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与师傅白居易,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程节,冷香坐在暮云春树酒楼二楼吃喝玩乐,暮霭,一个西域人,蹑手蹑脚上了酒楼。
“小子,妄想潜入酒楼继续装神弄鬼?”李玉儿拍在这个人的肩膀之上,机灵一笑道。
“你们竟然在二楼?你们竟然知道?”西域人吓得心惊胆战,指着李玉儿呆若木鸡道。
“小子,本郡主知道,你们这些狗贼就是用这暮云春树酒楼的西域玻璃反射楼来摄魂的!”李玉儿柳眉一尖,笑靥如花道。
“我是西域人,你们要杀我,吐蕃赞普一定派兵进攻大唐!”西域人吞吞吐吐道。
“狗贼,还敢威吓本郡主,押去大理寺!”李玉儿杏眼圆睁道。
大明宫含元殿,弹劾李玉儿的奏折铺天盖地,那些文武百官,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向李炎禀奏,传播了李玉儿许多丢人现眼的黑材料。
“郡主,郡主,大殿里在早朝,您不能闯进去!”御前太监马元贽看见李玉儿一脸无惧,大步流星地冲向宫门,吓得惊慌失措,带着太监挡住李玉儿谄笑道。
“滚开!”李玉儿勇敢地冲进宫门,年轻气盛地步上了玉阶,执起案上弹劾自己的奏折,就撕了个七零八落。
“真是大胆,在含元殿也敢胡作非为!”瞬间,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玉儿,你真是大胆,竟敢撕毁奏折!”李炎气得暴跳如雷,目光如炬。
“这些狗贼,只会传播谣言,编造一些无聊的流言蜚语,毁人名声,本郡主对皇上忠心耿耿,所以对这些屁奏折,定要撕毁!对那些狗血喷人的,也要处置!”李玉儿任性地抿嘴一笑,俯视议论纷纷的文武百官道。
“李玉儿,你胆大包天,不但干预朝政,还撕毁朝廷官员上奏的奏折,你真是有持无恐!”李德裕气得青筋直爆,指着浩然正气的李玉儿道。
“我李玉儿就是要干预朝政,你们这些吃朝廷俸禄的官员,竟然不精忠报国,我李玉儿就多管闲事,辅佐皇上!”李玉儿一身是胆,伶牙俐齿,牙尖嘴利道。
“李玉儿,你胆大包天,竟然敢破坏早朝!”汪海洋等人,乱叫乱蹦,群情激奋。
“退朝!”李炎龙颜大怒,拍案命令道。
宣政殿,程节押着那个名叫苟解释的西域人,跪在李炎的脚下。
“皇帝哥哥,我们守株待兔等了一天,才在暮云春树酒楼抓到这个奸细!”李玉儿抿嘴一笑,对李炎欠身道。
“这个西域人就是巫蛊妖人?”李炎端详着这个苟解释,询问李玉儿道。
“皇帝哥哥,他是巫蛊妖人苟害的徒弟,我们猜测,暮云春树酒楼的西域玻璃反射楼,就是巫蛊妖人装神弄鬼,恐吓百姓的基地,所以埋伏在酒楼,果然,这个妖人化妆成百姓,潜入了已经封锁的二楼!”李玉儿秋波粼粼道。
“苟解释,你的师父躲避在哪,你若招供,朕可以不斩你!”李炎质问倒头如葱的苟解释道。
“皇上,小的的师傅隐藏在长安城郊的安乐庶人墓地宫内!”苟解释招供道。
“皇帝哥哥,现在真相大白了吧,利用安乐庶人墓装妖作怪,恐吓长安的元凶就隐藏在这个墓里!”李玉儿古灵精见怪地笑道。
“李玉儿,吴王李连被你软禁了?”李炎目视着李玉儿询问道。
“皇帝哥哥,李连是勾结吐蕃的皇亲国戚中,最大的嫌犯!”李玉儿拱手道。
“李玉儿,你去安乐庶人墓,缉捕巫蛊妖人苟害”李炎命令李玉儿道。
再说李玉儿与程节,郑超带领千牛卫包围了安乐庶人墓,冲进墓道,千牛卫迅速找到了地道,进入地宫,李玉儿与程节进了宫殿,大殿里却是一片静谧!
