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秦淮茹被抢
二大爷几人追到巷子口,一下也犯难了,根本没法猜,秦淮茹到底逃那了。
不少邻居跑出来,一问,秦淮茹竟连自家婆婆的钱也抢,气愤之下,也加入了搜查队伍。
但,巷子里实在四通八达,到处都是人家,又不可能挨家挨户的搜,所以,忙活了一阵,天黑了,也只能放弃了。
贾张氏也只能骂骂咧咧的回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正好遇上了,在等贾张氏的两公安还有何雨水。
“贾张氏,听说你被秦淮茹给抢劫了?”
贾张氏心里有些怕,但,又自觉,自己才是受害人。
“雨水啊,你这难不成也被秦淮茹那贼子抢了?”
一看何雨水这架势,贾张氏自看得出,公安是何雨水叫来的。
何雨水点了下头,又摇头道:“你还是先跟两位公安同志说清楚秦淮茹抢伱钱的事吧。”
两公安上前一步,站在贾张氏面前,看着她。
“说吧,老人家,秦淮茹怎么抢你钱的。”
其中一位公安同志问道,很是客气。
贾张氏见对方这么好说话,也一下放开了:“秦淮茹那贱人啊,简直不是人。”
“她偷摸着进了屋里,当时我正在做饭呢,秦淮茹那贼子,悄无声息的,从我身后,用手搂住我脖子,捂住我的嘴,装成入室抢劫的,让我掏钱扔地上给她,还让我抱头蹲下数一百个数。”
说到这时,贾张氏停顿了下:“对了,秦淮茹那贱人,还故意装了下声音。”
“后来吧,秦淮茹那贱人让我数数时,我说我数不到一百。”
没想到,她听到这,急了,一急,忘了装声音了,然后呢,心狠手辣的把我推倒,抢了钱就跑,我就到大院喊,但还是让那贱人跑了。
贾张氏:“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公安同志问道:“那她抢了你多少钱。”
一听这,贾张氏不由骂道:“那贱人不是人,抢了我二十三四吧,前两天我为了救她,才帮她交了好几十的罚款呢。”
“这贱人,就该像我孙子说的那样,死外边算了,一回来,就弄得家里不得安宁,一天天的没憋个好屁,就会惹事生非,为非作歹,现在好了,更畜牲到抢自己人的地步。”
骂着骂着,贾张氏伤心了起来,她真是钱白花了,前后,小一百呢。
“那贱人,真是狼心狗肺,真是该死啊,连我这老人家也抢。”
这事,贾张氏现在都还有点懵圈,秦淮茹这么丧心病狂,是疯了吗。
这么干,无异于自掘坟墓啊,别说大院了,就是整个京都,她恐怕都呆不下去了。
就那点钱,根本不值得啊。
何雨水听完贾张氏的话,也算弄懂了,秦淮茹是穷途末路了,不想坐牢,可不得跑,但,跑路,没钱那行啊。
对于贾张氏,何雨水此时也有点小同情起来,的确,这波秦淮茹有够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
贾张氏这钱,白花了,情白求了,公安局白跑了。
两公安见此,出言安慰了贾张氏几句,跟何雨水打了招呼后,走了。
见两人走远了,贾张氏才想起,何雨水为什么找公安。
“何雨水,秦淮茹到底干了什么,才干出这种蠢事来。”
骂归骂,贾张氏还是清楚的,以秦淮茹聪明的为人,没道理干这么愚蠢的事。
何雨水见她问了,也索性说了出来:“还能怎样啊,秦淮茹贪心又起呗,一开口就一套房。”
“要房不成,又老一套呗,敲诈勒索,诬蔑恐吓。”
何雨水看了贾张氏一眼:“大概就因为我不再饶她,她自知不可能再拘留了事,也就想弄点钱跑路呗。”
“不过,估计秦淮茹一开始,是想借吧,但借,那有抢来得轻松啊。”
贾张氏听后,忍不住骂道:“这贱人真是贪婪成性了,这还敢上门敲诈勒索,真是疯婆子。”
何雨水漫不经心的道:“她说你们逼得她没活路了,我说,关我屁事啊。”
“一可屁话,就想要一套房,她还真敢想,真敢开口。”
何雨水摇头,走向了自己家,还不忘道:“她真无药可救了,你上次就不该替她交罚款,让她好好受次教训才是。”
听到这话,贾张氏火大无比,真恨不得刀了秦淮茹,但,却清楚,就秦淮茹这为人,真被关个十天半月的,出来,还会是这德性,根本改不了。
毕竟,三年都改不了,十天半月,怎么改得了啊。
