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章有添加,娘娘阿哥们请移驾哈。】
晴儿向台上看去,就听富商的女儿情真意切的说道:
“爹,我这么做也是于心不忍啊,我不忍心看到姨娘她被囚禁在这个家里。您想想,姨娘她自从来到了这个家里,就很少高兴过,常常顾影自怜,对月垂泪,身体上和心灵上都受到了很大的折磨!她是不快乐不自由的,现在,她离开了这个家,对她来说,是一种幸福,一种解脱。爹啊,如果您真的爱她,您就应该为她的离天而感到高兴!我求求您了,您不要难过好不好?”
什么?您不要难过好不好?众夫人们再一次的被震惊住了,那我杖毙了你,你不要哭喊好不好?
便是来观戏的皇后也忍不住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拿下,杖毙!”
老佛爷抚额道:“皇后,你先坐下,这是戏,是戏!你安静点,让我好好的把这个看完。我预感,这群拎不清的白眼狼没个好结局,你放心吧,快坐下,快坐下!若是最后结局不满意了,还可以让尔溪改的嘛!你赶紧的,坐下。”
既然如此,那皇后便坐下了,如果结局不让她满意,那尔溪就必须给她改!
福尔溪......,是,我改,真是招谁惹谁了,早知道还不如演固有曲目《麻姑拜寿》呢。
皇后才管不着尔溪的哀怨呢,直冲着台上喊道:“赶紧演!结局不满意了,杖毙!”
南府的伶人们不约而同的都看向了尔溪,尔溪冲他们打手势,演吧演吧,有她呢,她来兜底。
众伶人们放心了,又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只见那个富商难以置信又十分心痛的看着他的女儿,问道:“囚禁?你是说,我的大宅子是个大监狱吗?你对姨娘于心不忍,你就能对你的亲爹不仁不义吗?香姨娘是回家送给我商业结盟的最珍贵礼物,是回家家主最心爱的小女儿!现在,你让她消失不见了,你让我如何向回家家主交待?向回家商行交待?你那么聪明有智慧,你来告诉我!”
此时,富商的养女站出来了,说道:“爹,您既然那么爱香姨娘,您就饶她一条生路吧!”
富商气火攻心急火攻心怒火攻心,将一桌子的瓶瓶罐罐都拂下了桌子,暴怒道:
“该如何对待香姨娘那是我的事,那是我抬进门的姨娘,轮不到你们两个来插手!你们两个真是太大胆了,将我对你们的疼爱与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对你们,真是失望透了!今日,若再放任你们不管,我便不配为新家的家主!来人,将这两个东西押入柴房,待我寻回香姨娘后再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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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将军府
黑漆漆的夜空中,繁星点点。
被繁星的拱着的,是一轮羞答答的明月。
至于它为什么羞答答,那就要问下面那户大宅子里的男主人,他为什么好端端的把自己脱光光了,那样精干有劲儿的身子,它都不好意思看了。
舒穆禄?齐悠褪下最后一条亵裤后便跨步进了大浴盆。
今日练兵练了一天,早已汗湿中衣,只是公务繁忙,到现在才能回来泡个热水澡。
刚一下水,他的眉眼便舒展了开来。
此时,他听到“咯吱”一声,是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立即问道:“谁?”
声音冷得跟黑龙江上了冻的冰一般。
“是我!”一个悠扬的女声传了进来。
“别动,别进来!”齐悠喊道。
“为什么不能进来?”那个女声似是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我偏要进来,你能将我如何?”
“不是,我......”沐浴呢三个字还没出口,这个里间浴房的门便被打开了。
齐悠赶紧将光溜溜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
“咦,正沐浴呢啊?那我伺候你吧。”来人明知故问,她的眼睛在他脸上迅速地扫了一圈后,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齐悠见她过来,立即出声道:“夫人,我自己就行,真的不劳夫人操心了!”
