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国师赵归真装神弄鬼,巫蛊妖人肆无忌惮,皇帝李炎被骗得稀里糊涂,皇太叔李忱一家被押进大牢!
“要你一年也过不好!”穷凶极恶的小婊砸仇团儿,面目扭曲,恐吓大牢里的光王府一家。
“大小姐,程节劫狱,救走李玉儿了!”叶儿跑到仇团儿的面前,战战兢兢向仇团儿禀报道。
“小贱人,真是越来越自由了,老娘要好好教她大唐的规矩!”仇团儿一脸睚眦道。
长安城门,告示上写着程节父子谋反劫狱,画了程节李玉儿的画像!
“抓住这两个嫌犯者,朝廷论功行赏!”无耻的狱卒,重复地尖叫道。
“哈哈哈,狗贼,以为这样就能名正言顺抢我们的了吗?小婊砸,还是这样鲜廉寡耻呀!”李玉儿戴着斗笠,来到告示前,鄙夷地笑道。
“要全面缉捕李玉儿!老娘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打得鼻青脸肿,李玉儿,马上铺天盖地的骂就要来了!”仇团儿血红的朱唇,浮出蛇蝎的一笑。
再说程节,保护着李玉儿,逃到长安城外,李玉儿颦眉凝视着程节询问道:“唉,我们藏哪?”
“娘子,安乐庶人墓,我们就藏那!”程节谈笑自若,暖暖一笑道。
“郡主,安乐庶人墓不是坏蛋的基地吗?我们难道自己送到他们牙齿前?”冷香怔怔地凝视着李玉儿。
“冷香,进墓!”李玉儿严肃地凝视着冷香。
再说大明宫,李炎听说程节救走了李玉儿,更加相信程节父子与光王李忱沆瀣一气谋反,她龙颜大怒,要把押在大理寺的光王一家全部斩首!
大理寺大牢,李德裕不可一世地来到皇太叔李忱的面前年,宣布圣旨道:“皇上召日,皇太叔光王李忱,野心勃勃,勾结吐蕃,卖国求荣,妄想谋反,朕下旨,将光王府阖府斩首!”
“李丞相,本王是被栽赃的。”李忱对李德裕拱手道。
“光王爷,今日你是死无葬身之地,自杀吧!”李德裕奸笑道。
“慢!”就在这时,程节李玉儿冷香,胸有成竹地步进了大牢,喝住了李德裕。
“郡主,郡马!皇上正下旨缉捕你们,你们竟然自己进来了?”李德裕狡狯地奸笑道。
“李德裕,你一个丞相,就这么低级下流?凭着收买几个老女人,几个泼皮,到处传播谣言,陷害本郡主,妄想逼本郡主精神崩溃?本郡主已经禀奏皇帝哥哥了,我父王是被陷害的,开牢门!”李玉儿抿嘴一笑,拿出了皇上的金牌!
“李玉儿,你这个小贱人!”李德裕大吃一惊,张口结舌。
宣政殿,李玉儿程节来到了大殿,李德裕也十分奇怪地跪在李炎的面前。
“李德裕,你们竟然栽赃光王皇太叔,安乐郡主郡马潜入安乐庶人墓,抓到了吐蕃奸细!”李炎大动肝火,拍案大怒道。
“吐蕃奸细?皇上,皇太叔就是吐蕃奸细!”李德裕狡辩道。
“李德裕,你们的阴谋已经露出马脚了,安乐庶人墓就是你们这些反贼的基地,亏本郡主冰雪聪明,锦囊妙计,与郡马无惧潜入你们的巢,抓住了这个吐蕃人!”李玉儿精明一笑,回首凝视冷香,美目盼兮,冷香与郑超押着那个穿着吐蕃衣服的大使,跪在李炎的脚下。
“你这吐蕃人,秘密潜伏在我大唐,制造混乱,妄想把我大唐害得乌烟瘴气,你立刻招供,巫蛊妖术是不是你的手下做的,你们这些狗贼,真是恬不知耻,阴险歹毒!”李炎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皇上,小子名叫案史黑,是吐蕃的斥候,小子的手下名叫苟害,会巫蛊妖术!”案史黑叩首道。
“你这厮,我大唐与你们吐蕃里应外合的奸细是何人,你快招供!”李炎大声道。
“皇上,是指挥使仇士良与苟海公公!”案史黑招供道。
“果然是这两个狗贼,仇士良为了栽赃皇太叔,竟然给朕一出苦肉计!”李炎龙颜大怒道。
“皇上,巫蛊摄魂案的罪魁祸首,是!”案史黑还想禀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七窍流血,呜呼哀哉!
马元贽跑到案史黑面前调查,禀报震惊的李炎道:“启禀皇上,此人中了毒,已经死亡!”
