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秦淮茹再被关进保卫科
听到这话,刘岚笑了,觉得无比解气。
秦淮茹此时则是无比庆幸,她的头发够长,遮住了她的脸。
可命运就是如此,真就好的不灵坏的一定来。
“咦,这臭娘们,看着有点熟啊。”
一大妈指着秦淮茹,不由凑近了点。
秦淮茹连忙头低得更低,不想让人看出她是秦淮茹。
“臭娘们吃屎了吗,好臭啊。”
凑近点,大妈有点受不了,捏着鼻子走开了。
本该很难堪的秦淮茹,此刻却不由松了口气,那里想到,臭,也能帮到她。
“哼,我来看看。”另一大妈,捏着鼻子,弯下腰凑近一看。
“妈耶,这是秦淮茹,对吧刘岚。”
那大妈,有点不敢相信似的看着刘岚问道,因为秦淮茹在大妈眼中,是一个十分臭美的女人,一直不止穿的干净,身上还带着幽香,那怕上班工作了,也依然一直如此。
刘岚竖了个大拇指道:“您看人真准。”
说完,刘岚不再停留,直奔保卫科。
现场却不由炸了,秦淮茹那骚狐狸,居然偷馒头。
秦淮茹身体颤抖着,有羞,也有怒,更有恨。
不一会,就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一听,秦淮茹硬闯厨房,疑似偷了馒头,也不由骂秦淮茹是不是疯了。
刘岚示意保卫科的人跟她到一旁,刘岚把傻柱的意思转达了,并直说是傻柱的意思。
保卫科的人,让人请示了下,就直接按傻柱的意思办了。
被关起来的秦淮茹,心情是相当的差,人也相当狼狈。
“天杀的狗东西,原来是你指使刘岚这么做的。”
秦淮茹咬着牙,恨极了,暗骂道:“傻柱你不是人,不是人,是畜牲。”
秦淮茹此时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官字两个口,当真是能颠倒黑白,明着冤枉她。
“傻柱,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秦淮茹啊,我以前那怕有多对不起伱,可我今天,可是给你当媒人啊。”
秦淮茹恨啊,也悔啊,自己怎么就非得上赶着,让傻柱抓住痛脚了啊。
秦淮茹也明白了,傻柱敢这么干,完全是因为她硬闯厨房。
这种事,秦淮茹都不知干了多少次了,所以没想过,也没在意过,这能让她栽了。
没多久,傻柱还是来了趟保卫科,知道刘岚的处理方式,跟传达的话后,也完全放心了。
刘岚到底是女人,心思比他更细,所以补充了些错漏。
疑是可能偷了馒头,这样一来,谁也挑不出毛病。
傻柱想了下,还是决定去见下秦淮茹,毕竟如果可以,傻柱真想让秦淮茹从此对他死心,不然,秦淮茹整天往他身边凑。
一开门,傻柱就自己进去了,保卫科的人关上了门,走开了。
秦淮茹第一时间看到傻柱,先是一愣,而后直接质问道:“柱子,我可是为你好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为什么。”
说着秦淮茹无比委屈的看着傻柱,也哭了,看着当真是相当无辜,又可怜。
傻柱笑了,直视着秦淮茹,道:“你个白眼狼,谁要你为我好啊。”
“再说了,你那,那叫为我好,你那是为你自己好,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
“为我好,要我钱,要我吃的喝的,甚至连房子,你都为我好,想让我给你儿子棒梗。”
“秦淮茹,你要点脸,行吗?”
