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秦淮茹抢劫许大茂
秦淮茹在慌张的同时,一咬牙,心一狠,打算直接给许大茂一棍子,不然,恐怕不止打劫不成,还得被抓。
许大茂什么人啊,真夜路走多的人,秦淮茹想先下手为强,他也一样。
面对歹徒,许大茂怎么可能心慈手软,更何况,对方手持棍子,只有一人。
秦淮茹才举起棍子,想给许大茂狠狠一击时,许大茂飞速一脚,踢在了秦淮茹小腹上。
秦淮茹惨叫一声,跌飞半米,哎呦喂的叫着,手上的铁棍,也掉地上了。
许大茂见此,骂道:“死贼子,敢打劫我许大茂,你真是找死。”
骂完,许大茂晃了下脑子,清醒了不少,正打算过去再给秦淮茹一脚时,秦淮茹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扔向了许大茂。
不少土进了眼,许大茂只能捂着眼,揉起眼,清理眼里的飞尘。
秦淮茹见机,连滚带爬的,十分狼狈的逃了。
许大茂睁开眼时,由于是半夜,已看不到秦淮茹的踪影了。
“妈的,这可恶的女贼,居然这么阴险。”
许大茂暗骂一声,知道,估计是追不上,找不到贼人了,骂了几句,捡起了秦淮茹掉了的铁棍。
拿起铁棍,许大茂是后怕不已,这可是狠家伙,那怕是他,挨上两下,都可能没命。
他许大茂头再铁,也不可能比这铁棍铁。
而刚刚,许大茂可以肯定,那女贼,是想打他的头,而不是其他部位。
“该死的,这女贼,要不是狠人,要不,就是愣头青。”
说完,许大茂想了下,还是觉得不对,因为,不管是狠人,还是愣头青,都不可能跑到这来打劫。
况且,还是蹲守上厕所的。
许大茂很确定,那女贼,就是蹲守上厕所的,自己无非是不幸的那个。
一细想,许大茂觉得,那女贼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实在想不起是谁。
“算了,管她是谁,总之,不能让她再祸害其他人。”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大喊道:“抓贼啊,大院里进贼了,抓贼啊。”
随着许大茂这一声大喊,整个大院,都亮了起来,几乎都点上了油灯。
很快,一大帮人,来到了院子。
许大茂也回到院子,见来了不少人,举了下手中的铁棍道:“大家伙可得小心了,就在刚刚,我上厕所,遇到了手持铁棍的贼子。”
说到这,许大茂一拍胸口,一脸自豪:“也就是我,夜路走多了,比较警觉,所以,发现了手持铁棍,准备偷袭我的贼子。”
“大家可以想想,换成你们,被这棍子下去,恐怕小命都不保啊。”
大院不少人,脸色都变了变。
二大妈一脸后怕的样子道:“幸亏我们因为开了很久的大会,都去上过厕所了,不然,遭殃的就可能是我们了。”
不少人,都一脸心有余悸的拍了下心口,是啊,要不是开大会憋着了,还真是他们遭殃。
“这贼子,未免也太太胆了吧,跑到我们大院打劫不说,还用这大铁棍,那是打劫,简直是谋财害命才对。”
三大爷一脸惊悚的道,像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真挨了一棍,不是要命,是什么啊。
“快,我们到处去搜一下,决不可让那凶恶的贼子给逃了。”
二大爷激愤无比的喊道。
许大茂此时也急忙道:“对,不能让那贼子跑了,那贼子中了我一脚,棍子又掉了,现在,正是抓她的最好时机。”
随着许大茂的话一出,大院的人,拿着木根,扫把之类的,提着油灯,搜寻了起来。
许大茂赶紧去上了个厕所,也加入了搜寻的队伍之中。
棒梗跟小当槐花,还有贾张氏,也被惊醒了,一听有凶徒进了院,许大茂差点在厕所门口遭了殃。
也加入了搜寻之中。
而贾张氏,心里则咯噔一下,想到了什么,搜寻了一会后,贾张氏越想,越觉得,那贼子可能是秦淮茹。
无他,就是有这么直觉,并且,贾张氏觉得,跑厕所蹲守,太傻了,不像是老手,而且,还要忍受那味,真的贼子,那可能这么蠢啊。
而拿大铁棍,那是抢劫啊,简直是要命才对。
干劫财的,那会这么莽啊。
