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你不要神气,我李钗儿可怀了程节的骨肉,就算你李玉儿把我的计谋都揭露了,也没用,这程节的孩子,就像是一只箭矢,永远搠在你与程节的胸口,你每一次看见程节,都会想起这个孩子,而且,你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孩子,你永远都要被虐待,难过!”李钗儿面目扭曲,对着李玉儿丧心病狂地咆哮着。
“二姐,父皇不会杀你,而且会让你把这孩子生下来,但是,你永远胜不了,你以为你这样像疯子一样,不许我与程节比翼双飞,你就神气了吗?你永远都不会神气!”李玉儿鄙夷地瞥着像疯狗一般的李钗儿,长叹一声,回首走出了大牢。
“李玉儿,我永远都要你忘不了这个孩子,要你生不如死,要你不舒服!”已经撕心裂肺的李钗儿,疯狂地咆哮道。
“玉儿,你求你父皇让那个逆女生下那个孽种?”宣政殿,李忱目视着欠身的李玉儿,大为光火。
“父皇,虽然二姐这样恶毒,但是,这是程节的孩子。”李玉儿向李忱欠身道。
“好,马元贽,把李钗儿押出大牢,禁足在公主府,等诞下孩子,再惩治!”李忱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安乐公主府,窗外的臭骂声,恶毒龌蹉,老女人的尖叫声,下流泼皮的咆哮声,丑态毕露,乱叫乱跳,联袂献丑。
“这些皮厚的畜生,他们的主子都倒了,竟然还这么恬不知耻的干扰破坏,他们越这样下流龌蹉,越是不会得逞,李钗儿的奸计欲盖弥彰!”冷香义愤填膺,怒视着窗外那些跳梁小丑,嘟着小嘴,对着他们啐了一口。
“李玉儿,你以为你的亲二姐倒了,就没有人恨你了吗?”暮云春树酒楼,浓妆艳抹,一脸妖媚的仇团儿,坐在楼上,与牛僧孺的公子牛薛,志得意满。
“娘子,这李玉儿现在是名声狼藉,千夫所指,她都二十多了,一个公主,竟然还没有驸马,真是不知道丑,一个徐娘半老的残花败柳,只能是大家一个笑话!”牛薛一脸疯狂,跋扈地瞥着仇团儿。
“李玉儿,你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你永远也没有程节!现在,李钗儿怀了程节的骨肉,这个孽子,就在你与程节的面前,蹦蹦跳跳,你想嫁给程节?真是白日做梦!安乐公主淫荡奢侈,鲜廉寡耻,陷害二姐和颐公主,暗中与驸马私通,你这个臭名远扬的贱人,程节永远都没有脸娶你!”仇团儿咬牙切齿,一脸狰狞,疯狂地大骂道。
话说李忱继位后,仇团儿嫁给了丞相牛僧孺的公子牛薛,这个十分狡狯的女人,因为成了丞相府的媳妇,逃过了应有的处罚,继续兴风作浪,变成牛府娘子的仇团儿,仍然穷奢极欲,珠光宝气,她暗中与和颐公主李钗儿暗中勾结,企图报复昔日的仇人,李玉儿!
“仇妹,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已经被我们弄得焦头烂额,二十多的公主未出嫁,在我大唐是绝后空前,真是长安的第一笑话!大人笑,小孩笑,这种贱人,真是丑态毕出,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牛薛抱着仇团儿,一脸霸王道。
“薛哥,我们要把李玉儿那些文字都拿了,把她全部的东西都抢了,要她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恶毒的小婊砸仇团儿,像疯狗一样大声尖叫。
再说前朝丞相李德裕,因为谋反被贬黜,国师赵归真被押菜市口,明正典刑,李德裕被扳倒后,朝廷内,李忱重振朝纲,他改弦更张,雷厉风行,任命香山居士白居易遗笺上的族地白敏中为丞相,对朝廷进行维新,大唐皇朝,因为李忱的雄心勃勃,大中中兴。
“一定要把李玉儿的那些文章抢了,贼喊捉贼说她偷盗人家的文章,要这个贱人臭名昭着,让她看着她的文章是别人的,悲痛欲绝!”已经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仇团儿,一脸睚眦地大声尖叫,这个恶魔面目扭曲的丑态,真是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人们的眼中。
安乐公主府,一出大门,李玉儿就听见那些冷嘲热讽,卑劣的讥笑。
“二十多的公主,竟然还未出阁,真是可怕!”
