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府,李玉儿听了雪儿的禀告后,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几乎心理崩溃。
“公主,和颐公主这样恬不知耻,穷凶极恶,我们应该向皇上禀报真相!”冷香义愤填膺,劝李玉儿道。
“冷香,我已经疲于奔命,精疲力尽,今日,我就休息吧!”李玉儿眉尖若蹙,颦眉寡欢。
睡在床榻上,窗外秋风清风徐来墨竹影,李玉儿弱眼横波,回想着昔日与程节的如胶似漆,比翼双飞,李玉儿眸子里噙着泪珠,秋花惨淡,李玉儿的噩梦中,含情脉脉的程节,眉眼弯弯,面如满月,李玉儿柔情一笑,程节紧紧地执着李玉儿的皓腕,在李玉儿的芊芊玉指中,送了一个香袋。
“玉儿,这是药香袋!”程节凝视着李玉儿。
辰时,李玉儿从梦中吓醒,睁开眼睛,就在这时,大明宫传来了钟声。
含元殿,李忱俯视文武百官,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禀奏李忱,惩处程节。
“驸马程节虽然僭越大罪,但是和颐公主更是刁蛮僭越,竟然在家宴摔玉筷,不孝僭越,白敏中,拟旨,废黜驸马程节的官职与驸马,取消和颐公主与程节的大婚!”李忱杀伐决断,命令白敏中道。
“公主,皇上拟旨,取消公主与驸马的大婚,并废黜驸马的官职!”和颐公主府,鸢雀向和颐公主李钗儿,心急火燎地禀报道。
“程节,你是作茧自缚,但是本宫不会让你神气的,本宫要你永远娶不了新娘!”李钗儿一脸狰狞,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父皇,虽然取消了大婚,但是程节这样欺辱儿臣,儿臣请父皇下旨,命程节永远不能再娶新娘!”和颐公主李钗儿,哭着跑到延英殿,在李忱与晁贵妃的面前,可怜兮兮,撒娇弄痴。
“钗儿,朕已经废黜了程节的官职,你也不要太失控了。”李忱凝视着李钗儿,劝慰李钗儿道。
“皇上,程节忤逆,但是,他劳苦功高,臣妾请皇上,只废黜程节的官职吧!”晁氏向李忱欠身道。
“马元贽,去程府宣旨,废黜程节官职,请他做百姓吧!”李忱注视着马元贽,一脸黑黑地命令道。
“程节,本公主对你柔情似水,你却这样侮辱本公主,虽然你被贬黜了官职,但是本公主要整治你,要你一辈子都不得好死!”李钗儿呜咽着出了延英殿,一脸变态,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程府,程胜怒视着郁郁寡欢的程节,怒气填膺:“你这个混账东西,公主是天之骄女,皇上赐婚,你竟然欺负公主,皇上愤怒,废黜了你的官职,你几年的血战,都功亏一篑了!”
“父亲,儿子心里,只有李玉儿,其他的女人,就算是公主,儿子也无法爱!”程节跪在程胜的脚下。
“启禀老爷,和颐公主请见省亲。”这时,管家程忠,向程胜拱手道。
“公主亲自銮驾省亲?”程胜十分惊诧。
“父亲!”这时,和颐公主盈盈步进了程府大厅,一脸苍白地来到程胜的面前,跪下大哭。
“公主请起,您这是?”程胜手忙脚乱,扶起和颐公主李钗儿。
“父亲,虽然父皇下旨,取消了钗儿与程节的大婚,但是,钗儿已经有喜了!”李钗儿一脸可怜兮兮,明眸秋波,凝视着震惊的程胜。
“公主,你有喜了?”程胜如同五雷轰顶,瞠目结舌。
“和颐公主,你胡说八道,我们未合卺,怎么会有喜?”程节十分震惊,愤慨地抓住了李钗儿的柔荑。
“程节,我们大婚后,是没有合卺,但是,去年,你到光王府的那一夜,因为醉酒,进了本宫的闺房。”和颐公主李钗儿,一脸楚楚可怜,装妖作怪地用帕子擦拭了泪珠!
“程节,你!”程胜怒不可遏,大动肝火,怒视着程节。
“公主,那日,我是被人骗到光王府!”程节目光如炬地怒视着李钗儿。
“混账东西,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程胜大发雷霆,对着程节,打了一个耳光。
“父亲,现在虽然父皇下旨,但是,钗儿已经怀了程家的骨肉,钗儿这就去皇宫,向父皇母后禀报!”李钗儿一脸怯道。
“公主,老夫带着犬子,一起去皇宫,向皇上禀奏!”程胜向和颐公主拱手道。
大明宫,延英殿,李忱正在批阅奏折,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忱禀报:“启禀万岁爷,程胜大人带着程节,与和颐公主,请求觐见!”
