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傻柱再打易中海,易中海重伤傻柱(求订阅)
“怎么说呢……。”
傻柱有点犯难,自己总不能说是看剧认识的吧。
“你小子管我怎么认识的呢。”
傻柱一横:“怎么着,你小子想学两手,还问东问西啊。”
少年韩春明一挠头,果真不愧人称傻柱,有够横的。
“柱子哥,看您说的,我怎么敢啊。”
韩春明赔起笑脸:“您认识我,是我的荣幸。”
傻柱不得不服气,看看人家,多会来事,少年老成,九门提督这明显是下了不少心思调教啊。
这让傻柱有点小郁闷,同一个样,怎么何大清,就把傻柱弄成那鬼样子啊,完全一莽夫。
跟韩春明有交情,那自然是好处多多,就算撇开一切不说,韩春明都是值得交的朋友。
别的不说,对朋友,韩春明真的没得说。
就程建军那货,换成一般人,早送他进去踩缝纫机了。
可韩春明偏不,你那怕要害我倾家荡产,各种要害我,但伱只要认错,我韩春明一样不怪你。
某种意义上来说,韩春明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圣母,烂好人,他真做到了,别人虐他千百遍,他对别人永不变。
“小子嘴真甜。”
傻柱说完,嘴脸又一变:“但我教你厨艺,你教我什么?”
韩春明不慌不慌的道:“就看柱子哥,你是想学怎么辩别古董,还是就收点学徒费了。”
“您知道的,我师父在古董上,可以说是这个。”韩春明一脸崇拜的竖起了个大拇指。
傻柱点头道:“老话说的好,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你小子将来,看来是要发大财啊。”
韩春明诧异:“柱子哥,您也认为以后必是盛世。”
傻柱点头:“那当然。”
“只是,这盛世,就怕得十年八载后才开始。”
韩春明有点傻眼的看着傻柱:“柱子哥,你这都能预测得到?”
傻柱心说,又说漏嘴了。
“这不过猜测,你啊,就当听听就行了。”
韩春明也没再多问,点头道:“那柱子哥你是想学,怎么辩古董了?”
有这个机会,傻柱自然不介意学一下,毕竟,盛世古董,可不是说着玩的。
更何况,现在古董就跟白菜一样,不仅量大,还真也白菜价。
时代如此,饭都吃不饱,古董当然一文不值。
“这样吧,从这周起,每周星期天你下午三点在这等我,我带你去徐慧真的店那教你,或有空就去那,我若平时在那里,也可以教你。”
韩春明点头,反问道:“那柱子哥你想怎么学,是跟我,还是我师父九门提督学。”
傻柱直接道:“有时间我会找你,你不用管。”
韩春明也理解,傻柱作为大忙人,时间上,恐怕得视情况而定。
“行,到时柱子哥你来找我就行了,只要我有空。”
傻柱乐呵着点头,不由打趣道:“你小子就不觉得我一傻大粗,学你师父那认古董的本事,是对他的侮辱?”
韩春明挠了下头道:“柱子哥您说笑了,认古董,那比得上学厨艺啊,认古董再厉害吧,都可能吃不上饭,有厨艺在,那怕闹饥荒也饿不着厨子。”
傻柱差点想一拍自己大腿,自己这是又犯错了,用后世的眼光,来看现在的世事。
后世古董是有钱人才能玩的,自是高大上。
现在,一样是有钱人,有家底的人玩的,但,却被视为,有一点点不务正业。
多聊了会,傻柱就骑车,回四合院去了。
进了大院,又先跟三大爷聊了几句,傻柱才回家。
清静了半个月,傻柱再次在水池那,看到了有洗不完衣服的秦淮茹。
很明显,秦淮茹这是又贱病发作了。
“柱子,回来啦,你开开门,我帮你收拾一下,洗一洗吧。”
秦淮茹再次凑了过来,好像和傻柱回到了从前一样。
傻柱一捏鼻子,退了两步,一脸恶心的道:“秦淮茹,你都不扫厕所了,怎么还是那么臭啊,看来,你真的天生就合适干扫厕所。”
秦淮茹脸一沉,心里大骂傻柱,简直王八蛋,她秦淮茹,人称俏寡妇,貌美如花,怎么就天生合适干扫厕所了啊,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编乱造。
“柱子,你就不能原谅人家嘛?”秦淮茹又一副红了眼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让人好不心疼。
傻柱表情又一变,再不惯着她:“你疯了,还原谅你?”
