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秦淮茹被围观,犹如修罗场
易中海最终只能无奈的再低头道:“傻柱,你个没人性的混蛋,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秦淮茹。”
傻柱见此,不由觉得易中海顺眼了不少,对嘛,明明恨不得自己死,装什么玩意啊,虚伪不虚伪啊,都心知肚明的嘛。
“易中海,你凭什么这么横啊?”
“凭你老,凭伱丑,凭你不洗澡,凭你跟鬼似的能吓哭小孩?”
“还是凭你敢大庭广众之下讹许大茂,还是凭你连李副厂长都敢骂。”
易中海这下真的气哭了,就差给傻柱下跪了,这句句扎心啊,并且是字字都捅进了心窝子。
贾张氏都不忍直视了,好惨的易中海啊,好猛的傻柱啊,简直就不是人,太特么强了,易中海完全不是对手啊。
易中海这样子,明显是真快撑不住了,傻柱也见好就收,老禽兽还是能给他很大的乐趣的,以后多的是机会收拾他。
“好了好了,一点小玩笑你就这样,真不禁逗。”
傻柱极为鄙视的扫了眼易中海。
贾张氏见此,都忍不住呵呵呵了,这叫一点小玩笑,这才是玩笑吧,开什么玩笑啊,没见易中海都差点气死了啊,大玩笑岂不是分分钟要人命。
易中海一言不发,气的都不会,也没法再说了,易中海也自知根本说不过傻柱,再说,只是自己受气,跟自取其辱,
“算了,我也不逗禽了,虽然你易中海不是人,但我可是。”
傻柱最后,还不忘踩易中海两脚,才摊手道:“秦淮茹硬闯厨房重地,不听劝阻,疑似偷馒头,关押半天,下午差不多下班,保卫科就会放人。”
“总之,晚上之前,你们就可以见到秦淮茹,当然,你们要不放心,也可以在保卫科等秦淮茹。”
傻柱最后,再忍不住摇头道:“易中海,你这心理素质真的太差了,就这,还敢当众讹人,当众骂李副厂长,我真有点怀疑了。”
“唉,只能可惜了,我错过了如此好戏。”
说完,傻柱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法子,这禽逗着没劲了。
易中海死死握着拳头,一字都没再说,也没法说。
贾张氏却先忍不住了:“他一大爷,傻柱会有这么好心?就这么放了秦淮茹那贱人?”
易中海看了贾张氏一眼,真的心累了:“信不信,又能如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就等着吧,在轧钢厂等着,若放了,你顺便好好教训秦淮茹,我易中海真的无能为力了,她还犯,就去死算了。”
贾张氏连忙道:“不是吧,我一个人守在那?”
易中海冷哼道:“那是你儿媳妇,你不守,谁守。”
“我也想守啊,可惜她秦淮茹不是我媳妇,再说了,我易中海媳妇这样惹事,我弄不死她,我不姓易,整天惹事生非,生怕折腾不死我一样。”易中海心中暗道,既馋秦淮茹,又恨秦淮茹,秦淮茹惹事,受累的总是他易中海。
终究是我易中海一个人背负了所有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易中海不过就是想有后吗?这有什么过错啊。
易中海心里一阵不平,怨天怨地。
贾张氏撇了下嘴,虽万般不愿,但也无话可说,心想,也是,他易中海一起等,叫什么事啊,不是明着告诉别人,两人有一腿嘛。
“万一不放呢?”贾张氏还是考虑到最坏的情况。
易中海真的是心累,不想说话了,翻了个白眼道:“傻柱虽然变了,坏透了,不是人,但,用不着说谎骗你。”
“当然,他真骗,也拿他不能怎样,谁让秦淮茹作死啊。”
贾张氏张大了嘴,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被骗都没地说理去。
“反正,怪只怪秦淮茹。”易中海故意给贾张氏上眼药,其实他心里很肯定,傻柱向来有一说一,也犯不着骗他和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头想着,窝火无比,对头,全怪秦淮茹这贱人,惹事,弄得她这老寡妇,不得不劳心劳力,亲自出马。
易中海压低了下帽子道:“走吧,去保卫科那,你就在保卫科外,老实等着吧。”
贾张氏跟着易中海,一路到了保卫科外,一路上咒骂着秦淮茹。
“好了,你就在这好好等着吧,下午秦淮茹没放出来之前,记着千万别闹事,这可是保卫科,不是大院,你敢闹事,保卫科可不会惯着你。”
“总之,你敢闹,保卫科就敢抓,到时,你和秦淮茹就一起等死吧。”
贾张氏脸色变了又变,但也只能点头,心里怒火中烧,却又发作不得。
易中海最后道:“如果晚上前,秦淮茹还没放出来,就只能是你明天一早到厂门口那闹了,到时,也别来找我,我都自身难保了。”
贾张氏黑着脸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啊,易中海算是仁至义尽了,刚刚可谓老命都搭上半条了。
交待完,易中海直接大步离开了轧钢厂。
贾张氏一个人,在那等啊等,越是等,她心里火就越大,越恨不得弄死秦淮茹,害得她如此操心,如此提心吊胆。
保卫科的人得知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本着好心,给了贾张氏馒头跟热水。
贾张氏很不好意思的接过馒头和热水,像个真正的慈祥老人,说话也轻声细语,好声好气。