也就秦淮茹这种妇人,不知轻重,愣头愣脑的,才会这么干。
还有就是,她知道蹲守厕所,必然对大院有一定了解。
种种情况综合,贾张氏越想,越觉得是秦淮茹,只不过,必须确定是男女,虽然说,敢这么干的,鲜有女的,这才是贾张氏最不敢说出来的原因。
随着大队伍搜查无果,都回到了大院中。
二大爷先道:“看情况,贼子恐怕是逃了。”
许大茂想了下,点头道:“只怕那贼子是踩过点的,并且胆子不大,所以,才蹲守在厕所那,找落单的下手。”
贾张氏想了又想,还是问道:“许大茂,那贼子该不会是女的吧。”
虽然说跑回来抢劫,胆大包天,但,又只敢蹲守落单的,明显胆子不大。
在贾张氏看来,更符合秦淮茹了。
不少人都愣了下,他们根本没想过,会可能是女的。
许大茂一下,也想到了,秦京茹说过的秦淮茹的事,一下子,心里有了答案。
“怪不得,我会觉得那贼子很熟悉似的,又想不起是谁,原来是秦淮茹。”
想到这,许大茂惊呼道:“那贼子,就是秦淮茹,就是秦淮茹,我肯定,确定,以及一定。”
“绝对是秦淮茹,那怕她蒙着脸,还是大半夜。”
许大茂一脸讶异的喊道,是的,这让他也无比意外,秦淮茹居然大胆到这种地步。
大院的人个个都愣了下,凶贼会是秦淮茹。
“天啊,这秦淮茹是疯了吗,又是敲诈勒索,又是抢钱,现在更当起强盗来。”
大院中,不知是谁,忍不住道。
小当槐花还有棒梗,脸都变了,秦淮茹为非作歹,受害的是他们啊。
以后,他们也将是贼婆子,强盗婆子的儿女。
将,更不受人待见,更遭人白眼。
“秦淮茹,你个疯婆子,伱怎么不去死啊,是不是要害得我一辈子当光棍,我贾家绝户,你才罢休啊。”
棒梗怒吼着:“秦淮茹,你这狗东西,你就该死在牢里,就该在那苟延残喘苟活着,为什么要出来。”
“为什么要出要祸害我们啊,为什么。”
棒梗:“秦淮茹,你不是人,不是人,不配当我棒梗的妈。”
“你不配,永远都不配。”
棒梗大吼大叫的骂着,发泄着。
大院的人见此,都沉默了。
的确,秦淮茹为非作歹,最受伤的,就是棒梗跟小当槐花。
有这么个母亲,谁敢把女儿嫁给棒梗啊,谁又轻易敢娶小当槐花啊。
小当槐花也是一脸愤恨,但,在人前,她们不好像棒梗一样骂出来。
况且,小当槐花,想嫁,还是嫁得出去的,穷苦人家多得很,娶不上媳妇的大把。
只是这样下嫁,跟给别人当牛做马有什么区别。
一句话就是,一般的,或有条件的,都因为有秦淮茹这么个妈,看不上她们,那种饭都吃不饱的,一家人挤一个小房子的,小当槐花看不上。
许大茂看了眼棒梗,也觉得棒梗够惨的,被奶奶害得坐了牢,出来后,秦淮茹又兴风作浪,为非作歹,弄得他的名声更不堪了。
“唉,棒梗,你啊,想开点,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许大茂一脸好心的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只要你能赚大钱,大家闺秀都任你挑。”
这话一出,一下直击棒梗的心,棒梗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我棒梗一定会发大财的。”
“傻柱那傻子都行,我棒梗打小就聪明,是个大聪明,我不可能不行。”
棒梗咬牙,接着暗道:“南方是吧,我也去南方。”
贾张氏见棒梗这样,就知棒梗把许大茂的话听进去了,不由暗道:“发财那么容易,就不会有这么多穷人了。”
这话,贾张氏没法说,也不敢说,否则,棒梗说不定,打断她的另一条腿,因为,棒梗没别的出路了,坐过牢,名声臭,混口饭吃都做不到,更别说找个好工作了。
不少人见状,都安慰了下棒梗跟小当槐花,替他们感到不值,他们才为了救秦淮茹,出钱出力,还当众朝何雨水道歉啊。
顺便不少人,也骂了秦淮茹不是东西。
贾张氏见众人好像都误以为,是棒梗他们出钱出力,替秦淮茹赔偿,交罚款。
张了张嘴,贾张氏没解释,这事,已经没意义了。
不过,一想这,贾张氏后悔,心疼极了,简直钱白花了,还又害了她贾家。
但,见不少人因此,对棒梗他们改观了不少,算是个小安慰。