“苟害这个狗贼逃跑了!”程节叹气道。
“郡马,我们在地宫,发现了吴王爷的鞋子!”郑超来到程节李玉儿的面前,呈上了李连的鞋。
“李连真的是勾结吐蕃的皇亲国戚,他竟然都来不及穿鞋子,就逃出了地宫!”程节惊愕。
“程节,李连不是勾结吐蕃妖人的卖国贼!”李玉儿绞尽脑汁,眼睛一转,对程节说道。
“玉儿,现在我们有鞋子为证!”程节凝视着李玉儿道。
“程节,若是凶手栽赃吴王李连,他是会故意给我们查到铁证!连哥与我们每日调查此案,他都是疲惫不堪,怎么会穿这种只有皇宫大宴入宫才穿的花盆鞋?凶手就是太老奸巨猾了,铺天盖地地给我们查到这些好像十分真实的证据,但是就是因为这些证据太铁,我才怀疑,他们是在嫁祸连哥!”李玉儿从容说道。
“这鞋是从吴王府盗来的?”程节凝视着李玉儿。
“程节,巫蛊元凶早就阴谋,故意引我们进入地宫逮捕,趁机栽赃连哥!”李玉儿恍然大悟道。
长安城,疯狂的围攻,继续在大理寺制造假象,挑起混乱。
“玉儿,这各地来的奏折,似乎都在弹劾我们,难道仇团儿他们已经煽动各地的节度使,都相信了他们传播的谣言,弹劾我们吗?”大理寺,程节看了奏折,询问李玉儿道。
“程节,这些鲜廉寡耻的狗贼,暗中埋伏了许多奸细,暗中干扰破坏,挑拨离间,制造我们已经名声狼藉,身败名裂,千夫所指的假象,恐吓我们,仇团儿这个小婊砸,阴险歹毒,她在外面到处传播编造的我们所谓变态事迹,煽动铺天盖地的冷嘲热讽,其阴谋就是骗我们对别人切齿痛恨,孤立排挤我们。”李玉儿沉着地说道。
“仇团儿这个小婊砸,真是歹毒,玉儿,仇士良现在已经退休,我们是不是反攻仇士良苟海?”程节愤慨道。
“程节,我们现在要缉捕苟害,仇团儿这种丑类,我们就看着她联袂献丑吧!”李玉儿俏皮笑道。
“李玉儿竟然不相信老娘给她布下的天罗地网?”仇府,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仇团儿,听说李玉儿没有愤怒,顿时气得青筋直爆。
“仇妹,我们继续煽动围攻,传播谣言,现在这个李玉儿是名声狼藉,臭名昭着,我们传播的谣言,定然有人信,现在是人人皆知,人人都知道她是个淫荡无赖,水性杨花,还是灾星扫把星的人渣,都在暗暗冷嘲热讽,就连说话都是在讽刺她,我们继续这样打击她,这贱人最后只有精神崩溃!”牛霸王牛薛,一脸胸有成竹,桀骜跋扈道。
“就是她,安乐郡主,一看就是个疯女人,听说得罪了鬼神,被鬼魂附身控制,到处摄魂杀人,一看她就晓得她不是正常人,是个神经病!”大街,李玉儿与冷香骑着马,走在街上,突然,有几个人用歧视的眼神,凶恶地瞥着李玉儿。
“不知道规矩,一个未出阁的郡主,每天到处神经兮兮,蹦蹦跳跳!伤风败俗!”李玉儿进了皇宫,几名手执团扇的妃嫔,瞥着李玉儿,小声嘲笑,旁敲侧击。
“仇团儿这个小婊砸,真是布下天罗地网了,哪里好像都在攻击本郡主!”李玉儿嘟着小嘴,捂嘴诙谐笑道。
“周昭仪,高淑妃,李玉儿这个臭名远扬,人人皆知的人渣,竟然被皇上擢升破案,现在后宫那个狐媚子王才人,与她里应外合,这两个真是臭名昭着,大家同心协力,一起围攻臭骂这两个不要脸的!”凤目圆睁的方贵妃,听说李玉儿又进了宫,气得一蹦三尺高,暗中纠集了各宫妃嫔,暗中煽动道。
清思殿,皇帝李炎御驾大殿,各宫妃嫔盈盈来到大殿,向李炎请安,李炎执着王才人的皓腕,上了玉阶。
“启禀皇上,今年的马球比赛?”秦王李霸注视着李炎,支支吾吾道。
“今年皇宫里因为巫蛊,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还什么马球比赛?”李炎大动肝火道。
