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傻柱要致易中海于死地
秦淮茹目瞪狗呆的看着贾张氏,打击自己人,你没搞错?
贾张氏自是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于是又劝道:“秦淮茹,现实点吧,不管是你,还是易中海,都斗不过傻柱的,而且要不是易中海金钱开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早被送去坐了。”
“说白了,一直是伱们在花钱买平安。”
秦淮茹表情很精彩,很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如贾张氏说的。
“还有啊,易中海他再有钱也禁不住这样一花啊。”
贾张氏淡淡看了眼秦淮茹,接着道:“所以,刚才那事,也是他提议的,说是让你好好长记性,再乱惹事,管你去死。”
“总之,卖了惨,长记性,一举两得,老东西还说了,不卖惨,都没法给我们家开捐款大会,不然,以前遭你骗款的,先出来撕了你。”
秦淮茹再次目瞪狗呆,不知说什么好,但秦淮茹总觉得,这于其说让她长记性,不如说是警告吧,警告她别乱来,打乱了他易中海的计划。
而此时,大领导家,傻柱在厨房里,备料,配佐料。
大领导夫人到了大厅,见到许大茂正在摆弄放映机,略带好奇的上前打量着。
许大茂多会来事的人啊,大领导夫人那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妇人。
“夫人您是……。”
大领导夫人表明了自己身份,不由与许大茂攀谈了两句。
“对了年轻人,你跟……。”
许大茂打断了大领导夫人的话:“对,我俩认识,还是同住一个大院,打小一齐长大。”
“只不过吧,他除了厨艺,其余的真是……没法说。”
大领导夫人来兴趣了:“怎么着,他为人不行。”
许大茂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何止是不行啊,他简直不是人。”
随后,在许大茂口中,傻柱成了大院恶人,欺负寡妇,坑老人钱,陷害小孩偷鸡,总之,傻柱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无赖流氓恶霸。
“他最坏的,还是硬生生搅散了我的婚姻,趁我醉酒,不知从那塞了件女人肚兜到我身上,让我老婆误会了我,导致我们今天刚离的婚。”
而此时,大领导站在了许大茂身后,脸上难看的喝道:“滚,你给我滚。”
“我这里不欢迎恶意中伤工友的人。”
许大茂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大领导,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大领导夫人此时道:“你啊,才是不厚道的那个人,柱子来这已有两三次了,我们会不了解一下他的为人吗?”
许大茂这一刻,只觉天崩了,自己岂不是像个小丑,还是自作自受的那种。
“杨厂长,还不快带他走。”
不远处的杨厂长,脸色也难看极了,连忙过来,帮着许大茂收拾东西。
没一会,许大茂背着东西出了大门。
杨厂长在门口那,终于爆发了:“你是蠢猪吗,我都交待你了,少说少问,什么都当不知道,你倒好,居然给我抹黑起领导来,你啊,要不是看在老娄的那点面子上,我真想直接开了你。”
许大茂委屈啊,低声道:“厂长,我真不是有意的,我那也是有话直说而已,要不是他,我那会闹到离婚的地步啊。”
杨厂长死死瞪着他:“所以你就想借机报复?”
“你特么知不知道,你这那是报复他啊,是报复我才对。”
“立刻马上,给我滚,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这蠢货了。”
杨厂长,压低着声音骂道。
许大茂那敢还嘴啊,一脸害怕的无奈离开了。
半路上,许大茂才不由大骂了起来,觉得没天理,傻柱这种破坏他婚姻的缺德玩意一点事也没有,反倒是他这受害者被赶走。
另一边,傻柱收到通知,提前动手做菜,他就知道,许大茂肯定像原剧一样,犯了忌讳,被赶走了。
大领导吃饭时,喊上了傻柱,由于也算熟人了,傻柱只能上桌陪着喝点。
吃得差不多了,大领导夫人先忍不住问道:“柱子,许大茂他和娄家姑娘离婚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领导也不由好奇的道:“柱子你就说说吧,其实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个由来,他才会怪到你头上。”
傻柱摊了下手,一脸无辜的道:“这就真不怪我了,是他许大茂自己对妻子不忠。”
杨厂长一言不发,只在那旁听。
大领导夫人哟了声道:“这么说是他在外拈花惹草了?”
