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元殿,千牛卫把仇士良苟海等宦官,一网打尽,李炎在含元殿早朝,文武百官欣喜若狂,欢呼雀跃。
李玉儿穿着襦裙,在含元殿站在李炎的身后,李炎凝视着李玉儿,龙颜大悦:“玉儿,你神机妙算,将苟海仇士良这些狗贼全部消灭,现在我大唐太平了。”
“皇上,这次宦官谋反,国师赵归真也暗中帮助,此人居心叵测,包藏祸心,请皇上下旨,逮捕赵归真,将赵归真斩首!”李玉儿跪在李炎的脚下,郑重向李炎禀奏道。
“玉儿,这次能将反贼剿灭,国师也是劳苦功高,太液池的侍卫,都是国师骗走的,暗道也是国师故意禀告程节的,再说国师为朕炼丹,教朕长生不老的法术,他,朕就不逮捕了!”李炎捋须笑道。
紫宸殿,王才人被李炎重新册封为贵妃,李炎对王才人情有独钟,情深意笃。
“皇上,宦官仇士良,被千牛卫逮捕,押在大理寺,臣请奏皇上,怎么惩治仇士良?”宣政殿,丞相李德裕跪在李炎的脚下,向李炎问道。
“仇士良这个狗奴才,虽然与苟海勾结谋反,但是却没有想害朕,拟旨,贬黜仇士良与仇家的全部官职,贬仇士良回乡!”李炎断然命令道。
长安城,含元殿,鼓声萦绕大明宫,一脸怏怏的丧家之犬仇士良,焦头烂额地走出了丹凤门。
“公公!”马元贽站在大门外,向仇士良拱手行礼。
“你这小厮,是皇上派你来送咱家最后一程的吧?”仇士良笑道。
“公公,皇上命奴才送公公回乡!”马元贽行礼道。
“小子,咱家是奄奄一息,外强中干,以后就在家乡活着,但是在离开长安之前,咱家要嘱咐你,要想永远被皇上宠信,就要永远让皇上疲于奔命,美人,前朝,后宫,殚精竭虑,让皇上每天都励精图治,皇上只要忙,你就永远被皇上宠信!”仇士良目视着马元贽,狡猾地一笑。
暮霭夕阳,仇士良的马车,在马元贽的眼中,慢慢消失。
再说储秀宫,仇团儿见仇士良已经被扳倒,立即像墙头草一样,倒打一耙,将仇府多年的秘密,都送给李炎,并且断然与仇士良断了义父义女的关系,重新回到门下省左仆射仇虎的府邸。
“仇娘子真是从善如流,因势利导呀!”仇府,一群来谄媚的官员,欣喜若狂,眉开眼笑地向仍然耀武扬威的仇团儿拍马。
“王姐姐,仇团儿这个小婊砸,真是恬不知耻,真是没有想到,这个禽兽,见风使舵的拍马机灵,真是比那仇士良更上一层楼,仇团儿断了与仇士良的义女关系,重新回了其亲父仇虎的府邸,而这仇虎,又正好帮助丞相李德裕,刚刚把苟害反贼一网打尽,这仇团儿不但没有大罪,反而变成了潜伏敌帐的大义之士了!”紫宸殿,李玉儿嗔怒地进了寝宫,嘟着小嘴,步到了王贵妃的面前。
“玉儿,这些鲜廉寡耻,已经不要皮的小丑,就是这么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在冰山难靠后,又立刻见风使舵,谄媚装妖!”王贵妃见李玉儿杏眼圆睁,气呼呼的,柔声劝慰道。
“贵妃娘娘,这次真是卷土重来呀,幸好这次清君侧的功臣是李丞相,还有国丈爷,我们方家剿灭宦官,也是劳苦功高,李玉儿自以为神机妙算,无所不用其极的用诡计,最终还是没有倾倒我们储秀宫,咱们仍然是皇上的功臣!”储秀宫,宫人呈上了皇上赏赐方家的重锦,珍珠宝物,方贵妃喜不自胜,周昭仪坐在方贵妃旁,花言巧语地谄笑拍马。
“周昭仪,听说蒋才人因为娘家是苟海心腹,被连累贬黜,现在禁足在冷宫,她的三皇子李储,现在也在本宫膝下,本宫又有了七皇子,蒋才人这个对手,是一网打尽了,但是紫宸殿那个王才人,也被册封为贵妃,本宫现在也是贵妃,若是日后王贵妃也诞下龙子,不是后来居上?本宫这几年的呕心沥血,也不是毁于一旦,功亏一篑?”方贵妃凤目瞥着周昭仪。
“贵妃娘娘,王梅花是贵妃,我们就煽动御史,进谏皇上,册封娘娘为皇贵妃!”周昭仪灵机一动,向方贵妃献计道。
“皇贵妃?周昭仪,本宫现在有两个皇子,应册封本宫为皇后!”方贵妃没了好脸色。
“贵妃娘娘,对于王贵妃与李玉儿,我们只能缓缓进攻,亦步亦趋,让王贵妃步步惊心,才能将紫宸殿打死!”周昭仪蛇蝎地笑道。
含元殿,辰时早朝,因为丞相李德裕,国丈右仆射方美,左仆射仇虎剿灭宦官,劳苦功高,李炎下旨,对功臣封赏,李德裕等李党官员,大小都被论功行赏,李炎龙颜大悦,亲自给七皇子起了姓名李盛世,丞相李德裕,立刻向御史瞥了瞥,御史孙仁高举朝笏,向李炎禀奏道:“启禀皇上,右仆射为国苦功,而储秀宫贵妃,也是毓质名门,贤淑伶俐,我朝母以子贵,子以母贵,贵妃娘娘诞下七皇子,养育三皇子,统摄六宫,臣以为,应册立贵妃为皇贵妃!”
