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深重新发动车子,提议说:“冰她有喜欢的东西,她喜欢漂亮的裙子,但是因为是军人又因为克制力强,她从未拥有一条,你可以送她一条裙子作为礼物。”
“这些你都知道?”我惊讶的看着他,好奇问:“何深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傻瓜。”何深宠溺的语气道:“人在生死之际都会说出自己的愿望以及心中藏的事,而我是她出生入死的战友,我清楚这些。”
薄音曾经说过谈温凉为了救何深将自己陷入困境,对他们说了自己的故事,我感激的对何深说:“谢谢,我就送嫂子裙子。”
“冰脾气其实很暴躁,而古词性格比较温和,他们两个人算是互补。”
“脾气暴躁?”我疑惑问:“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谈上校发脾气啊。”
“冰脾气是庆七人中最暴躁的,她这脾气很少对外人,而是跟自己生闷气,或者直接去新兵营跟几个新兵蛋子闹腾。”何深将车开往邑城说:“冰喜欢抽烟,在心情极度郁闷,恐慌的时候会不停地抽烟。”
谈温凉是这样的性格吗?
其实在庆服役,压力都是极大的,我没有再问这事,而回到邑城的时候,我看见蹲坐在门口的庆忍不住蹲下身子将它拥入怀里,喜悦问:“庆,你怎么来了?知道我在这里吗?对不起,以后不丢下你了!”
薄音知道孩子的那天,我去乐莎找他的时候,将庆放在了瑾南公寓,后来出国的时候我提起这事,薄音说有人管它的饭,让我不用操心,说起来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它了。
庆一直摇着尾巴蹭着我的腿,它在我身边打转最后跳到了我的身上,何深阻止它笑着说:“这样不行的,你很重。”
庆具体听不懂何深说什么,但是它明白何深的意思,我说:“没事,没这么娇弱。”
我拉着庆将它带回房间,一直摸着它的脑袋,何深看见解释说:“是云送过来的。”
我手僵住,其实我知道是薄音送过来的,因为没有他的吩咐,庆不会乱跑的。
我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何深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说:“我回去收拾行李,顺道买菜回来给你做饭,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从他手中接过杯子,端起抿了一口说:“你不用这么麻烦,等会我们出去吃就行。”
“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后回来。”何深对我的提议忽视,然后转身离开。
何深再次回来只用了半个小时,他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拿着他在超市买的新鲜的肉菜,他绕过我进门笑着说:“你饿了吧?等等,我现在就去做饭。”
他片刻都没有休息去了厨房,我想进去帮他也被他推了出来,叮嘱说:“你等着就行,实在无聊的话我教你怎么和庆沟通。”
我感兴趣问:“怎么沟通?”
“庆能懂很多手势,我现在教你。”
何深在厨房做饭,我在厨房外面按照他说的一步一步的指挥着庆,何深说的果然没错,我做的任何一个手势庆都照做了。
而且我指了指墙角,它很快的跑过去面壁思过,虽然它也不知道什么是面壁思过。
我欣喜的说:“它在面壁思过。”
“在它的意识里,它在执行命令。”
哦,是这样吗?
它不会感到委屈吗?
“这样对它不公平。”我说。
“这是它的荣誉。”何深从里面端着菜出来,温柔说:“执行命令是它的荣誉。”
庆从出生到现在,就是为了执行命令而活,何深过来拉着我起身说:“它感到很幸福,如若你觉得它委屈,等会多给它点肉吃,它会更高兴的,甚至会更听你的话。”
我哭笑不得的说:“它又不是吃货。”
“庆就是吃货。”
“汪。”
我姑且认为,这是庆的反抗。
我进厨房洗手,看了眼餐桌,这些都是我最爱吃的东西,他可真有心!
吃了午饭以后,我拉着庆去了公寓下面散步,而何深和我一起下去,他有事要处理需要离开,但离开之前他陪了我十分钟。
何深离开之前还叮嘱我道:“别到处乱跑,即使要跑也让庆跟着,它会保护你。”
他也开始唠叨起来了。
何深离开之后我坐在草地上,而庆在远处和其他的宠物狗玩闹,几分钟过后庆丢下它们跑过来在我面前摇尾巴。
庆身上依旧穿着服役的衣服,我刚将手机装在它这里面的,它听见铃声立马跑过来,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夸道:“真乖。”
我取出手机看了眼备注心里有些烦躁,怎么这个时候许念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我以前不是将她拉黑了吗?难道是我手机坏了?还是说薄音曾经偷偷用过我手机给许念打电话?这不太可能啊!