“程胜?马元贽,命程胜父子与和颐公主觐见!”李忱注视着马元贽,命道。
过了半晌,程胜拉着程节,跪在李忱的脚下叩首:“老臣向皇上请罪,老臣养了这个不孝子,欺辱了公主。”
“程爱卿,起来,朕已经取消了程节与和颐的大婚。”李忱笑容可掬地对程胜道。
“父皇,儿臣已经怀了程节的骨肉!”这时,和颐公主李钗儿,一脸怯,跪在李忱的脚下。
“和颐?你,你竟然怀了程节的骨肉?”李忱大惊失色,火冒三丈。
“父皇,虽然程节欺辱儿臣,但是,儿臣已经有喜,覆水难收了。”李钗儿大哭道。
“程节,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禽兽!朕,朕还不能废黜你的官职,你带着和颐回公主府,以后,与和颐要相濡以沫,不要再朝三暮四!”李忱气得五内俱焚,怒视程节,大声道。
“皇上!”程节悲痛欲绝,向李忱叩首。
李钗儿一脸自鸣得意,坐上了马车,她瞥着目光呆滞的程节,卑劣毒辣地一笑:“程节,你以为欺辱本公主,本公主就能让你自由自在了吗?妄想,本公主要像鬼魂一样,追你一辈子,要你痛心疾首,生不如死!”
李钗儿一脸狰狞,面目扭曲地怒视着程节,欣喜若狂。
再说安乐公主府,府邸外,潜伏着和颐公主府的奸细,这些奴才,煞费苦心地在府邸外制造假象,与人议论,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似乎天下人的眼睛,都监视着神伤的李玉儿。
“大唐灾星,不要脸,狐媚子,竟然抢和颐公主的驸马?听说安乐公主与和颐公主的驸马私通,暗中藕断丝连,和颐公主知道了,皇上龙颜大怒,要废黜程节的官职,但是和颐公主向皇上求饶,因为公主已经怀了程节的骨肉!”窗外,恬不知耻,丑态毕露的小人,得意忘形幸灾乐祸地讽刺,房内的李玉儿,肝肠寸断,心如刀绞!
“公主!”冷香凝视着痛心疾首的李玉儿,心如刀绞。
李玉儿黯然神伤,万念俱灰:“冷香,活了近二十年,竟然是春尽红颜死,一往情深,情深意笃,心有灵犀,最后却是?”
李玉儿觉得精疲力尽,她昏厥在床上,她已经精神崩溃,爱得多深,伤得多深,一往情深,最后却是悲惨寡欢,人琴俱亡。
“公主!”冷香凝视着李玉儿,悲恸大哭。
和颐公主府,李钗儿威风八面,桀骜跋扈,而程节,仍然呆若木鸡。
程胜与程夫人林氏,因为李钗儿有喜,迫不及待地找太医找嬷嬷,为李钗儿保胎。
大中二年,回鹘大汗颉汗,率领二十万铁骑,杀气腾腾进攻玉门关,防守玉门关的大将郑罗大败,死伤惨重,郑罗率兵撤出玉门关,却中回鹘埋伏,唐军大败,郑罗逃跑,大唐西关,兵败如山倒。
“皇上,大事不好,回鹘大汗颉汗攻破玉门关,我军死伤惨重,楚王已经回京求援兵了!”含元殿,连滚带爬的仆射李宗闵,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禀报。
“边关都是蠢蛋,我大唐百万大军,竟然被回鹘侮辱!”李忱龙颜大怒,拍案大喝。
“皇上,回鹘侵犯我大唐,攻陷安西,回鹘野心勃勃,臣禀奏,派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率兵西征!”牛僧孺向李忱举笏道。
“皇上,臣程节,愿率兵西征!”程节一脸断然,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程节虽然年轻气盛,但是智勇双全,他又是驸马,好,朕就派程节率十万铁骑,西征反攻回鹘!”李忱欣喜若狂道。
“程节,你又要去前线?本宫怀了你的骨肉,你竟然要继续避着本公主?”回到公主府,李钗儿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地对着程节大喊道。