“你怎么不去死啊。”
“还是说,你觉得我疯了,原谅一个,三番四次要害我,掏光我家底的畜牲,白眼狼,禽兽。”
“我那不叫原谅,是找死才对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冷冷道:“你觉得我才三十就活腻了,会找死?”
秦淮茹泪一流,咽哽道:“柱子,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啊。”
面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秦淮茹,傻柱知道,没什么好说的,她真能,你给她一点颜色,她就能死皮赖脸的缠上。
“秦淮茹,你怎么,又这么,没公德心啊,这么缺德啊。”
“你这是又明目张胆的浪水啊。”
傻柱伸出手,大喝道:“泥玛,秦淮茹,赔钱,赔我水费钱。”
“怪不得我上个月,又多交了两毛水费,原来又是你这有娘生,有爸教,却还没公德心的缺德玩意干的。”
秦淮茹一下,人又傻了,完全没想到,傻柱又给她来这套。
“快泥妈赔钱秦淮茹。”
傻柱骂骂咧咧道:“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人,快泥妈赔钱。”
“你特么不要脸,也泥妈要赔钱秦淮茹。”
秦淮茹脸一黑,心里大骂傻柱不当人,欺她秦淮茹太甚。
却不敢再缠着傻柱,扭头转身,快步回到水池,拿上盆子,提盆跑路,一秒也不敢多呆。
“卧槽,秦淮茹,你这缺德玩意,咋这么不要脸啊,一叫你赔钱,你就走。”
傻柱朝秦淮茹大喊道:“你这么干,这么缺德,这么没公德心,小心以后没孙子抱啊。”
跑路中的秦淮茹,差点想回头找傻柱拼命,这不是咒她儿子以后娶不上媳妇吗,太恶毒了吧。
但,四周不少大妈,那不善的眼光,实在可怕。
秦淮茹只能咬牙,忍气吞声的逃回贾家。
一进门,贾张氏便忍不住骂道:“秦淮茹你个贱人,你能不能积点德啊,是不是真想棒梗以后娶不上媳妇,我抱不上大曾孙,让我贾家绝后啊。”
秦淮茹那叫一个委屈啊,明明是傻柱骂的,关她什么事啊。
贾张氏可不管秦淮茹委屈不委屈,接着骂道:“你个贱人,是不是还想去扫厕所啊,你去招惹他干嘛。”
“上次不是我去请聋老太太,你已经完了,我们贾家也已经完了。”
说到这,贾张氏一脸无奈了起来:“你现实点吧,你一个老娘们了,还干尽坏事,傻柱他就是疯了,也不可能还看上你的。”
“你真以为你一老娘们,能比得上那十几二十的小姑娘啊。”
“现实点,人傻柱二十的姑娘随便挑,挑花眼都行。”
“更何况,你和易中海那老东西,如此明显,傻柱会不知道,会看不出来。”
一顿话,贾张氏自己都不敢信,是她说的,说得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秦淮茹没有吭声,但她是咬着牙,抓着小衣角的。
道理秦淮茹当然懂,也当然知道。
可放弃,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啊。
她秦淮茹做那么多,不就为了能让日子红火起来嘛。
而一旦再搭上傻柱,一切就实现了,所以,怎么可能,怎么能放弃啊。
贾张氏说的话,别的,秦淮茹都自动当没听到,但,老娘们三字,还是刺痛了她的心。
这三个字,代表着,她秦淮茹,真的不小了,已经没几年可美的了,到时,她也将容颜不在。
“该死的老虔婆,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该死的傻柱,为什么就不和我秦淮茹和好啊。”
“我秦淮茹不过就是要你的钱和房子,又不是要你的命,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呢。”
“秦淮茹,我警告你,别再动什么歪点子了,不然,我就……,我特么求你了,行不行。”
贾张氏说到最后,真的都快急哭了,贾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秦淮茹愣了下,而后有点郁闷的道:“妈,你胡说什么。”
贾张氏恢复了过来,冷哼道:“你什么人,什么玩意,我不知道吗。”
“你不就是见软的,明的,不行,又想玩阴的呗。”
“秦淮茹,我求你想想前几次吧,你有那一次是成了的。”
“你那一次,不是把自己坑了啊。”
秦淮茹动了下嘴,低下了头,好一会才道:“就真的一点可能也没了。”
贾张氏呵呵一笑:“有。”
秦淮茹信以为真:“真的?”