“秦淮茹这贱人啊,真是就该死外面,死里面算球,真是扫把星害人精一个。”贾张氏暗骂着,为自己的小一百不值,这钱,能让一家子,吃上两三个月的大白面馒头了。
随着大院的人一通骂,安慰棒梗后,一个个,只好先回去了。
回到家,棒梗忍不住又骂道:“秦淮茹你个贱人,该死,该死,该死。”
小当槐花也跟着骂了几句,贾张氏见此,在一旁看着,没敢插嘴。
棒梗骂了个痛快后,看向了贾张氏:“老东西,你不恨秦淮茹那贱人吗,她前后,可是害得你前后少了七八十了。”
一听这,贾张氏捂着心口,心疼得不行,才记起,秦淮茹傍晚时,才又劫了她二十多呢。
一想快近一百,被秦淮茹祸害了,贾张氏再也忍不住口吐芬芳,一通乱骂,简直恨不得吃秦淮茹肉,喝秦淮茹血,恨不得把秦淮茹剥皮拆骨。
好一阵,贾张氏骂累了,才最终住口。
棒梗跟小当槐花都看呆了,果然不愧是大院以前口最臭的人,贾张氏担当得起这称号。
这几年,生活困苦,没了靠山,才让贾张氏变了个人似的。
现在看来,棒梗觉得贾张氏没变,只是不得不变。
因为没人会再惯着她,帮她和稀泥了。
她再我行我素,早就被大院的老娘们收拾了。
贾张氏再厉害,也老了,那怕没老,也一样双拳难敌四手。
想及此,棒梗不由有些怀念以前,什么委屈,有贾张氏出头,好吃好喝,逍遥快活。
可,都被秦淮茹给毁了啊。
“秦淮茹,你个贱人,我去你特么的,毁我生活,毁我青春,毁了我棒梗一辈子。”
棒梗骂着,大吼了起来:“秦…,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死后掉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小当槐花见状,连忙劝了下。
“哥,算了吧,为那贱人,人渣,气坏自己,不值得。”槐花安慰道。
小当点了下头,开口冷冷道:“对啊哥,不值得。”
“而且,有了刚刚,那贱人险些谋财害命的事,她死定了。”
“这么恶劣的事,公安同志们肯定全京都抓捕那贱人,她跑不了了,这辈子,她别想出来了。”
棒梗恍然道:“对啊,有了如此恶劣的行经,那贱人死定了。”
“她真是自找死路啊,连谋财害命这种事也敢干。”棒梗感慨了起来,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贾张氏也一样,觉得恶气出了一大口,不由道:“这贱人,算是终于,自己害死了自己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不,我没有,我没有谋财害命,我没有。”
贾张氏的屋里,传出了秦淮茹的声音:“我只是想抢点钱而已,只是想抢点钱而已。”
棒梗几人都不由傻眼了,万万没想到,秦淮茹居然没逃,而是躲进了家里。
棒梗最先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跑到了门口:“快来人啊,秦淮茹那贼婆子,正在我家偷东西呢,被我抓了个正着了。”
这话一喊,全大院的家家户户,又亮起了灯光。
而贾张氏屋里的秦淮茹,差点崩溃了,她的儿子,居然想也没想,就卖了她,卖得那叫一个干脆啊。
“我秦淮茹的命,咋那么苦啊。”
秦淮茹一声长叹,又哭着道:“棒梗,我可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是要我死啊。”
棒梗怒气冲冲的,跑进了贾张氏的房间,看到了坐在床边下的秦淮茹,看那样,之前应该是躲在床底。
秦淮茹此时,真是欲哭无泪,躲回贾家,她是迫不得已,白天挨了几顿打,又遭许大茂一脚,人都散架了,想爬墙逃走,都办不到。
“贱人,明明是你要我死,你自己要你自己死,还怪我?”
棒梗咬牙切齿的瞪着秦淮茹:“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臭不要脸的人。”
“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