也从这一刻起,贾张氏对保卫科的人,平添好感,觉得这和公安局一样神圣。
时间对于一个焦急等待的人而言,真的过得太慢了。
尽管贾张氏很不耐烦,但都没表现出来,全忍住了。
就跟常人一样,再大的脾气,在警局,你也得忍着。
下午很快过去了大半,贾张氏千恩万谢的吃过馒头,喝过热水后,秦淮茹终于被放了出来。
接到秦淮茹那一刻,贾张氏对保卫科的人又是道谢,又是赔不是,完全一点也不贾张氏,太有礼貌了,让人挑不出半点不是。
秦淮茹都傻眼了,这真是她那个蛮不讲理的婆婆,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这一刻,秦淮茹才是犯事的小孩,不懂事,贾张氏是明白事理的家长。
这让秦淮茹很不得劲,很不习惯,但也不敢拆台,不然,难堪的只会是她。
虽然,如今秦淮茹就很难堪,在贾张氏嘴里,她成了不懂事的那个,虽然事实也是,但秦淮茹心里是不认为自己有错的。
错的是傻柱,是刘岚,是这个世界,总之她秦淮茹没错,她秦淮茹孤儿寡母,怎么可能有错啊。
贾张氏强忍着怒火,跟秦淮茹离开了轧钢厂。
秦淮茹虽有点尴尬,但心里也并不在意,如今没事就行。
“对了,妈,京茹呢?”
半路上,秦淮茹不由问道。
贾张氏冷冷的道:“你都做出这种事了,你觉得人家能不走?”
秦淮茹愣了下,然后不满道:“京茹也真是的,太不够意思了吧,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啊。”
贾张氏莫名的感到不爽,以及厌恶,这秦淮茹是人吗,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人都被你连累得没脸见人了,你还这一样说,真是脸都不要了。
贾张氏也是才发现,秦淮茹如此的恐怖。
不要脸,自私自利,没什么,但也得分人啊。
秦京茹,可是她秦淮茹的堂妹啊,她带人来相亲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不应该是她秦淮茹千万个不是嘛,怎么,在她秦淮茹口中,反成了秦京茹的不是了。
“秦淮茹,我发现,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你被关着,人家怎么跟你说啊。”
贾张氏冷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没管尴尬的秦淮茹,接着道:“还有,若不是你堂妹回来通知我,指不定你会怎么样呢。”
“所以,秦淮茹,做人得有良心啊。”
秦淮茹没多想,没在意的道:“知道了妈,不过,你是怎么让傻柱那天杀的放了我的,”
贾张氏倒吸了口凉气,秦淮茹没良心,白眼狼的程度,已达到一种让人心寒的地步了。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理应听得出,她贾张氏刚才话中的意思,是让其要好好跟堂妹秦京茹感谢一番。
心凉的同时,贾张氏也是担忧啊,这样的秦淮茹,有一天,会不会把她赶出家门啊。
“妈,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做,才让那该死的傻柱放了我的。”
秦淮茹不满的追问了起来,在她眼里,傻柱没道理,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才对。
贾张氏听到这话,真是无名火起,差点想一巴掌呼向了秦淮茹,这人真的没救了,怨不得傻柱那么绝情。
“还能什么,当然是你那老东西易中海出马了。”
贾张氏懒得多说了,她甚至可以想到,那怕她说了,傻柱并没有想太过为难她秦淮茹,秦淮茹也不会信。
秦淮茹哦了声,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道:“还是一大爷对我好。”
贾张氏呵呵了下,嘲讽道:“能不好吗,都已经睡过了吧?”
秦淮茹脸一沉,道:“妈,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如果可以,谁愿意委身一老东西啊,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说着,秦淮茹眼红了,委屈巴巴着。
贾张氏没眼看,也懒得看,这种话,她实在听得太多了,秦淮茹骗骗别人行,她贾张氏岂会信。
虽然秦淮茹有太多不得已,但,不是她太贪心,那里需要委身于一个老东西啊,这么干,简直是败坏贾家的门风。
年轻点的,没关系的,怎么着,都算情有可愿。
这,贾张氏不觉得,秦淮茹会不懂。
只不过,谁让秦淮茹太贪,易中海太有钱了。
想想也不难理解吧,大血牛没了,攒的大笔钱也没了,一般的,普通的,那还看得上啊。
“是没意思,所以我以后也懒得说这没意思的话了。”
秦淮茹脸色立刻恢复如常,心里冷冷道:“老东西,算你识相。”
一路上,有了这一遭,两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到了大院外,秦淮茹整理了下头发,让自己好看点,没那么凌乱。
“啪!!!!”
突如其来的一掌,把秦淮茹一下打倒在地上。
秦淮茹整个人都不好了,发懵的喊道:“妈,你疯了啊,干嘛突然打我。”
贾张氏此时不忍了,也不想忍了,怒意冲天的骂道:“我疯了?”