“皇贵妃?”李炎目视着孙仁,心中忐忑,犹豫不定。
“皇上,大唐刚刚消灭宦官,太平中兴,这时册立皇贵妃,也可让百姓安居乐业!”孙仁举笏道。
“好,拟旨,册立方贵妃为皇贵妃!”李炎命中书省,门下省道。
大明宫,方贵妃,周昭仪等人,再次飞扬跋扈,耀武扬威,储秀宫每日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来拍马祝贺的妃嫔百官,铺天盖地。
“王贵妃?这个贱人虽然也是贵妃,但她膝下无子无女,皇上百年后,这贱人只有生不如死!”方贵妃一脸得意,志得意满道。
“贵妃娘娘,仇府仇娘子,觐见娘娘!”这时,鸢儿进来,向方贵妃欠身道。
“是仇妹?鸢儿,请娘子进寝宫!”方贵妃眉开眼笑道。
寝宫,珠光宝气,一身暴发户的仇团儿,比做仇士良义女时,更加飞扬跋扈,方贵妃端详着仇团儿的珠环翠绕,云锦襦裙,额上还画着太平妆,不由得和颜悦色。
“仇妹,真是没有料到,仇士良扳倒后,你回了仇府,反而比从前更加如花似玉,珠光宝气了!”方贵妃凤目一弯,眉目欣喜道。
“贵妃娘娘,仇妹也祝贺贵妃娘娘擢升皇贵妃!”仇团儿向方贵妃欠身道。
“仇妹,坐!”方贵妃乐不可支道。
“贵妃娘娘,咱们这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是那个李玉儿与王梅花,我们一定要犁庭扫穴,斩草除根,若是留着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仍然在调查巫蛊案,写奏折呈皇上,就是后患,未免夜长梦多,贵妃娘娘,我们一定要杀伐决断!”仇团儿一脸杀气,狰狞扭曲,丧尽天良,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李玉儿与王贵妃,在紫宸殿兴高采烈,看书写字,但是窗外却是乌烟瘴气,兴风作浪!
仇团儿东山再起后,立刻派了奸细,在各地到处更加疯狂,明目张胆地传播谣言,这些奸细,把白的说成黑的,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传说李玉儿勾结宦官谋反,胡作非为,而且是灾星扫把,连累害人。
在造谣之前,恶毒的仇府奴才,先入为主,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四处传播李玉儿的黑材料,疯狂丑化李玉儿。
“看看,都看看,脏死了,真是淫荡,伤风败俗,不要脸!”造谣狗贼们,无聊下流地欺骗不明真相的人,花言巧语,煞费苦心,恬不知耻地随便传播紫宸殿的所谓变态事迹。
李玉儿的名声,在这些下流猥琐的谣言中,被弄得臭名远扬,身败名裂。
“李玉儿,你就反击吧,竟然还给你神气起来了,咱们明的不传,秘密的丑化扭曲,等你醒后,这天下都相信你那些淫荡龌蹉的谣言!看你还要脸,你还怎么做一个人?”仇团儿联袂献丑,一脸睚眦,面目扭曲!
