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冷香李连郑超在安乐庶人墓室内发现地道,李玉儿一马当先,指挥千牛卫再次进入地道搜查地下地宫,但是他们却进入了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地道!
安乐庶人墓内的地道,没有尽头,而且渗人阴森,虽然大家调查了两个时辰,但是不但没有找到地宫,还遇见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灵异事件,让人肝胆俱裂的人喊马嘶声,恐怖逼真的幻影,让进入地道的李玉儿等人魂飞魄散!
同时,一脸狰狞丧心病狂的仇团儿,正气焰嚣张地在外四处传播谣言,妄想让李玉儿四面楚歌。
“我们要干扰破坏这个小不要脸的,要她一日不得安宁,每天疑神疑鬼!”穷凶极恶的仇团儿,命令手下奸细道。
长安大街小巷,一群人煞有介事地议论纷纷。
“神经病,那个李玉儿是个疯女人,神经兮兮地又去盗掘安乐庶人的墓了!”
“真的,这个不要脸的是神经病!她已经变态了!”装腔作势的奸细,到处像跳梁小丑一般,联袂献丑,说得有鼻子有眼,人们人人自危。
“这个疯子竟然疯了,要是她发疯用巫蛊妖术杀人,大唐就亡了!”光王府外,传来几个小婊砸的沸沸扬扬声。
“大姐,我们就去皇宫举报玉儿吧,她竟然胡作非为,再次盗掘安乐庶人墓,真是有持无恐,你听听,现在长安城,人人都知道了,要是再这么惯她,我们整个家都要被这个玉儿连累了!”和颐郡主李钗儿,惊慌失措地来到母妃的屋子,正好万寿郡主李宝儿回家省亲,也在王妃的屋里。
李钗儿魂飞魄散,对李宝儿说道。
“二妹,玉儿是我们最小的妹妹,我们怎么能举报她?”李宝儿怒视着手忙脚乱的李钗儿道。
“母妃,玉儿再次盗掘安乐庶人墓此事,要是被人禀告给了皇上,我们王府全家就又要被抓进大牢了!”李钗儿跪在光王妃面前。
“母妃,我们不能举报二妹,二妹去安乐庶人墓,是为了破案,只要案子被查得水落石出,谣言自消!”李宝儿心急如焚,对光王妃说道。
“钗儿,玉儿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能出卖自己的亲妹妹!管家,关上王府大门,不许府内的人出府!”光王妃斩钉截铁道。
再说安乐庶人墓地道,李玉儿李连郑超仍然在漆黑渗人的地道里向前,耳边仍然突然萦绕着恐怖的回声。
李玉儿一身是胆,大家又走了一个时辰,这时,李玉儿发现地道的壁上有西域菱花镜,李玉儿立即拿着火把,菱花镜立即反射,瞬间,地道前呈现出了大门!
“原来大门就隐蔽在地道里!”李连欣喜若狂。
李玉儿调查了大门,找到了一块石头,大家同心协力,用石头,打开了大门。
这时,一个漆黑的地下室,呈现在大家眼前。
李玉儿看见地下室里有灯,她小心翼翼地调查,发现灯芯刚刚被灭!
“凶手躲在这里,刚刚才逃出去,所以灯芯才灭!”李玉儿点燃灯后,对李连郑超严肃说道。
“虽然凶手逃跑了,但是我们终于找到了凶手隐蔽的基地!”李连喜不自胜道。
“连哥,我们查查这个地下室!”李玉儿古灵精怪地笑道。
大家再次对地下室进行搜查,有人查到了一个阴森的银面具,还有丞相府的令牌!
“丞相府令牌?连哥,我们找到李德裕勾结巫蛊凶手的物证了!”李玉儿抿嘴一笑。
“郡主!”就在这时,地下室的梁上,突然一声响声震云霄!