对此,贾张氏有些能理解吧,怎么说呢,秦淮茹是过足了好日子的,逍遥快活过的,你让她过苦日子,住狗窝,她怎接受得了啊。
秦淮茹不像她贾张氏,苦日子熬久了,早接受了,也习以为常了。
回到家,贾张氏进了厨房,继续做饭,为了追秦淮茹,还没吃呢。
不一会,棒梗跟小当槐花,也回来了。
一家子吃过饭后,棒梗先忍不住问道:“老东西,秦淮茹那贱人,怎么就成功抢到你的钱了,我们都在家呢,你不会叫一声啊。”
贾张氏有点小尴尬了起来,现在,她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居然被秦淮茹给骗了。
想想其实就知道不可能,一抢劫犯,或盗贼,天还没黑,怎么可能大摇大摆,溜进大院,溜进贾家,再溜进厨房抢她啊。
“棒梗啊,奶奶也没办法啊,你妈秦淮茹那贱人,她简直不是人,从身后不讲武德的偷袭我,箍死我的脖子,捂住我的嘴,装成是入室抢劫的。”
“被这么突然的劫持住,你奶奶我七十多的人了,那能不怕啊。”说着,贾张氏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贾张氏觉得,这种事,大多数人,恐怕都会吓得不轻,又是箍脖子,又是捂嘴,这么专业,谁突然被这么劫持能不怕啊。
棒梗不屑的笑道:“那不如说你蠢,这都会被那贱人骗到。”
小当槐花对此,倒没什么好说的,扪心自问,换成她们,她们也好不到那去。
贾张氏灿笑了下,没反驳,蠢就蠢呗,总比太莽,命没了强。
“也就那贱人欺我是瘸子,不然,我早抓住她了。”贾张氏不敢跟棒梗顶嘴,只好骂秦淮茹了。
棒梗没搭话,又问道:“公安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你找的?”
贾张氏忍不住又骂道:“秦淮茹那贱人,真是个疯婆子,她又找何雨水要房子去了,房子要不成,又敲诈勒索了。”
“何雨水决定不再饶怒那贱人,于是那贱人,便装成贼子抢我钱,好有钱跑路。”
棒梗人都麻了,这特么的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婆子啊,明明才放出来,才被抓,才又放出来,还,才又被打,被教训啊,怎么敢,怎么会,怎么有胆,还生出那种心思啊。
小当槐花也差不多,震惊得无言以对,这,那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啊。
贾张氏见此,叹了口气道:“其实也不难理解,你妈秦淮茹那贱人,臭不要脸的,一开口就是一套房,人何雨水不打死那贱人都是轻的了。”
“被骂,加上,或又被打,歹心又起,是那贱人正常的操作,毕竟,她连饭都吃不起,豁出去也正常,只是吧,她大概万万没想到,何雨水会直接找公安状告她敲诈勒索吧。”
小当槐花还有棒梗听到这话,一脸冷漠,并没有愧疚或不安。
因为在他们看来,秦淮茹就是活该,明明才差点又进去啊,她凭什么认为,人家何雨水,会大方的再饶怒她,大方到给她这仇人一套房啊。
简直是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无法理解。
很快,到了晚上八九点,秦淮茹实在是又饿又累又渴,还浑身酸疼。
秦淮茹哎唷着,从废品回收站溜了出来,见巷子里静悄悄的,才大胆的走出来。
偷摸到街口,秦淮茹用头发遮挡住脸,到小摊上,下了两碗面吃。
两碗面,连汤,秦淮茹都喝光了,一滴不剩。
虽才觉得六成饱,但秦淮茹不得不省着花,二十多块钱,想逃出京城,跑到南方去,不省点,恐怕半路上,她就得饿死。
掏出钱,秦淮茹借着油灯的微光,抽了一张一块钱,结了帐,四处观望了下,才又偷摸着进了巷子。
进了巷子,秦淮茹才松了口气,但还是轻手轻脚的走着。
一个拐弯处,秦淮茹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她看到了拐弯那里,伏在墙上的影子,明显有人藏在那。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发现我的。”
