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妃仇团儿,勾结整治李玉儿,方贵妃被册立皇贵妃,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含元殿,李炎却在文武百官前下旨,日后有奸佞再暗害王贵妃,明正典刑。
紫宸殿,窗外秋雨正浓,冷香入瑶席,禽兽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的诬陷臭骂声,像窗外的秋风。
话说会昌六年秋,方贵妃的狗腿子,在大唐各地到处丧心病狂地传播谣言,散播李玉儿的黑材料,欺骗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对李玉儿臭骂鄙夷。
仇团儿的奸细,穷凶极恶,编造很多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丑化歪曲李玉儿的人格,妄想害李玉儿在世上身败名裂。
“贵妃娘娘,我们的人,都是先发制人,比紫宸殿那李玉儿要更快,她的话,还没说,我们就先代她说了!”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小高子,向珠光宝气,一脸威风的方贵妃禀报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我们要逼死她,就要将她所有的好都夺了,陷害她所有的奏折文书画都是偷盗别人,必要害她四面楚歌,众叛亲离,要她悲痛欲绝,精神受到最大刺激!”恶毒的方贵妃,一脸狰狞,凤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命令小高子道。
大明宫,悲惨的秋雨,悲惨的皇宫仙葩。
含元殿,大明宫的雄伟壮丽,琼楼玉宇,在李炎的眺望下,神采奕奕。
兵部尚书程胜,少将程节,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率领威风八面的大唐军队,矗立在含元殿下,李炎在登基六年后,终于重整朝纲,控了兵权。
大唐盛世,会昌中兴,李炎风华正茂,雄心勃勃,但是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一日一日的憔悴。
紫宸殿,李炎眉眼弯弯,情深意笃地凝视着如花似玉,贤良淑德的王贵妃。
“梅儿,朕想册立你为朕的皇后,我们名正言顺地比翼双飞,缠绵徘恻,但是,朕现在还不能册立,梅儿,请原谅朕!”李炎眸子里转着泪珠。
“皇上,梅儿不想要册立皇后,母仪天下,梅儿只要皇上平安吉祥!”王贵妃眉目如画,柳叶眉温柔地凝视着李炎说道。
大明宫,就在帝妃缠绵徘恻的同时,残暴的小人,正在计划着他们恬不知耻的诡计!
“皇上会在今年驾崩?”方贵妃惊诧地目视着太监小高子,瞠目结舌。
“贵妃娘娘,这是太医院钱太医暗中禀报的,皇上去年就中了仙丹的慢毒,现在已病入膏肓!”小高子向方贵妃叩首道。
“若皇上驾崩,本宫就命丞相尊本宫的七皇子李盛,登基继位!”方贵妃目视着小高子,心中又悲又有些神气。
“贵妃娘娘,小高子这个奴才居心叵测,他企图取仇士良苟海代之,弑君篡位,抢兵权,控制朝廷!”鸢儿向方贵妃小声道。
“鸢儿,此事是谣言还是真相,本宫都鄙夷,本宫的七皇子,就是大唐皇帝,但本宫是皇上的皇贵妃,统摄六宫,本宫不会谋反的!”方贵妃一本正经道。
“皇上已经中毒?”光王府,世子李燮与二公子李荣,都十分震惊。
“父王,是死灰复燃的机会了,皇上若是驾崩,我们就索性拥立父王为皇帝!”李荣英气逼人,血气方刚,向李忱拱手道。
“不,李荣,我们要从容,镇定,现在皇上病入膏肓,也只是流言蜚语,我们要继续韬光养晦,静若处子!”李忱谈笑自若地对李荣李燮命令道。
再说宣政殿,李炎好像觉得自己已经身子病痛,眩晕刀绞,他突然思忖,自己若真的病入膏肓,王梅花与大唐江山,将怎么保护?