贾张氏:“真的。”
秦淮茹:“妈,你没逗我?”
贾张氏:“傻柱眼瞎了。”
秦淮茹:“……”,人傻了,我小寡妇,轧钢厂一枝花啊,就这么不堪。
我不信,我小寡妇一百个不信。
贾张氏:“当然还有一个可能。”
秦淮茹:“……”,一脸期待,虽然明知没什么好话,但秦淮茹还是很诚实的想要,身体诚实,秦淮茹也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她太渴望了,却又真的早没办法了。
贾张氏:“快点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秦淮茹人都傻了,我秦淮茹裤子都准备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妈,你这不是瞎捣乱嘛。”
贾张氏呵呵:“我是怕你再乱来。”
“秦淮茹,现实点吧,别这边想贴回傻柱,那边易中海有意见了,一脚踢了你。”
“易中海现如今,投靠了那副厂长后,想必弄个小领导当,还是没问题的,到时,他发现你还三心二意,上赶着给他戴绿帽子,他不一脚踹了你才怪。”
“没有以前的傻柱垫底,人易中海也不是非你秦淮茹不可。”
“再说了,厂里不比你差,还年轻的寡妇更多了去了。”
秦淮茹此时终于稳不住了,露出了有点小慌张的表情。
“不会的,只要我能让他和傻柱和好。”
贾张氏笑了:“这笑话,真是笑死人了。”
“秦淮茹,你自己都没一点办法和傻柱缓和点呢,还让傻柱和易中海和好,你这不是笑话是什么啊。”
秦淮茹看了眼贾张氏,一脸的憋屈:“妈,你就不能,不打击我吗。”
贾张氏呵呵以对,脸一扳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总好过你做白日梦,异想天开的好。”
贾张氏说完,不忘警告道:“还有,你这么贪心,只会害了自己,跟整个贾家。”
“易中海他不是蠢货,更不是你能拿捏的,懂了没。”
他易中海没有你秦淮茹,他还可以找贾淮茹,林淮茹,李淮茹。
现在现实是,你秦淮茹不能没有人易中海,整个贾家,都不能。
这,你秦淮茹如果不放在心上,等易中海踹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淮茹很不开心,很不爽,很不服气。
明明是那易中海无比迷恋她秦淮茹,怎么到你嘴里,我秦淮茹就那么不堪啊。
想是这样想,秦淮茹却又明白,贾张氏说的是事实。
“天杀的傻柱,又做好吃的。”
贾张氏朝外面深吸一口,一脸馋了的表情:“腊肉啊,太香了。”
“秦淮茹你这贱人,这都怪你,让老婆子,再没法子吃上这么香的腊肉。”
秦淮茹下意识想说,老东西,你疯了,乱骂什么鬼东西啊。
但当秦淮茹也闻到那香味时,才懂了贾张氏骂她是为了什么。
“妈,你能不能不提这个了,一提,我就后悔死了。”
秦淮茹委屈道,却忍不住猛咽口水,她,也馋极了,这肉,实在太特么的香了。
贾张氏一撇嘴,翻了个白眼,道:“不说?”
“下辈子吧。”
贾张氏恼火的看着秦淮茹:“要不是你这贱人干的蠢事,我能吃不上这肉吗?”