秦淮茹慌了,想回头跑,一回头时,看到了不远处,有人不紧不慢的,朝她走来。
“别藏了,这肥羊发现你了。”
朝秦淮茹走来的人开口道。
秦淮茹脑子轰的一声,吓得腿都软了,她知道,她遇上了,真正劫道的人。
“完了,一定是我刚才吃东西时,露了财了。”
拐弯处的人闻言,走了出来,一前一后,朝秦淮茹走去。
“老娘们,识相的,就老实的把钱交出来,别逼我们劫财又劫色。”
秦淮茹快哭了,但,那敢反抗啊:“两位大哥,说好了,只劫钱啊。”
“那是自然,黑灯瞎火的,还能当场把你就地正法啊。”
“没错,有钱了,我们那还看得上你这乞丐婆子啊。”
听着这两人的话,秦淮茹再次喊着:“我秦淮茹的命,咋那么苦啊。”
不过,听着乞丐婆子四字,秦淮茹还是扎心无比,想她秦淮茹轧钢厂悄寡妇,四合院一枝花,艳名远播,不知多少人曾被她迷倒,怎么就落得如此田地啊。
秦淮茹听说过,道上的人,心狠手辣,所以,没敢耍小聪明,把二十三块多,全掏了出来。
两人夺过钱,借着微光一看秦淮茹的猪头脸,都不由吓了一跳:“妈啊,鬼啊。”
两人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忍不住骂道:“真是见鬼的,你个臭婆娘,死乞丐婆子,这么丑,就别大半夜出来吓人了好不好。”
两人骂骂咧咧的,给了秦淮茹一脚,出了口气,才走了。
“我秦淮茹的命,咋这么苦啊。”
秦淮茹无比委屈,悲痛的哭了起来,但,没敢停留,一边低声的哭,一边走。
好一会后,秦淮茹才缓了过来,愁眉苦脸的道:“钱全没了,我该怎么办啊。”
“看来,只能摸回四合院,再找个人来抢了。”
没办法之下,秦淮茹只能把主意,打到四合院的人的头上了,毕竟,她对四合院够熟,不用踩点,其次,玩灯下黑,肯定没人猜到,是她秦淮茹干的。
回到废品回收站,秦淮茹找了块布,蒙上了脸,拿了根铁棍,偷摸着,从四合院,一处较矮的围墙,爬了进去。
进入四合院后,秦淮茹找了个隐秘的角落,藏了起来。
“其实那老东西,是最好的下手对象,只可惜,她没钱了。”
没错,如果不是贾张氏没钱了,秦淮茹打算,再对她下手。
毕竟,全大院,独居,又好抢的,就只有贾张氏了。
“那家都不好进,恐怕都上锁了,看来,只能蹲守上厕所的了。”
秦淮茹偷溜到厕所不远处,躲了起来。
一蹲守,就是两个小时,可就是鬼影都没见过一个。
秦淮茹人都麻了,闻了两小时翔味,都要吐了。
“该死的,全大院的人,都特么约好了,晚上不上厕所啊。”
秦淮茹骂骂咧咧起来,有点弄不懂,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秦淮茹那知道啊,因为她,王主任开了一个多,近两个小时的全院大会。
秦淮茹偷摸进来前,大会才结束不久,大部分要上厕所的,都才上厕所。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秦淮茹终于见到有人来上厕所了。
可一看,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秦淮茹犹豫了。
那男的走近后,秦淮茹一眼认出了他:“许大茂。”
“对了,许大茂到乡下放电影,有时会回得很晚。”
秦淮茹看着走得越来越近的许大茂,喃喃道:“这狗东西,经常是喝得醉熏熏的才回来,这次,肯定也是。”
看着走近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许大茂,秦淮茹不由双眼放光:“这狗东西,果然喝酒了,不醉,也差不多了。”
秦淮茹目露凶光,拿着铁棍,偷摸到许大茂身后,差几步走近时,许大茂突然回了头。
“谁?”虽半醉,但,走惯夜路的许大茂,远比一般人警觉,一下发现了秦淮茹。
一看到蒙面的秦淮茹,还拿着铁棍,都不用想,许大茂也知,对方不怀好意。
秦淮茹见自己被发现了,也是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这醉鬼,能发现她,打了她个措手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