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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司直没滋没味的又吃了一口葱花油饼,也不知为何,今日才吃了大半个便觉得饱了,再吃便有种要撑吐了的感觉。
但是,他也没停,仍按照以往的饭量往嘴里塞着饼子。
“大人,您与尔溪格格好事将近了吧。”
译垚淡淡的瞥他一眼:“刘大人眼睛挺毒辣。”
“主要是大人与格格之间实在太过相配,只那么站着不说话便自成一道风景,外人插都插不进。”
译垚笑道:“自然。”
溪溪的来历神秘,她是老天爷送他的一场大造化。
他要稳稳地,用一生来将她接住。
念及一生,首先便是要订亲。译垚拍拍手,道:“出发。”
早去早回,早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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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郡王府
塞娅刚一下马车但蹦跶着进了府,一路上还喊着“姑母姑母”。
舒夫人本来正在花厅与自家亲大哥说话,突然便听到了塞娅的声音,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王兄,你自己坐一会儿,我去迎下塞娅。”
“不用去,你不去她还能迷路不成?迷路了也不怕,难道还找不到个丫鬟小厮来问路吗?”
齐克尔不以为意,他的小女儿塞娅,是真正的草原之花,可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是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坚韧之花。
舒夫人不理他,只让下人注意给他上上茶就走了,自家哥哥,不需要那么客气。
而齐克尔自然也不会觉得王妹此举是怠慢了他,反之,这是姝妹一如从前般亲近他呢。
“姑母!”塞娅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正出花厅的妇人,一下子便扑了上去。
“哈哈,小塞娅,有没有想姑母啊?”舒夫人抱着软软的娇娇的塞娅,稀罕极了。
“想了想了,我一听福夫人说您来了,便着急过来了。”塞娅急着表白。
“你倒是对你姑母真心,父王多少天都没见过你了?”齐克尔听到自家闺女的声音,也出来了。
“父王,您也在啊,也不是我不想您,我正在尔溪的带领下走进京城呢。”
“哦,那你现在走多近了?”齐克尔对她贪玩的个性十分了解。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现在是个连八大胡同都知道的人了,不止八大胡同,我还去了养蜂夹道,还有,父王您肯定想不到,我竟然会去听说书吧?不但听说书,我还看了南府的戏,给他们提了一点建议,尔溪说,这个建议很好。”
“哦?你还有这本事?你提的什么建议?”齐克尔头一回听说她还懂音律,还懂表演,还给人家提意见?这可真是天要降红雨了。
“我就是让把那个扇子生伶人和武旦伶人两人调换一下而已,结果一调换,表演的就自己然了。”
“哈哈哈,不愧是我齐克尔的女儿。”齐克尔觉得自己家闺女能文能武,果然是草原上的那朵花,随他。
“额娘,这便是塞娅小表妹吗?”此时,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舒夫人放开塞娅,看向来人,说道:“兰儿,快过来,这确是你表妹塞娅。”
接着,舒夫人又拉着塞娅的小手说道:“塞娅,这是你大表嫂,颖兰。”
乌拉那拉·颖兰看向塞娅,这便是蒙古公主小表妹塞娅了,一身红衣,张扬自信,不愧是蒙古亲王的爱女。
她阿玛是她公公麾下四大副都统之一的多罗络·江平,虽然她在娘家时也受宠,却不及这位塞娅公主多矣。
蒙古人宠闺女儿,那是整个大清都出了名的。