“真当我傻,还是你觉得,世上就你这小寡妇聪明,其他人都是蠢货啊。”
秦淮茹连连摇着头,说自己没有,傻柱误会她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种话说太多,他都不想再说了,直接道:“好,你说你没有,我误会你了。”
“那你发誓,如果你有,如果你是不安好心,你儿子棒梗一辈子娶不到媳妇,这辈子是绝户,你秦淮茹不得好死。”
傻柱直视着秦淮茹:“只要你发了,我就信你,并且立刻放了你,我甚至可以让宣传科广播为你澄清。”
秦淮茹张大着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她没想到,傻柱玩得这么绝,这么狠,一点余地也没给她留。
开玩笑,这誓,她怎么敢发,怎么可能发啊,她又不是疯子。
傻柱对此,一点也没意外,这,比后世好,后世大把人,把发誓当放屁。
摊开手,傻柱略有点无趣的道:“发啊,你怎么不发啊秦淮茹,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好的吗,不是说我误会你吗。”
“你发啊,为什么不发。”
秦淮茹闭上了嘴,没再坑声,傻柱玩得这么绝,她能怎么办啊,她也很绝望啊。
“你看你,这就没劲,没意思了,发个誓,两三句话而已,有什么嘛,你都多次强调,是为我好了。”
“我现在也都信了,就差你几句话而已。”
“说啊秦淮茹,几句话,很容易,很简单啊,你说啊。”
秦淮茹不止一言不发,还低下了头,只能在心里大骂傻柱不当人,净不干人事,居然逼她,用儿子发誓。
“秦淮茹,快发啊,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几句话,一说,你就可以重获自由跟清白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发呢秦淮茹。”
傻柱连问,并接着道:“我这可真是为了你好啊秦淮茹,你若不信,我发誓都行秦淮茹。”
秦淮茹这下再也装不下去,忍不了了:“傻柱,你这么逼迫我这孤儿寡母,你还是人吗你。”
“我儿子棒梗,可是小小年纪就没了爸爸的啊,你怎么能忍心,怎么能这么毒啊。”
“你这么歹毒,没人性,就不怕东旭晚上来找你吗?”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越发的贾张氏化,傻柱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吧。
有人说,人都会变成自己曾讨厌的人,而秦淮茹则更甚,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已然变成了她最讨厌的贾张氏。
只是一个老,一个还年轻。
傻柱再次摊手道:“秦淮茹,你这就没劲了,我跟你讲道理,实事求事,你却胡搅蛮缠,你说,你这不是摆明着告诉我,我说的没错。”
“秦淮茹,何必呢,坦白点,对你好,我这可是实话。”
“还有,你真的别再算计我了,否则难堪的只有你自己。”
最后,警告你,别再打扰我了,不然下次,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
说完,傻柱便直接离开了,并交待,下午快下班时,放秦淮茹出来。
傻柱走后好一会,秦淮茹一脸狰狞的道:“傻柱,你的一切,都是我秦淮茹的,一切都是,想让我放弃,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傻柱要是还在,恐怕得来一句,凭什么?
凭你秦淮茹想得美,想多了,还是凭你不要脸,够无耻,还是凭你有够臭……。
轧钢厂外,易中海是真不想进去,这门口,已然成了他的伤心地。
但,没办法,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轧钢厂。
“卧槽,易中海,不是吧,你才耍酒疯,又想来耍?”
门卫拦下了易中海,也轻易认出了戴帽子的他。
贾张氏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易中海,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易中海居然干出了这种荒唐事。
若非有求于易中海,贾张氏都想嘲讽他了。
也终于明白,易中海的脸,为什么会那样,被打得跟鬼一样,原来是耍酒疯。
易中海那叫一个尴尬啊,恨不得没人能认出他。
“没没没,我早清醒了。”
门卫不由哦了声道:“也对,耍酒疯,也没耍半天的,是早该清醒了。”
易中海依然尴尬着,笑了笑,指着贾张氏道:“她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听说秦淮茹被送去保卫科了,所以来了解一下情况。”
“毕竟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家里大人只有她了。”
门卫一听这话,也不好多问跟阻拦,直接让两人进去了。
贾张氏跟易中海走了没几米,就听到那门卫喊道:“易中海老同志,不能喝,以后少喝点,教训可还在眼前啊。”
易中海只觉社死,低着头,走得飞快。
贾张氏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心想,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
一路快步,贾张氏都差点跟不上,大喘着气,可有求于人,贾张氏实在不好发作,只能暗地里骂易中海是不是赶着投胎,这么急。
但不得不说,这么急匆匆,又戴着帽,真没人认出易中海。
直到,快到食堂,厨房外,易中海才放慢了脚步。
贾张氏则实在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了食堂的椅子上,道:“我不行了,得喘口气先。”
易中海甚为不满的停下脚步,嘀咕道:“连我这伤残人员都不如,贾张氏你也太没用了吧。”
贾张氏看也没看易中海一眼,却忍不住道:“我是没用,否则,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跟秦淮茹那贱人搞在一起。”
易中海不由脸一变,但又无话可说,这种事,也没法说,想辩解,都没必要。
贾张氏一个老寡妇,心里门清着呢,毕竟他做得太明显,太过了。
好家伙,都快,不把钱当钱了,为了秦淮茹,这些日子,前后花了多少啊,傻子都得看出这不正常。
食堂里面的厨房中,傻柱此时正吃好,恰好听到了贾张氏的话,知道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好,正好我也想当面嘲笑一番这老东西呢。”
出了厨房,傻柱直接走向了贾张氏跟易中海,远远的便道:“呦,这不是今儿个跑到宣传科,不要脸,想讹许大茂的易中海吗?”
“怎么着,在许大茂那没成功,想来我这,讹我食堂的人?”