“听说安乐公主淫荡扭曲,她真是名声狼藉,天下的男子,没有人敢娶公主!”几个小人,看着李玉儿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公主,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冷香把他们都千刀万剐!”冷香柳眉倒竖,拔出了宝剑。
“冷香,这几个泼皮,是躲在背后元凶派来的奸细,这个元凶,正在明目张胆地装神弄鬼,制造假象,我们不要回答这些歇斯底里的丑类!”李玉儿执着冷香的芊芊玉指,拉着怔怔的冷香,出了朱雀大街。
“公主,生了,和颐公主诞下了一个男孩!”这时,大喜过望的香君,跑到李玉儿的面前,对李玉儿欠身道。
“不是我们公主的孩子,是那个恶毒女人迷惑程公子生的野种!香君,你神气什么?”冷香瞪了香君一眼。
再说长安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听说有龌蹉奸细,在安乐公主府骚扰破坏,愤慨的千牛卫,来到公主府外,抓住那些歇斯底里,大声尖叫,像疯狗一样乱叫乱跳的奸细,酣畅淋璃地打了他们一顿,打得这些畜生皮开肉绽,屁滚尿流地逃跑了。
“何苦呢?何苦那么情深意笃,柔情似水?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永远是人们嘲笑的笑话,你看看这个孩子,他才是程家的骨肉,程节他就是不认这个孩子也不行!贱人,你永远都不要脸!”李玉儿朦朦胧胧走到渗人的暮云春树酒楼,突然楼上像疯狗一样,乱叫乱跳,在李玉儿的明眸前,呈现出李钗儿那张狰狞睚眦,歇斯底里的扭曲脸。
李玉儿大叫一声,睁开眸子,竟然是南柯一梦。
大中三年,程节与节度使张议潮,率领十万铁骑,杀败回鹘大汗颉汗,回鹘被杀得兵败如山倒,程节率领方钱等兄弟,精神抖擞地凯旋回长安。
“大哥,听说和颐公主李钗儿的罪恶已经被揭发了,安乐公主用计谋,骗这个毒妇露出了真相,这个毒妇欲盖弥彰,原来,昔日她是用恶毒下流的阴谋,迷惑先帝进了她的闺房,与她的丫鬟雪儿佳期如梦,次**先帝下了赐婚的圣旨!”方钱一脸愤慨,来到程节的大营,愤怒地对程节说道。
“方钱,李钗儿卑劣恶毒,但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的那个孩子,我程节不会让他进入我们程家的家谱,李玉儿,我就是死,也要娶!”程节一脸拼死,斩钉截铁地铿锵说道。
“程节,不要再妄想了,怎么样?没有人信你,李玉儿没有了!”这时,长安的郊外,传来一个老男人龌蹉的尖叫声。
“方钱,这长安郊外,妖怪有持无恐,明目张胆地恐吓,我们回京后,禀奏皇上,将郊外的这些牛鬼妖怪,一网打尽!”程节一脸无惧,凝视着义愤填膺的方钱。
长安城,程节终于回来了,他急不可耐,驾驭着战马,飞向安乐公主府。
“玉儿!”程节冲开大门,如风驰电掣,跑到了李玉儿的眸子前,执着李玉儿的柔荑,搂入怀里。
“玉儿,就算是身败名裂,人人辱骂,我程节也要娶你,我们早就约定了,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我们比翼双飞,如胶似漆!”程节慷慨激昂地凝视着颦眉的李玉儿,泪流满面。
“程节,不,我已经是天下的笑话,已经是徐娘半老,残花败柳,你不能为了我,下半辈子都毁了!”李玉儿弱眼横波,弱柳扶风。
“玉儿,没有你,我这辈子都毁了,我程节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玉儿,就算死,我程节这次也要娶你!”程节凝视着李玉儿,失控地一往情深道。
“程节这个小子,竟然为了李玉儿疯了,薛哥,我们的刺客埋伏好了吗?”躲在旮旯,一脸丧心病狂的小婊砸仇团儿,几乎要疯狂了,她像恶魔一样一脸狰狞,瞪着血红的眼睛,目视着牛薛。
“仇妹,我们的刺客已经埋伏好了,只要程节一去大明宫,我们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牛薛歹毒道。
再说程节,与方钱驾驭着战马,向大明宫驰骋,就在丹凤门前,突然,一声号炮,一群如狼似虎的刺客,从城门飞降。
“狗贼,大哥,公主真是冰雪聪明,神机妙算,牛薛仇团儿这两个小丑,真的派狗腿子在丹凤门伏击!”方钱一脸愤怒道。
“把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全部杀了!”程节一声大喝,将士们杀声震天,对着这些刺客,刀剑砍斫,神出鬼没程节一柄陌刀,左右盘旋,上下翻飞,陌刀如秋风扫落叶,杀得这些狗贼血肉横飞,鬼哭狼嚎,这时李荣郑超率领千牛卫增援程节,千牛卫怒火万丈,奋勇围攻,士气勃发,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刺客屁滚尿流,人仰马翻,躲在丹凤门传播谣言的方嬷嬷,也被郑超一刀,砍成两片。
“就是要赖,都是我们的,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都是偷盗!”安乐公主府,一群乱叫乱跳的小人,煽动中毒太深的人,群情激奋,讥讽辱骂李玉儿。
“李玉儿,你妄想!还想自己为自己翻案?都是我们的大家都相信我们,都看我们的,你的那些文章,都是偷盗我们的!”一脸鲜廉寡耻,不知廉耻的仇团儿扭着屁股,摇头摆尾地坐在轿子里,对着安乐公主府歇斯底里地大骂。
“仇团儿,你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们传播谣言,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这样厚颜无耻,竟然贼喊捉贼,安乐公主文武双全,她呈给皇上的奏折,都是写的,你们竟然这样恬不知耻,编造谣言,欺骗不明真相的人,毁坏别人的名声,你们真是畜生不如!”这时,一脸愤慨的诗人杜牧,来到了安乐公主府前,怒视不知廉耻的仇团儿,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叱骂了仇团儿颠倒黑白,传播谣言,贼喊捉贼,毁人名声的罪恶!
