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元珍已经证明你们光王府被人陷害,朕已经放了你们全家,依然命你与吴王审讯巫蛊之案!”李炎龙颜大悦,对李玉儿说道。
“皇帝哥哥,凶手不但老奸巨猾,还擅于反咬一口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凶手心狠手辣,又皮厚卑鄙,可以学本郡主说话,所以皇帝哥哥,玉儿建议审讯丞相李德裕!”李玉儿欠身道。
“好!”李炎拍案道。
“杀了这个不要脸的,整死她!”听说李玉儿被放出大牢,仇团儿牛薛等恶魔恼羞成怒,青筋直爆。
“仇妹,若是这个李玉儿咸鱼大翻身,我们就危险了,所以就是拼命,也要把她整死!”牛霸王牛薛,大声咆哮,一脸狰狞道。
“李玉儿是坏蛋!都听听,都看看,竟然做这种事,就是个神经病,还破案?凶手就是她自己!”气焰嚣张的奸细,喊了许多走狗,包围大理寺,上蹿下跳,乱骂乱叫。
“来人,把这些狗贼逮捕!”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愤慨地率领千牛卫,把这些泼皮丑类全部缉捕!
“不要脸,竟然报复我们,大家一起去光王府,骂这个不要脸的!”残暴的老妇女,凶恶地煽动看热闹的人,冲到了光王府,进行干扰破坏。
“仇府那个老女人真是厚颜无耻,竟然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大哭大叫,骚扰我们王府!”愤怒的李玉儿来到大理寺,对李连说道。
“玉儿,光王府外没有人,是仇府暗中制造的逼真假象,这些奸细,企图欺骗你,故意挑起冲突!”香山居士白居易,捋须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师傅!”李玉儿定睛一瞧,立刻向白居易拱手道。
“安乐郡主?人渣,丢人现眼,人人都笑她!”就在这时大理寺外,又传来了老女人歇斯底里地咆哮声。
“郑超,把这些狗贼记下来!”李玉儿命令道。
“人渣,你记的都是老娘讲的!”大理寺外,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大骂,更加猖狂!
“玉儿,那些狗贼正在商议陷害我们的阴谋,但这些都是假象,凶手是想攻心为上,先对我们心理进行威吓,然后趁机栽赃!”李连镇定自若地对李玉儿说道。
“郡主,这些狗贼是有意议论,故意让我们听见!”冷香眸子一转,对李玉儿说道。
“李玉儿,熊了?老娘诅咒你生不如死!”大理寺外,老女人更加气焰嚣张。
大明宫含元殿,国师赵归真派徒弟禀告,在太液池炼的仙丹,无法变成金丹!
“不能炼成金丹?”李炎心急如焚。
下朝后,李炎迫不及待地赶到太液池,亲自询问赵归真道:“国师,为何炼丹炉的仙丹不能炼成?”
“皇上!”赵归真装模作样地向李炎请安,对李炎禀道:“启禀皇上,贫道派徒弟查了周易,皇族中,有人生辰八字不对,恐怕?”
“生辰八字不对?”李炎疑神疑鬼地问道。
回到宣政殿,李炎立即命令起居官,调查皇族夫妻的生辰八字。
“启禀皇上,臣查了皇族的生辰八字,安乐郡主李玉儿与郡马程节生辰八字不对,是虎兔相逢大梦归!”起居官向李炎叩首道。
“玉儿与程节?那是朕亲自赐婚的!”李炎勃然大怒。
“皇上,郡主与郡马尚未大婚拜堂合卺,郡马就出征前线,这不是吉利,而是大凶!”礼部尚书向李炎禀奏道。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笨蛋,装神弄鬼,朕就赐婚安乐郡主,你再敢攻击郡主,朕把你们五马分尸!”李炎拍案大怒。
回到紫宸殿,贤良淑德的王才人,跪在李炎脚下,向李炎叩首道:“皇上,您虽然下旨命国师赵归真在太液池传授长生不老之术,炼丹练功,但是臣妾暗中端详皇上,这几日面色苍白,人更销瘦,虽然道家修炼,是长生的好事,但是臣妾认为,炼丹外服,对皇上的龙体,有坏无益!”