傻柱点头,道:“差不多吧,昨儿个,我在大院散步,刚好碰到他回来,也就跟他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半醉的他,当场吐了起来……。”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傻柱又补充道:“不过老实说,许大茂能说会道,又是城里人,还是个放映员,不少乡下的姑娘,只怕自己往他身上扑,他又常年在外,有时一呆还几天,把持不住,太正常了,更何况,他本就有那贼心。”
大领导不由叹了口气道:“没办法,现在乡下太苦了,听说不少人家的女儿,只要给口吃的,就把女儿嫁了,也就这两年才好了点。”
对于这种问题,傻柱自不会再多嘴,许大茂的事,自然也就到此为止。
为了口吃的,女儿都嫁了,所以许大茂干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啊,这是时代的悲哀,非人力能改变的。
又或者说,有这个能力的人,恐怕还没冒头,人就被历史的车轮给碾碎了。
闲聊了一会,临走时,大领导夫人道:“柱子,听说你妹妹要嫁人了,父亲又不在身边,你这是长兄如父啊。”
“这是我们老两口的心意。”
大领导夫人递过了个信封。
傻柱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收好,不用想,傻柱也知道,这里面应该是珍贵的票,例如三大件的票,手表自行车缝纫机。
大领导道:“柱子,这是我们当长辈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那我就替我妹,谢过两位长者了。”傻柱接过信封,没再矫情。
回了轧钢厂,再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时,天已经快黑了。
回了家,何雨水已经做好了饭菜。
傻柱虽在大领导那吃了点,但,那够啊。
“哥,今儿个你不是去给领导做饭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何雨水说话间,给洗好手,正坐下的傻柱递去装好的饭跟筷子。
傻柱唉了声,才道:“今儿个啊,许大茂也一起去了,领导本想看过电影再吃的。”
“可谁知,许大茂为了报复我,可劲的在领导夫人面前抹黑我,没曾想领导恰好听到了,于是许大茂被赶走了。”
何雨水不由握了下小拳道:“活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背后打小报告。”
傻柱笑了下,问道:“秦淮茹应该回来了吧。”
听到这个,何雨水开心道:“哥,你早该像今天这样收拾她了,不过,你要是多关她几天就更好了。”
傻柱无奈道:“我也想啊,但罚重了,她工作恐怕就不保了,只能这样了。”
何雨水有些不满,但还是道:“也对,她工作没了,小当槐花可怎么办,秦淮茹那怕改嫁,只怕都只能丢下她们。”
傻柱点头叹气道:“所以只能这样了。”
“不过哥,你不知道吧,秦淮茹回到大院后,在大院门口那,被贾老婆子一顿毒打啊。”
何雨水说着,别提有多兴灾乐祸了。
仇人的苦难,就是她的快乐源泉。
傻柱对此,则是不解了起来:“不对啊,这种事,贾张氏就是真气不过,也不会在大院门口动手啊,那不是宣扬家丑吗。”
何雨水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奇怪啊,那老东西,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傻柱点了下头,也没再多想。
吃过饭不久,就有人来通知傻柱,要开大会。
傻柱不由有些期待了起来,这是谁又要搞事情啊。
等了一会,傻柱没让何雨水凑热闹,毕竟她快嫁人了,还是少掺和这种狗屁倒灶的事为好。
若非图乐子,傻柱都不想参加。
很快,院子里人就来得差不多了。
桌子那,二大爷坐中间,易中海跟三大爷,一左一右坐在一旁。
二大爷轻咳一声,才想开口时,傻柱先开口了,他站了起来,看着易中海道:“哟,那不是今儿耍酒疯,想讹许大茂钱的易中海吗,怎么现在又耍酒疯了?”
易中海顿时不安了起来,心里头再次恨透了傻柱,故意揭他短。
许大茂心情不好,也忍不住道:“某个缺德的人,总算说了句人话了。”
“易中海,今儿你讹我那事,你就没什么表示。”
二大爷三大爷不由尴尬了,只能都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虽觉得老脸挂不住,但,还是不得不起身道:“大茂,今儿个的事,我向你道歉。”
许大茂不由乐呵了起来,道:“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今天啊,你易中海给我许大茂道歉了。”
“这真是值了。”
“老天有眼啊。”
不少人一时之间,也是小感慨了起来。
易中海虽无比难堪,但实在不好发作,只能坐下。
二大爷再次轻咳一声,想开口时,傻柱再次抢先道:“虽然许大茂不是东西,可易中海讹人总归是不对的,的确该道歉,但易中海你就没别的表示,还是说,难不成还在耍酒疯?”
