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团儿与牛薛两个纨绔子弟小恶魔,不但没有因为巫蛊妖人的事被逮捕,反而继续指挥西域巫蛊法师苟害害人,仇团儿对李玉儿的反击气急败坏,妄想更加穷凶极恶地虐待李玉儿!
“仇妹,都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皇上才会派我父亲调查巫蛊妖人案!”牛薛一脸愤懑,恼羞成怒,骑着宝马来到仇团儿的面前。
“薛哥,小妹已经派人去京城的皇亲国戚中挑拨,传播李玉儿的谣言,现在,李玉儿的那些黑材料传得满城风雨,听说在上林苑的几十名皇亲王爷,已经群情激奋,跑到光王府冷嘲热讽了!”仇团儿一脸得意道。
“仇妹,李玉儿把此事禀报了皇上,这次是打草惊蛇,皇上若是知道我们暗中收买西域巫蛊法师的事,一定会郑重地查,那时,相父就被连累了!”牛薛心急如焚道。
“薛哥,这个小贱人胆大包天,胡作非为,我们这次一定要整死她,逼死她,揍她揍得鼻青脸肿!”仇团儿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再说京城的王爷郡王去光王府故意闹事辱骂,闹得鸡犬不宁,光王李忱命令管家关门,府中的家眷,不许出门。
“不要脸,未出阁的郡主,竟然藏小白脸,水性杨花,有其父必有其女!”王府外,故意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的声音,日夜如疯似狂的攻击。
“仇妹,本公子想到了一条整这个贱人的锦囊妙计,要她日夜不安!”牛薛灵机一动,对着仇团儿的耳朵,小声讲了几句。
“好,就要她得罪鬼神!”仇团儿一脸狰狞,妖媚地奸笑道。
今日开始,故意来光王府干扰破坏的奸细,开始重复地向李玉儿的闺房进行龌蹉的语言进攻,冷香气得杏眼圆睁,要开窗和那些走狗对骂,但是李玉儿瞥了冷香一眼,命冷香打了细帘子。
“李玉儿得罪鬼神,被安乐庶人缠住了,李玉儿被安乐庶人的鬼魂控制了,她已经不自主!”窗外,从拂晓到晚,那些恬不知耻的声音,孜孜不倦地向李玉儿进行心理攻击,越来越泼皮无赖!
“小贱人,不要脸,竟然躲在府里不敢出来了,不,本小姐一定不能让她轻松,本小姐要她生不如死!叶儿,本小姐要打她!”看见光王府关了门,仇团儿气急败坏,一脸睚眦,对着光王府歇斯底里地大叫。
“主子,这个李玉儿,本来多不可一世,竟敢用弩箭打我们主子,现在吓得躲在府里不敢出门,缩头乌龟!”仇团儿身边的叶儿志得意满道。
“叶儿,请巫蛊法师,老娘要这个小贱人疼,要她丑态毕出!”仇团儿越来越毒辣道。
长安城,大街小巷,谣言传得家喻户晓,仇团儿派人在大街制造假象,许多奸细化妆平民,故意在大街沸沸扬扬,交头接耳,嘲笑李玉儿,这时,几个年轻气盛的郡王,带着侍卫,在大街到处传说光王府被鬼神缠住的谣言,企图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光王府那个三郡主是妖女,是大唐的灾星,她已经被鬼魂缠身,已经不自主,被鬼魂控制了,听说这个鬼魂控制三郡主,杀了许多女子,摄走他们的魂魄,长安要有大难了!”谣言传得人人自危,越来越让人毛骨悚然,迅速传到了大明宫内。
“皇太叔三郡主被鬼魂控制,已经变成妖女?”大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胡说八道,这些造谣的小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李炎龙颜大怒拍案愤慨。
“启禀皇上,这是我们搜查光王府的最好机会,现在既然传说三郡主被鬼魂附身,我们就派人名正言顺地去光王府抓鬼,然后趁机搜查光王府,查出那个墓志铭,铁证如山,证明皇太叔企图谋反,皇上就可以理直气壮,斩杀皇太叔!”李德裕高举朝笏道。
“好,牛僧孺,李德裕,你们两丞相,进光王府,向皇太叔宣旨,在光王府抓鬼!”李炎思忖命令道。
再说光王府,凶猛的禁卫军,冲进了王府,李德裕与牛僧孺两个不共戴天的政敌,这时同舟共济,向李忱宣旨:“皇太叔李忱,皇上圣旨,最近有妖人传说,光王府三郡主被鬼魂附身,变成妖女,杀害百名女子,摄走魂魄,皇上心急如焚,派左右丞相,来王府抓鬼,调查真相!”
