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冉老师怒骂秦淮茹(求订阅)
许大茂跟易中海此时是真的想死,太特么丢人了。
两人二话不说,抱着头,挤出人群,极为狼狈的逃回了家。
进了屋,两人都不约而同关上了门,上了锁。
生无可恋的坐下,心里头,不由恨透了傻柱,恨透了大院的人。
冉秋叶老师,此时拉着自行车,在一个少年的带领下,直奔贾家。
少年把冉老师带到贾家门口就走了。
冉老师停好自行车,带着忐忑,敲了下贾家的门。
“请问,这是贾梗同学的家吗?”
贾张氏一脸茫然道:“你是……?”
冉老师哦一声道:“我是贾梗同学的老师,是来家访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下意识一翻白眼,不爽道:“什么家访啊,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来要钱的嘛。”
冉老师瞬间气得不轻,但不得不忍着道:“贾梗同学,上学读书,交学费是应该的。”
贾张氏脸一扳:“我们家没钱,你走吧。”
冉老师气得不轻,所幸这种事,她也遇到不少了。
“那我可得先告诉你……。”
“伱是贾梗奶奶吧?”冉老师猜测道。
贾张氏点头:“有话快说,说完就滚。”
这么不讲理的人,冉老师是真气坏了,道:“行,我说完就走。”
“贾梗同学如果再不交学费,下学期就不用去学校了,不,是这个学期就能停课了。”
说完,冉老师气呼呼的转身,就想拉着自行车走人。
秦淮茹此时那还坐得住啊,走赶忙从里屋跑出来,一把拉着冉老师道:“冉老师,不好意思啊,我婆婆她脾气不好,您多见谅。”
冉老师下意识的捂了下鼻子,后退了两步:“您是……。”
秦淮茹很尴尬,也很受伤,但也不得不忍着道:“我是贾梗妈。”
冉老师心中冷笑,觉得秦淮茹不是好人,这种把戏,她一样见识过不少了,让老人先耍无赖,不行再出面。
“那贾梗妈,你这是要交学费吗?”冉老师开门见山。
秦淮茹有点小懵逼了,这冉老师这么直接的吗,客气也不客气几句。
秦淮茹尴尬一笑,装出为难的道:“这棒梗的学费,以前,一向都是他傻叔帮忙出的。”
“现在,突然要我出……。”
眼一红,声一变,秦淮茹咽哽道:“我一寡妇,那,拿得出这钱啊。”
冉老师气得都想笑了,心中呵呵,也不含糊:“那您啊,就等着贾梗同学,下学期停课吧。”
一语,将死秦淮茹。
秦淮茹人都傻了,心里直呼卧槽,这冉老师,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她秦淮茹都演上了,居然无视了她的演出。
“冉老师,我可没那意思。”
冉老师依然没给秦淮茹好脸:“那你是交钱?”
不是这么直接,弄得秦淮茹都有点没法接话了。
秦淮茹没办法,硬着头皮道:“我的意思是,可以找一下棒梗的傻叔,让他帮忙出,毕竟,一直都是棒梗他傻叔帮出的学费。”
秦淮茹心想,在冉老师面前,你傻柱总不好意思,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吧。
冉老师瞪大着眼,一脸不可思议的道:“贾梗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这钱不是应该你出吗?”