亦或是讹我?傻柱指着自己,饶有兴趣的看着易中海道。
易中海脸顿时黑了,无比尴尬的同时,恨透了傻柱,那壶不开提那壶,摆明是看他笑话。
“该死的阎老三,都怪你。”
“还有你傻柱,也不是东西,当众揭我短,扫我脸。”
贾张氏像是发现新大陆的看着易中海,并忍不住道:“易中海啊易中海,我以为只有我贾张氏这种不要脸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没想到你也一样。”
说话间,贾张氏还夹带着几分佩服,并不忘道:“他一大爷,吾道不孤,看来我老婆子还得跟你学习啊。”
易中海差点气得愿地爆炸,忍不住骂道:“贾张氏你再胡说,小心我易中海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不由缩了下头,才意识到,自己又把不该说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傻柱在一边,都看乐了,贾张氏果然还是那个贾张氏,从未有一点点改变,在痛击队友,拖就队友后腿,以及背刺队长,她都是专业的。
傻柱都想为贾张氏正名了,专业痛击队友三十年,始终如一,未曾改变。
“哟,易中海,你这就太不是人了吧,人贾张氏说一句两句怎么了,你就要撕人家,你也未免太没人性了吧。”
易中海红着眼,看向了傻柱,忍着没发作:“柱子,做人得讲良心啊,你这么对我,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傻柱不由捧腹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易中海,跟我讲良心,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好笑了吧。”
贾张氏知易中海很难堪,所以只是干看着,没敢插嘴,省得又挨骂。
易中海见此,头都大了,也就索性不装了,直接道:“柱子,秦淮茹怎么说,今天也是为了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一时饿了,才那么什的,你能不能别计较。”
傻柱耸了下肩道:“易中海,你擅长的不是道德绑架,整天说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云云之类的吗?”
“你这忽然不说,我好不习惯啊。”
傻柱逗着易中海,接着道:“不如你还是说吧,说不定逗乐了我,我一开心,就真如你所愿了呢。”
易中海此时,再次气得浑身疼,肝都颤了,死死看着傻柱,咬牙道:“何……雨……柱。”
傻柱笑得更开心了,故意作了个鬼脸,道:“在呢,老畜牲,找我贵干啊。”
说完,傻柱还故意拍了拍手,可谓贱死人。
贾张氏都不由躲开了点,爆怒中的易中海,怎能不躲着点。
“妈耶,傻柱这嘴,还是跟以前一样,气死人不偿命啊。”贾张氏都怕了,也服了,她感觉她那些,在傻柱面前,根本不过是小儿科。
易中海气得全身都颤抖着,死死的看着傻柱,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被这么说两句,就受不了吧。”
傻柱继续不当人,耍着易中海。
易中海是真没半点办法了,那怕明知傻柱是在耍他。
想及此,易中海不由又蔫了,泄了气似的全身软松下来。
不服输不行啊,易中海怕自己真会被气倒在这。
贾张氏见此,虽不满,但,也知道,是傻柱太凶残了,像个大魔王,明显不可战胜。
“哟,易中海,你这装得有气无力似的,不会打算讹我气伤你吧。”
傻柱装出一脸害怕的样子,又突然笑起来人道:“哈哈,易中海,你就是想讹我,好歹也专业点,躺一下好不好,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了。”
易中海这下又遭痛击,不由捂着心口,死死的看着傻柱,心里除了恨透傻柱,更恨透了秦淮茹,要不是秦淮茹,一切都不会这样,他易中海那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啊。
贾张氏见此,连忙扶着易中海,道:“他一大爷,你可别这时候不行了,秦淮茹的事还没解决呢,你倒,也得解决了秦淮茹的事再倒啊。”
这,让傻柱都不由有点同情起易中海来,贾张氏这队友,真的有毒,她这是巴不得易中海完蛋吧,居然说出这气死人的话。
易中海死死看着贾张氏,真差点没缓过来,所幸,他经验丰富,安慰自己,当贾张氏是死人,这才平复了情绪。
“贾婆子,以后不会说话,别说了,我刚才真差点忍不住想撕了你这张嘴。”
贾张氏尴尬一笑,死死闭上了嘴,没敢反驳。
傻柱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见此,打趣道:“别啊易中海,你不让人说话,这是不尊老啊,还有,人贾张氏说你两句怎么了,你怎么可以怪她啊,人孤儿寡母这么可怜。”
“就是人贾张氏骂你,你也该忍着才是。”
毕竟人孤儿寡母,可怜。
你不可怜人家孤儿寡母,不体谅人孤儿寡母,你还是人吗易中海。
易中海再次气得不轻,但,真经验丰富了,只是深吸了口气,就又平缓了下来。
贾张氏都差点忍不住叫好了,却又清楚,傻柱是说给易中海听,气他的。
易中海低下了头,低沉道:“柱子,你说吧,到底又要罚秦淮茹多少钱,我替她给了。”
傻柱真想大声说:“易中海,你这对秦淮茹是真爱啊,这都还舍得给她花钱。”
“易中海,你牛批,看来为了秦淮茹,你是卖房子都肯干啊。”
易中海虽知傻柱是在暗示他和秦淮茹有一腿,但还是不得不解释道:“柱子,你误会我了,我这真是……。”
“真是看她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对吧。”
傻柱打断了他的话,接着道:“这话我都听吐了,你能不能想点新词啊,好歹创新一下啊易中海。”
易中海心累无比,想死,不想活了,傻柱如此不讲武德,连他的话都抢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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