紫宸殿外,可能就在李玉儿南柯一梦时,窗外已经是人仰马翻,昏天黑地,卑鄙恶毒,下流龌蹉的仇府狗腿子,正在丑态毕出,此地无银三百两,在众目睽睽中,鲜廉寡耻,联袂献丑,向人的尊严,乱叫乱跳,摇头摆尾。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恬不知耻的仇团儿,已经完全皮厚无羞,这个恶魔要在暗中,随随便便,轻轻松松把李玉儿丑化为负面人物,让李玉儿稀里糊涂地臭名远扬,名声狼藉。
紫宸殿,那些更加有持无恐,无法无天的凶恶老女人,完全没有羞耻地疯狂尖叫,疯狂臭骂。
方贵妃与仇团儿拙劣的丑化歪曲,也被天下人议论纷纷,异口同声的斥责,这些攻击人格,玩弄尊严的丑类,因为其阴谋太为拙劣,也露出了马脚,最后欲盖弥彰,在众目睽睽中,撕下了他最后一块掩盖羞处的布。
“仇妹,虽然谣言都传播出去了,但是也有人斥责我们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储秀宫,手忙脚乱,胆战心惊的方贵妃,知道李玉儿正一身是胆的反击,魂飞魄散地请来了仇团儿。
“贵妃娘娘,我们这些谣言,造的十分漂亮,那么多人,都对我们传播的那个灾星小丑李玉儿完全相信,李玉儿妄想为自己平反,那是妄想做梦!”仇团儿一脸跋扈地诡笑道。
“仇妹,这李玉儿,皇上现在十分宠信,她还在每日写奏折,向皇上禀奏,企图揭露我们的谣言!”方贵妃一脸焦急,目视着仇团儿。
“不要脸的,还敢反击,杀死她!她的性命,已经挟持在老娘的手中,老娘把她扒了皮!贵妃娘娘,这个不要脸写的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偷盗别人的,老娘已经暗中派了枪手,有条不紊地把李玉儿那些奏折都抄了抢了,咱们先发制人,到处散布谣言,这铁证大白,没有人相信这个不要脸的!”仇团儿卑劣恶毒,阴险皮厚地仰面诡笑道。
“仇妹所言极是,咱们这是用李玉儿自己灭了自己,这个贱人的全部所有,都是我们的,我们先入为主,死死说她都是偷盗,就没有人信她,人人都相信这个贱人是个偷贼,以后,李玉儿还想写奏折?妄想!没有人再信她!”已经疯狂扭曲的方贵妃一脸狰狞,鲜廉寡耻地笑道。
“公主,这些狗贼,真是完全皮厚不要廉耻了,竟然更加疯狂扭曲地颠倒黑白,妄想欺骗天下人,陷害公主写的奏折都是偷盗的!”紫宸殿,一脸嗔怒,撅着小嘴的冷香,愤慨地步到了李玉儿的书房。
“这些畜生不如的禽兽,已经彻底变成了野兽,冷香,方贵妃在上次剿灭反贼的勤王中,不但没有被连累,反而又立大功,方贵妃与仇团儿,都是见风使舵,没有羞耻的猪狗,她们煞费苦心,为了陷害我们,让我们名声狼藉,甚至毁掉我们幸福的生活,她们已经是如疯似狂,丧心病狂,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下流龌蹉的奸计,她们都会理直气壮的用,在害人后,又不知羞耻地冒充成被害人,装得可怜兮兮!”李玉儿颦眉凝视着气呼呼的冷香,慢条斯理,语重心长地对冷香劝慰道。
“贵妃娘娘,从前明目张胆的教训,这次我们都改变了,这次对李玉儿王梅花的进攻,就是完完全全的攻心为上,对于我们编造的那些李玉儿所谓的变态大罪,偷盗猥琐,我们都派人,暗中全部载了账本,这就是铁证如山,谣言传出去,不由得别人不信,李玉儿妄想为自己翻案平反,那是妄想做梦,仇妹已经暗中收买了一些文人,对李玉儿的奏折,进行完全攻击,就是要这个不要脸的难过不舒服,以后,人人都晓得李玉儿是个偷盗奏折的,皇上也再也不会相信她的奏折!”阴险恶毒的仇团儿,已经疯狂彻底,丑态献计道。
暮云春树酒楼,今日,香山居士白居易在酒楼与李玉儿喝酒,这时,从楼下上来的一些装模作样,装神弄鬼的所谓文人,故意瞥着白眼,对着李玉儿冷嘲热讽,还故意讲出一些下流的话。
“公主徒弟,这个世上,有些东西,看起来是真的,其实是假的,那些自认为没有人想到,无耻骗人的畜生,制造假象,毒辣地攻击被害者,但是他们的羞处,却丑态毕出,地露在了人们的眸子前。”白居易捋须欣然笑道。
“师傅,这些皆是小人制造的假象?”李玉儿凝视着白居易,一脸犹豫道。