李忱向圣旨叩首,李德裕与牛僧孺,立刻派禁卫军去了郡主闺房。
“两位钦差,小王的三女儿,年纪太小,刁蛮淘气,但是她没有被鬼魂附身,现在还兴高采烈的!”李忱向李德裕牛僧孺拱手,故意吞吞吐吐道。
“皇太叔,皇上也是关心三郡主,若真是谣言,我们就向皇上禀告!”牛僧孺笑容可掬道。
过了半个时辰,侍卫向李德裕牛僧孺禀告道:“禀报大人,三郡主的闺房鸦雀无声,三郡主不在闺房!”
“什么?郡主又逃出去了?”李德裕与牛僧孺十分惊愕地目视着李忱。
再说李玉儿小心翼翼,与冷香化妆逃出了王府,企图暗中查案,抓住仇团儿与牛薛请的那个巫蛊妖人,但是一到大街,好像那些人都在故意对她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的嘲笑,几个人看见她们,就十分古怪地交头接耳。
“难道仇团儿那个小婊砸,已经把谣言传得人人自危了?”李玉儿、心中忐忑不安。
“郡主,这些都是骗我们的!”冷香指着大街,小聪明地笑道。
“冷香,我们被巫蛊妖人用法术暗中害了!”李玉儿捂着头,突然醒悟道。
主仆两人,在大街小巷调查了一日,李玉儿发现,那些旁敲侧击都是仇团儿暗中编造的假象,仇团儿的奸细,在长安城制造冲突混乱,故意欺骗李玉儿,让李玉儿变成坏人!
“仇团儿,这个坏女人,真是毒辣,本郡主当初真是没打错她,为了报复本郡主,竟然煞费苦心,编造流言蜚语,制造假象欺骗本郡主!”李玉儿杏眼圆睁,气得嘟着小嘴。
“郡主,但是冷香怀疑,仇团儿这次的陷害的目标不仅仅是郡主,而是王爷!”冷香圆圆的眼睛一动,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你终于聪明了!”李玉儿凝视着喜上眉梢的冷香,眉飞色舞道。
“郡主,您终于说冷香聪明了,冷香是千虑一失!”冷香得瑟地笑道。
“冷香,本郡主是千虑一失,你是千虑一得!”李玉儿凝视着冷香,俏皮地笑道。
再说长安城,焦急的禁卫军,到处寻找李玉儿,但是这些人疲于奔命,回到光王府时,李玉儿已经一脸严肃地带着冷香,正襟危坐在了软榻上。
“郡主,你跑哪去了?”李德裕与牛僧孺两个丞相,喘着粗气道。
“本郡主今天兴致勃勃,出去遛弯了,两位大人,本郡主这么兴高采烈,是被鬼魂附身了吗?是被鬼魂控制了吗?”李玉儿秋波一弯,满面春风道。
“郡主,这是皇上的旨意,让老朽调查,若是郡主真的十分安全,那老臣就回宫禀报!”李德裕与牛僧孺,面面相觑,十分窘道。
“冷香,请两位大人!”李玉儿倩然一笑道。
就在这时,李玉儿突然觉着脑袋眩晕,朱唇乱说话,冷香见李玉儿突然脸色憔悴,不由得十分惊愕,立即扶着李玉儿,回了闺房。
“郡主,郡主!郡主怎么突然生病了?”李德裕牛僧孺大吃一惊。
含元殿,次日辰时,皇上早朝,御香缥缈,李德裕与牛僧孺向李炎禀告道:“启禀皇上,三郡主真的被鬼魂附身了,昨日,老臣与牛大人亲眼看见,原来郡主还十分正常,突然就捂着脑袋,朱唇乱说,恍恍惚惚,那时,郡主已经不自主了,外面的传说,老臣亲眼看见了!”