“皇上病重,贵妃娘娘,这是逼死李玉儿的最好机会,贵妃娘娘,李玉儿这种伶俐精明的敌人,我们要断然消灭!”储秀宫,仇团儿一脸失控,满腔嫉怒地对方贵妃献计道。
“仇妹,既然已经亮刀,本宫就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反咬一口,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谋反的元凶,还是大唐灾星,怂恿那些文武百官,异口同声,群情激奋!”方贵妃凤目圆睁,卑鄙地目视着一脸狰狞的仇团儿。
“真的,全是真的,李玉儿那些写的奏折都是偷盗的!这个不要脸的,就是个偷!”紫宸殿外,老男人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咆哮声,震耳欲聋,让人切齿痛恨。
“李玉儿,你还写什么奏折?都知道你是偷盗的,江郎才尽了吧,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偷,没有人不信,人人都骂你,笑死了,丢人现眼!”狗腿子龇牙咧嘴,丧心病狂的嚎叫,让人不寒而栗,令人发指!
含元殿,辰时,文武百官山呼万岁,鱼贯步上玉阶,御史的弹劾奏折,接二连三地呈到了李炎的案上。
“安乐公主李玉儿有持无恐,胡作非为,干预朝政,公主才能华而不实,又狼子野心,臣禀奏皇上,请皇上惩治公主,勿忘太平公主殷鉴!”御史孙仁,高举朝笏,跪在李炎的脚下,门下省仆射,中书省舍人,也几乎争先恐后地叩首禀奏。
“公主干预朝政?这都是狗贼散布流言,贼喊捉贼!”李炎一脸鄙夷道。
“皇上,中宗朝的安乐庶人,就是野心勃勃,妄想篡位做皇太女,现在的公主,比昔日安乐庶人,更加胡作非为,桀骜不训,皇上,养虎遗患呀!”丞相李德裕也跪在李炎的脚下。
“朕下旨,日后再有人传播谣言,陷害安乐公主,朕一定杀无赦!”李炎拍案大怒道。
大明宫,李炎雄心勃勃,步下了玉阶。
“贵妃娘娘,皇上宠爱王贵妃,对李玉儿也特别宠爱,但贵妃娘娘,我们还有一棋子!”储秀宫,方贵妃愁眉,仇团儿老奸巨猾,对方贵妃建议道。
“孟才人?”方贵妃喜不自胜。
太液池,琵琶声,如同天籁,三日不绝,李炎龙行虎步,步在太液池,突然,心如刀绞的他,听见了那三日不绝的声音!
“孟才人!”李炎步到正在弹琵琶的孟才人面前,紧紧地抓住了孟才人的芊芊玉指,将孟才人抱进怀中。
“皇上!臣妾是罪婢,皇上不讨厌吗?”孟才人弱柳扶风,风情万种,轻启丹唇道。
“孟才人,你是无罪的,那仇士良只是用你当一颗棋子!你为朕试服仙丹,朕十分感谢你!”李炎凝视着孟才人的雪肤,清秀一笑道。
“皇上,臣妾从前骗了皇上,臣妾不是一名好女子,现在又有人要利用臣妾做刀,臣妾毅然,不能再欺骗皇上了!”孟才人泪眼婆娑,向李炎欠身道。
“孟才人!”李炎心如刀绞,今晚在翊坤宫宠幸,孟才人柔情似水,李炎欣喜若狂。
紫宸殿,丧心病狂的奸细,继续他们的丑态,乱叫乱跳,骚扰破坏,故意一派胡言,骚扰李玉儿全神贯注。
程节在子夜,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紫宸殿外,暗中护着李玉儿可平安睡觉。
李玉儿郁郁寡欢,愁肠神伤,在恍恍惚惚的梦中,风华正茂,含情脉脉的程节,一脸温柔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对着李玉儿的弱眼横波,温暖地吻。
次日五更,李炎在翊坤宫,从梦中睁开眼睛,浮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孟才人,而是一名雪肌似玉的女子!
“你是何人?”李炎大吃一惊,大声问道。
只见那女子,呜咽大哭。
“皇上昨晚喝醉,进入翊坤宫,臣妾是和颐郡主李钗儿的丫鬟雪儿!”雪儿一脸可怜兮兮。
“李钗儿?朕的堂妹,你竟然?”李炎呆若木鸡,十分震惊!