地下室的天井被打开,怔怔的冷香,得瑟地进了来。
“冷香,你这丫头,你竟然找到了这个地下室的出口!”李连喜上眉梢。
冷香蹦蹦跳跳上了地面,这时,李玉儿郑超和千牛卫,也出了地下室。
“冷香,真是没有料到,这地道那么鞭长莫及,地下宫殿竟然就在墓室的壁画之下!”李玉儿端详了地宫出口,不由得十分惊愕道。
“玉儿,我们找到了李德裕勾结巫蛊妖人的物证,现在我们就回皇宫,禀报皇兄!”李连乐不可支,就在这时,突然墓室外,人喊马嘶。
“郡主,是不是又是幻影?”不寒而栗的郑超,询问李玉儿道。
“这不是幻听,是有人带领禁卫军来抓我们了!”李玉儿一脸郑重道。
这时,穷凶极恶的禁卫军,在禁卫军将军方美的率领下,冲进墓室,一脸奸笑的李德裕,也气势汹汹地进了墓室。
“大胆,你们竟然胆大包天,盗窃安乐庶人墓,安乐郡主,你竟然光天化日胡作非为!”方美步到李玉儿的面前。
“郡主,皇上下旨,逮捕盗墓犯人!”李德裕一脸气焰嚣张,捋须奸笑道。
李玉儿,李连,郑超冷香等人,被禁卫军缉捕,押出安乐庶人墓,李德裕冷冷地注视着墓室,命令禁卫军,把墓重新修筑!
大明宫宣政殿,禁卫军押着李玉儿,李连,来到了大殿内。
“皇上,臣等进入安乐庶人墓,逮捕巫蛊凶手,没有料到,安乐郡主竟然与吴王带领千牛卫,在地下宫殿阴谋谋反!”方美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地向李炎禀报道。
“玉儿,李连,你们两人怎么在安乐庶人墓的地宫?”李炎质问两人道。
“皇兄,我们是进墓调查巫蛊凶手的!”李连跪下道。
“皇帝哥哥,我们进入墓室地道,找到了巫蛊凶手的阴谋基地地下宫殿,搜查到了银面具,与丞相李德裕的令牌!”李玉儿把藏在怀里的物证呈给了李炎。
“皇上,安乐郡主她是倒打一耙,安乐郡主挟持老夫,重回安乐庶人墓,就是想嫁祸老夫!”李德裕跪在李炎的面前。
“启禀皇上,在墓室内,找到了十几名千牛卫的尸体,这些人,果然是被郡主暗害!”这时,方美向李炎禀告道。
“来人,把李玉儿李连押进大理寺!”李炎龙颜大怒,命令禁卫军道。
“大家都怀疑李玉儿了!”
“好,我们就这样反咬一口,制造些李玉儿害别人的假象,再派人假装李玉儿骂人,这次一定要这个不要脸的众叛亲离,四面楚歌!”趾高气昂,自鸣得意的小婊砸仇团儿,得意地摇头摆尾,一蹦三尺高!
“仇妹,这次我们要这个小不要脸的,名声狼藉,身边名裂,我们的人,已经出去传播谣言了,我们编造了许多逼真的李玉儿所谓变态故事,把此人说得又脏又猥琐,现在京城,都知道这个李玉儿是个淫荡的小蹄子!”牛霸王牛薛,唱了一个大诺,志得意满地大笑道。
“大家都看看,竟然做这种事,丢人现眼!”长安大街小巷,一群妖婆奸细,理直气壮地在光天化日,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传说李玉儿所谓的变态事迹。
这些奸细,制造冠冕堂皇的害人原因,煽动一些看热闹的人,三人成虎,一个传一个,把李玉儿害得名声狼藉。
“李玉儿,你还想为自己平反,妄想?看看,没有人相信你,丢人现眼,骂得你鼻青脸肿,还妄想去安乐庶人墓破案,最后案没破成,自己变成凶手了!”
“疯女人,她是一个神经病,竟然光天化日盗墓,没有人相信她!还破案?迫害妄想症,没有巫蛊妖人,她自己就是凶手,没有人造谣,都是她自己传的!”仇团儿牛薛等泼皮,飞扬跋扈地扭着屁股,越来越志得意满,有持无恐地在大理寺外摇头摆尾,煽动走狗大骂。
大明宫含元殿,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地弹劾李玉儿和李连,铺天盖地的弹劾奏折,呈在了李炎的案上。
“皇上,安乐郡主刁蛮任性,肆无忌惮,竟然借口破案,再次盗掘安乐庶人墓,真是胡作非为!”