秦淮茹又尴尬了,心里暗骂这老师多管闲事,不懂事。
只能道:“我这实在困难,所以邻居家,棒梗他傻叔,可怜棒梗,上学都上不起,所以都会帮棒梗出学费。”
“并且,这都,好几年了。”
冉老师不由又气乐了:“贾梗妈,你这就没意思了。”
“据我所知,贾梗这孩子,在班里可是零花钱最多的,每天基本上可都是零食不断,就他花在零食上的钱,省一点,早凑齐学费了。”
秦淮茹再次尴尬了,心里大骂棒梗这小子,有钱乱花,还瞒着她,不得不再硬着头皮道:“那是他干爷爷给他的零花钱,我这当妈的也才知道。”
冉老师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冷冷道:“贾梗妈,你能不能诚实一点啊,满嘴谎言,怪不得贾梗同学成绩总上不去,原来是有你这么个妈。”
秦淮茹再次社死,羞到没脸见人,不由后悔了,就不该为了这点钱,而戏这么多的。
但,秦淮茹心想,这不怪她,怪只怪这冉老师太猛了,愣头青似的,一点人情世故也不讲。
其实不是人冉老师不讲,而是人冉老师看得太明白了,懒得跟你废话。
“好了,贾梗妈,这钱你不给就算了,何必满嘴谎言,弄得自己这么不堪。”冉老师说完,转身拉起自行车,就要走。
秦淮茹只好连忙拦下,道:“冉老师,我这真没办法啊,刚失业了,实在困难啊。”
冉老师一下想起了三大爷的话,皱了下眉道:“贾梗妈,这我也没办法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吧。”冉老师看秦淮茹那样子,就只好直接问。
秦淮茹也不拐弯抹角了:“棒梗他傻叔,一直都帮他给,我想这次他也会的。”
冉老师真真的无语了,但,只能道:“你的意思是,你带我去棒梗的……傻叔家,让他帮棒梗交学费。”
秦淮茹听到这话,都想哭了,心说,老娘一直就这意思啊,你这不是知道嘛,害老娘丢了这么大的人。
“是的。”秦淮茹装出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冉老师也不废话了:“那走吧。”
秦淮茹也懒得装了,带着冉老师走向了傻柱家。
没几步路,秦淮茹就带着冉老师到了傻柱家门外,闻着傻柱家飘出的菜香,秦淮茹馋了,羡慕嫉妒恨了,后悔了,这,本来都是自己的,自己每天都能享受到的。
冉老师心里此时却不由暗想,这人看来过得挺不错的,这是吃肉吧。
但,一看,关上的门,秦淮茹就又不免头大。
“柱子,棒梗的老师,冉老师来了,你能不能先开一下门先啊。”
里面的傻柱,听到这喊话,其实有点为难,如果不是有了陈雪茹,傻柱还真不介意,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冉老师。
“开门?”
傻柱停顿了一下,骂道:“秦淮茹,你疯了吧。”
“我开门让你进来,我这饭还吃不吃啦。”
“就你那一身翔味,我隔着门都想吐了。”
“还有,你发什么神经,发什么疯啊,还是你有病啊。”
“棒梗老师来了,找我干嘛?”
“跟我特么的有半毛钱关系啊。”
“滚,你个臭不要脸,没公德心,整天不干人事,净干缺德事,才被工厂开除的贱人。”
“还有,你特么真的臭死人了,我求你,有点公德心,赶紧滚吧,你再呆在门外,我真要被你恶心吐了。”
秦淮茹真的人都傻了,也脸全红了,羞耻到她想死。
她只是一句话,就被傻柱怼得体无完肤,差点老底都被全抖出。
冉老师都脸红了,有点羞于启齿,这也实在太丢人了,不止秦淮茹,她也一样。
虽千百个想死,想杀了傻柱,但秦淮茹不得不继续厚着脸皮,反正脸已经丢了。
“柱子,棒梗的学费,这几年可都是你给的,你能不能……。”
冉老师听着这话,不由捂脸,她都不敢想,世上怎么会有秦淮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人家就差没动手赶人了,她怎么还开得了这口啊。
傻柱知道秦淮茹想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什么,你想把那几年我替你出的钱还给我?”
“我的天啊,好几年了,没想到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秦淮茹,你,居然会还钱。”
“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能从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手上,见到回头钱。”
“真是祖坟冒青烟,佛祖显灵了啊。”
“不过,秦淮茹,你真的太臭了,你把钱放下就快点走吧,钱,我会等你走后拿的。”
秦淮茹人都快哭了,心里大骂傻柱不是人,反算她秦淮茹这孤儿寡母。
还钱?
怎么可能,这是她秦淮茹能干的事?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冉老师那还看不出啊,傻柱这是故意的,摆明不待见、讨厌、厌恶秦淮茹到极点了。
秦淮茹急啊,虽心知肚明,但还是厚着脸皮接着道:“柱子,你误会了,我是来让你帮棒梗出学费的。”
里面的傻柱怒了,大骂道:“秦淮茹,你真的疯了,完全疯了吧,就是个疯女人,疯婆子吧。”
“欠我几年钱不还我,还让我出?”