“混账!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又比我们快,先入为主杀人灭口!”李炎暴跳如雷道。
“皇上,仇士良苟海两个奴才狼子野心,兴风作浪,臣建议皇上,立刻派禁卫军围住两贼府邸,全部斩杀!”李德裕叩首禀奏道。
“不,李大人,仇士良苟海手中控制了大唐的军队,我们若是鲁莽,这两个奴才一定率兵造反!”秦王李霸挡住李德裕道。
“这两个奴才,现在人证又被他们灭口,朕暂时也抓不了他们,马元贽,命令百官上朝,朕要下旨,同意仇士良退休,并贬黜五坊禁卫军!”李炎怒气填膺,悻悻然命令道。
“仇士良苟海两位公公有难了,听说那个吐蕃奸细招供了他们!”几个小太监,七嘴八舌地出了宣政殿。
“公公,李玉儿程节竟然抓到了吐蕃奸细,那个奸细虽然被灭口,但是中宗的咬了公公一口!”五坊禁卫军将军司马黑,向满脸横肉,长脸睚眦的仇士良禀告道。
“哈哈哈,李炎那个小皇帝,也想扳倒咱家?司马黑,李炎不敢名正言顺反攻咱家,但是下面,咱家要李玉儿那个小贱人与小皇帝生不如死!”仇士良狡诈地奸笑道。
“李玉儿,大唐灾星,就是那个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的郡主!”
“哈哈哈,大家都在玩弄她,她竟然这么不要脸!”
“没有人看得起这个李玉儿!”
“人人都想玩她,她现在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
李玉儿走到街上,突然,就像进入了天罗地网,铺天盖地的谣言,进了李玉儿的耳朵。
上午,在宣政殿,李玉儿帮助李炎看奏折,这些从各地来的奏折,好像都晓得了仇团儿传播的陷害自己那些很脏的谣言。
“伤风败俗,水性杨花,养面首在王府,盗窃古墓,听说还是个”李玉儿觉得眩晕,那些平时听到看到的谣言,如狼似虎地攻击自己的心。
这些奏折,似乎都有意在讥讽自己,并且用那些无耻诬陷自己的谣言,心狠手辣地刺激着自己。
但是,让李玉儿恐惧的是,在长安繁华的街上,那些暗中用歧视的目光盯着她暗中议论纷纷的人,说的话好像和那些各地的奏折里的话,十分相同!
“难道,真的是千夫所指,本郡主的贞洁名声,就被这些下流泼皮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狗贼黑了吗?”李玉儿手忙脚乱,突然感到疲于奔命!
“就是那个扫把星!”这时,好像在人群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仇团儿又传播谣言了?”李连来到王府,见李玉儿黯然神伤,冷香心如刀绞。
“李连,你就是巫蛊摄魂案的凶手!”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拔出了宝剑。
“玉儿,你中邪了吗?我李连怎么会是凶手?”李连十分惊愕地问道。
“李连,藏在安乐庶人墓地宫内,背后指挥巫蛊妖人与仇士良苟海李德裕的人,就是你!我李玉儿也是幼稚,竟然没有怀疑自己身边的同僚!”李玉儿断然说道。
“玉儿,你被骗了,我李连岂是作恶多端之人?”李连真挚地凝视着李玉儿。
“李连,那日在安乐庶人墓的地宫,玉儿真实地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十分真实,就是你!”李玉儿泪如雨下道。
“玉儿,我李连绝对不是凶手!”李连目光如炬,目视着李玉儿。
“李连,我早就怀疑你了,暗中潜伏在我们光王府外,勾结那些奸细,传播谣言,把本郡主完全卖了的,就是你!”李玉儿的宝剑,架在了李连的脖子上。
“玉儿,若你执拗地认为我李连是个见利忘义之人,你就把我押去宣政殿!”李连心如刀绞道。
“李连,现在你被软禁在光王府,等本郡主破案后,再来放你!”李玉儿柳叶眉倒竖道。
再说程节,在大门外,凝视着悲痛欲绝的李玉儿。
“程节,真的是李连吗?”李玉儿凝视着程节,郁郁问道。
“玉儿,我们现在一定要软禁李连!”程节凝视着李玉儿,一脸毅然。
“程节,我们去宣政殿,我求皇上,我们退婚!”李玉儿双眉紧蹙,瞥着程节,喃喃启唇道。
“退婚?玉儿,你为什么要退婚?”程节魂飞天外,抓住了李玉儿的柔荑。
“程节,你我是皇上赐婚的,我知道,我已经名声狼藉,臭名远扬了,若是你娶我这样没有贞洁的郡主,一定会连累你们程家!”李玉儿潸然泪下,弱眼横波道。
“玉儿,你难道也相信那些恬不知耻的谣言?那些厚颜无耻之徒,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编造那些狗屁不通,灭绝人性的谣言,他们是颠倒黑白,自相矛盾,你难道真的认为,我程节不爱你吗?”程节突然慷慨激昂地搂着李玉儿,缠绵徘恻地亲了李玉儿的面颊。
“你,你竟然?”李玉儿大吃一惊,心中宛若小鹿乱撞,面颊羞成了绯红。
“玉儿,就算天下人都围攻你,只有我程节一人,是你的骨肉!”程节情深意笃地凝视着李玉儿的眉尖。
大明宫含元殿,文武百官三跪九叩,窃窃私语,沸沸扬扬。
“安乐郡主李玉儿,故意欺骗皇上,诬陷朝廷重臣,真是胡作非为!”李德裕高举朝笏,向李炎禀奏道。
“李德裕,巫蛊之案已经真相大白,勾结吐蕃的狗贼就是仇士良苟海,你现在又企图陷害郡主,真是混账!”李炎龙颜大怒道。
“皇上,现在长安大街小巷都晓得安乐郡主是被鬼魂附身控制,摄魂杀人,而且因为郡主任性轻浮,外面对郡主的流言蜚语,都十分难听,老臣建议皇上,就算不怀疑郡主,也不能再让郡主破案,丢了皇家的脸!”李德裕叩首道。
“李德裕!你竟然诬陷郡主?”这时,秦王李霸,怒火万丈,义愤填膺,质问李德裕道。
“秦王,李玉儿这个丫头是胡作非为,肆无忌惮,竟然软禁了吴王李连!”李德裕捋须狡黠道。
“不是你的,都不是你的,都是咱们的!”不知羞耻,皮厚龌蹉的奸细,乱窜乱叫,围在长安的大理寺前,联袂献丑,鲜廉寡耻的臭骂,闹得大理寺鸡犬不宁!