“皇上,这刚刚立秋几日,皇上便御驾回大明宫,奴才担心,皇上的玉体?”马元贽支支吾吾。
“朕自继位以来,励精图治,朕还怕热?”李炎瞥着马元贽,命令御驾回大明宫,今晚住紫宸殿。
“皇上,不好了,三皇子突然中邪,在宫中昏厥了!”就在这时,连滚带爬的太监,跪在李炎的脚下,战栗地叩首道。
“朕的李储!朕的三皇子!”李炎心急如焚,立即命令御驾迅速回宫。
东宫,三皇子李储面色惨白,昏厥在床上,李炎急得忐忑不安,命令太医诊脉。
太医跪在李炎脚下禀报道:“启禀皇上,三皇子似乎也中了巫蛊妖术,被妖术摄魂!”
“胆大包天,欺人太甚!”李炎龙颜大怒,暴跳如雷。
“皇上,宫中有巫蛊妖人。”太医叩首道。
“三皇子是朕喜欢的儿子,你们一定要治好他,否则,朕就杀了你们!”李炎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喊道。
“皇上,三皇子在东宫,由王才人的丫头香君侍候,现在三皇子重病,臣妾怀疑,是不是王才人?”这时,一脸狡诈的周昭仪,来到李炎的眼前,小声禀奏道。
“王才人,你害我储儿,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就在这时,东宫外面闹得乌烟瘴气落花流水。
“马元贽,谁在外面吵闹?”李炎勃然大怒,质问马元贽道。
“启禀皇上,蒋才人在东宫外,因为三皇子,正和王才人吵闹!”马元贽打千道。
“混账,叫她们进来!”李炎怒火万丈。
宫人扶着王才人与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的蒋才人,盈盈来到李炎的面前,欠身道了万福。
“岂有此理,蒋才人,你虽然是三皇子的生母,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僭越,在宫外与王才人吵闹!”李炎怒视着蒋才人斥责道。
“皇上,臣妾随皇上御驾去清思殿避暑时,三皇子中暑,是王才人这个狐媚子举荐她的丫头香君会避暑之术,留在东宫侍候储儿,但是现在储儿却被巫蛊妖术摄魂,臣妾认为,这就是王才人与李玉儿那个灾星里应外合,用妖术害了储儿!”蒋才人指着王才人,咬碎银牙地尖叫道。
“蒋才人,香君忠心在东宫照顾中暑的三皇子,而且东宫也有才人的宫女,三皇子怎会是香君暗害?”王才人义正辞严道。
“你这个狐媚子,妄想做皇后,但是又没有皇子,暗中嫉妒本宫,企图派心腹毒杀储儿,你这个歹毒的贱人!”蒋才人歇斯底里地哭道。
“蒋才人,你是血口喷人!”这时,李玉儿一身是胆,一脸沉着地步进了东宫。
“李玉儿,你的名声,真是臭名远扬,天下谁不知道你是个灾星?”蒋才人凶恶地对着李玉儿骂道。
“蒋才人,你诬陷王才人暗中指挥心腹女官香君暗害三皇子,你有证据吗?三皇子在东宫中暑,香君一直一丝不苟的煎避暑之药,照顾三皇子,而现在,太医诊脉,三皇子眩晕昏厥,醒时目光呆滞,好像中邪,这不是中暑的病症,而是巫蛊妖术的暗害,香君岂会巫蛊妖术?”李玉儿名正言顺地分析道。
“李玉儿,你就是个灾星,你讲的话,没有人相信,皇上,李玉儿与王才人里应外合,毒害三皇子,暗害皇上的储君,罪恶滔天,请皇上下旨惩罚!”蒋才人撕心裂肺地哭道。
“太医,为三皇子诊病!”李炎大发雷霆,大声喊道。
这时,方贵妃在周昭仪的搀扶下,自鸣得意地步到了李玉儿王才人的面前:“王妹妹,皇上专宠你,你是本朝的杨贵妃呀,为何这么着急,你日日侍候皇上专宠,早晚都有皇嗣!”
