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大爷猜的,还真猜对了,大领导们位高权重,但也得注意影响。
傻柱虽说是大厨,但一轧钢厂大厨,在藏龙卧虎的首都,根本不值一提,太不起眼了。
“哎,看来傻柱的手艺是真大有长进啊。”
一大爷叹道,他清楚,若不是其厨艺高到了一定水准,那些个大领导,不可能做出破格提升的事。
毕竟这事可大可小,一个大领导未必能,还必须得好几个大领导才能成。
秦淮茹跟着叹道:“听人说,就柱子如今的厨艺,就算不是首都最强那批,也相差无几了,而柱子的大锅菜水平,却绝对是首都第一了。”
一大爷这时却想到了什么:“柱子提了主任,还提了四级职称,厂里的人难道不眼红,不抗议,理应会闹出乱子才是吧。”
一大爷心想,真这样,他就可以,凭借着他的影响力,来帮助傻柱了,毕竟轧钢厂,他易中海徒子徒孙遍布全厂。
秦淮茹很是讶异:“一大爷,你怎么知道,出了乱子了。”
一大爷得意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嘛。”
秦淮茹一脸佩服,果然,老不正经的,聪明得很。
“现在乱子还没摆平,对吧。”
一大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云淡风轻的道。
秦淮茹却摇了下头:“乱子早平了,厂里决定,工人们轮流去傻柱,不,柱子的食堂打饭。”
这,顿时让一大爷懵逼了,感情他说的乱子,跟秦淮茹说的,不是一回事啊。
“怎么就摆平了,淮茹你说清楚点。”
秦淮茹没想多想,道:“由于柱子做的大锅菜实在太好吃了,但顶多也就能供七八百人吃一份,所有全厂的人都争相到柱子的食堂打饭吃。”
“人太多,乱子就发生了,所以厂里决定,工人轮流到柱子食堂那打饭。”
“而且,也不知是谁起的头,打到一份柱子做的菜,愿意让出去的话,有人两三毛的收。”
有不少人说,柱子做的菜,比肉还好吃,还划算,还能有面子。
这话,让一大爷又是吃惊不已,傻柱的厨艺就好到这份上了。
这,虽然很扯,但一大爷却呐明白,这无疑是最合理的解释。
大家伙都眼红傻柱一下子升天似的工资跟职位职称。
但是,偏偏傻柱的大锅菜好吃,还有人高价买,转手一卖,都能赚两三毛钱,那怕不卖,自己吃,也倍有面子。
僧多粥少,总有人穷,有人工资高想吃好的,于是就造就了这种局面。
而对大多数人而言,一个月能卖个三次,就能攒出一斤猪肉钱了〈pS:带票猪肉一块钱都不用〉,自然也就不会再眼红傻柱,或者说,再眼红也能忍,而能花钱吃到好吃的,自也不会有意见,甚至会觉得那是傻柱应得的,从而支持厂里对傻柱的提拔。
想清了这些,一大爷就烦了起来,傻柱啊傻柱,你怎么就这么命好,一点麻烦也没有啊。
都怪厂里的那些穷鬼,一点小钱,就被摆平了。
“淮茹啊,一大爷这就得说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干看着啊,理应用尽一切法子,挽回柱子的心才是啊。”
突然,矛头指向了自己,秦淮茹也是一呆。
秦淮茹委屈道:“一大爷,我真尽力了,可真没机会啊。”
一大爷一脸认真:“没机会,你创造机会也要上啊,都这种时候了,你应该脸都不要了,还要脸干嘛。”
秦淮茹呆了,很想说,话是这么说,她也真想这么干,但怎能明着说出来啊,我小寡妇不要面子的啊,被人听到,我还做不做人啊。
一大爷一说完,也尴尬了,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轻咳了声道:“总之,淮茹,为了挽回傻柱,再丢脸,都不叫一事。”
秦淮茹叹了口气:“一大爷,不是我想,或要面子,是真没机会啊。”
“再说了,柱子平时见了我,要不理都不理我,要不直接让我滚。”
一大爷听到这话,十分不开心了:“柱子怎么变成这样没良心的人了,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着,一大爷-副疼心的模样。
秦淮茹见此,有点小无语,翻了个白眼,暗道,都闹翻了,还装什么长辈啊。
“淮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让柱子跟你道歉。”
一大爷十分自信的说道,似乎他跟傻柱还跟以前一样。
秦淮茹真想呵呵其一脸,糟老头子,我信你个鬼。
我小寡妇貌美如花都搞不定的事,你一老东西凭什么啊,凭你老,凭伱臭,凭你几天不洗澡?