“真是不知廉耻,竟然编造谣言害人!”那些中毒太深的人们恍然大悟,围住一脸无赖的小婊砸仇团儿,大声怒斥。
仇团儿虽然丧心病狂撕心裂肺地尖叫还想骗人,但是已经露出了马脚,愤慨的人们,对着仇府狗腿乱打,打得这些狗贼头破血流,狼狈逃跑。
“叫也没用,李玉儿就是**!竟然做这些事,大家都看看,这些变态事迹,她还抵赖,不理她,我们就要给大家都看看!”已经不知羞耻的仇团儿手下狗腿子,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制造假象,制造混乱,闹得长安城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含元殿,程节带着方钱等将士,步上了玉阶,来到大殿,向李忱三跪九叩。
“皇上,无耻小人在丹凤门伏击臣,臣已经把这些歇斯底里的狗贼全部斩杀!”程节呈上了带血的宝剑。
仇团儿在安乐公主府外惨败,被打得焦头烂额,这个面目扭曲,已经完全疯狂的女人,不但没有停止对李玉儿的迫害,反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真是不要脸,李玉儿,程节,他们全说出来了,丑死了!李玉儿与和颐公主的驸马私通,真是水性杨花,伤风败俗!”朱雀大街,像疯狗一样的仇府奸细,到处欺骗路人,挑起冲突。
和颐公主府,寝宫,鸢雀与几名奶妈,抱着小公子,李钗儿一脸绯红,凝视着这个孩子。
“长得真像程节,真像他父亲,程节,你就算不认这个孩子,但是你永远也改变不了这个真相,他是程家的骨肉,他不但是程家的骨肉,还是皇家的外甥,你就算再恨我李钗儿,你也要认这个真相!”一脸扭曲的李钗儿,变态地诡笑道。
“公主!”这时,李钗儿的面前,站着一名皮肤白皙,风情万种的女人。
“仇团儿,你还没死?”李钗儿震惊地凝视着一脸卑劣的仇团儿,毛骨悚然。
“和颐公主,本娘子已经嫁给了丞相牛僧孺的公子牛薛,现在仍然在长安城威风八面。”仇团儿一脸气焰嚣张道。
“仇团儿,李玉儿这个贱人,狡猾歹毒,她竟然用奸计,骗本宫中计,揭露了本宫所有的计谋,本宫这么些年,无所不用其极,呕心沥血,最后竟然功亏一篑!”李钗儿一脸愤怒地目视着仇团儿,一脸恨之入骨道。
“李玉儿这个贱人,我仇团儿也是对她切齿痛恨,公主,我们不如同心协力,我帮你抢回程节,你帮我虐待这个不要脸的,要她永远不得好死!”仇团儿一脸扭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好,仇团儿,李玉儿这个贱人,就是敏感怯弱,我们派人日夜在安乐公主府外骚扰破坏,凶恶地打击她,要她神经兮兮,精神崩溃,一个神经病,一个疯子,还出什么嫁,大什么婚?”李钗儿阴险恶毒地瞥着仇团儿,对仇团儿阴险地奸笑道。
“李玉儿,你这个贱人,激老娘的脾气起来,老娘把你皮都扒了!”仇团儿出了公主府,脸上浮现出扭曲变态的奸笑。
长安城,谣言再次鸡犬不宁,波涛汹涌,丞相府的奸细,在牛薛的率领下,到处制造假象,欺骗百姓,这样奴才,传播流言,闹得京城鸡飞狗跳满城风雨。
“程节是个变态,真龌龊!”
“不是楚王是吗?”
“就是那个程节,真猥琐!”