舒夫人道:“来都来了,你就莫要客气了。”
齐悠……,不是,来了也可以走的嘛,又不是蘑菇,长在这儿了。
见夫人都走到跟前了,齐悠避无可避,干脆唰的一声站了起来,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颇为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夫人,你要看便看吧,今日我已经十分小心了。”
舒夫人围着他,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看道:“后背,左肩有红肿淤青,也不算多小心吧?”
齐悠见夫人的小手摸上了自己湿漉漉的胸膛,便赶紧又坐回来大浴盆!
军中的糙汉子们说的果然对极,这十七八岁时的女人羞怯的如同小兔子,这三十岁的女人却是如狼似虎。
打铁还需自身硬,好在他这练武的身子骨向来就好,否则怕是要肾虚。
思及此,齐悠颇为自得的挺了挺胸,说道:“夫人既然来了,那便伺候下为夫吧,搓搓背。”
舒夫人自是乐意的,这浴房福利,不接白不接。
想到那次在小儿子家进了尔溪的浴房,她便又忍不住的感慨了一次,这小儿子的福利那是真的好啊,啧啧!
舒夫人揉了揉自家夫君肩膀上的淤青,颇为心疼的说道:“你一定要亲自操练吗?人家副将就不行了?”
齐悠不甚在乎的说道:“哎,不过就是淤青了而已,小事!这新兵蛋子嘛,就得自己操练,狠狠地打击他们,从生理上心理上把他们碾到尘埃里,如此,他们才能知耻而后勇,尤其是那些刺儿头,小混子。”
“你算了吧,咱们译儿既不是刺儿头也不是小混子更不是你的新兵蛋子,可是,你不仍是拿他如新兵蛋子那般的练吗?”
齐悠有些心虚,但他依然背脊挺直的说道:“若不是本将军那么辛苦的练他,他能十岁便成为大清最厉害的巴图鲁吗?”
“对,然后十二岁中了毒,然后要死要活的熬了几年差点要死掉!”舒夫人气的一捧水浇上了他的脸。
齐悠......
“若不是因此,他又怎么会认识大清最厉害的大夫?”齐悠抹了把脸,弱弱的说道。
“哼,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也对,正常人最好一辈子健康平安,不要去认识什么最好的大夫,齐悠反省了一下,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他那素未谋面的小儿媳,说道:“若译儿不是因此留在了京城,又如何能与郡主喜结良缘呢?”
提到这个,舒夫人心中的火气立马便biu的一声飞走了,她喜滋滋的说道:“将军,你这话倒是说对了,这可真是祸福相依,否极泰来了。你那儿有什么好东西不,给我小儿媳快马加鞭送过去啊。”
若不是怕塞娅路上不安全,她肯定让塞娅多带些东西送给尔溪。
齐悠有些无语,上个月译垚那败家玩意儿特意写信回来,让他把他精心收藏的那把匕首送给他的小媳妇儿,今日那败家玩意儿的额娘又来为她的小儿媳讨东西......
这母子两个,心里还有没有他了?
齐悠假装没听到,水哗啦哗啦地直往身上泼。
舒夫人手一抬,狠狠地拍了他右肩一下,问道:“将军究竟听到没啊?”
“听到了听到了,”齐悠无奈的说道,“译垚一直垂涎欲滴的那把匕首,若是塞娅行程顺利,此时应该已经到了你小儿媳的手中了,你就别想着再为她划拉我的宝贝了,让她夫君给她寻,不然还要夫君做什么?”
“话是没错,可是,人家现在不是还没有成亲吗?哎,不对,是那个匕首吗?就是三兄弟问你,都没要到的那个?你真的把它给我小儿媳了?”幸福来得太突然,舒夫人立即就咧开嘴,呵呵笑了起来。
齐悠却是心疼的说道:“正是那把,百辟匕首——扬文!”