“都因为你,因为你这贱人的愚蠢,我贾张氏才吃不上的。”
“都因为你。”
情绪激动时,贾张氏没忍住,一掌呼向秦淮茹的脸,并骂道:“都怪你这贱人,让我只能闻,而吃不别。”
“都怪你。”
秦淮茹捂着脸,更郁闷了,委屈道:“那妈你也不能打人啊。”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恶狠狠道:“别说打,我连杀了你这贱人的心都有了。”
秦淮茹不由吓了一跳:“妈,你致于吗?”
“那不过就一顿肉而已。”
贾张氏瞪着她,大骂道:“贱人,你说的轻松,腊肉啊,我一辈子也没吃过几次,你说致于吗?”
贾张氏说到最好,几呼是吼。
没法子,吃肉已是奢侈的了,谁还舍得把肉腊起来吃啊。
秦淮茹缩了下头,也才发现,自己这辈子,好像都未曾真正吃过一顿腊肉做的菜。
这么一想,秦淮茹有点小理解了。
贾张氏不知怎的,越想越来气,红着眼,又是一巴掌呼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人都被打懵了,小哭了起来:“妈,那怎能怪我啊,怎能怪我啊。”
“您不能这么不讲理啊。”秦淮茹犹如一受气小媳妇般哭诉着。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来气了,一撸袖子道:“好啊,我不讲理是吧,本来我都想讲理了的。”
“那今儿就不讲理给你看看。”贾张氏一副犹如恶鬼的死盯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差点想自掌嘴,但已经来不及了,也用不上了,因为贾张氏的大嘴巴子,已然呼了过来。
一顿猛抽,一阵惨叫,在贾家是此起彼伏。
打了差不多一分半,贾张氏才大喘着气停手,她实在不行了,打累了。
“贱人,要不是我老了,今儿我抽死你,看你还致不致于,还要我讲不讲理。”贾张氏一边喘着气,一边骂道。
秦淮茹那叫一个委屈郁闷啊,心里大骂贾张氏不是人,对傻柱唯唯诺诺,对她秦淮茹却重拳出击。
哎呦喂,痛死我了。
秦淮茹心里不由大骂,该死的,狗日的,天杀的傻柱,好好的吃你的肉不行吗,还非得弄腊肉吃,害我秦淮茹无辜被打。
狗日的傻柱,我秦淮茹咒你不得好死,出门被雷劈,骑车被车撞,做菜锅就烂,喝水都呛死。
“不过,腊肉真的好香,好想吃啊。”秦淮茹猛吸一口,一脸馋极了的表情。
傻柱回到家,何雨水虽不知道回不回,但傻柱还是搞了个腊肉炒白菜,既好吃,又下饭,还不腻。
院子里一下飘满了腊肉的香味。
这种香味,简直可以说是恐怖,别说小孩,就是大人,也一样受不了。
真的太香了,这种腊肉香,别说现在,就是后世,依然是菜香界中的霸主。
傻柱要是知道,就因为他这一顿腊肉炒白菜,引发秦淮茹挨了顿打,恐怕非高兴得鼓掌。
并大呼,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大院不少人,对于傻柱的放毒行为,也是痛恨不已。
一大妈在饭桌上,闻到这味,不由感叹道:“换作以前,这腊肉我们致少能吃上点。”
易中海十分不要脸的感慨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妄我易中海对他傻柱如亲子,他却视我如仇寇。”
“他,傻柱,白眼狼,没良心啊。”
一大妈连翻白眼,最终忍不住道:“这些日子我人是离开了,但你干的好事,我可全知道。”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这话你说得,缺不缺德啊。”
“再不然,你敢不敢在大院里,在人面说这话。”
一大妈盯着易中海:“你不敢吧。”
“对不对。”
易中海脸都红了,恼羞成怒,道:“你是怎么回事啊,不向着我,偏向着那天杀的白眼狼。”
“我易中海再如何不对,可我是长辈,是老人啊,他怎么能跟我计较啊。”
一大妈不由都无语了,摇头道:“你这昧着良心的话,真是绝了。”
“你这是骗柱子没骗成,反把自己骗了吧。”
易中海张了下嘴,好一会才道:“所以说,还不是傻柱那白眼狼,不听我的教诲。”
一大妈再次无语,并且是无语到了极点。
她都无法相信,易中海居然说出了这么无耻的话,感情,这还成了傻柱的不是了。
“天啊易中海,你真的没救了,连脸都不要了。”
易中海也索性豁出去了,道:“随你怎么说,他傻柱就是不应该,也不能这么对我易中海。”
“我易中海对他,可是有大恩的,没我,他傻柱和他那赔钱货妹妹,早饿死了。”
一大妈瞪大着眼,是真彻底无话可说了。