“李钗儿,大丈夫应志在四方,我程节,是大唐驸马,却没有大功,若是留在长安,日后就算公主诞下嫡子,我程节也会被讥笑是用妻子骗来的乌纱帽!”程节怒视着李钗儿,大声道。
“程节,你走,你去前线!本公主是和颐公主,你去前线,总有一日,会回长安!”李钗儿丧心病狂一脸狰狞地嚎叫道。
程节瞥了李钗儿一眼,冷若冰霜,走出了大厅。
“公主,驸马去前线,那些皇亲一定会嘲笑公主的!”鸢雀小声对歇斯底里的李钗儿说道。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程节走了,本公主也要你难过!”李钗儿一脸扭曲,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安乐公主府,窗外,冷嘲热讽,吐口水,咳嗽,大叫,七嘴八舌,沸沸扬扬,好像窗外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议论李玉儿不要脸,欢声笑语,幸灾乐祸地笑李玉儿淫荡变态。
李玉儿今日虽然一脸憔悴,病恹恹地坐在床上,睡了大半日,但是她已经沉着镇定了。
“冷香,雪儿在府内,安全吗?”李玉儿询问冷香道。
“公主,雪儿十分安全,和颐公主府的狗腿,虽然在监视跟踪我们,但是他们不晓得雪儿在公主府!”冷香对李玉儿禀报道。
“冷香,我做了一个噩梦,但是梦醒后,我已经不悲痛了!”李玉儿明眸盼兮,凝视着冷香,嫣然一笑。
大明宫,李忱在延英殿批阅奏折,突然,他看到了一封奏折,上面写着安乐的字。
“安乐?难道是玉儿?”李忱十分惊愕,打开奏折,里面却没有几个字。
李忱莫名其妙,去了晁贵妃的寝宫。
次日拂晓,李忱来到延英殿,却惊诧地发现,那封安乐的奏折消失了。
“安乐公主,就是李玉儿,还写什么东西?都是别人的,都是偷盗的,臭名远扬,真是不要脸,人人都看着她,人人笑她,还在什么?”含元殿,李忱坐着肩舆,驾临大殿,突然,他听见一些宫人,正在沸沸扬扬,七嘴八舌。
大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安乐公主上奏折?京城千夫所指,人人皆知,安乐公主是偷盗的,她写奏折,没有人信,真是不知道丑!她的那些变态事迹,传得人人皆知。”李忱听到这些议论,一脸狐疑。
“郑超,朕怀疑大明宫内,有奸细,朕昨日看的安乐奏折,竟然突然消失,而今日辰时,皇宫又流言蜚语,鸡犬不宁,这决断不是巧合,有人暗中监视朕,企图杀人灭口,毁掉一些证据,你与马元贽,率领千牛卫,在皇宫,长安城,暗中调查。”李忱目视着一脸郑重的郑超与马元贽,暗中命令道。
“是,皇上!”郑超与马元贽拱手道。
长安城,月黑风高,毛骨悚然,郑超马元贽,秘密调查长安大街小巷。
“大人,安乐公主府外,有人隐蔽,干扰破坏!”裨将孙荣向郑超禀报道。
“大人,在下发现,有几名黑衣人,正在跟踪安乐公主府的丫头!”千牛卫钱白,向郑超禀报道。
“这些狗腿子,就是监视皇宫的斥候,追,把他们逮捕!”郑超决断命令道。
次日辰时,郑超的千牛卫,带着怯怯的雪儿,来到了李忱的延英殿内。
“皇上,昨晚戌时,臣在长安朱雀街,发现有黑衣斥候跟踪追杀这名丫头,臣率千牛卫,把那些黑衣斥候缉捕,救了这名丫头,臣调查这名丫头,发现她叫雪儿,是和颐公主身边的大丫鬟!”郑超郑重向李忱禀报道。
“雪儿?”李忱端详着这名可怜的女孩,迅速认出,她竟是昔日自己派到李钗儿身边伺候的雪儿!
“雪儿,你不在公主府,为何被刺客追杀?”李忱询问雪儿道。
“皇上,奴婢因为帮助和颐公主,做了几件秘密的事,和颐公主害怕奴婢露出马脚,派人杀人灭口!”雪儿一脸郑重,把昔日李钗儿怎么欺骗程节进光王府,怎么挟持先帝,逼先帝下旨,赐婚程节和颐郡主的事,全部禀告了李忱!
李忱大惊,他震惊地目视着雪儿,脑袋如五雷轰顶!
“和颐?她竟然这样心狠手辣,鲜廉寡耻!”李忱气得一脸苍白!