“公主徒弟,小人那颗没有羞耻,阴暗的心,只想看着被害者被他们虐待得十分悲惨,用人家的悲痛,当做自己得意忘形的玩具,这些小人,已经没有了人性,与畜生没有不同!”白居易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对李玉儿说道。
紫宸殿,虽然白居易劝慰了李玉儿,但是亲身经历好像铺天盖地的排挤讥笑歧视嘲笑,李玉儿仍然是悲痛欲绝,痛心疾首。
“大街上就有人看着她,旁敲侧击地骂这个不要脸的!”这时,从前面,趾高气昂地走过几个男女,对着李玉儿嘲笑嘲讽。
“要这个贱人做最低等的人,所有人都看不起她,要她被人人嘲笑,做下层最贱的贱婢!”听说李玉儿竟没有怒发冲冠,陷害李玉儿的妄想惨败,仇团儿恼羞成怒,像恶魔一样,面目扭曲地嚎叫道。
“真是无耻,那个程节,专门欺负李玉儿!”
“程节与李玉儿的丑事,脍炙人口!”紫宸殿外,老女人恶毒下流的声音,再次东山再起,这次,更加搞笑的是,老女人的骂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我们被紫宸殿欺负得真惨!畜生呀!李玉儿装好人,其实她就是畜生,她想笼络人心,想谋反!”
紫宸殿窗外,歇斯底里的哭声,震耳欲聋,闹得鸡犬不宁,昏天黑地。
“这些跳梁小丑,又一眨眼变成被害的人了,大声哭闹,似乎是我们欺负了她们!”李玉儿轻蔑地瞪着窗外一个大白眼。
“再猥琐点,再下流点!李玉儿,你还要脸?你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不要脸!”仇团儿更加丧心病狂,竟然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带着方嬷嬷等十分凶恶的老女人,躲在紫宸殿外,完全不知羞耻地大声臭骂,那些脏话,完全不能入耳!
“不要脸的,程节与你二姐已经私奔了,丢人,大家都笑死了!”仇团儿像疯狗一般,扭着屁股,气焰嚣张。
“大胆!你们这些奴才,真是恬不知耻,竟然在这里大骂脏话,真是不知羞耻!”就在仇团儿耀武扬威,乱叫乱跳,龇牙咧嘴之时,皇帝李炎,在马元贽的搀扶下,目光如炬,虎步龙行地来到了紫宸殿外。
“啪!”李炎勃然大怒,对着正在辱骂的方嬷嬷就是一个打耳光,打得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跪在地上,魂飞魄散。
“仇团儿?你一个仇府娘子,大家闺秀,竟然讲出这些厚颜无耻的脏话!”李炎大发雷霆,见那仇团儿仍然在上蹿下跳,演着丑剧,对着仇团儿背后是重重的一脚,须臾,把这个仇团儿踢得飞出了紫宸殿大门!
“皇上!”仇团儿仔细一瞧,见是李炎,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叩首求饶。
“来人,把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拖下去,痛打四十大板,她不是造谣说紫宸殿每天打宫女板子吗?朕就要她自己皮开肉绽!看她还想打谁板子?”李炎勃然大怒,大动肝火。
“皇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贵妃心急火燎地来到李炎面前,跪在李炎的脚下。
“皇上,仇团儿虽然无法无天,但是请皇上看在她父亲劳苦功高的面子上,原谅这个恶魔!”方贵妃向李炎叩首吧。
“仇团儿,朕饶你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欺负虐待王贵妃与公主,朕就把你碎尸万段!”李炎目光如炬,怒视吓得魂飞天外的仇团儿。
这仇团儿叩首后,屁滚尿流,连滚带爬,逃出了紫宸殿。
“梅儿!”李炎步进了寝宫,见王贵妃一脸忧虑,黯然神伤,急不可耐地步到王贵妃面前,将王贵妃搂进了胸怀。
“梅儿是朕最宠的妃子,日后若有人再敢欺负贵妃,朕一定重重惩治!”次日,含元殿,李炎俯视文武百官,大声命令道。
紫宸殿,李玉儿与王贵妃,在寝宫乐不可支,神采奕奕地看书,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