“皇上!”这时,帷幕外,一脸阴险的和颐郡主李钗儿,步到了李炎的床前。
“李钗儿,你与孟才人狼狈为奸,竟然骗朕醉酒失控!你真是胆大包天!”李炎龙颜大怒,怒视李钗儿,勃然大怒。
“皇上,您请安心,今日的事,臣妾不会传出去。”李钗儿狡诈地笑道。
“李钗儿,你想用今日的事挟持朕?”李炎目光如炬。
“皇上,昨晚您是宠幸了臣妾的丫鬟还是醉酒后进入了臣妾的闺房,这谣言会传得三人成虎,和颐郡主是皇上的堂妹,但是皇上却醉酒失控,这事要传出皇宫,传到那些皇亲国戚的耳朵中,传到王贵妃等娘娘的耳朵中,臣妾就只有自杀了!”和颐郡主李钗儿一脸变态道。
“李钗儿,朕为了保朕与皇家的脸,只有赐婚你与程节,是吗?”李炎忽然醒悟,怒视着丧心病狂,一脸扭曲的李钗儿。
“皇上圣明!”李钗儿一脸志得意满,拿着圣旨,步到了李炎的面前!
辰时,含元殿早朝,李炎心中悲惨,愁眉苦脸地步上了玉阶,文武百官,叩首山呼万岁,李炎目视着案上的圣旨,心中愁肠百结。
“马元贽,宣布圣旨!”李炎目视着马元贽,一脸苍白,精疲力尽地命令道。
“皇上敕旨,赐婚兵部侍郎程节,和颐郡主李钗儿!”
马远镇大声宣布,大殿上的程节,被这突然的打击,惊得如同五雷轰顶,精神被重重的刺激!
“程节,朕虽然下旨赐婚,但是朕再下旨,你与和颐郡主的大婚,要在朕百年后,才能大婚合卺!”李炎目视着程节,突然又意气风发地命令道。
“皇上?”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纷纷议论,沸沸扬扬。
“马元贽,传旨,朕册立光王李忱为皇太叔,继承朕的皇位,册封储君,朕百年后,皇太叔继位登基!”李炎俯视文武百官,威风八面地舒然一笑。
“父王,皇上下旨,册封您为储君!”李燮与李荣,急不可耐,喜不自胜地跑回了光王府,来到已经下野几年的皇太叔李忱的眼前。
“李燮,李荣,皇上下旨,将这大唐江山,托于父王,但是你们要不卑不亢,沉着从容!”李忱目视着眉飞色舞,欢呼雀跃的李燮李荣,循循善诱,慢条斯理地叮嘱道。
“皇上传位皇太叔,那个窝囊废李忱?”储秀宫,方贵妃听了小高子的禀告,大惊失色,十分惊愕。
“贵妃娘娘,若是我们再不抢夺皇位,我们就要功亏一篑了!”仇团儿怂恿方贵妃道。
“皇上为了专宠那个王贵妃,那个狐媚子,竟然这样疯狂,因为爱屋及乌,竟然不把皇位传给自己的亲皇子,却传给那个李玉儿的窝囊废父王李忱?”方贵妃歇斯底里,一脸变态地仰面大笑。
“贵妃娘娘,皇上已经被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欺骗蛊惑了,我们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骑虎难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联合丞相李德裕,斩杀光王李忱,拥立七皇子继位!”仇团儿劝说方贵妃道。
“好,皇上,你如此负臣妾,臣妾为了我们的皇子,要夺位了!”方贵妃心如刀绞,狰狞扭曲道。
紫宸殿,谣言排山倒海,向李玉儿的寝宫攻击,已经疯狂的奸细,大声恐吓,完全没有了羞耻,寝宫七零八落。
中书省,目视着李玉儿写的奏折,方美故意丧心病狂地污蔑扭曲。
“安乐公主?这个贱人也敢呈上奏折?她已经变成长安城人人的笑话!”方美恬不知耻,信口雌黄,卑劣龌龊地奸笑道。
“李玉儿都是偷盗的文章,还敢写奏折?丑态毕露,长安城,千夫所指,皇亲国戚,人人臭骂,骂得这个贱人不能做人,她还企图干预朝政?妄想!”御史张玄也嘲笑道。
“张大人,让几个老女人,去嫁祸虐待她吧!”方美不知羞耻地奸笑道。
紫宸殿,方嬷嬷等面目扭曲,灭绝人性的狗贼,对李玉儿进行残暴的刺激打击。
“李玉儿,我们的,你的都是我们的!”一脸泼皮,抵赖无赖的老妇女,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凶恶残酷地对李玉儿的每一句话,都进行恶毒的攻击。
“李玉儿,不要脸,没人信你,大家都笑死了,都过了!”老女人丑恶侮辱,卑劣的辱骂,强词夺理,让李玉儿精神崩溃。
“李玉儿,不得好死,死心吧!”