真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说。
你老年痴呆了?
忘了,你丫不止和傻柱闹翻,还结下死仇了,甚至你连大院大爷都不是了。
你凭什么,还这么说啊。
秦淮茹心下鄙夷,心想,要不是你还有钱,工资高,真不想搭理你这不安好心的老狐狸。
“一大爷,你啊,还是先搞定自己工作的事吧。”
一大爷不由一愣,表情一凝,这才想起,自己被拘,厂里不可能不处理的。
“放心,我可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就这点小事,厂里不会为难我的。”
一大爷想了想,很有信心的说道,这其实也是他对自己说的。
的确,正常来说,只是拘留几天这种事,厂里一般不会对一个八级工有过大的惩罚,一般都是不痛不痒的记过加检讨。
但一大爷忘了,或者说,他故意忽略了,当事人是厂里风头正劲的傻柱。
他的处理,力度是大是小,明显处决于傻柱的态度。
秦淮茹呵呵了下,才开口道:“一大爷,你还是去找下柱子帮求情吧,有他的求情,你就真万事大吉了。”
这话,让一大爷陷入了沉默,于是乎,两人一路上,没再说过话。
求傻柱,这对一大爷而言,当真不是滋味,因为,这在以前,那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以前,傻柱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打人,他不敢打狗,
现如今,要他易中海求曾经养的狗,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唉,看来我得找下老太太了。
一大爷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了老太太。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大院,由于是上午快九点多了,院里上班的上班,人并不多,所以没人知道,一大爷回来了。
一进自己家,一股怪味扑来,看着满是灰尘的屋子,一大爷心里不是滋味,多少有点愧疚,若非自己伤透了老伴,老伴绝不会离家,选择回了娘家。
想及今后可能都得一个人,吃喝拉撒都没人管,要自己动手,就不由又一阵后悔。
但很快,一大爷就把那些抛之脑后。
“一个人也好,那以后淮茹来了,自己就可以跟她独处了,那岂不是想和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做羞羞的事都行,更不用钻菜窖了。”
想到这,一大爷心里头火热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把秦淮茹就地正法,直捣黄龙,杀她个丢盔弃甲。
“老伴,是你自己走的,可不是我逼你走的,所以,可别怪我,不请你回来。”
不,最好你永远都别回来了,死在你那狗屁娘家吧。
一大爷,脸都狰狞了,暗自咒骂着。
另一边,秦淮茹一进门,贾张氏就站了出来,拦在秦淮茹面前,伸出手道:“钱呢,快给我。”
秦淮茹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死老太婆,莫名其妙,什么钱啊。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表情,顿时怒了,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呼了上去。
啪的一声,不轻不重。
秦淮茹傻了,愣愣的看着贾张氏:“妈,你疯了,干嘛无缘无故打人。”
贾张氏死死瞪着秦淮茹,双手叉腰,恶狠狠的道:“你个小贱人,骚狐狸,你才是装疯卖傻吧。”
钱呢,我钱呢。
秦淮茹依然懵逼中,什么钱,什么意思啊,她秦淮茹什么时候,欠她钱了啊。
见秦淮茹还装傻愣,贾张氏那叫一个气啊,又是一巴掌呼了上去。
这一巴掌,重重呼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当真是声音清脆响亮,在屋里都有回音了。