易中海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厉声道:“柱子,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就可以捣乱我们开大会。”
“傻柱,你说,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怕你是轧钢厂的主任,我也饶不了你。”
二大爷趁机发难,抖起自己的官威。
三大爷轻咳了一声,道:“我想柱子没那个意思,也不是故意的。”
“对吧柱子。”三大爷给了傻柱台阶下。
许大茂忍不住了:“傻柱就是故意的,都两次了,必须严惩。”
二大爷给许大茂一个赞的眼光,再对傻柱开炮:“没错,必须严惩。”
“傻柱,你快说,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易中海此时,不由微微一笑,暗道:“傻柱啊傻柱,没了我易中海,看你怎么死。”
贾张氏见此,不由道:“人何主任什么人啊,就你们也想刁难人家,白日做梦。”
秦淮茹此时不由再次目瞪狗呆,心想,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不站在几位大爷那一边,这可是为我们开的捐款大会啊。
大院的人,也都不敢相信的看着贾张氏,她居然帮着傻柱说话,还那么尊敬。
这简直颠覆了他们对贾张氏的认知,那怕对三位大爷,贾张氏也没这么尊敬过啊。
更何况,傻柱跟她明显有仇啊,她不趁机踩几脚,就算良心发现了,还反帮着说话,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那怕傻柱自己,都无比意外,一时半会,也糊涂了。
贾张氏一点也不虚的,回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道:“话我就放在这,不信走着瞧。”
贾张氏对自己如此自信,傻柱不由哭笑不得。
易中海则隐隐不安了起来,心里暗骂贾张氏疯婆子的同时,也在想,自己还有什么痛脚。
二大爷很不满,这下好了,风头傻柱全出了。
“这贾家的事,果然就不该沾,贾张氏神经病啊她。”
二大爷不好对贾张氏发作,只能喊道:“傻柱,你再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傻柱淡定无比的道:“哟,二大爷,莫非你跟易中海一样,也醉了,耍酒疯?”
二大爷怒了,一拍桌子:“傻柱,你到底什么意思,不给我个交待,我今儿绝不罢休。”
大院的人,都不由看着傻柱,想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大茂也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缺德玩意,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傻柱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如果易中海你,还有二大爷你,不是有人在耍酒疯,为什么让易中海还坐在那。”
“还是说,你们觉得王主任撤了易中海一大爷的任命,作不得数,想撇开街道办由你们大爷当家做主。”
“如果是这样,我想王主任,不介意,来这跟你们交流一下。”
二大爷易中海,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这真不是他们忽视了,而是习惯了如此。
只能说,习惯真的可怕。
整个大院,除了傻柱,竟没人发觉有什么不对。
二大爷,三大爷都不由吓了一跳,这帽子坐实了,可还得了。
易中海更是人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痛脚就是他自己,习惯性的坐在桌前。
随之易中海不由看了眼傻柱,心里很不是滋味,五味杂陈,打脸来得如此之快,刚刚他还暗自笑话傻柱,现在,他却真的成了笑话。
一切,就好像他易中海丑人多作怪。
搞了半天,小丑竟是他自己。
尽管如此,易中海还是很想问傻柱,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这么针对他,这么处处抓着他不放。
他易中海没杀他傻柱父母,更没抢他老婆啊,相反,他易中海还当起了他傻柱的爹,教他,帮他。
更一直想着帮他傻柱娶到老婆啊,虽然他易中海是对此不怀好意,想让他傻柱接盘,但那也是帮他傻柱啊,由他易中海帮其先怀上,那他傻柱不就不用忙活了,多好啊,他易中海都帮着做了。
大院的人,也才都反应过来,现场顿时闹腾了起来。
二大爷真的头都大了,也真的怕了,站起来看着易中海喝斥道:“易中海,你耍什么酒疯啊,这是你该坐的地吗?”
“还不快滚,自己找地去。”
易中海社死,低着头,屁都没敢放一个,带着无尽的羞耻,头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傻柱却没想放过他,连忙又道:“易中海你这耍酒疯,耍没完了是不是,大会正开着呢,你借着酒疯跑了,这是不把我们所有人当回事啊。”
才走了十几步的易中海,身形一滞,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当然,如果可以,他想在死前先弄死傻柱。
这都还不放过他,他易中海都已经遭受无以言喻的羞辱了。
二大爷,三大爷,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差点忍不住开口为易中海求情。
易中海此时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傻柱,你这么对我,你一定不得好死的,一定。”
傻柱冷哼道:“易中海,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如果再耍酒疯,我立刻让你不得好死。”
易中海红着眼,喊道:“来啊,我等着,看你这畜牲,怎么让我易中海不得好死。”
傻柱冷笑了一下,道:“骂人骂得这么清楚,看来你不是耍酒疯啊。”
“那刑了,破案了,你易中海,撇开街道办,再自封大爷,开历史倒车。”
傻柱表情一变,饶有兴趣的问易中海:“这,你死不死啊。”
大院所有人都不由浑身一颤,心道:“好狠的傻柱啊,这是要致易中海于死地啊。”
易中海闻言,差点直接跪了,这帽子如果坐实,他那怕不死,余生恐怕也将在牢里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