许念目前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看我,我不想花精力在她的身上,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没用,她发了短信过来,我本来不想打开,但还是手贱忍不住。
她说:“薄音生病了,你能来看看吗?”
薄音生病,我能去看看吗?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生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生病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烦躁的删除这条短信,坐在草地上许久心里还是有些忧心,我做不到心静如水。
庆似乎也知道我情绪低落,一直蹲坐在我身边,没有去和其他的宠物狗玩耍。
许念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而我也不会去管这些事,我没有理由和立场去管这些事。
我不能让许念嘚瑟,也不能让薄音觉得我还担心他,我还放不下他!
我还没有犯贱到这种地步!
再次见到薄音的时候,他精神抖擞神情漠然,半个月过去再难的病也应该好了!
而今天是古词和谈温凉的婚礼。
许念先到婚礼现场的,而薄音带着孩子后到的,古诗诗指着那个孩子告诉我说:“知道叫什么名字吗?以前叫许景文,现在薄景。”
薄姓是吗?恭喜他。
我伸手摸着我的肚子,一个月半的肚子还没有显怀,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显怀。
他姓什么都不可能姓薄!
我推了推古诗诗,笑着说:“我们去看看你嫂子,看她妆化好了没?”
我和古诗诗到了上面的房间,谈温凉正在洗手间里,梁影说她进去半个小时了!
半个小时……有淡淡的烟味传来。
我猛然记起半个月前何深告诉我的话,现在的谈温凉情绪很不好吗?
我和谈温凉不熟,也不能问她什么,我只能敲敲门,五分钟过后她从里面出来,穿着精致的婚纱,冷漠的表情对我们点点头。
古家办的婚礼是宴席,古词在众人的注视下,亲手给谈温凉戴上戒指,即使我看见谈温凉的手猛的一抽,他也抓的紧紧的。
古词拉着谈温凉去敬酒,我身为伴娘跟在后面,一桌一桌的过去,很快到了薄音那桌,从开始到现在,我依旧保持着微笑。
“薄先生能参加我和温凉的婚礼,我很高兴,温凉一直都说你是她的老师,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
薄音微微挑眉,端起酒杯看了我一眼,我笑着看着他不言不语,也不能言语。
他回敬着说:“温凉这姑娘你好好待着,如果再有下次,很多人都饶不了你。”
很多人?都是庆吗?
我发现这一桌坐的都不是我认识的人,他们看上去高高大大,身姿挺拔的像军人。
这些都是庆的人吗?加上薄音和谈温凉,七个刚好不多不少……
我想起什么忍不住笑起来,古诗诗立马悄悄在我耳边问我,“你在笑什么?”
我小声说:“等会告诉你。”
“钟小姐在笑什么?”
我都这样说了,许念却还这样问,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直接不搭理她。
许念明明知道我不会搭理,还这样问,真的是自己犯贱没事找事!
还有她坐在薄景的身边想证明什么?!
见我这样忽视她,许念笑了笑说:“钟小姐不说也罢,我想敬钟小姐一杯,行吗?”
“不行!”古诗诗立马维护我道:“凭什么要让你敬酒,你配吗?!”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带刺?”说这话的是庆其中的一员,他皱着眉头看着古诗诗说:“人许小姐就是好心好意敬个酒,难不成你们小气的连酒也不愿回敬?”
“这是家妹,她性子直,请见谅。”古词和着稀泥巴说:“诗诗,陪你嫂子去房间。”
“等等,这酒她还没喝呢?”
我和他无冤无仇,而且他曾经救过我肯定也就认识我,但这样不依不饶就过份了!
我眨了眨眼,看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薄音,他挑衅的眸光看着我!
他这是要怎样?气我吗?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笑着说:“是,我的确小气,这酒我不会接她的,但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曾经救过我!”
我刚送到唇边,一只手横穿过来拿走仰头喝下,目光冷冷的看向刚说话的那个人说:“花,你不必为难她,时光有半个月的身孕不适合喝酒,我来替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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