“秦淮茹,你个贱人,你才疯了。”
贾张氏叉起了腰,俯视着秦淮茹,接着骂道:“你个贱人,丢人现眼的玩意,硬闯厨房偷馒头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
“你说,是不是你疯了?”
“你是不是该打?”
大院的人,一个个不由当起了吃瓜群众,极为鄙夷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真委屈死了,咽哽道:“我没有,那是傻柱冤枉我的。”
贾张氏二话不说,啪,又是一掌,并骂道:“秦淮茹,你个贱人,都被人家抓住送保卫科了,你怎么还有脸说别人冤枉你啊。”
“不要脸的贱人,我今儿个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了。”
贱人,我打死你个贱人,
贾张氏狠狠的,一掌又一掌,呼在了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喊着冤,根本无力反抗,腰伤都还没好利索呢,今天又饿了大半天。
“我没有啊,没有啊。”
二大妈三大妈见此,忍不住感慨道:“看来这秦淮茹真是穷得脸都不要了,居然跑去偷馒头。”
“也是,贾家现在是真一穷二白。”
一旁的大妈插嘴道:“那也是秦淮茹活该,整天不干人事。”
二大妈三大妈,旁边的其余人,纷纷点头。
贾张氏好一顿打,才终于停手,原因是她打累了。
“贱人,说,你知道错了没?”
秦淮茹哭着,含糊不清的道:“我似冤枉的,我没偷馒头,没有。”
贾张氏怒瞪着她,喝道:“你这就是还不知道错了?”
很明显,不知道错,就揍,揍到她知道为止。
秦淮茹当真委屈得哭过不停,但又不得不妥协,很明显,贾张氏是要屈打成招了,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做过。
“错了,我知道错了。”秦淮茹不得不低头认错,虽然这丢人无比,但继续下去,只会更丢人,还得挨更狠的毒打。
最重要的是,没人会信她秦淮茹的,所有人,包括贾张氏,都认定,她秦淮茹偷馒头了,否则怎会被送到保卫科关押。
光是这,就足以让她的所有解释,哭诉,全成了辩解。
是她秦淮茹嘴硬,死不认错。
“秦淮茹,唉,没钱,就吃窝窝头呗,干嘛非得吃馒头啊。”
“我们家还不是顿顿窝窝头。”
“都是柱子把你的嘴养刁了。”
“秦淮茹,你这么做,丢人的不是你,而是你婆婆,还有棒梗。”
“秦淮茹,你就庆幸吧,生在新时代,换作以前,你一个妇道人家,干出让婆家如此蒙羞的事,被活活打死,都没人可怜你。”
吃瓜现场,一下子成了指责大会,秦淮茹再一次社死。
脸都轻肿了的秦淮茹,低着头,忍受着,她自认为不该她承受的各种话语。
随着大妈们的一字一句,吃瓜场,一下成了秦淮茹的真社死场。
这,简直就是地狱场,如身在修罗场,秦淮茹委屈,憋屈得想死,想大院的所有人都死,想这个世界,干嘛还不毁灭,干嘛还存在。
秦淮茹也恨,恨贾张氏,恨大院的所有人,更恨傻柱,一切都怪傻柱,是他冤枉自己,不然自己何致于此啊。
秦淮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到了家,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朝贾张氏喝道:“老虔婆,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看着向自己冲来的秦淮茹,轻蔑一笑,一个侧身,一把,顺势把秦淮茹摁在了地上。
秦淮茹只觉羞耻得无颜再活下去了,吼道:“老虔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贾张氏起身,放了秦淮茹,站在那,看着她。
秦淮茹一呆,翻了个身,也不明所以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这才道:“轻醒了没?”
秦淮茹不由大哭起来,委屈极了:“妈,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贾张氏一脸无奈道:“没办法啊,谁让你臭了,臭得全大院都没人不清楚。”
“你不惨一点,怎么骗钱啊,怎么骗得了大院的牲口啊。”
“不这样,能让他们松开钱包钱袋子。”
贾张氏直视着秦淮茹:“你觉得,还能像以前一样,你小寡妇一抹泪,装下可怜,别人就能给你捐钱?”
“做梦吧你秦淮茹,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还是觉得人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秦淮茹止住了哭声,依然委屈无比的道:“可也用不着瞒着我啊,再说了,这么做,以后我怎么做人啊。”
贾张氏笑了下,道:“你都臭不可闻了,再臭点,不是一样吗?”
“再说了,你这事,也根本瞒不住。”
“你不想想,我们大院多少人在轧钢厂上班呢,那怕没我,这事一会,也是大院人尽皆知。”
秦淮茹闭了下眼,咬牙道:“天杀的傻柱,我秦淮茹跟你没完,总有一天,我要你十倍奉还。”
贾张氏呵呵了下,忍不住吐糟道:“这话我都不知听了多少次了,那次不是你再次栽在人家手里头啊。”
“秦淮茹,咱现实点,别做白日梦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