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妖术,不明坏蛋,潜入了大明宫,三皇子李储目光呆滞,被摄魂暗害,生母蒋才人,心如刀绞,哭得歇斯底里。
不明凶手,看见不明信号,潜入长安,制造假象,闹得京城乌烟瘴气。
李玉儿被陷害栽赃,被怀疑成了暗害三皇子的凶手,再次押进了大牢,小婊砸仇团儿,志得意满,耀武扬威,扭着屁股来到了大理寺大牢,用歹毒的讥讽,刺激李玉儿的神经!
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传播谣言,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的跳梁小丑,竟然恬不知耻,理直气壮地制造假象,兴风作浪,陷害李玉儿是坏蛋,负面人物!
“仇团儿,真是让我李玉儿大惊失色,竟然有这么鲜廉寡耻的丑类,一边害人,还一边装作名正言顺,慷慨激昂地陷害虐待本郡主!”李玉儿一脸鄙夷,旁若无人地瞥着恼羞成怒的李玉儿。
“李玉儿,你就是负面人物,又臭又脏,淫荡无赖,你的那些变态事迹,我们传给谁,谁就相信,没有人想到,没有人相信你,你是个疯子,神经病!”睚眦的仇团儿,仰面诡笑,摇头摆尾。
“仇团儿,你是作法自毙!”李玉儿抿嘴一笑道。
“我作法自毙,李玉儿,你继续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呀,你说什么,我们就反过来,把白的说成黑的,你写的东西,都是咱们的,不要脸的,还妄想自己为自己翻案真相?妄想!”仇团儿一脸睚眦,气得一蹦三尺高道。
含元殿,仪凤门,金吾卫在辰时,开了大明宫的门,文武百官上了玉阶,进入大殿,向李炎三跪九叩。
“皇上,安乐郡主李玉儿臭名远扬,名声狼藉,现在到处都有人知道她,到处都有人七嘴八舌,安乐郡主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在长安不会做人,得罪了很多人,就算她不是巫蛊摄魂的凶手,这样自由散漫的郡主,臣认为不能命她调查巫蛊摄魂案!”仆射李宗闵高举朝笏,向李炎奏道。
“皇上,安乐郡主刁蛮稚气,有持无恐,臣等也请皇上,贬黜安乐郡主!”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地叩首道。
“元珍,朕命你审讯安乐郡主!”李炎凝视着元珍,大声命道。
“哈哈哈,那个不要脸的还想反击咱们,揭露此案真相?我们早就都先入为主了!”
“李玉儿的奏折,都是偷盗别人的,这种外强中干的人渣,真是猥琐!”含元殿下,汪海洋一群官员,议论纷纷,趾高气昂。
皇帝李炎伫立在大殿外,眺望着这些突然同舟共济的文武百官,心中十分纠结。
“主子,李玉儿虽然破案,而且写了奏折揭露凶手,但是我们的心腹先发制人,先入为主,传播谣言,斩钉截铁说李玉儿写的奏折都是偷的,现在李玉儿是臭名昭着,变成了冷嘲热讽!”渗人的地宫,李德裕自鸣得意地步到面具男子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好,这次整死李玉儿,我们要布下天罗地网,立体打击李玉儿,要李玉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杯弓蛇影,若是她神经兮兮,我们就传说她是疯子!”面具男子歹毒地奸笑道。