“皇上,吴王执法犯法,和安乐郡主勾结,盗掘安乐庶人墓,并且暗中在墓中的地宫内阴谋谋反,臣请皇上,斩杀安乐郡主和吴王,大义灭亲!”仆射李宗闵,这时回京,也向李炎叩首道。
“安乐郡主是朕下旨命她破案,郡主与吴王在墓内发现地道与地下宫殿,你们怎么能反咬一口,诋毁郡主谋反?”李炎龙颜大怒道。
“皇上,禁卫军在墓室内,发现地下宫殿匿着兵器,而这些兵器上,都刻着光王府三字!”方美向李炎奏道。
“皇上,皇太叔野心勃勃,安乐郡主之所以胡作非为,背后就是皇太叔指挥!”汪海洋也向李炎禀报道。
“皇太叔?”李炎顿时大吃一惊!
光王府,如狼似虎的禁卫军,在李德裕的率领下,包围了王府。
“王爷,大事不好,李丞相率领禁卫军,包围王府了!”这时,光王李忱正与光王妃在屋子里,突然管家李凛然,跪在李忱的面前。
“李丞相,本王在王府,一向老实,今日丞相为何率领禁卫军,包围本王的王府?”光王李忱亲自出了王府大门,目视着杀气腾腾的李德裕,拱手问道。
“皇太叔,你的乖女儿,竟然妄想挟持老夫,陷害老夫是巫蛊凶手,但是现在,你皇太叔是赔了女儿又折兵,皇上下旨,皇太叔妄想谋反,全家缉捕!”李德裕得意忘形地宣布圣旨道。
“李德裕,我光王府遵纪守法,皇上为什么下旨逮捕我阖府?”这时,血气方刚的世子李燮与二公子李荣,跑出了大门,李荣指着李德裕,大声质问道。
“禁卫军在安乐庶人墓的地宫,搜查到了,刻着光王府印的兵器,光王涉嫌谋反,全家逮捕!”李德裕仰面大笑道。
这时,香山居士白乐天,穿着乞丐衣服步出了大门,李忱瞥着白居易,暗中拉着白居易的手,小声嘱咐道:“白先生,请你立刻去宫里,觐见紫宸殿的王才人,现在只有王才人可以救本王全家!”
白居易捋须,化妆成要饭的,手拄拐杖,从王府逃走了。
紫宸殿,子时,李炎翻了紫宸殿的牌子,坐着肩舆,去了紫宸殿,身材高挑,柳眉月貌的王才人,盈盈步到李炎的面前,欠身行礼。
“爱妃,朕在前朝,被那些鲜廉寡耻的东西围攻,现在,只有你的紫宸殿,才是朕真正休息的地方!”李炎情有独钟地凝视着王才人,眉飞色舞道。
“方妃娘娘,昨晚,皇上又去王才人的紫宸殿了!”宫人鸢儿,鬼头鬼脑,清晨来到储秀宫,向方妃欠身道。
“这个狐媚子!皇上这一年,除了在本宫的储秀宫里,就是去赵归真那道士那练功炼丹,但是自打这个贱人进了宫,皇上就像被这贱人摄了魂,每天钻紫宸殿,这狐媚子只是个才人,竟然敢这么有持无恐!”方妃凤目圆睁,暴跳如雷,拿起案上一杯子,就摔到了地上。
“那狐媚子,只是一个才人,娘娘息怒,娘娘现在在后宫,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还未立皇后,这皇后的凤椅,是娘娘的就是娘娘的!”鸢儿一脸谄媚地跪在飞扬跋扈的方法脚下,花言巧语道。
“对,这个贱人只是个才人,而且皇上是因为可怜她父亲,才她入宫的,本宫却是贵妃,自打皇后去世后,本宫在后宫是万人之上,这个贱人,若是她也妄想,本宫一定要她不得好死!”心狠手辣的方妃,咬碎银牙,一脸狰狞。
“皇上,臣妾认为,安乐郡主与吴王,是被小人陷害的!”再说紫宸殿,王才人突然跪在李炎的脚下,正气凛然地义正辞严道。
“爱妃,你,你竟然敢为李玉儿说话?”李炎不由得大惊失色目视着,一脸沉着的王才人。