而这个塞娅公主,她之所以对她好奇,是因为额娘常常提起她,说她聪明活泼热情美丽,最重要的是,武的一手好鞭子,若是她的女儿便好了。
如今一见,果然活泼热情美丽,被娇宠着长大的女儿,眉眼间的那种自信张扬,一望便知。
塞娅也看向了这个大表嫂,和京城的大家闺秀们一般,温柔婉约,娴静雅致。
四年前大表哥成亲之时,因为路途遥远,母妃没带她去,所以她今日是第一次见到大表嫂。
塞娅向她行了个蒙古礼,单手置于胸前,微微弯了弯腰。
颖兰则是向她回了个万福礼。
舒夫人拉起了塞娅的手,又吩咐下人“伺候好大少夫人”便带着她们进了花厅。
颖兰有身孕,还是大儿子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
至于舒穆禄家的长孙却是二儿子家的长子,如今已经两岁了。
当晚,塞娅便给尔溪递了信,她暂时不回学士府了,要留在郡王府陪姑母。
而蒙古亲王依然回了驿馆,他不好留下的,于他,于译垚都不好。
愈是皇上看重的臣子愈是要注意,不能拉帮结派,陷入党争,引起皇上的不喜,乃至猜忌。
更何况,他蒙古这一支还不是一般的强大,自然更要低调行事,。
但塞娅是女孩子,又因联姻之事将会王辈子留在此地,所以她的自由他不会压着,皇上也不会在意。
当译垚半夜提审了徐建荣回来之时,府里一片静悄悄。
管家阿其木将府中的事情禀报完之后,译垚说道:“把我院子旁边的院子收拾出来,里面的摆设装饰尽管比照着我的院子来弄,库房里的东西别给我省着,全用好的。另外,衣服鞋袜首饰都要安排上。”
阿其木一时间有些懵圈,问道:“夫人要在府中常住还是府中要来贵客?”
译垚瞥他一眼,开始边净手边说话:“塞娅都住进来了,福晋自然也可以住回来。”
阿其木恍然大悟,原来主子是想借着塞娅公主之口,邀请福晋来府小住啊,主子真是高明,如此,便可天天见面以解相思之苦了,主子于恋爱一事上,已经无师自通的修炼到如此高度了,佩服佩服。
不过,阿其木仍说道:”毕竟是外男之家,恐福夫人不会答应。“
福家向来宠女儿,虽然福晋有霸花的名声在外,可到别人家住,这既非亲属又非姻亲的,有些师出无名了。
”夫人会答应的,过几日,她便是我铁板钉钉的未婚妻了。”译垚语气淡然轻松,若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来。
阿其木懂了,表小姐邀请未婚妻来家中小住,这放到哪儿去都说得通,既然如此,这院子定要布置得妥妥的了,甚至要布置得比主子的院子还要好,毕竟将来福晋都会住在这里,一定要让她的体验感比在娘家还要好。
译垚:这是不可能的,待日后成了亲,溪溪自然要住他的院子,那溪溪住过的院子便留着给他俩的小女儿住。
译垚洗漱过后便上了床,自从南巡回来,他与溪溪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果然还是把人娶回来放在身边,日日同榻而眠才好。
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朝朝暮暮皆伴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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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福尔溪起床后便神清气爽的去练功了,只是鞭子挥着挥着便想到了燧发枪。
想到了燧发枪她便又想到了请缅战争,现在是一七五九年,清缅战争是一七六二年开始的。
清缅战争以缅甸入侵中国为开端,虽然一七六九年以中缅议和、缅甸名义上对中国称臣为结局,但两个国家都没能达到自己的期望。
清朝在这场战争中损失了大量兵员,耗费大量白银,最终也没能征服缅甸,而当时在东南亚称霸一方的缅甸也因为这场战争元气大伤,整个国家的路线发生了变化,对泰国的吞并战争也因为清国的巨大军事压力由接近完成最终化为泡影,而这也是清缅战争对东南亚产生的深远影响之一。
思及此,福尔溪把鞭子一收,对春喜说道:“沐浴更衣。”
春喜一惊,问道:“往常格格一练便是一个时辰,今日怎么才半个时辰?”
