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真的快吓尿了,嘴里不断念叨着:“东旭啊,公公啊,不要来找我啊,也不要来找棒梗小当槐花他们啊。”
“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特别是东旭啊,你千万别来找我啊,我做的那些对不起你的事,可都是为了孩子们,为了贾家啊。”
“你真要怪,就怪你娘吧,都是她逼的,什么都不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不为这个家赚一分钱也就算了,还硬要我给她养老钱,还月月逼我给她药钱。”
“东旭啊,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啊,真的啊。”
“你千万别来找我啊,别来啊。”
“这个家不能没有我的啊。”
不能啊。
秦淮茹一通祈祷,一通念叨,终于在迷糊中睡了过去。
随着公鸡的鸣叫,天慢慢由黑到白。
早晨,贾张氏先醒来,她起身,在床上先伸了个懒腰。
揉了下眼,贾张氏下意识的一搂,搂空了。
一个激灵,贾张氏整个人清醒了起来,连忙在床上一阵翻找,然后又是一通屋内大搜查。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我那么大的枕头呢?”
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立刻老泪纵横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惨绝人寰啊,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我的钱啊,我的钱啊,我的五百块啊。”
哭着哭着,贾张氏似乎想到了什么,泪立时止住了,一个激灵起身,立时怒火冲冲,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睡觉的屋子。
贾张氏来到秦淮茹睡觉的床前,双眼满是怒火的看着还在睡大觉的秦淮茹。
“贱人,毒妇,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喃喃骂着,贾张氏却觉得还是不解气,二话不说,掀开了秦淮茹的被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秦淮茹身上。
“东旭啊,不要啊。”
秦淮茹被这么一压,人立时醒了过来,只是还有点迷糊。
“好你个贱人,毒妇,果然是你做的。”
秦淮茹这话,更让贾张氏认定了是秦淮茹做的,她恶狠狠的举起了巴掌,啪的一声,呼在了秦淮茹还未完全消肿的脸。
“打死你个贱人,打死你个毒妇。”
一边骂,贾张氏还觉得一只手不解气,立刻左右开弓的,双手不停的呼在秦淮茹的脸。
啪啪啪的打脸声,不断响起,巴掌如同雨水般落在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瞬间被打得清醒了过来,不由哎唷疼叫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护在了脸上。
这,秦淮茹才看清,原来是贾张氏在左右开弓的扇她的脸。
贾张氏见秦淮茹用手挡住了,自觉也打累了,才停下手。
“妈,你疯了啊,大早上打我。”
秦淮茹哭了起来,那叫一个可怜啊,只是,如今披头散发,脸又被打得有点不成人形的秦淮茹,看着实在是狼狈极了,看不出一点原来的俏美。
棒梗三小孩也被惊醒,看到这场面,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贾张氏如同恶鬼一样,用那恶毒的三角眼,死死瞪着秦淮茹,恶声道:“伱个贱人,毒妇,我何止打你,我还想掐死你呢。”
秦淮茹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妈,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贾张氏根本不信秦淮茹,直盯着秦淮茹,道:“贱人,屋里就你跟我,不是你偷了我的钱,还能是谁啊。”
“妈,我没有啊,没有啊。”
喊着喊着,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知那来的力气,竟一下子推开了,死死坐在她身上的贾张氏,跟兔子似的,跳下了床,连鞋都顾不上穿,跑进了另一个屋子。
贾张氏哎哟了声,见秦淮茹跑了,大骂道:“贱人,你还敢跑,我打死你。”
火急火燎的,贾张氏也追了进去。
进去后,贾张氏愣住了,只见屋里的秦淮茹,像疯了一样,在翻找着什么。
没一会,秦淮茹翻完了整个房间,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还在,一定还在,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
而后,匆匆跑到了大厅,也跟疯了似的翻找了起来。
贾张氏此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来到了大厅。
此时,秦淮茹竟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着,并喊道:“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贾张氏听到这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一脸不敢置信,也无法置信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衣领道:“说,你快说,我的钱是你偷的,你快说,快说。”
秦淮茹此时伤心得快不行,也不管不顾了,一把推开贾张氏的手,喊道:“我的钱啊,我的钱啊,全没了,全没了。”
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真满脸都是泪,都是鼻涕。
贾张氏一个不慎,也顺势一屁股坐下,也大哭大喊着,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不一会,大院的人都被吵醒了,一大爷易中海,跟二大爷刘中海,最先到达贾家。
“老易,你跟秦淮茹那么熟,不如你先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如此掺人,如此悲痛的哭声,二大爷有点想退缩了。
一大爷闻言,迈出了半步,不知想到了什么,脚缩了回来,道:“老刘,不对啊,应该是你进去才是,你才是大院的大爷,我已经不是了。”
二大爷心中暗骂了句老狐狸,想了下,只好道:“不如我们一起进去吧。”
一大爷本有心答应的,他毕竟牵挂着小寡妇,但,一想以往的经历,一次次被坑,被反咬,不由熄了进去的念头。
心里安慰道:“秦淮茹的哭声这么大,肯定没啥大问题。”
“不了,我又不是大爷,这不合适。”
二大爷闻言,心里骂娘,但也怕一人进去,被贾张氏讹上,可就大冤了。
他转念一想,对一大爷道:“老易,秦淮茹贾张氏孤儿寡母的,那么可怜,现在还哭得这么惨,你都不想管,你还是人吗?”