这一掌,打得秦淮茹跌坐向后,一屁股蹲坐在地。
感受着脸上的火辣辣,秦淮茹都快疯了。
“妈,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真不想过了。”
贾张氏气哼哼的道:“秦淮茹你个贱人,你还装,信不信我打死你,大不了都不活了。”
秦淮茹不由又惊又怕,可还是糊涂着,这老东西发的什么疯啊,发那一门疯啊。
“妈,您总得说清楚点啊,我都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钱。”
贾张氏这时也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误会了秦淮茹,一想自己已打了秦淮茹两巴掌,贾张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误会了秦淮茹。
“贱人,你还装,钱,属于我的那份钱。”
骂完,贾张氏装出一副懂了的表情,指着秦淮茹道:“哦,我知道了,秦淮茹你个小贱人,骚狐狸,你想联合你那女干夫易中海,吞了我的钱,对不对。”
小寡妇这时才终于明白,贾张氏是什么意思,想及此,以及自己挨了的两巴掌,何其无辜啊。
顿时委屈得想哭,太特么冤了,脸还都差点破相了。
贾张氏见此,更只能装下去了:“好你个秦淮茹,果真是毒妇啊,我都把钱分你一半了,你竟没良心到想全吞了。”
苍天啊,我怎么会有这么个心肠狠毒的媳妇啊。
东旭啊,你咋就娶了个这样的媳妇啊。
秦淮茹傻眼了,怎么你特么的还委屈上了啊,被打的是我好不好。
虽然说无比憋屈郁闷,秦淮茹还是不得不退让,不然,她怕老不死的又一屁股坐下,哭天喊地,叫儿子请老公,施展惊天动地的亡灵召唤术。
“妈,你误会了,我还没朝一大爷要钱呢。”
贾张氏装着一呆,而后接着骂道:“没用的东西,你都去接那老东西了,脸都不要了,怎么可以不先要钱啊。”
秦淮茹郁闷啊,老东西不讲理,但秦淮茹也不好发作,只能略带委屈的道:“我是去接人家的,开口问钱,那成什么了啊。”
贾张氏继续她的蛮不讲理:“成什么都行,有钱什么都行,反正你也不要脸了。”
“再说了,这钱是他易中海那老东西欠我们的。”
秦淮茹心累,但也只能接着道:“妈,你急,我也急啊。”
“但您想想,那可是五百块,一大爷身上,怎么可能带着这么一大笔钱啊。”
贾张氏心里虽很不好意思了,但,还是选择装到底:“那你干嘛不跟着他到家去拿。”
秦淮茹叹了口气,也不疑有它,觉得这太贾张氏了。
秦淮茹要知道,贾张氏是在装自己,非得气吐血,戓找其拼命不可。
她被打,被骂,主动让步。
贾张氏却如此不当人,是个人都得吐血。
“反正你脸都不要了,全大院的人也都知道的。”贾张氏继续着她的不当人。
秦淮茹这时,真是气得不轻,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衣服都快撑破了似的。
“妈,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秦淮茹这下委屈得快哭了,虽然说那是事实,但你不能当着我小寡妇的面说啊。
贾张氏撇了下嘴,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道:“淮茹啊,你怪不得妈,那可是好几百啊,不急怎行啊。”
“妈吿诉你,这钱啊,只有进了自己口袋,那才是自己的,才能安心。”
秦淮茹看着装得和蔼可亲的贾张氏,心里是有气没地发,虽恨不得也呼其几掌,可事到如今,只能忍着憋着了。
“哎,算了,看来还是得我这老骨头亲自出马。”
贾张氏瞬间雄纠纠气昂昂了起来,气势十足,如今一位要出佂的战士。
秦淮茹却不由心里咯噔一声,鬼使神差的道:“妈,你不会是想借机反悔,不分一半钱给我吧?”
贾张氏闻言,眨了下眼,十分心虚的没敢看秦淮茹,心里却大骂了起来:“该死的骚狐狸,小贱人,她是有一百八十个心眼吗,这也能让她猜到。”
见贾张氏没立刻回话,秦淮茹就懂了,瞬间,秦淮茹的脸变得阴沉无比,都快能掺出水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