“我要出门,你和夏欢跟着我,另外,让朱仁去译郡王府问下阿其木,郡王爷今日在宫里还是在大理寺。”
“是,格格。”
朱仁去译郡王府打听到了译郡王的行程后,便立即回来禀报了。
此时,尔溪正与她额娘一起用早膳,桌子上摆满了各式早点,作为朝廷的一品大员,一等忠勇公的府上,早饭自然不会差,只是这么多的东西,吃不完再赏给本就有份例的下人,实属浪费银子。
虽然尔溪说过早点五六种即可,但她额娘答应之后只能维持三四天,之后便又是满满一桌。
“格格,译郡王今日在大理寺审案。”
福尔溪将最后一口小笼包咽下后说道:“嗯,春喜,将桌上的点心包些让朱立带走。”
朱立连忙拱手道:“谢过主子。”
这些点心很是精致可口,他们做护卫的很少被赏这些吃食。这些吃食,少部分被主子赏给了身边的嬷嬷、大丫鬟,大部分是撤下去后到了厨房,被厨子带回了家或者拿去做了人情。
要不说厨房是个油水重的地方呢,看厨房里那些人的肚子以及家里人的肚子便知道了。
“额娘,以后这些吃不完的不必撤到厨房了,今日全都赏给护卫,和嬷嬷、花嬷嬷,如何赏,交给你们办。若明日还有剩的,便赏给针线房,总之,以后若有所剩,除了厨房,府中各处轮流赏,皆不许撤回厨房,听到了吗,禾嬷嬷、花嬷嬷?”
禾嬷嬷是福夫人身边的老人,花嬷嬷是尔溪的心腹,她这么安排是有深意的。
额娘是她的亲娘,自不会觉得她处理府中事务有何不妥,但她扯过额娘这张大虎皮,厨房里的那些老油条们才会忌惮。
相信不用多久,那些得不到好处的厨房老油子们便不会天不亮就起床,来做这么多注定进不了他们自己口袋里的各式点心了。
如此,厨房里能省下不少银子来。
如伊看她如此,笑道:“你也是该学习常管府中中馈了,既然你对厨房这块儿想法,那额娘便将厨房之事交与你全权处理了。当然了,其他事务你也要跟着额娘学的。”
福尔溪知道额娘的意思,毕竟她都要议亲了,这些对外的人情往来,对内的管理家务,自是该学起来的。
而且额娘说了,厨房交给她,其他的,跟着学。
那意思很明显了,以后厨房的事务由她负责了,刚好,厨房里的满人太多了,因为塞娅要来住,她去厨房看有没有蒙古厨子时,便看到了满人厨子欺压汉人厨子的事情。
她当时并没有责罚那个满人厨子,那样治标不治本,或许,还会给那个汉人厨子带来更多的麻烦,她觉得,还是查明他的情况,釜底抽薪的好,想来,福管家那里该有结果了。
“额娘,我知道了,您尝尝看这个,很好吃的。”自然好吃,厨房里的这些吃食可是花了大心思的,不论是食材还是烹饪,毕竟,做了那么多,主子可吃不完呢。
“确实好吃。”
福尔溪伺候着额娘用好了早膳后终于可以跑了。
在现代,自己吃好了,嘴一擦筷子一放,对爸妈说句“爸妈我吃饱了”便可以下桌摸手机去了,但古代不行。
上饭桌时,长辈先请,那下饭桌时,自然也是长辈先离开了。
福尔溪带着两个大丫鬟,坐着马车来到了大理寺。
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
放眼望去,大理寺的门楣很威风,门前镇守的石狮子也很高大。
有两个官差正一左一右的押着一个华服女子走了进去,女子看似很是不甘,正极力的挣扎着,口中还骂道:“你们好大的狗胆,我是二品诰命夫人,大理寺卿不过也才三品,凭什么抓我?”
官差很是无语,只听其中一人道:“你是二品诰命?你是个锤子,老实点!”
春喜见此,小声地说道:“格格,您要见王爷,我去找官爷通报一声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福尔溪抬脚便走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