再说程节郑超,暗中在大明宫内外调查,就在这时,汪海洋率领禁卫军,包围了程府。
“郡马,狗贼上奏栽赃你们父子,皇上被狗贼怂恿,已经派兵包围程府了!”郑超驾驭着战马,突然眺望到汪海洋率领禁卫军,来到了程府,立即跑到了暮云春树酒楼,告诉了程节。
“玉儿被陷害,现在皇上的三皇子又昏厥,皇上一定也怀疑我们程家了!”程节皱眉道。
“郡马,现在我们要立刻逃出长安,到前线隐蔽在你父帅的帅营里!”郑超劝程节道。
“不,郑将军,若是我们逃出长安,去了前线,皇上就真的相信我们程家军造反了,再说玉儿还被挟持在大理寺,我不能让她有难!”程节断然道。
“郡马,我们若是不跑,就要继续调查巫蛊摄魂案,抓到凶手为郡主平反!”郑超对程节说道。
再说大明宫延英殿,李炎心中七上八下,因为三皇子确是在王才人宫女香君的照顾下病重的,所以在蒋才人周昭仪等人的哭闹围攻下,王才人被禁足紫宸殿。
“皇上,安乐郡主在紫宸殿暗埋巫蛊人偶,暗用巫蛊妖术,诅咒三皇子,安乐郡主曾是王才人宫内的女官,所以臣思忖,安乐郡主之所以诅咒三皇子,就是为了王才人!”李德裕拱手向李炎禀告道。
“李玉儿会巫蛊妖术,李爱卿,你是说李玉儿就是巫蛊摄魂案的罪魁祸首!”李炎目视着李德裕问道。
“皇上,上次有人弹劾皇太叔勾结吐蕃,暗中篡位,李玉儿一派胡言,信口雌黄,抓住一个吐蕃奸细,为皇太叔平反,臣认为这是安乐郡主的掩盖之计!”李德裕拱手禀道。
“李玉儿是巫蛊元凶,她就是在欺骗朕,然后出其不意,诅咒三皇子?李德裕,你的禀奏,都是信口雌黄!”李炎大动肝火道。
丞相府邸,李德裕一脸忧心忡忡,与仇士良苟海喝酒。
“两位公公,虽然我们很轻松地嫁祸给了李玉儿,但是皇上好像并不相信李玉儿是凶手,若是皇上继续查案?”李德裕目视着仇士良与苟海,心中忐忑道。
“皇上宠爱安乐郡主,过了几日,他一定回心转意,放了李玉儿,所以我们要杀人灭口!”仇士良阴险地狰狞笑道。
“仇公公,我们怎么把李玉儿整死?”李德裕询问仇士良道。
“若是人骂不死李玉儿,我们只有天意了!”仇士良老谋深算地诡笑道。
大明宫,天空乌云阴森,皇宫内,鸡飞狗跳。
“启禀皇上,后宫这几日,几位娘娘都好像是中了邪。”司礼太监马元贽,连滚带爬地跪在李炎的脚下。
“宫中又发生巫蛊摄魂案了?”李炎火冒三丈,质问马元贽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刚刚清思殿打雷,地上突然浮现出几个大字!”就在这时,只听天上一声震天动地,五雷轰顶,李炎吓得战栗,过了半个时辰,几名宫女惊慌失措地跑到李炎的眼前,争先恐后地禀报道。
“浮现大字?”李炎十分惊愕,虎步龙行,到了广袤的清思殿。
这时,雷电震天动地,李炎跑到清思殿,突然看见地上浮现出四个大字“大唐灾星!”
“岂有此理!”李炎龙颜大怒,冲进清思殿,这时,让人不寒而栗的现场,浮现在了李炎的眸子里!
“啊!”李炎大声叫道。
只见清思殿内,亭亭玉立着一名雍容华服的女人,而这个面色惨白的女人身边,侍候着两个宫女,只见这两个宫女,面色苍白,竟然就是安乐庶人墓那两个上个月吓昏李炎的女俑!