“方贵妃,是你在后宫肆无忌惮?”李玉儿瞥着耀武扬威的方贵妃,轻蔑笑道。
子夜,穷凶极恶的太监,在东宫与紫宸殿到处搜查,翻了个人仰马翻。
“皇上,从紫宸殿,搜到了一个小偶人!”手忙脚乱的马元贽,跪在李炎的脚下,呈上了偶人。
李炎仔细一瞧,只见着偶人做成一个小孩的样子,上面竟然写着三皇子李储的生辰八字,还插了几针。
“这?”李炎大吃一惊,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王才人果然会巫蛊妖术,难道,巫蛊摄魂的元凶,就是王才人?”方贵妃装作大吃一惊,跪在李炎的面前。
“王才人?”李炎心中十分怀疑。
“皇上,安乐郡主与王才人沆瀣一气,当初王才人进宫,很有可能就是安乐郡主的奸计,王才人是安乐郡主潜入皇宫的一个奸细,臣以为,安乐郡主李玉儿,就是巫蛊摄魂的元凶!”丞相李德裕跪在李炎的眼前。
“马元贽,命安乐郡主来宣政殿!”李炎命令道。
“皇帝哥哥,方贵妃与李丞相,都绘声绘色地编造着狗屁不通的谣言,他们先入为主,先传播谣言,故意编造许多所谓玉儿的变态事迹,欺骗他人,误以为玉儿是负面人物,并立体潜伏奸细,制造人人皆知的假象,到处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群情激奋,惩恶扬善,因为玉儿已经臭名远扬,所以李丞相与方贵妃在宫中嫁祸栽赃玉儿王才人就理直气壮!”李玉儿胸有成竹地来到宣政殿,沉着说道。
“郡主,你真是牙尖嘴利,你以为自己为自己翻案,在自己的脸上贴金,你就能欺骗皇上,为你的朋友与你抵赖,真不要脸!”方贵妃仰面诡笑,凤目倒竖,攻击李玉儿道。
“方贵妃,你为什么对我李玉儿恨之入骨?想方设法陷害本郡主?”李玉儿目光如炬,杏眼圆睁道。
“李玉儿,死心吧,人人都晓得你是个不要脸的灾星,现在铁证如山,你还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的为自己狡辩!”方贵妃奸诈地奸笑道。
“安乐郡主,在紫宸殿,我们查到了几十个偶人,而在光王府,我们也查到了偶人,暮云春树酒楼,安乐庶人墓,都是你和吐蕃巫蛊妖人勾结的基地,前几日你在大理寺破案,都是欺骗皇上,掩盖你的诡计的阴谋!”李德裕恬不知耻地奸笑道。
大理寺大牢,李玉儿又被关进了牢里。
“李玉儿,你继续说真相,人家就是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帮助你,大家都在笑你,没有人看得起你!”大理寺大牢,趾高气昂,自鸣得意的仇团儿,来到大牢外,蛇蝎歹毒地打击李玉儿道。
“仇团儿,你气焰嚣张,丧心病狂,又先入为主,设下埋伏,栽赃本郡主,但是本郡主定能出去,掀你的阴谋!”李玉儿明眸圆睁道。
“哈哈哈,李玉儿,你死心吧,我们已经传播谣言,传得脍炙人口,大家都知道你是负面人物,李玉儿,你已经众叛亲离了,老娘要玩你,虐待你,杀了你!”仇团儿一脸睚眦。
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