同时也明白了,易中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易中海了,现在的易中海,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一大妈甚至有点后悔回来了,但又悲哀的想到,自己不回来,又能去那啊,上了年纪,身体又不好。
除了易中海,她没有人能依靠了,甚至是无处可去。
娘家是可以回,但久了,一些闲言闲语,能像刀子一样,直扎人心。
她一个五十多,快上六十的人,那受得了这个啊。
放下碗筷,易中海气呼呼的道:“不吃了,气都被你这婆子气饱了。”
一大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饭,直到易中海走出门口好一会,她的眼泪嘀嗒嘀嗒的流下,落在了饭菜里,她却还在一口一口的吃着。
不一会,一大妈眼都哭红了,泪才停下。
一大妈茫然了,她不知何去何从,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刚才的态度,已让一大妈明白了,他,易中海,对她,只怕再无一丝丝夫妻间的尊重,根本就是犹如以前,地主老爷,对老妈子的态度,只是易中海没捅破那层纸而已。
易中海走着走着,下意识的来到了傻柱的屋外,嗅着傻柱家飘出的饭香,易中海也不由连咽几口口水。
不是他易中海忍不住,实在是腊肉太香了。
把肉腊起来,那怕是易中海,也舍不得。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节检,以前为养老,现在为了有后。
“傻柱,开门,吃饭都关门,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大院的人啊,觉得大院没人比得上你。”
易中海不知怎么的,就是很不爽傻柱,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现在的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不是那个,他手里的打手。
大院不少人,也很是意外的看着易中海,这么勇,易中海你脑子秀逗了?
大多数人,都觉得,易中海这是送菜行为。
并且不管怎么说,傻柱也有理,这年头,谁吃肉不是关上门啊。
这么做,基本是为了避免尴尬,不然,有人在吃肉时上门,你是叫人家吃,还是不叫啊。
还有小孩子,跑来要吃肉,给,还是不给啊。
给了,大院孩子都来了,那点肉都不够孩子吃。
不给,你好意思吗。
屋里的傻柱都不由气乐了,易中海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门,砰的一下开了。
易中海吓得,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的看了眼傻柱。
傻柱冷冷的看着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你特么是不是扫厕所扫多了,脑子里全是屎啊。”
“老子关门吃饭,碍你什么事啊。”
“说,你快说,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我一巴掌呼死你。”
易中海那叫一个后悔,那叫一个怕啊,想也不想就道:“傻柱,我这喝了点酒,还请你……见谅啊。”
“是我不胜酒力,胡言乱语,对不住啊傻柱。”
易中海脸都红了,羞红的,为自己害怕,以及如此不堪的低头认错而感到羞耻。
傻柱这下,也不好发作了,老东西也真是学聪明了。
“特么的易中海,你能不能别学秦淮茹那缺德玩意啊,你特么喝了酒,耍酒疯,也别在大院耍啊。”
“耍酒疯,整天祸害大院,你能不能也有点公德心啊。”
“整得好像你跟秦淮茹是说好的一样,一个浪费水,一个耍酒疯,都特么没公德心,都一样缺德。”
一通大骂,把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像孙子一样。
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
果然,易中海是自讨苦吃,自找不痛快。
易中海虽憋屈极了,但不得不忍着啊,道理不站在他这边,他这被打了,也无话可说。
“傻柱,是,我不对,但,你也别太过份了。”易中海只能不痛不痒的来上句。
傻柱笑了,问道:“易中海,你脑子是不是真全是尿,没一点脑子了啊?”