“那个安乐公主也脏死了,程节竟然要娶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皇宫,宫人沸沸扬扬,议论纷纷,晁贵妃在明儿的搀扶下,来到太液池,却突然听见那些讥讽。
“皇宫里也有人传播谣言?”晁贵妃愁眉苦脸,心中忐忑,回到了延英殿。
“皇上,后宫有人传播谣言,而且是越来越穷凶极恶,后宫的妃嫔这样三人成虎,这皇宫就要灭了!”晁贵妃凝视着李忱,一脸忧虑地对李忱说道。
“后宫?贵妃,朕虽然没有册立皇后,但是朕命你统摄六宫,朕的后宫,也没有三千美人,只有孟美人,张才人,方昭仪,孙妃,这几宫妃嫔,都十分温顺,贵妃,她们会散播流言吗?”李忱奇怪地目视着晁贵妃。
“皇上,各宫的妃嫔虽然都十分温顺,但是小人狡猾,他们潜入皇宫,内外传播谣言,这些小人,捕风捉影,挑拨离间,在后宫挑起各宫的冲突,皇上一定要小心防备。”晁贵妃劝说李忱道。
“贵妃,这后宫,朕就嘱咐你控制统摄了。”李忱凝视着晁贵妃,一脸和颜道。
再说安乐公主府,今晚,如狼似虎,杀气腾腾的仇团儿,命令奴才们倾巢冲出,围攻公主府,这些小丑,越来越飞扬跋扈,耀武扬威,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地传播谣言,污蔑李玉儿是反贼,妄想谋反。
“李玉儿,你有什么脸嫁给程节?你作恶多端,你就是个罪人,现在长安城,人人皆知你的那些变态丑事,骂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冷香打开窗棂,向外眺望,只见这些恬不知耻,大骂尖叫的贵妇,竟然有的是士族闺秀,有的是皇亲命妇,不禁十分惊愕。
“公主,仇团儿这卑劣恶毒的小婊砸,不知道用什么诡计,骗了许多贵妇皇亲,来我们府邸辱骂!”冷香心急如焚地跑到李玉儿的书房,向李玉儿禀报道。
“仇团儿这个毒妇,现在她嫁给了丞相牛僧孺的公子牛薛,更加飞扬跋扈,傲慢歹毒,就她这卑劣恶毒,欺骗那些皇亲命妇,当然是小菜一碟,但是冷香,仇团儿之所以能煽动这么多皇亲围攻公主府,我猜测,有人与她暗中联合!”李玉儿明眸一动,对冷香说道。
“公主,是和颐公主李钗儿!这个毒妇,因为怀了程节的骨肉,竟然被放出大牢,在和颐公主府继续吃喝玩乐,耀武扬威,公主,你太善了,李钗儿这种毒妇,她不会因为公主的善良原谅,就恍然大悟,她指挥更加恨公主,更加的卑劣恶毒!”冷香凝视着李玉儿,对李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李玉儿,你已经众叛亲离了,我们就是聪明,挑拨离间,轻轻松松,人人都要打你!看看,看看,人人都笑你,还有小孩!”这时,窗外传来下流的叫声,并且传来讥笑声。
从今日开始,安乐公主府外,接二连三有人冷嘲热讽,辱骂破坏。
含元殿,程节意气风发,步上了玉阶,大殿,李忱龙颜大悦。
“兵部侍郎程节,率兵西征,大胜回鹘,真是有勇有谋,臣禀奏,请皇上擢升程节与西征将士!”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好,程节血气方刚,满腔热血,真是我大唐的英雄,朕下旨,封程节为鲁侯,程胜封鲁公!”李忱欣喜若狂道。
“皇上,臣不要赏赐,臣只想要一圣旨。”程节毅然跪在李忱的脚下,一脸坚强,断然拱手道。
“程节,你大胆,竟然敢逆鳞?”牛僧孺大怒。
“程节,你想要什么圣旨?”李忱目视着一脸毅然的程节。
“皇上,臣请求皇上赐婚,让安乐公主李玉儿嫁给臣!”程节斩钉截铁道。
“你!”大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李忱气得青筋直爆,但是过了须臾,李忱又目视着程节道:“程节,你决断要朕赐婚吗?”
“皇上,臣只求赐婚安乐公主!”程节一脸断然道。
“好,朕就下旨,赐婚!”李忱命令道。
安乐公主府,灯火辉煌,张灯结彩,香君麝月荷花冷香等丫头莺声燕语,姹紫嫣红,欢呼雀跃。
李玉儿弱不禁风,弱眼横波,颦眉在书房内。
程节喜不自胜乐不可支,欣喜若狂地进了书房。
“玉儿,我向皇上请求了,皇上已经同意赐婚!我们就要比翼双飞,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程节凝视着蹙眉的李玉儿,温暖地把李玉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