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嗤笑了一声说道:"他说他是无神论者你就信,我还说我是内地吴彦祖你信吗?"
我和叶宁都很捧场的摇了摇头,第一次感觉我们如此的默契还互相击掌。
廖凡对于我们的举动翻了个白眼,端起一杯酒就将自己的身体窝进沙发里。
刚刚听廖凡说了一半现在又什么都不说了,确实很吊人胃口,我只好先妥协说道。
"内地吴彦祖,你先把你发现的什么,说出来分享分享呗?"
果然人都是爱听好说的,廖凡对于这个称谓很是喜欢,眉毛一挑接着刚刚的话说道。
"我刚刚敬酒就是想看看他袖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我接着将酒杯端给他无意间用手背碰了一下,里面果然不是手表或者一般的东西,那触感更像是佛珠手串。"
我一听廖凡原来和我想法是一样的,我立刻就感觉自己的智商上升了一个层次,赶紧应和着廖凡说道:"我刚刚也是这么想,我盯了他的手腕老半天了。"
"就这么一点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就如你所说的老金是戴了佛珠,但他要是个文玩爱好者呢?"叶宁将两手一摊,直接又将廖凡的台又给拆了。
"你可注意了,但凡是老金走过的地方,你看看。"廖凡又将我们的目光引导到了老金的身上,接着他说道:"只要是老金走过的地方,那些鬼一律都是选择避让。"
"还真是诶。"我惊奇的说道,两只眼睛若有似无的在周边游走,但是注意力都集中在老金的身上。
我注意到老金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就是会时不时的右手按住左手手腕的地方,像是再三确认佛珠是不是还在手上的样子。
重要的是不仅仅是鬼看见他会选择绕道走,老金选择走过的路也都是鬼比较少的地方。
以这些点开来,这个老金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无神论者,那他这么说显然就是需要借助这个无神论者的外衣来掩盖他所做的事,这个老金果然是有问题。
我们三人同一时间就达成了共识,我走到炮仔的方向,将炮仔身边的两个女孩都叫走。
炮仔还很不舍的对她们挥手说:"下次哥哥还来找你们玩啊。"
我坐到炮仔边上说:"回去告诉你们花枝哥,让他多留意老金这个人,这个老金有问题。"
"呵呵,老金有问题,大师你是不是看走眼了,这里你就算是怀疑我炮仔有问题,都不该怀疑到老金的身上。"炮仔听完我的话倒觉得好笑起来了,歪在沙发上笑着。
"你给我严肃点,我跟你说的是正事。"我直接一脚踹在炮仔的小腿上。
炮仔这才坐正了身体,认认真真的和我说道:"这个老金真的有问题啊?大师我读书少你们可不要骗我啊。"
"这个事情你做不了主,回去将我的原话转告给花枝哥,让他好好调查老金这个人。"
我说完看了眼时间已经很完了,这个地方阴气实在是太重了,我感觉待久了就越不舒服,身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躁动。
叶宁和廖凡也感觉出了我脸色不大对,没在多逗留我们三人就都回酒店去了,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凌晨三点多了。
走到客厅我整个人就像是浑身力气一般的就直接摔在沙发上了,廖凡一手抚上我的额头感觉到烫就直接将手弹开了。
我是直接没有任何的知觉,就感觉身体内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叶宁抬起我的下巴,看了我额头一眼就知道了我的问题所在,叶宁说道:"在酒吧待久了身体吸了点阴气,你看他额头,体内的煞气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那怎么办,当初就连陈瞎子都没办法,只能他自己的意志来压制而已,但是他现在身体这么烫待会会不会就这么自燃了?"
我就听见廖凡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看见他抬手就拿起桌上的半杯茶水泼在我的脸上。
我就感觉脸上一阵冰凉,随后整个人的意识也都恢复了很多,但心中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升起一股无名火了。
我一把夺过廖凡手里的玻璃杯摔在地板上,看着玻璃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我突然就对廖凡大吼一声:"你他妈是想干嘛?"
这句话一出口别说是廖凡和叶宁,连我自己都愣住了,我几时跟廖凡真的红过脸,我不敢置信刚刚那句话是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说出什么话来。
廖凡却是一笑,一巴掌盖在我的后脑勺说道:"你小子就晚是不是鬼上身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一手挡住了廖凡伸过来的手掌,速度快到我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廖凡的动作,我自己的手就这么上去了。
廖凡这才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反手想要将我擒拿住,我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轻易的就从廖凡的手中脱离了出来。
我看见叶宁手上拿着一根灭魂针,我直觉就想要绕开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也不知道廖凡在我的背后做了什么,只感觉头部被猛的一重击,之后我又失去了知觉,就在倒地之前听见了叶宁大喊了一句。
"你不会打死他了吧?"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特别的沉,睁开眼皮就看见叶宁和廖凡都在边上守着,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头部。
这才发现头上不知道何时裹了厚厚的一层纱布,一摸到后脑勺的位置就疼得我呲牙裂嘴的,像是肿了一个大包一样。
可能是我的动静太大将身边的两人给吵醒了,叶宁一看我醒来连忙问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还记得自己是谁吗?知道一加一等于多少吗?"
"你是当我弱智吗?"我慢慢的做起身子,只记得之前好好的三个人一起回的酒店,怎么我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说我力道控制得很好吧,小叶子非说你可能被我给敲死了,非让我受在这里说是给你赎罪。"
廖凡估计是坐在睡了一夜,一下子站起来连腰都站不直了,就跟个老人家晨练一样在那边一直扭动着自己的腰。
"我这是你打的,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这样把我往死里整。"我摸着自己后脑的大包,心里想想就来气,无缘无故的这事怎么闹的。
"你小子是失忆了还是怎么着,你昨天骂完我又想打我来着,别以为你装做记不得了我就会原谅你。"廖凡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道:"没大没小的,都敢对师兄动手了。"
我看了看廖凡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再看看叶宁便问道:"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
"估计应该是你体内的煞气压制不住了,煞气控制住你的意识,不过我已经用灭魂针在你身上的八大穴位将煞气暂时封锁住了。"
叶宁说着就从我的头顶把下一根灭魂针来,拿过纸巾很是认真的擦拭了几下。
我心中就疑惑了以前受到再多的阴气都没事的,就算是去停尸房拼命吸阴气也都没有问题。
我记得当时阿虏说过,我吸食的阴气都会被她给转化掉,我吸的阴气正好是她的大餐,怎么会这次吸点阴气就出事,难道是我吸的方式不对?
可能是我想事情太过于专注,以至于廖凡一连叫了我两声,我都没有听见,直到我听见廖凡说我再不缓过神来,就要叶宁拿针扎我。
我赶紧应了廖凡几声说道:"你说啥,有话好商量,别动不动就扎针,大家都是斯文人。"
"我说,让你赶紧穿好衣服今天还得去找花枝哥将昨天事情交代清楚,你是聋了还是怎么着,非要我说三遍呐。"廖凡这次是对着我的耳朵喊的,喊得我耳膜都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