,耽误了无风。”译垚又是那个清冷模样了,无风是他的长随,怎么可能给塞娅去霍霍?
“好吧,当我没问,可是你反对有什么用?如果塞娅就是喜欢上了他呢?”福尔溪表示,如果明天是无风打败了鲁加,那一生好强的塞雅肯定要与他单挑。
看了剧的都知道,塞娅那妞慕强的厉害,且这姑娘不受主角光环的影响,本身自己就是个娇娇女,在家父兄宠爱着,零容忍小燕子对她的不敬。
刚好,小燕子也被班杰明五阿哥他们的什么征服不征服的弄得迷失了自我,也零容忍别人对她的不容忍,所以两人在剧中掐得厉害。
想想她是怎么来的吧,不就是塞娅鞭抽小燕子时激动的喊了几声“让我来”嘛,结果,她就真的来了。
不过,因为小燕子的身份提前暴露,她现在已经学乖了不少,明日与塞娅自然就闹不起来了。
而且,就算她想闹,她一个宫女的身份,怕不是嫌小命活得太长了吧,还闹。
首先,护短的齐克尔就不会允许一个宫女舞到他宝贝女儿的面前;
其次,太后当场就能要把她送到老家去。
最后,皇上也许会手段温和些,直接将人打包丢出宫了事。
至于皇后,看她如今对小燕子紫薇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若是小燕子不犯到她头上,她应该也不会主动找事儿。
便若是犯到她手上,她能让她脱层皮。
“塞娅喜欢无风?不会的,你想多了。”译垚突然一笑,说道,“我有没有告诉你,齐克尔是我舅舅,塞娅是我表妹?”
“啥?”福尔溪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声问道,“这么说你额娘是蒙古公主?满蒙联姻?你额娘看上了你阿玛?”
译垚见她只着中衣,便拿起桌上的天青色衣裳给她披在肩头,说道:“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福尔溪想起了剧中的塞娅与尔泰,问道:“那你额娘与阿玛的故事可以讲讲吗?”
“他俩的故事福叔他们都知道。我额娘十七岁到了成亲的年纪,随我外祖进京,当年是比武招亲,我阿玛凭真本事打赢了我额娘,俘虏了她的一颗真心。
那时候皇上刚登基不久,满蒙联姻之事得以顺利解决,他心中很高兴,遂封我阿玛为固山贝子,世袭罔替,迎娶了蒙古公主。”
那皇上确实高兴了,剧中尔泰娶塞娅,尔康娶紫薇,尔泰尔康都只封的贝子,但都不是世袭罔替,而是降爵承袭。
福尔溪觉的,她这未来公婆的故事,也可以拍成电视剧了。
“那比武招亲时,我阿玛参加了吗?”福尔溪拢了拢衣襟,八卦的问道。
译垚嘴角勾了勾:“不但你阿玛,还有傅六叔,都参加了。”
呀,这瓜吃大了!
福尔溪眼冒绿光的看着译郡王。
译垚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抚上额头,他刚才似乎喝了醒酒汤?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他如此,福尔溪连忙下床,将坐在床边的译垚按到了床上,直接盖上被子,说道:“你快睡一会儿。”
译垚握住她的手,说道:“不要走,明早一起用膳。”
“知道知道,不走不走,不见不散。”福尔溪安抚他,这醉酒的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吧?
“嗯。”译垚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福尔溪凝视着他的睡颜,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想到译郡王很没有安全感嘛,那欠条,算了,就不偷回来了。
福尔溪看了眼房梁,将天青色的衣裳穿好,带着两个大丫鬟悄悄的出了门:“无风,你们王爷睡着了,你照看着点,我便住到隔壁了。”
“是,格格。”无风道。
此时,岑嬷嬷也来了,她仔细的打量了下自家格格,很好,格格还是那个格格。
但她说道:“格格,如今你们还未成亲,住在主院不妥,便住在客院吧。”
福尔溪顿了一下,说道:“好,听嬷嬷的。”
于是,主仆一行四人来到了客院。
岑嬷嬷带着两个大丫鬟伺候着格格躺下后,她给尔溪掖了掖被子,本已经跨出去的脚步到底没忍住,又折了回来,问道:
“格格,你可知夫人为何夜里了,还要派老奴过来?”
福尔溪试探的问道:“是不是我阿玛回去说了什么?”
岑嬷嬷笑道:“老爷哪里想到那么多,他只当王爷醉了。是夫人不放心,让我过来陪着格格。”
“额娘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在译垚这儿,又不是其他人那儿。”
岑嬷嬷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家格格,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人不放心啊。
且感情越厚越担心。
岑嬷嬷知道,从老佛爷把她指派给尔溪格格开始,尔溪格格便是她的主子了,自己以后的人生是与格格休戚相关的。
遂她想了想,终是说道:“格格可曾想过,若夏雨荷还活着时的尴尬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