“这不是你耍酒疯,耍到我身上来了吗?”
“怎么着,难不成我还得忍着,让你易中海耍个够不成?”
易中海语塞了,老脸通红了起来。
远远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不由暗骂易中海废物,什么玩意啊,明明就是个废物点心,还主动挑事,特么有病是吧。
傻柱紧盯着他,又道:“所以说,你真就是跟秦淮茹一样,非犯贱,送上门来找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犯贱啊,贱人易中海。”
这一骂,一问,易中海再次破防。
“傻柱,你个畜牲,我都忍让到这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易中海怒视着傻柱,质问道。
傻柱乐了,笑了,一巴掌拍过去。
啪!!!!
清脆又响亮。
易中海呆住了,傻了,懵逼了,他万万没想到,傻柱不讲武德的,对他一老人动手了。
大院的人,也很是意外,但也习惯了,傻柱还是那个傻柱,一言不合就动手。
“傻柱,你怎么敢?”易中海捂着脸,大喝道。
傻柱不屑的冷笑道:“怎么着,打你这缺德玩意,难不成还要看日历?”
“一三五不能打,二四六随便打,星期天整天打?”
这话,让大院的人乐得捧腹大笑。
易中海人都要气疯了,怒喝道:“报街道,报街道。”
“我一定要报街道。”易中海仰天长啸道。
傻柱摊了下手,耸了下肩,无所谓的道:“去啊,你不报街道,就是个孙子,你就不是人,虽然上次你已不是人了。”
“也不差这次。”
这态度,如此不把他放在眼中,易中海越发的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撕了傻柱。
“好好好,我易中海今天不上报街道,我就是你孙子。”
傻柱连忙摆手道:“我可不要畜牲孙子,你可别乱认爷爷。”
“再说了,你都这么老了,是孙子,也是龟孙子。”
“我何雨柱再不当人,也做不出收个龟孙子的事啊。”
这话一出,易中海差点气得没缓过来,所幸他经验丰富,否则,真会被气死过去。
但,这一下,仍让易中海无比难受,不管是身心,还是精神上。
大院的人都不由又同情的看着易中海,真可怜,又被傻柱气得死去活来。
但,却又忍不住一乐,暗骂一句易中海活该。
秦淮茹则差点想冲过来,老东西不小了,真气出个好歹,那她秦淮茹可就血本无归了。
但傻柱这份恐怖的杀伤力,让秦淮茹不敢妄动,她刚刚也惹了傻柱的,这跑出去,不也是送菜。
想及此,秦淮茹又不由暗骂易中海犯贱,偏上门找骂。
但,一这么骂易中海,又让秦淮茹想起了自个上次,十分难堪的经历。
这让秦淮茹又不由再调转枪头,大骂起傻柱不是人,欺负她秦淮茹一孤儿寡母,还欺负易中海这老不死的。
易中海梗着脖子,怒火彻底击垮了理智,大吼道:“傻柱,我要杀了你。”
吼完,易中海就朝傻柱扑杀了过去,完全就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啊!!!!
一声惨叫,直冲云霄。
让所有人傻眼的一幕出现了,傻柱居然被易中海一扑,就扑倒在地。
那震耳欲聋的惨叫,不是易中海的,是傻柱的。
傻柱惨叫后,一脸痛苦的,在地上哀嚎着。
易中海人都不由目瞪狗呆了起来,一副见鬼似的表情看着傻柱。
他,易中海,自己都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傻柱居然被他给弄伤了,并且还很重的样子。
“不是吧,四合院战神,败给了易中海?”
大院的人,都不由心里一声卧槽,不敢相信,傻柱败了,如此轻易的败了。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也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心里嘀咕道,老东西在床上,难不成没用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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