李炎恍然大悟,凝视着美目盼兮,花容月貌的王才人,把王才人扶了起来。
“王才人,这个狐媚子竟然每日在皇上那里吹枕头风,国师的禀奏,皇上也不相信了?”储秀宫,方贵妃正襟危坐的软榻上,怒视着一脸狡诈的指挥使仇士良,凤目圆睁。
“贵妃娘娘,王才人这个女人,曾经受过李玉儿的恩,现在变成李玉儿在宫里的靠山,我们要整死李玉儿,若是后宫有这个女人,就难了!”仇士良诡笑道。
“仇公公,本宫听说,您的干女儿比你还厉害,那是杀人不眨眼呀!”方贵妃突然一瞥仇士良,浮出了奸笑。
“娘娘夸奖了,咱家的女儿,是直肠子,得罪她的人,就杀了!”仇士良有持无恐地笑道。
“仇公公,本宫要让这个后来居上的狐媚子名声狼藉,就请你的干女儿,去传播谣言吧!”方贵妃奸笑道。
大明宫,李炎青年继位,现在不到三十,英姿勃发,年轻气盛,他下旨贬黜藩镇,派兵西征河西,在后宫,李炎也有六宫佳丽,但是李炎却没有册封皇后,现在的后宫无人统摄,只有封位最高的方贵妃,暂时统摄。
“方贵妃的父亲方美,是朝廷的门下省仆射,炙手可热,但是自从皇后去世,皇上一直没有重新册封皇后,大家都猜测方贵妃要册封了,但是自打那个王才人入宫后,就一片静谧了!”后宫,几名宫女议论纷纷道。
“宦官专权,兴风作浪,苟海,仇士良,这两个奴才,弑君挟君,肆无忌惮,秦王,吴王,你们给朕想一个办法,能把这些狗奴才手中的大权夺回来?”宣政殿,暮霭了,秦王李霸与吴王李连,进入了大殿,突然,大殿的门关了起来。
“皇兄,您要下密旨,要臣弟斩杀宦官,夺回皇权吗?”秦王李霸与吴王李连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道。
“两位皇弟,宦官专权,自从玄宗开始,就无法无天,朕这个皇位,也是苟海与仇士良拥立的,文宗皇帝,也就是我们的大哥,就是被宦官毒死,现在朕日理万机,励精图治了几年,但是这几个狗奴才,仍然挟持朕,有持无恐,朕要大唐国富民强,只有杀了这些奴才!”李炎愤慨道。
“皇兄,虽然臣弟也对苟害等宦官切齿痛恨,但是皇兄,朝廷的兵权,都控制在这几个太监的手中,皇兄若想扳倒这些狗奴才,只有笼络权臣!”李霸拱手道。
“笼络权臣?秦王,你是建议朕暂时把李德裕放了?”李炎目视着李霸问道。
“是,皇兄,巫蛊之案现在是越来越糊里糊涂,只有暂时命令暂停审讯!”李霸拱手道。
“皇兄,不能停止巫蛊之案的审讯,李德裕暗中与苟海仇士良勾结,我们只要抓住李德裕这个蛛丝马迹,就能查出巫蛊之案的凶手!”李连向李炎跪下道。
“巫蛊凶手就是仇士良与苟海,皇兄,我们若是笼络李德裕,派李德裕率兵逮捕两个狗奴才,就能扳倒宦官!”李霸毅然拱手道。
“好,秦王所言甚善,巫蛊凶手不要审也已经水落石出,罪魁祸首就是仇士良与苟海!”李炎欣喜若狂道。
“公公,不好了,皇上今晚在宣政殿秘密召见了秦王吴王,好像是商议怎么杀掉公公!”仇府,战战兢兢的马元贽,跑到仇士良的屋里,向仇士良禀报道。
“这小皇帝,真是出尔反尔,见利忘义,咱家浴血奋战,拥立了这个小皇帝,他现在却要杀咱家!”仇士良气得青筋直爆,恼羞成怒道。
“公公,现在我们不如?”马元贽向仇士良说道。
“仇公公!”次日,仇士良来到储秀宫,向方贵妃请安,方贵妃和颜悦色,命人上茶。
三角眼一竖的仇士良,一脸诡笑地向方贵妃行礼:“娘娘,今日为何请奴才来请安?”
“仇公公,你有十张脸,该听说今年后宫进了一个才人,叫王梅花,这个贱人,十分狡黠,竟然后来居上!她不但骗得皇上宠幸,还暗中干预朝政,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竟然煽动皇上夺回大权,要害公公!”方贵妃故意煞有介事道。
“娘娘,您是告诉咱家,这个王才人,竟然妄想煽动皇上扳倒咱家?”仇士良如五雷轰顶,目视着方贵妃道。
“仇公公,这个王才人,还是李玉儿在后宫的靠山,李玉儿和李连在外面胡作非为,就是因为后宫有这个靠山!”方贵妃狡黠一笑,向仇士良挑拨道。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仇士良顿时暴跳如雷。
再说李玉儿,正在大理寺调查巫蛊之案,这时,穷凶极恶,如疯似狂的奸细,开始丧心病狂地制造混乱,骚扰破坏。
穷凶极恶的老女人,传播谣言,到处制造冲突,皮厚的奸细,在长安城四处怂恿,煽动群情激奋。
“完了,李玉儿,好了,死心吧!”大理寺外,传来丑类得意忘形地恐吓声。
李玉儿却胸有成竹,完全不理这些丑类的乱叫乱跳。
“郡主,我们调查清楚了,安乐庶人墓地宫,是开元年间的国师明金刚建筑的,最近,这个地宫好像进入了皇亲国戚!”冷香古灵精怪,把从墓里搜查到的金牌呈给了李玉儿。