“天啊,你说你不是疯婆子,谁是啊,谁信啊。”
秦淮茹委屈着:“柱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棒梗这几年的学费可一直都是你出的啊。”
冉老师此时都听不下去了,怒道:“棒梗妈,我都觉得你是不是疯了啊,棒梗可是你儿子,凭什么要别人一直帮你儿子出学费啊,你还一直不还,还想人家继续帮你儿子出。”
“天底下那有这样的道理啊。”
冉老师冷冷的看着秦淮茹:“看来,你真疯了,棒梗妈。”
傻柱在里面直呼666,果然不愧是新时代女性,果真是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丝毫不会因为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而偏帮秦淮茹,一点也不圣母婊。
换了别人,傻柱觉得,不反怪他铁石心肠,冷血无情,就已是好的了。
“冉老师您说得太好了,太对了,棒梗他妈秦淮茹,可不就是疯了吗,自己儿子,自己不想着给自己儿子交学费,而想着让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帮她交,她不是疯了,是什么啊。”
秦淮茹脸色一下白了,她实在没想到,连冉老师也这么说她,这让她怎么下得台来啊。
“柱子,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啊,你就算不想帮棒梗出了,也不能这么说啊。”
“人秦淮茹孤儿寡母,多难,多可怜啊。”
易中海从后边走了过来,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冉老师有点错愕的看着易中海,虽然易中海说的,看似都很有理,但,她知道,完全没一点道理。
你可怜,你孤儿寡母,你难。
可这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就冷血了啊,更何况人家,还一帮,就帮了好几年了。
秦淮茹此时多少松了口气,心里却大骂,老不死的,不早点来,害老娘丢死人了。
随着易中海走近,冉老师脸色再变,一脸难以忍受的退开了几步。
易中海见此,不由有点小尴尬,他,也臭得很呢,虽然他自己闻不太出来了。
“这些人都吃的什么啊,怎么都浑身发臭。”冉老师庆幸,自己不是吃了饭才来,不然,真要吐了。
“一大爷,不怪柱子。”
秦淮茹掩面而泣,咽哽道:“怪只怪我这当妈的寡妇没用,连儿子那点学费都给不起。”
易中海一拍胸口,大气道:“放心,这钱我易中海出了。”
秦淮茹:“那可太谢谢您了一大爷,不然,我这刚刚没了工作的孤儿寡母,真不知如何是好。”
冉老师见此,觉得两人这看似很温馨的一幕,却莫名恶心。
人帮你出了几年,你刚才可没一点感谢,感激的样子。
假,太特么假,装,太特么装了。
这,就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给冉老师的感觉。
“淮茹,你大可放心,有我易中海在呢。”
易中海宽慰后,朝冉老师道:“这位老师,棒梗的学费多少钱啊。”
冉老师也懒得多管闲事了,只想收了钱,立刻走人。
“学费两块多,加上课本费,一起三块五。”
易中海二话不说,掏出了三块五,给了冉老师。
给完钱,易中海忍不住大声道:“淮茹啊,你记着了,柱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热心善良的柱子了,他已经变了。”
“以后啊,有事,找我吧,我易中海不会那么冷血的。”
傻柱本懒得再理这破事的,但,易中海非还要踩他一脚,这就让他很不爽了。
“是啊,你易中海最热心肠了,热心肠到,跟秦淮茹这棒梗妈,孤儿寡母的,一起半夜三更钻菜窖。”
“对,你们一起半夜偷钻菜窖,只是为了彼此倾诉,脱点衣服,是为了能坦成相见,总之,就不是为了搞破鞋。”
“你们一起半夜干缺德事,一个被轧钢厂开除,一个被记大过,也是为了彼此,都能当上光荣的扫厕所工,为人类清洁事业,献上一份心,出一份力。”
这些话一出,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再一次,丢人丢到家。
冉老师一脸茫然了起来,但很快消化了傻柱的话,也终于明白了,两人为什么都带着一股臭味。
“你们……无耻……不要脸。”
骂完,冉老师扭头,拉着自行车,大步流星的走了。
大院门口,三大爷向冉老师打了个招呼。
“冉老师,这么快就家访完啦。”
冉老师气呼呼的道:“阎老师,你们这大院,怎么会有棒梗妈那样不要脸的人啊。”
三大爷也不由尴尬了下,道:“没办法,一样米,养百种人。”
冉老师点了下头,直道:“阎老师,没事我走了,挺晚的了,主要是我真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棒梗妈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她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三大爷心里直呼好家伙,秦淮茹到底干了什么事啊,把平日里好声好气,平易近人的冉老师给气成了这样。