“皇上,臣妾知道,臣妾不该干预朝政,但是臣妾看见满朝都是谄媚小人,文武百官,明明晓得皇上被欺骗,但是他们因为是墙头草,害怕权臣,而故意张口结舌,臣妾看着皇上被骗,心如刀绞,所以,现在臣妾就当与皇上欢笑,向皇上进谏!”王才人一脸无惧,大义凛然地向李炎叩首道。
“大胆,你这是在干预朝政!”李炎龙颜大怒。
王才人却一身是胆,勇敢地轻启丹唇道:“皇上,臣妾知道这是僭越,但是臣妾也读过史,太宗朝的才人徐惠,也只是一个个小小的女子,但是她正气凛然,看见太宗皇帝的错误,就勇敢地犯言直谏,太宗皇帝不但没有发火,还赞扬徐才人是女中魏征!”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竟然也知道太宗皇帝徐才人的典故,确是有才!唉,在这朝廷中,到现在,你是第一个说李玉儿冤枉的人!”李炎忽然喜不自胜,眉眼弯弯地把跪在地上花容倔强的王才人搀扶起来。
“皇上,虽然安乐郡主帮臣妾报了父亲之仇,但是臣妾不是因为保恩才为郡主翻案,皇上,您三思,郡主若是在安乐庶人墓内建造地宫谋反,她怎么可能在发现安乐庶人墓后,却被人编造谣言呢?若是光王皇太叔谋反,安乐郡主又怎么会回安乐庶人墓调查呢?臣妾思忖,这个凶手故意在地宫栽赃郡主,凶手之所以老奸巨猾,无所不用其极制造假象栽赃郡主,好像是要掩盖什么!”王才人沉着地叩首道。
“爱妃,你真是朕的徐才人,昔日太宗皇帝雄才大略,才有徐才人这样的贤妃,今日朕也有爱妃,难道朕也?”李炎龙颜大悦道。
次日,含元殿,李炎下旨,命令元珍重新审讯安乐庶人墓的谋反案。
元珍等人,刚刚下了含元殿,这时,一名捋须舒然,鹤发童颜的老居士,挡在了元珍的面前。
“香山居士!”元珍喜不自胜。
同时,听说皇上下旨重新审案,恼羞成怒的仇团儿等人,更加心狠手辣,气焰嚣张!
“不要脸,完了,骂死你!”窗外,传来歇斯里地,丧心病狂的老女人咆哮声。
长安城内,人人自危!
李玉儿被关在大牢内,这几日,她不但在牢里还被监视,而且耳边日夜传来老妇女残暴的骂声。
“郡主,你们出牢吧!”这时,狱卒打开大牢的门。
“这些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畜生!”李玉儿柳眉倒竖,一脸无惧,大步流星,步出了大牢。
“皇上,臣已经查出真相,地宫刻着光王府印的兵器,都是赝品,是有人栽赃假造!”宣政殿,元珍呈上了证据。
李炎仔细看了兵器,与光王府的大印。
“皇上,这些兵器,不但长安皇亲国戚没有,就连我大唐各地,也没有,这些兵器是吐蕃兵器!而且,这些兵器与郡主发现的银面具,都是银的,而银面具上没有光王府大印!”元珍禀报道。
“皇上,有人妄想毁尸灭迹,毁掉安乐庶人墓的地宫,故意假装走水,却被臣抓到!”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也向李炎禀奏道。
“确是有人想栽赃皇太叔一家与安乐郡主,传旨,放出光王一家,并命安乐郡主与吴王,继续审讯此案!”李炎命令道。
大理寺,冷香扶着李玉儿,古灵精怪地回到了衙门。
“郡主!王爷”元珍欣喜若狂,向李玉儿李连拱手。
李玉儿李连进入宣政殿,向李炎叩首,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