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握住她的双手,认真的说:“我应该要想到夏妈妈的心思,我娶了你,却没有把你保护好,就只能是我的问题。如果我没有非要把你娶回家,你就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陪你看医生,你好了,我可以再去疏通。也可以永远都不疏通,这件事由你来决定。”
南栀扑上去抱住他,说:“医生只是说几率降低,又不是不孕不育。不要这样做,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她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你真是个疯子。”
应淮序宽慰,“只是一个小手术。”
“闭嘴吧你!”她恶狠狠的,又在他嘴巴上咬一口。
南栀被他的话惊到了,接下去的事儿,当然没有心情再继续做,她就只是坐在他的腿上,长长久久的抱着他。
晚上睡觉,都有点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几次,应淮序摁住她,“是我吓到你了?”
南栀想了想,说:“不是吓到,是震惊。我没遇到过你这样的。”
应淮序笑,很有耐心的问:“那其他人什么样?”
“忘了。”她回答的坦然,真的有点忘了,她侧过身,面朝着应淮序,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你为什么还没睡?”
“等你睡。”
南栀静静的看了他一会。
应淮序摸了摸她的头,手指又蹭了蹭她的脸颊,说;“你不用理会我,我只要你开心就行。”
南栀忍不住骂他,但还是钻到他怀里去,脸贴着他的胸口。
急不了一时,南栀这样想。
这晚上,她也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差点起不来,幸好有应淮序这人肉闹钟。
等双休日,两人一块去逛了一下深城的景点。
相处的时光总是眨眼就过。
周日,南栀哪儿也不想去,就跟他一块待在家里。
因为应淮序的话,南栀这两天脑袋里一点黄色废料都没有,特别干净。
她打开了之前买的乐高,抓着应淮序跟她一起拼。
她买的时候,是为了闲暇之余打发时间用。
买的还是高难度的,超大号暴力熊。
不但能打发时间,拼好了,还能给家里多一个漂亮的摆设。
半个月前买的,到现在还没拆封。
两个人一起协作,花了一天时间,就拼完了。
主要还是应淮序耐心比较足,动手能力也强。
南栀大多时候,是在旁边闲着无聊看他拼。
盯着他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南栀突然想起盛玥,想到两人一块经历过很多探险,极限运动。
脑子里不由的想,应淮序这条力量十足的胳膊,抱着盛玥往上举的样子。
“应淮序,你说要是没有我的话,你会喜欢盛玥吗?”
这问题,没头没脑,问的突然。
应淮序想都没想,说:“没有这个可能。”
南栀不依不饶的,“我是说假如,不考虑我的情况下,你觉得盛玥怎么样?她不是陪你干过很多事儿的吗?”
应淮序是想不到,南栀跟他翻这种旧账。
“不能说是陪,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之前在成都那边遇到的施彰,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你们是共同好友。你们还一块喝酒。”她被孤零零送到酒店,还自己一个人去吃烤串。
应淮序:“所以,不能说是盛玥陪我干过多少事儿。”
南栀哼了声,“你纠正我字眼干嘛,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这个陪字,意思很不一样。”
这种方面,南栀哪里说得过他。
她起身去厨房拿饮料,应淮序想了下,放下手里的积木,跟着她一起,“怎么突然说这个?”
南栀打开冰箱,说:“随便说说。聊天嘛。”她打开啤酒盖头,“等哪天我去问问她,你们都玩什么。”
应淮序:“我不是人?”
“角度不一样啊,我想听她的版本。”
应淮序靠着厨台,同她对视片刻,到底没有说什么。
夜幕降下。
暴力熊终于完工,应淮序打开开关,亮起灯,实物比图片还好看。
她拍了几张照,放在了朋友圈。
其中有一张照片,应淮序的手出镜了。
好多人立刻发问:【谁的手?】
南栀没回,也没删动态。
就那么留着。
晚上。
应淮序找了一些照片,全部发给了南栀。
都是他以前参加过的极限运动和探险活动,留下的合照,或者单人照。
大合照里,确实有盛玥,不过他俩从来没站在一块过。
每次拍照,中间都隔着好几个人。
应淮序避的很开。
南栀看完那些照片,不由的发问:“为什么?你是不想活了,才故意去参加这些的?”
虽然很精彩,但也真的很危险。
应淮序嗤的一笑,“爱好。单纯寻找快乐而已。”
“所以,很快乐?”
他不骗人,点点头,“是的。”
看完以后,南栀比刚才更嫉妒盛玥了。
她什么都没有。
下一秒,她丢掉手机,猛地扑上去,手压在应淮序的胳膊上,说:“我也要。”
“要什么?”
“别人没有的,我要有;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应淮序扣住她的腰,被南栀抓住,压在床上,不让他动。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有点嫉妒。所以,今天真的要惩罚你。惩罚你不许碰我一下,双手老老实实放着,不能动。”
当然,应淮序不能动,南栀可以,她甚至可以为所欲为。
当她看到他血脉喷张,每一块肌肉紧绷,皮肤一点点的泛红。
看到他隐忍着不动,只能用一双发红的眼睛看她,那双眼睛里,是强烈到无法遮掩的爱欲,是对她的渴望,是对她强烈到无法克制的占有。
南栀心里漾起一层层的浪潮,连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
南栀凑上去,靠近他,却没有碰到他。
距离很近,两人的气息纠缠不清。
应淮序抬起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南栀挑眉,“你犯规。”
他抓着没放,但也没有做出更多的举动,掌心滚烫,紧贴住她的皮肤,炙热的温度,慢慢渗透给她。
凸起的喉结滚动着,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低哑着嗓音,说:“亲我,南南。”
声音真好听。强势中夹杂着恳求,强硬中的柔软,最动人。
南栀的心开始发烫,钻入耳膜的痒腻感,直击心底。
脚踝上的力道越发的重,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揉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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