“玉儿真的被鬼魂附身了?”李炎震惊道。
“禀报皇上,老臣在光王府,暗中搜查,找到了这块墓志铭!”这时,李德裕向李炎拱手道。
太监马贽呈着墓志铭,跪在李炎眼前,李炎拿起墓志铭,仔细一瞧,顿时龙颜大怒!
“皇太叔,他真会装模作样,原来他企图当天命皇帝,竟然把这僭越的东西,暗中藏在府里,不禀报朕!”李炎恼羞成怒,勃然大怒。
“皇上,皇太叔的野心已经暴露,臣建议,逮捕李忱!”李德裕高举朝笏道。
“启禀皇上,大殿外,来了一名中年士人,美髯七尺,叩首禀奏,说他可以抓光王府中的鬼!”这时,兵部尚书李牧向李炎禀奏道。
“中年士人?”李炎十分奇怪,命令马贽出大殿,把此人送进来。
过了半晌,那名美髯的中年士人,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大殿,向李炎拱手作揖。
“先生能抓住光王府的鬼魂?”李炎端详着这名中年士人,好奇地问道。
“启禀皇上,李丞相呈上的这块墓志铭是假的!”中年士人捋须笑道。
“狗胆包天,你个老小子,竟然敢在皇上面前一派胡言!”李德裕气得面目扭曲,怒视着中年士人,火冒三丈道。
“启禀皇上,请皇上命臣调查此墓志铭是否赝品!”中年士人沉着笑道。
“好,马贽,把墓志铭给他!”李炎命令道。
马贽呈着墓志铭给这名中年士人,只见这中年士人,仔细端详,仰面大笑道:“启禀皇上,这墓志铭,是从安乐庶人的墓中挖出,但是这墓志铭上刻的字,却是近日上去的,所以虽然临摹,栩栩如生,但是却贼喊捉贼,请问皇上,安乐庶人当年弑君篡位,墓志铭上,怎么会刻着天命皇帝?”
“你这老小子,一个小小的司马,竟然敢在大殿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李德裕眼睛瞪得通红,如疯似狂地大叫道。
“李爱卿,这人所言甚善,你这士人,姓什么名什么?”李炎突然醒悟,眉开眼笑地问道。
“老臣姓白命居易,字乐天,现职司马!”中年士人叩首道。
“先生就是大名鼎鼎,昔日写长恨歌的白司马?”李炎顿时欣喜若狂。
再说白居易,在大殿为光王李忱平反,查出李德裕呈上的墓志铭是赝品,李炎命白居易为钦差,再次去光王府,调查鬼魂附身之案。
光王府,李玉儿鬼头鬼脑,女扮男装,和冷香出了府邸,去了长安大街小巷暗中调查仇团儿与牛薛勾结西域巫蛊妖人害人的事,她们化妆成男子,在长安最着名的胡人酒楼,守株待兔。
“今天,听说有从西域来的大师,来这里教学长生不老法术!”
李玉儿听着那些人的议论纷纷,仰视酒楼,只见门匾上,刻着大盈若冲四个大字。
“两位客官,这座酒楼,在长安城可是人人皆知,大名鼎鼎呀,这酒楼就叫暮云春树,据说当年,李太白杜工部两位诗圣,就在咱们这酒楼龙飞凤舞,诗会长安,这二楼,还有两位的真迹!”小二眉飞色舞地来到李玉儿与冷香的面前作揖道。
“唔,小二,这酒楼既然这么大名鼎鼎,为何近日不但没有文人诗会,反而有西域来的妖人教学法术?”李玉儿质问道。
“客观,您是外地人吧?这西域法师,可以知道过去未来,那真是无所不能,听说,来这酒楼教学法术的,不是法师本人,而是徒弟,这京城的纨绔公子,人人皆知法师的法术千变万化,不但能预言,还能飞天钻墙,无所不能!”小二笑道。
“骗子,小二,我听说,这京城,有妖人潜入,用巫蛊之术,暗中害人杀人,这西域法师,是不是就是这巫蛊要热?”李玉儿一脸鄙夷,询问小二道。
“客官?巫蛊之术?那是传说,听说是光王府一个疯了的郡主胡说的,但是客官,前几日,长安内,的确发生了妖人摄人魂的事,那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所以京城的皇亲国戚,都来我们酒楼,他们听说那西域法师常常在酒楼教学法术,抓鬼抓妖,所以就纷纷来了,我们酒楼,也因为这位大师而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小二谄媚地笑道。