“玉儿!”王贵妃见李玉儿黯然神伤,颦眉悲伤,十分担心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李玉儿的芊芊玉指中,执着皇上的赐婚圣旨。
“赐婚程节与和颐郡主?”王贵妃十分震惊!
“王姐姐,玉儿只是幻想,只是南柯一梦,没有了!”李玉儿忧虑悲恸。
“玉儿!”王贵妃凝视着几乎崩溃的李玉儿。
“王姐姐,皇上传位给父王,皇上已经是病入膏肓,回光返照了!”李玉儿凝视着王贵妃。
“玉儿,我知道了,若皇上百年之后,本宫将与皇上永远在地下,比翼双飞,执子之手!”王贵妃凝视着李玉儿,一脸斩钉截铁地说道。
再说储秀宫,方贵妃与仇团儿,狼狈为奸,指挥小高子,禁卫军大将军赵昌,暗中率领禁卫军,封锁了大明宫,并包围了宣政殿,紫宸殿。
“父王,大明宫已经被禁卫军封锁,丹凤门防守森严,我们进不了宫了!”光王府,心急火燎的李燮李荣,跑到李忱的面前。
“方贵妃已经先派兵控制大明宫了,香山居士,现在我们是从容坐观呢?还是清君侧?”李忱目视着鹤发童颜的香山居士白居易。
“皇太叔,方贵妃仇团儿李德裕等小人,只是恶毒狗贼,他们见皇上病入膏肓,就心急如焚地谋反,这些蠢狗贼!”白居易鄙夷地笑道。
再说长安城,流言蜚语三人成虎,排山倒海,奸细们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竟然没有一点羞耻地陷害李玉儿才是谋反元凶,四处制造混乱,绘声绘色地装神弄鬼,制造异口同声,群情激奋的假象,煽动混乱,闹得京城天昏地暗,乌烟瘴气。
“真是脏死了,不知道丑,不堪入耳!”泼皮皮厚的老女人,在街巷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怂恿煽动他们臭骂李玉儿,围骂光王府。
“贵妃娘娘,李玉儿与光王府的那些不堪入耳,不堪入目的丑事,已经传出去了,京城现在是脍炙人口,李玉儿死了!以后没有人看得起她,连那些街巷小人,我们也传播了,长安城,从皇亲到小人,人人臭骂,人人围攻,这不要脸的,是四面楚歌了!”一脸丑态的小高子,谄笑着向方贵妃禀报道。
“仇妹,皇上现在还没有病入膏肓,没有命太医诊脉,我们要逼王贵妃与李玉儿,不得好死!”方贵妃目视着卑劣恶毒的仇团儿,一脸狂地咆哮道。
丑类乱叫乱跳,丑态毕露,造谣的小人联袂献丑,鲜廉寡耻,长安城,鸡犬不宁。
“皇上驾崩,李玉儿这贱人残花败柳,玉殒后,本宫要把李玉儿的那些奏折,那些怪才,都破坏了!”方贵妃已经如疯似狂,撕心裂肺,此人已经丧心病狂。
紫宸殿,老女人扭曲变态的尖叫声,阴森恐怖,恐人发指!
寝宫,李玉儿眉尖若蹙,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