三大爷真想说,秦淮茹,你特么真牛批。
“回吧回吧冉老师。”
三大爷略有点羞愧的点头,秦淮茹丢人,作为大院大爷,他自也抬不起头。
易中海跟秦淮茹则是一蒙脸,各自逃回了家。
没多久,二大爷三大爷,两人上门找秦淮茹,一问究竟。
秦淮茹难以启齿的,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虽然,秦淮茹已尽力,把自己说得好一点了,但两位大爷,直接怒斥了一顿秦淮茹。
秦淮茹再次羞于见人,被斥责得,抬不起头。
又一顿教育后,两位大爷才离开,放过了秦淮茹。
秦淮茹则,只能把棒梗又打了一顿,这小白眼狼,老师来家访兼收费,都不跟她说。
若说了,她秦淮茹早找易中海去了,那里用得着破着头皮找傻柱啊。
出过气后,秦淮茹对棒梗道:“怪,就怪傻柱那天杀的吧,明明年年,次次,都是他帮你交的,这次他居然不帮交了,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他就不是人。”
棒梗扳着脸,叫板道:“明明就是你的问题,还怪人傻叔,怪不得傻叔骂你白眼狼。”
秦淮茹顿时人都气疯了,她的儿子,居然这么说她。
再一次,秦淮茹再胖揍起棒梗来。
棒梗迎来了,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这几顿打,后果就是棒梗直接在家养伤,养了足足一周。
一周后,棒梗到了学校,不少人,直接叫棒梗掏粪小子。
说他妈是扫厕所的,所以他是掏粪小子。
而这一周里,傻柱跟娄晓娥经历了五场大战,昨天,娄晓娥正式跟傻柱告别,离开了。
离开前,也不知娄父用了什么手段,把院子弄在了傻柱名下。
娄晓娥还给了傻柱不少小黄鱼,跟一些古董。
娄晓娥还表示,若不是怕傻柱不好处理,隐藏过多的古懂。
她能让大院的屋子,堆满古懂。
傻柱当时很想说,来啊,再多我都行。
只是,傻柱懂,他敢要,娄晓娥也不敢给。
古董跟小黄鱼,傻柱全收进了系统的小天地。
而,也因为棒梗的掏粪小子称号,在秦淮茹的哀求下,易中海彻底倒向了李副厂长,正式站队。
也不是易中海不想,倒向杨厂长,而是杨厂长更在意公私分明。
又差不多一周,在李副厂的运作下,秦淮茹重回轧钢厂,虽只是临时工。
而易中海本人,也从厕所工解脱了,重新当回了他的易师父,虽还是干八级工的活,拿五级工的工资,但,与厕所工一比,已是天堂。
许大茂花了不少钱后,也回到了宣传科。
傻柱虽对这些很不爽,但也无可奈何,轧钢厂,到底是两位厂长做主。
当然,李副厂长,也为此,给傻柱许诺了不少好处,虽然,在傻柱看来,就跟后世的老板画大饼一样,今年你好好干,老板明年再给你找个十八岁的老板娘。
也因为上次的事,傻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渐渐疏远。
老太太在易中海的孝顺下,关系不止恢复如初,甚至更胜从前。
并在老太太的出动下,一大妈也回了大院。
傻柱对于老太太的做法,开始有点不舒服,但,也看开了。
人老太太,本就把易中海指定为养老人,这么做,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大院,也终于平静了半个月。
何雨水,也渐渐少回大院,她一有空,就会去未来婆家,讨好婆家人去了,并且,已经领了证,过年后,就将正式嫁过去。
“雪茹啊,你这绸缎店,过些日子后,不能开了。”
傻柱不得不未雨绸缪,这店,在这个时代,属于奢侈品。
不早点切割,日后,难免麻烦上门。
虽然傻柱有自信,能护得了陈雪茹,但,这到底是个隐患。
陈雪茹虽心不甘情不愿,但在傻柱的坚持下,还是妥协了。
安慰好陈雪茹后,傻柱骑着车,离开了。
“哎,臭小子,你不要命啦,拦我干嘛。”
傻柱看着,眼前这个,略有点眼熟的少年,骂道,要不是他刹车及时,就撞上了。
少年一点也不怵的道:“我师父九门提督说,柱子叔……哥你的厨艺在整个京都,都是这个,叫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你学两手。”
看着少年竖的大拇哥,傻柱脱口而出道:“你师父是九门提督,你不会叫韩春明吧?”
少年一脸诧异的看着傻柱:“柱子哥你怎么会认识我?”
傻柱不由人傻了,心里不由直呼好家伙,那何大清,岂不是成了三个了,一个蔡全无,一个九门提督,一个何大清。
傻柱很想说,小子,想不认识你都难。
都明明,早功成名就,当上大老板,走上人生巅峰了。
却偏偏,死硬等一个刁蛮任性的苏萌。
还等到快五十,才终于修成正果,简直是疯了才能干出的事。
比原身还离谱,原身那样,除了自己舔,被易中海操纵外,终归是因为并不是太出色,不管是事业,为人,或相貌。
但韩春明不一样啊,真钻石王老五啊。
那么大一老板,他不喜欢二十八三十八的也就算了,他连十八的都不喜欢,偏死等那快四十八的苏萌。
简直是丧心病狂,对不起他那身家,那身份,那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