“大师?我看是妖人,装神弄鬼,却在这里贼喊捉贼!”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道。
“郡主,这来暮云春树酒楼教学法术的,真的是仇团儿请的那个西域妖人吗?”冷香一脸纠结地问道。
“冷香,就算不是本人,也是他的走狗,我们就在这酒楼,一定守株待兔!”李玉儿一脸谈笑自若道。
过了半个时辰,听见酒楼下,锣鼓喧天,人人眉开眼笑,李玉儿思忖,那西域妖人来了,她瞥了冷香一眼。
这时,一名三角眼瘦子,穿着十分奇怪的衣服,在徒弟的簇拥下,威风八面地来到了酒楼。
李玉儿和冷香在二楼,暗中窥视着这些疯狂的纨绔子弟。
“真是妖人!冷香,这个三角眼就是那个西域妖人的徒弟,我们若是抓住这个小子,就能抓住仇团儿指挥的那个妖人!”李玉儿咬牙切齿,对冷香说道。
这时,那些京城的皇亲国戚,都向那个不可一世的瘦子跪拜,瘦子气焰嚣张,装神弄鬼,命徒弟抬着香炉,烧了西域香,然后就命令徒弟表演西域法术,那些徒弟,上蹿下跳,胡说八道,信口雌黄,突然两腿颤抖,说是回到了从前,突然故意怪叫,说是抓到了鬼魂,那些走火入魔的纨绔子弟,都命手下给大师银子,请大师教自己法术。
只见那西域法师,一脸装妖作怪,命令徒弟拿着一张纸,然后过了半晌,纸上呈现出一个黑鬼,法师宣布,抓到了摄魂的鬼魂!
“妖人,不要再装神弄鬼欺骗百姓了!”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楼上如天女散花,突然花雨满天,一名双眉紧蹙的小美人,从天上降了下来,降到了那西域妖人的面前。
那西域妖人大惊失色,说时迟那时快,弱眼横波的女子风驰电掣,拔出匕首,架在了西域妖人的脖子上。
“大家,这个西域骗子,装作无所不能,仗着大家不知道他的奸计,有恃无恐地装神弄鬼,他自己就是妖人,却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欺骗大家他会法术,能抓鬼,大家看看,这张据说能抓鬼的纸上的鬼影!”李玉儿杏眼圆睁,冰雪聪明地一笑,沉着地对着那些人说道。
这些人沸沸扬扬,都惊愕地目视着李玉儿。
李玉儿打开那张呈现鬼影的纸,用蜡烛烧了烧,只见纸上,呈现出药粉。
“诸位,这纸上的鬼影,是这个自称无所不能的妖人宣布抓到的鬼魂,其实,这个鬼影,就是这个骗子在事先用药粉画的,这种药粉在纸上,可以暂时隐蔽,但骗子把纸放在火上时,这个药粉就出现在大家面前,也就出现了大家看见的鬼影!”李玉儿古灵精怪地说道。
“这个骗子,竟然骗我们钱!”顿时那些纨绔子弟义愤填膺,围住了西域法师和他的徒弟。
“冷香,抓这个骗子进官府!”李玉儿凝视着冷香,诙谐一笑。
“骗子?那个女扮男装的才是骗子!”就在这时,突然从酒楼外,铺天盖地来了大群如狼似虎的人,围住了李玉儿与冷香。
“滚,本郡主抓到欺骗百姓的骗子,要把他抓到官府!”李玉儿怒视着这些人,柳眉倒竖。
“大家,这个女人就是名声狼藉的光王三郡主李玉儿,这个女人已经被安乐庶人的鬼魂附身控制,已经不自主了,她会摄魂,会杀人!”这时,一个纨绔公子,来到沸沸扬扬,交头接耳的人群面前,大声道。
“她是女人?她是李玉儿?”一瞬间,人群议论纷纷,人们用奇怪的眼神,怒视着李玉儿冷香。
“我就是李玉儿,大家,这个西域妖人是骗子,我们只有抓他进官府,大家才能平安!”李玉儿杏眼圆睁,从容地说道。
“就是她,不要脸的小贱人!”须臾,人群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李玉儿被鬼魂缠身控制,抓她!”奸细丧心病狂地叫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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