“皇上!”太监见李炎昏厥在大殿,手忙脚乱地扶着李炎,去了寝宫。
“是真的,都是真实的,安乐郡主的确是被天谴了,民间传说她挖掘安乐庶人墓,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控制,巫蛊摄魂,竟然是真实的!”在现场看见四个大字的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皇上,天为父,地为母,皇上是天子,现在天下天意,臣等请皇上,斩首妖女李玉儿,祭天安民!”李德裕,李宗闵,汪海洋方美等人,异口同声,跪在李炎的脚下,叩首禀奏道。
“既然是天谴,李德裕,你拟旨,将李玉儿押去刑部,斩首!”李炎焦头烂额道。
“慢!皇上,此案是有人故意制造假象,装神弄鬼,请皇上明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树临风的程节,一身是胆,跪在李炎的脚下,拱手道。
“程节,你胆大包天,你们父子暗中勾结安乐郡主谋反,现在竟敢自己回来!”李德裕一脸睚眦,大声叫道。
“皇上,程节光明磊落,自然敢回宫!”程节英气逼人,毅然拱手道。
“程节,你敢回来,但是你有铁证,为李玉儿平反吗?”李炎质问道。
“皇上,天意,只劈那些心狠手辣,恬不知耻,残暴卑鄙,贼喊捉贼,丧心病狂的狗贼,岂能陷害清白的郡主?”程节义正辞严道。
“程节,你不要狡辩,大家都亲眼看见了,天降雷电,清思殿的地上就呈现出了四个大字!”李德裕一脸狰狞道。
“李大人,你真是煞费苦心,但是李大人,天知地知,你以为你暗中陷害,就没有晓得吗?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把白的说成黑的,鲜廉寡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狗贼,自认为自己是天,但是老天有眼,作恶多端之人最后也是不得好死!”程节一脸无惧,正气凛然慷慨激昂道。
“程节,你敢骂人!”李德裕恼羞成怒,大发雷霆。
“李大人,你收买的那些小人泼皮,泼妇老鸨,四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颠倒黑白,难道不是骂人?我程节只是在骂那些不是人的,打人你想多了!”程节牙尖嘴利道。
“程节,你无法无天,强词夺理,巧言令色!”李德裕气得暴跳如雷。
“程节,你不要为自己狡辩了,你真是不知道丑,各地谁不知道李玉儿名声狼藉,文武百官,谁不看着你的府邸,你还敢在皇上面前狡辩!”汪海洋一脸厚颜无耻,卑劣地讥笑道。
“皇上,臣现在就让此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程节步到大唐灾星四个大字前,用宝剑从大字上挖掘,过了半晌,地上是一些金色的金粉。
“皇上,这些金粉可以发电,凶手在雷雨天前,暗中用金粉在地上写了大唐灾星四个大字,因为这些金粉隐蔽在草丛中,而且金粉遇见水,就消失了,所以没有人晓得,等到雷雨天,五雷轰顶,电闪雷鸣,天上的闪电就被这些金粉导电,在草丛里镀金,最后,等皇上御驾亲自到了清思殿,才在众目睽睽下,呈现了天谴的大唐灾星四个大字!”程节栩栩如生地分析道。
“原来是有人装神弄鬼!”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李大人,你为了斩草除根,一刀断头,竟然勾结仇士良苟海两个宦官,妄想制造天意的假象,逼皇上杀安乐郡主,你真是不知羞耻!”程节明眸圆睁,目光如炬,怒视恼羞成怒的李德裕道。
“郡马,虽然这次天意是小人制造假象,但是安乐郡主李玉儿,确在紫宸殿,埋了许多巫蛊人偶,现在就连王才人也涉嫌牵连,你要为李玉儿翻案,你有铁证吗?”仆射李宗闵质问道。
“当然有,但是请皇上下旨,给臣几天,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程节拱手道。
“好!”李炎龙颜大悦道。
再说方贵妃,听说李德裕在清思殿陷害李玉儿惨败,顿时火冒三丈。
“贵妃娘娘,若是不杀李玉儿,我们就是养虎遗患,那程节喜欢李玉儿,正拼死调查真相,若是让他调查出了凶手,我们就毁于一旦了,所以娘娘为免夜长梦多,我们必要杀死李玉儿!”周昭仪忧心忡忡煽动方贵妃道。
“周昭仪,这次不但要杀死李玉儿!”方贵妃从嘴角,浮出了蛇蝎的笑。
再说李玉儿,被押在大理寺大牢,冷香每天心惊胆战,但是李玉儿却心中沉着。
“不要脸的,你死心吧,天意要杀你,你这个妖女,现在是身败名裂,大家都知道你是妖女,你不要做梦程节能救你,老娘不允许你爱爱爱的!”大牢外,传来泼皮老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不允许李玉儿写奏折,不允许有人为她翻案,不允许有人知道她的冤枉的,就是天意要杀她,就是要她杯弓蛇影,人人都害她!”已经如疯似狂,丧心病狂,走火入魔的仇团儿,气急败坏,丑态开始。
长安大街小巷,更恬不知耻的传播谣言,开始闹剧,仇团儿牛霸王联袂献丑,狗腿子到处挑起冲突,制造假象,人们议论纷纷。
程节走在大街上,似乎到处都在冷嘲热讽,人们旁敲侧击,到处都有让人恐惧的回应。
“好,玩得他稀里糊涂,他还能破案?”程节的耳边,传来奸细的嘲笑声。
“程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王李连驾驭着战马,来到了程节的面前。
大理寺大牢,李玉儿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