这时,李玉儿和程节,正屹立在城楼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程节执着李玉儿的皓腕,眺望长安!
“不要脸!就是他们,竟然在众目睽睽中淫词艳曲!”这时,城楼下一群怪人,指着李玉儿与程节,大声进行人身攻击。
程节一脸清秀,面如满月,气宇轩昂,搂着李玉儿的肩,把李玉儿抱进怀内。
“好!祝郡主郡马比翼双飞,情有独钟!”这时神采奕奕的郑超和蹦蹦跳跳的冷香,带着一些古灵精怪的女子,在城楼下,赞赞赞!
“真是不知道丑!”那些奸细,怏怏逃走了。
长安城,认为自己胜利让李玉儿身败名裂的仇团儿,终于又志得意满了,一些庸俗的大家闺秀,看着仇团儿摇头摆尾,噎!
“现在那个不要脸的,已经疑神疑鬼,风声鹤唳了吧?老娘就是要她害怕,看到什么都吓得颤抖,想到什么都怕,吓死她!”在玩弄中兴奋的仇团儿,命令手下,继续对李玉儿进行攻击!
长安城,李玉儿来到的地方,吃的饭,看的戏,铺天盖地都潜伏着暗示。
冷香跟着李玉儿,蹑手蹑脚,摇摇地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
“郡主,仇团儿那个小婊砸又在兴风作浪,现在长安大街小巷,都传来古怪的脚步声,敲声,与冷嘲热讽的声音,这一定不是巫蛊妖术,而是奸细制造的假象,欺骗不明真相的人,装神弄鬼恐吓人!”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向李玉儿禀报道。
“这仇团儿,害人还有瘾了!郑超,这些小恶魔,定会请出那个巫蛊妖人,用巫蛊妖术整人玩乐!”李玉儿明眸回眸道。
几日后,长安大街小巷再次发生了巫蛊摄魂案,这次的被害人是长安的底层平民,巷子里议论纷纷,一个神采奕奕的人,突然呆若木鸡,变成了疯子神经病,宛如被摄魂中邪!
“哈哈哈,玩这些民真过瘾!完全不敢反抗,把他往死里整,弄得长安鸡犬不宁,然后看着他们的丑态,真过瘾!”摇头摆尾的小婊砸仇团儿,鲜廉寡耻,丧心病狂。
“仇小姐,苟害大人已经用巫蛊之术,摄魂了几个街巷,现在长安城内外乌烟瘴气,李玉儿现在应该是灰头土脸,心急如焚,这么多的案子,她就是狄仁杰也审讯不完!”牛霸王牛大笑道。
“薛哥,我们继续玩弄玩弄那些蠢民,真是活该,谁叫他们蠢,无权无势,给我们这些贵族玩,玩死也不敢反击?”仇团儿像一个妖怪一样,有持无恐!
“郡主,就是仇府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太残暴了!”大理寺,李玉儿专心致志在程节的辅助下审案。
“程节,我们已经查到巫蛊摄魂案的物证人证,现在逮捕仇团儿这个小恶魔,铁证如山!”李玉儿喜不自胜道。
“玉儿,仇团儿被千牛卫逮捕,必定收买巫蛊妖人苟害来救,我们就请君入瓮!”程节聪明笑道。
再说暮云春树酒楼,香山居士白居易,来到楼上,李玉儿程节,也笑靥如花地来到了二楼。
“郡主,我们今日在暮云春树酒楼,吃喝玩乐!”白居易捋须笑道。
千牛卫,埋伏在酒楼,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