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
连豆豆感觉到他脸颊的温度也渐渐热起来。
冷澈尴尬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是买了一模一样的东西放回去了吗……”
连豆豆：“嗯……大概是因为我本来的发带是布的，你换回来的是真丝的；手链本来是树脂的，你换回来的是宝石的；耳钉是因为小猫的耳朵和尾巴精致了许多。”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些几乎一模一样的饰品的？”
冷澈沉默片刻：“钞能力，都是定制的。”
冷澈回想到她当时的反应，情绪更加失落：“所以那条手链，你没再带过，是因为发现我换掉了吗？”
连豆豆捏住他的后脖领：“没错！”
冷澈头低下去。
听到连豆豆接着说：“那些珠子看起来就不便宜，我平时上班哪里舍得带出去啊！”
冷澈眼睛亮起来：“不用担心钱，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再定制一条吧。”
“……”连豆豆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冷澈难得有些呆呆的：“啊……那怎么办？”
连豆豆：“我的意思就是以后别偷偷换啦，很多小东西都是我和朋友们出去玩顺手买的。”
冷澈：“嗯，可是我得寸进尺，想让你每天戴的首饰发圈都是我买的。”
连豆豆：“是和赵医生沟通了吗？”
冷澈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让我跟你坦白了，是我一直没有勇气。”
“昨天被你发现的时候，我感觉我们的感情好像被我搞砸了。”
“还有，今天早上你去开门的时候，我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连豆豆平静地开口：“嗯，没事，我也差点气晕了。”
冷澈身体向后，退出她的怀抱，担心地观察她的脸色：“现在还好吗？”
连豆豆：“最生气的点已经过了。”
冷澈看着自己的手：“如果不是因为我烫伤了，你还会原谅我吗？”
连豆豆扶住他的肩膀，前后晃了晃：“啊啊啊啊，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懂吗！”
冷澈：“听懂了，只是忍不住想反复确认。”
连豆豆摸了摸下巴：“不对，明明是你做错了，怎么感觉好像还是我在哄你。”
冷澈唇角勾起：“因为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女朋友。”
连豆豆：“那你是比较好的男朋友。”
冷澈笑容扩大：“那我努力，争取早日变成最好的男朋友。”
“不过……我又想得寸进尺了，不只想做你的男朋友。”
他单膝跪地，艰难地用完好的手从衣服的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绒布盒子，虔诚地举到连豆豆面前。
“抱歉，现在这个情况，可能要拜托你自己打开了。”
连豆豆惊讶：“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冷澈：“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打探了你大概喜欢的款式，请人设计定制的，一周前刚到。”
太突然了，连豆豆没有任何准备：“让我缓缓……”
冷澈温柔地点头：“不要有负担。”
连豆豆看着他手上的小盒子：“如果我拒绝你了，你会躲起来偷偷掉眼泪吗？”
冷澈想了想：“会的吧，不过如果你拒绝了我，那一定是我没做好，我会反思自己，以后做得更好。”
“如果你不想结婚也没关系，我们就一辈子谈恋爱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