一大爷脸都黑了,他万万没想到,他常用的招,孤儿寡母大道德绑架术,被二大爷用在了他身上。
“老刘,你怎么可以污蔑我啊,我也想进去啊,但你才是大爷啊。”
“狗日的老易,真不是东西,摆明就是知道,进去可能会被讹。”
想只坑我,没门。
二大爷也不装了,摊牌了:“老易,要不一起进去,要不我不管了,反正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人。”
一大爷表情一变,道:“老刘,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啊。”
二大爷冷笑道:“哼,你装什么装啊,有意思吗?”
“你真那么好心,真认为这一家子是好人的,你干嘛不进去啊。”
一大爷顿时语塞,脸一黑,一咬牙道:“好,我们一起进去。”
二大爷见此,笑了,也没想再节外生枝,点头应了。
两人一齐,小心翼翼的进到了贾家,却被里面的场景吓到了,整个贾家,好似遭了大贼似的,整个屋子乱七八糟的,所有东西都被翻找过,乱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这贾家难道是遭贼了?”
两大爷脱口而出道。
进了里屋,两人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贼人呢。
原来此时,坐在地上哭的秦淮茹跟贾张氏,披头散发的,都好似疯婆子。
一下见两疯婆子,不吓着才怪。
秦淮茹此时见到两位大爷,立刻转身看着两人道:“一大爷二大爷,没了,我攒了好几年的钱,全没了,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我也是我也是,我最后的那五百养老钱,也没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喊着:“你们可一定要帮我找回来啊。”
两大爷不由一阵头大,都丢了钱,其中一个,还是足足五百块。
两人想也没想,就决定立刻上报街道。
贾家乱成这样,两人都下意识的以为是贼搞的,所以选择了上报街道。
毕竟,这么个搞法的贼,实在太胆大妄为了,也只有从外面进来的贼,才会如此胆大。
不一会,街道办王主任,带着好几个公安,一起来了。
丢了大笔钱财,公安怎能不到场。
大院的人,此时都围在贾家门口不远处,傻柱跟雨水也混在了人群中。
贾张氏跟秦淮茹,跟摊了似的蹲坐在门口,看上去没一点生气,像行尸走肉似的。
王主任跟几个公安同志,开始了问话。
然后得知贾家这么乱,都是秦淮茹跟贾张氏干的,不由都见鬼似的看着两人。
几位公安都皱起了深深的眉头。
王主任叹了口气,跟几位公安对视了下,几人是连连摇头叹气。
王主任虽大感头疼,还是得继续,便问向了秦淮茹:“秦淮茹同志,你婆婆丢的是五百,你呢,你丢的是多少。”
秦淮茹此时似乎无比的心虚,头低得低低的,不敢看人,弱弱的细语:“一千五百多。”
听到这,王主任跟几个公安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怕是贾张氏,也傻了,一脸呆滞的看着秦淮茹,满脸不可思议,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家整天喊穷的小寡妇媳妇,能有这么大一笔钱。
不远处陪同的三位大爷,也全傻了,仿佛怎么也不敢相信,秦淮茹口中说的话。
远处,没人听到,但感官超凡的傻柱却听得再清楚不过,他也不由瞪大了双眼,满是吃惊的看着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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