“这金牌,只有皇亲国戚才用,现在我们可以分析,这个巫蛊之案的罪魁祸首,是一个皇亲国戚!”李玉儿柳眉竖道。
“玉儿,皇上下旨放了李德裕,命我们暂停对巫蛊之案的审讯!”这时,吴王李连怏怏回到大理寺,对李玉儿说道。
“暂停对巫蛊之案的审讯?”李玉儿凝视着李连,十分震惊。
“玉儿,皇上要先入为主,杀掉全部的宦官,仇士良与苟海两个太监,就是巫蛊之案的凶手,所以这个案子不用查了,皇上现在决定,杀了这两个狗奴才,夺回朝廷大权!”李连严肃对李玉儿说道。
“杀仇士良苟海?”李玉儿顿时十分惊愕。
“连哥,你立即劝说皇帝哥哥,不能急躁,那个仇士良狗太监,权倾朝野,他的干女儿仇团儿都那么穷凶极恶,皇帝哥哥怎么扳倒他?”李玉儿心急如焚道。
“玉儿,皇兄现在已经韬光养晦了几年,又笼络了李德裕等人,若是我们出其不意,还是能杀死仇士良这个狗奴才的!”李连沉着地对李玉儿说道。
“连哥,你竟然也是稀里糊涂,皇帝哥哥不是那个狗奴才的对手!”李玉儿一本正经地对李连说道。
大明宫,禁卫军进入了紫宸殿,仇士良满脸横肉,来到了紫宸殿外。
“大胆,这是王才人的寝宫!”几名宫女挡住了仇士良。
“杀!”仇士良眼睛一撇,禁卫军统领仇崔手执长刀,向宫女戳去,顿时,宫外传来惨叫!
“王才人娘娘,皇上圣旨,王才人干预朝政,按照家法,赐死!”几个穷凶极恶的禁卫军,拿着白绫,来到了王才人的面前。
“狗奴才,竟敢矫诏!”王才人一脸无惧,正气凛然地怒视狰狞的仇士良。
“小妮子,多少人想杀咱家,但是都被咱家灭了九族,就连李训几个奸臣,都被咱家杀了,你一个小妮子,也敢煽动皇上,扳倒咱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仇士良那张长脸,浮出了卑鄙的奸笑。
“仇士良,你敢杀害王才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凛冽的宝剑,架在了仇士良的脖子上。
“安乐郡主?”仇士良大惊失色,吓得手忙脚乱,瞪着杏眼圆睁的李玉儿,大声嚎叫。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那个干女儿是个小恶魔,装门欺负弱者,玩弄穷人,你这个干爹,就敢矫诏杀害妃嫔!”李玉儿柳眉倒竖,明眸瞥着仇士良,一脸无惧地质问道。
“李玉儿造反了!”皮厚的仇士良竟然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地叫道。
“狗贼!”李玉儿颦眉如炬。
这时,紫宸殿外,铺天盖地杀进了几十名禁卫军,把李玉儿围在垓心。
“安乐郡主,这都是咱家给皇上演的恶作剧,咱家怎么敢杀害妃嫔?但是郡主你却躲在皇宫,企图谋反!”仇士良泼皮地诡笑道。
“仇士良,你真是鲜廉寡耻!竟然颠倒黑白!”李玉儿勃然大怒道。
“仇公公,郡主怎么用剑架着你的脖子?”这时,一脸奇怪的丞相李德裕,进了紫宸殿。
“丞相,国师调查出安乐郡主与郡马程节的生辰八字不对,劝郡主离开郡马谁知郡主怒火万丈,说咱家是故意挑拨离间,就要杀咱家!”仇士良恬不知耻地解释道。
“无耻!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这个狗贼!”李玉儿目光如炬,柳眉倒竖,手执宝剑,就要杀了仇士良。
“郡主又发病了!”这时,几个禁卫军冲上去,抓住李玉儿的两臂。
“来人,去太医院请太医!”仇士良阴阳怪气地叫道。
“郡主又发病了,这几日,郡主就是神经兮兮疯疯癫癫的,不,都是郡主幻想的,郡主骂奴才棒打鸳鸯,挑拨她和郡马,所以要杀奴才!”宣政殿,装神弄鬼的仇士良,来到李炎的面前,甜言蜜语,说的口若悬河。
“大家都知道了,死心吧,还破案,还揭露?你就是一疯女人!”李玉儿的床外,传来了奸细恬不知耻的冷嘲热讽声。
“都看看,都听听,淫荡郡主又丢人现眼了!”窗外,一群丑类,乱叫乱蹦!
“梅花!”李炎焦急地跑进紫宸殿,见王才人平安,不由得心有余悸!
“皇上,郡主真是精明,竟然先猜到仇士良会冲入紫宸殿,埋伏在殿内,挟持住了那狗奴才,现在虽然那狗奴才无赖,但是,他们的奸计却是前功尽弃!”王才人花容月貌,心花怒放道。
“这些厚颜无耻的泼皮!”冷香听到王府外有老女人穷凶极恶,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向着外面瞥着圆眼睛,回到了闺房。
李玉儿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