“皇上,安乐公主的奏折,臣在门下省找到了,门下省的侍郎,是和颐公主的门客。”郑超向李忱禀报道。
“禽兽不如,作恶多端!”李忱暴跳如雷,心如刀绞。
“和颐公主竟然明目张胆,派人盗窃奏折,臣以为,和颐公主是做贼心虚,害怕安乐公主写奏折揭露她的罪恶,她竟然暗中指挥潜伏在中书省,门下省的心腹,毁掉证据,杀人灭口!”郑超向李忱拱手奏道。
“郑超,当年和颐公主与孟才人勾结,用蛊惑药,蛊惑先帝进了和颐公主的闺房,与雪儿睡在床榻上,此事有人证吗?”李忱怒气填膺,询问郑超道。
“皇上!”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带着昔日孟才人的宫女娟儿,向李忱叩首。
“皇上,那晚,孟才人弹琵琶,迷惑先帝,先帝中了药毒,稀里糊涂,进了和颐公主的闺房,睡在了床榻上,次日辰时,先帝惊醒,看见身边睡着和颐公主的丫头雪儿,自己又在和颐公主的闺房,先帝怕丢了皇家的脸,竟然被和颐公主挟持,逼着下了圣旨!”娟儿一本正经地向李忱禀报道。
“李钗儿,这个不孝之女!真是丢了我大唐的脸面!这个禽兽!”李忱痛不欲生,勃然大怒。
“皇上,先帝在驾崩前,留了一封遗召,嘱咐奴婢,在先帝驾崩后,呈给皇上,但是和颐公主派刺客威胁奴婢,不许讲出真相,并要毁掉遗召,奴婢就把这遗召,藏在奴婢的怀里!”娟儿呈着遗召,悲痛欲绝地向李忱禀报道。
李忱不寒而栗地打开遗召,只见遗召上,赫然写着昔日李钗儿用阴谋逼李炎下旨赐婚的事。
“郑超,派千牛卫,去和颐公主府,命公主进宫觐见!”李忱气得七窍生烟,命令郑超道。
过了一个时辰,和颐公主和颜悦色,精神抖擞地来到了延英殿,李忱一脸愤慨,晁贵妃一脸悲恸。
“和颐,你真是胆大包天,有持无恐!你竟然暗中在府里养门客,还把这些门客潜伏进朝廷,你真是无法无天,兴风作浪!”李忱目光如炬,怒视着和颐公主,火冒三丈。
“父皇,你此话,儿臣糊涂。”李钗儿心中惊愕,装模作样地欠身道。
“和颐,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瞧瞧,她们是谁?”李忱指着雪儿与娟儿,质问李钗儿道。
李钗儿一看雪儿,顿时吓得魂飞天外,立即跪在李忱晁贵妃的脚下:“父皇,母后,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是冤枉的!”
“和颐,你还巧言令色,你真是有持无恐,竟然这样穷凶极恶,卑劣恶毒!玉儿是你的亲妹妹,你竟然这样狠毒地陷害她,抢夺程节做你的驸马,你!”晁氏,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父皇,玉儿,玉儿她陷害儿臣,儿臣醒悟了,是李玉儿因为嫉恨儿臣抢夺了她的程节,就收买雪儿这个贱人,嫁祸害人,父皇,李玉儿卑劣恶毒!”李钗儿一脸装妖作怪,跪在李忱晁贵妃的脚下。
“马元贽,派人把公主押进公主府禁足!拟旨,取消和颐公主与程节的大婚!”李忱大动肝火,命令马元贽道。
和颐公主府,李钗儿被禁足在寝宫,她对李玉儿切齿痛恨:“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用诡计,给你二姐伏下了天罗地网,竟然这样漂亮地让你二姐众叛亲离,毁于一旦!”
“二姐!”这时,寝宫外,传来了盈盈的脚步声,一脸焦头烂额的李钗儿,举头目视着,眼前,杏眼圆睁,双眉紧蹙的李玉儿,一脸沉着地步到李钗儿的面前,俏皮一笑。
“李玉儿,你竟然来我的和颐公主府?”李钗儿一脸狰狞,歇斯底里,面目扭曲地怒视着李玉儿。
“二姐,真是没有料到,你竟然这样恶毒,我们是亲姊妹,都是母后诞生,你竟然能这样心狠手辣地暗害玉儿,二姐,从小我们姐妹十分的兴高采烈,你与大姐对我都十分的溺爱,你为何这样痛恨玉儿,要这样虐待你的亲姊妹?”李玉儿颦眉凝视着李钗儿,义正辞严地质问道。
“哈哈哈,李玉儿,是,从小我与大姐都宠你,但是,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后来居上?先帝宠爱你,父皇母妃宠爱你,程节对你情有独钟,你被先帝册立公主,耀武扬威,而你二姐我呢?却被人嘲笑,孤立无援,我们都是母妃亲生,凭什么只有你李玉儿能如意平安,平步青云,凭什么你平步青云时,我们一家却要被你连累,臭名远扬!”李钗儿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对着李玉儿咆哮道。
“二姐,玉儿真是没有料到,从小玉儿眼中,温顺贤良的二姐,竟然是这样的歇斯底里,鲜廉寡耻,阴险歹毒!”李玉儿颦眉目视着李钗儿,心如刀绞。
“李玉儿,你不要装得理直气壮,你竟然用奏折,骗我进入你的埋伏,你这一请君入瓮,真是歹毒!玉儿,你比二姐还要卑劣恶毒!”李钗儿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地怒视着李玉儿,大声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