舒夫人看他如此,偷笑着又往他心口插刀,说道:“扬文,一听就是把好匕首。”
兵器榜上排名前五的匕首,能不好吗?不过,扬文虽好,不及龙鳞。
齐悠捂住心口道:“就是那把,给出去了。”
至于他从他小儿子那里得到了什么,狡猾的舒将军却是只字未提。
“将军好气魄,让为妻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你转过去一点。”舒夫人决定投桃报李,把自家男人哄好了,方便以后再薅些好东西给尔溪。
尔溪:娘啊,您就是我亲娘!
齐悠老脸一红:“不必了,这个本将军自己来。”
“哎呀给你搓个澡而已,你挡什么,奇奇怪怪的。”舒夫人说着便来扒拉舒将军。
舒将军跟个待宰的小羔羊一般,任取任求。
一时间,这对中年老夫妻玩得还挺花,在浴盆里。
果然是将军体力好啊。
月亮这次连听都不敢听了,立马躲进了星星群里。
星来,小星星们??都来,拱我,拱我,都来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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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里,南府的那场戏还在继续。
见一个亲女儿,一个养女就要被下人带去柴房受冻挨饿了,从屋外又跳进来两个年轻的男子!
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富商的龟毛亲儿子,一个是富商的拎不清准女婿。
只听他那拎不清准女婿说道:“伯父请息怒,两位小姐都是出于一片善意,请伯父念在小姐身子娇弱的份儿上,不要把她关进柴房!”
富商心中有句mmp,不知当着这些晚辈,当讲不当讲。哦,出于一片善心你们便将我的小妾偷走了,那若是出于两片善心,你们是不是就可以坐我的家主之位了?简直岂有此理!
没管富商的眼睛在嘎嘎冒火,那龟毛儿子想说便说了:
“爹啊,既然香姨娘的离开给您造成了这么大的冲击,您又何必对您深爱的两个女儿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呢?儿子知道您非常激动,您所做的决定也是一进冲动,儿子恳请爹您先冷静一下,不要造成我们大家的遗憾!”
富商爹心中有片刻的犹豫,这儿子便是他从小疼宠到大的吗?背叛他不说,还让他不要给他们造成他们的遗憾?现在到底是谁挑起了事端,造成了遗憾?这小子长了张嘴就是口花花来pua他老子的吗?
(当然了,这个富商是不知道这个词的,但架不住她福尔溪懂啊。当然了,班杰明可能也懂,不过,尔溪是不可能去问他的,他爱懂不懂。)
富商此时恨不得当时没有在他姨娘的身子里种下那粒背叛他的小种子,不然,现在就不会家门不幸,发生这种糟心事了,这要传出去,他们新家商行的声名肯定会受到影响,简直就是个不孝子忤逆儿啊!
“来人来人,将这三个混账东西给老爷我绑了扔进柴房去,这个东西,给我丢出宅子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进来!”
家丁们上前,一波人押着那两女一儿就走,那其中之一的养女许是有功夫在身,肺活量很好,大叫道:“爹,爹,您说过的,我们两个女儿是您的左右手,您怎么能把自己的左右手关到监牢里去呢?”
富商挥手,赶紧带远点,简直可笑,他的左右手只会想着如何的帮他,会想着如何的背刺他吗?
若是这样的左右手,还不如断臂求生,免得给家族惹来更大的祸事!
那个养女还在喊:”您对我们说过那么多温暖的话,都是骗我们的吗?您是爹啊,您怎么说话不讲信用啊?言而无信非君子,您不是君子!”
闻言,富商眼中渗出点点泪花花来,他给过的那些温暖,她们配吗?这是她认错的态度吗?罢了罢了,别人家的女儿,终究是养不熟啊。
富商的心逐渐的坚硬了起来,他对家丁们说道:“把她的嘴堵了,柴房门锁好!”
“是,老爷。”一个家丁立即脱下了臭袜子,堵住了那个养女的大嘴巴子,娘的,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嚣张的很,竟然连宅子里正经的夫人都不放在眼中,这次又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连老爷也差点被她气中风,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必须用臭袜子,臭袜子与臭嘴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