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满腔热血,视死如归冲进慎刑司,救回李玉儿,并命令士兵砸了慎刑司,牛僧孺禀奏李忱,李忱龙颜大怒,但是在翌日,又敕旨放了程节,并命程节调查晁贵妃李玉儿巫蛊诅咒之案。
“大哥,牛僧孺等人权倾长安,方贵妃等后宫妃嫔控制了后宫,我们要查清此案,就是螳臂当车!”方钱一脸忧心,对程节说道。
“那些恬不知耻的狗贼,在围攻我们之前,定是杀气腾腾的恐吓,让我们自己混乱,然后再落井下石,方钱,对这些狗贼,我们不能恐惧,而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程节一脸沉着地目视着方钱,镇定笑道。
长安城,朱雀大街,程节与方钱步在大街上,突然,不知哪里传来的侮辱声,卑劣下流。
一些人似乎在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而身后又好像有奸细在监视跟踪。
“不要脸!”几人丛程节的身边步过,程节突然清楚地听到嘲讽的骂声。
“大哥,难道方贵妃那毒妇又先入为主,先在我们府邸外的大街疯狂传播了谣言,让我们被围攻?”方钱一脸怀疑道。
“方钱,沉着点,这些只是小人制造的假象,牛僧孺牛薛仇团儿等辈,只会杯弓蛇影,装神弄鬼,我们若是多疑,就中了他们的阴谋!”程节胸有成竹,拉着方钱的手,从容笑道。
“程节这小子,我们这样在朱雀大街制造假象,恐吓控制他,他竟然一点也不怕,还十分沉着!”怏怏回到牛府的管家仇狗,向仇团儿禀报道。
“程节这小子,就算他谈笑自若,多谋善断,但老娘却知道他的一个弱点,就是李玉儿!这厮为了这个女子,已经完全疯狂,竟然为了救李玉儿,急不可耐从回鹘赶回长安,还砸毁了慎刑司,老娘这是第一次看到这厮这么失控,仇狗,我们要害死程节,就要李玉儿的性命!”仇团儿狡黠地奸笑道。
“夫人,是暗中逼死李玉儿吗?”仇狗母狗眼一竖,向仇团儿问道。
“要李玉儿继续黯然神伤,弱柳扶风,并挑拨李玉儿与孙妃云昭仪的关系,最终,李玉儿的性命,就在我们的掌中!”仇团儿凶恶地奸笑道。
再说大明宫,方贵妃的心腹,储秀宫总管方双喜,在方贵妃的指挥下,到处封锁含凉殿的消息,并派奸细,包围含凉殿,日夜跟踪监视,把含凉殿掌握在方贵妃的手中。
“贵妃娘娘,奴才方双喜,已经派人封锁了含凉殿,并恐吓各宫主子,不许帮助李玉儿,孙妃怕事懦弱,她定然不敢再去含凉殿看望李玉儿,奴才们在后宫日夜辱骂含凉殿,传播所谓李玉儿的变态事迹,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就会一日一日孤立,最后精神崩溃,那时,贵妃娘娘就可理直气壮,禀报皇上,说李玉儿怔忡病重,日后,就算李玉儿聪明伶俐,才华横溢,写奏折写诗文为自己翻案,也没有人会相信这个神经病公主!”方双喜一脸睚眦,狡狯地谄笑道。
“方双喜,若是你顺利逼李玉儿疯了,本宫就让你取代司礼太监马元贽,擢升你为司礼太监!”方贵妃凤目炯炯,跋扈笑道。
“是,贵妃娘娘!”一张黑脸,母狗眼,长鼻子,满脸横肉的方双喜,欢天喜地,向方贵妃叩首道。
“公公,奴才听说,方贵妃要派她的心腹太监方双喜,取代公公的总管太监位子!”敬事房,宫女芳儿,小声对司礼太监马元贽说道。
“混账东西!那方双喜是个什么身份?也敢取代本官!”马元贽恼羞成怒。
“公主,方贵妃的奸计,奴婢已经派人暗中传到了敬事房,芳儿已经暗中向马公公禀告了。”含凉殿,香君来到李玉儿的书房,向李玉儿欠身道。
“好,马元贽是父皇身边最有权的太监,这次方贵妃得罪了此人,定然作法自毙!”李玉儿灵气笑道。
这时,含凉殿的窗外,传来气势汹汹,丧心病狂的辱骂声,老妪的侮辱声,秋夜里,尖叫大骂,乱叫乱跳,一群监视含凉殿的跳梁小丑,乱叫乱跳,在漆黑子夜粉墨登场,联袂献丑!
“贵妃娘娘,我们已经派人传播出了程节所谓谋反的谣言,现在京城已经窃窃私语,乌烟瘴气,程节这厮被李玉儿牵连,也千夫所指,身败名裂了,我们再雪上加霜,传播程节就是巫蛊妖人,摄魂害小孩的谣言,那京城的人们,就对程节更加恐惧,那时,程节为李玉儿晁贵妃一家翻案,就无人帮助了!”储秀宫,一脸得意沾沾自喜的仇团儿,精神抖擞地来到储秀宫,向方贵妃欠身道。
“仇妹,本宫今日也抓到了含凉殿一个大的弱点。监视含凉殿的人发现,含凉殿的宫女香君,常常去太医院拿药,这是陷害李玉儿的机会,我们就传播谣言,说李玉儿与太医院狼狈为奸,暗中诅咒七皇子八皇子,这有物证人证,李玉儿要想抵赖,也是力不从心!”方贵妃和颜悦色地凝视着仇团儿,自鸣得意道。
“好,贵妃娘娘,这确是扳倒李玉儿的一个最好机会,现在我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正巧送来一个宫女香君,李玉儿这次是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仇团儿一脸狰狞道。
“皇上,有人上了匿名的奏折,举报含凉殿安乐公主,与太医院暗中狼狈为奸,太医院中的太医定有人与安乐公主里应外合!”延英殿,仆射方美,向李忱呈上了奏折。
李忱阅读了奏折,一脸怀疑:“安乐公主收买了太医院的太医?”
“皇上,老臣已经派人调查了太医院,竟然发现,含凉殿的宫女香君,从前在紫宸殿伺候过先帝的王才人,而太医院中一名祝太医,曾经是王才人推荐进太医院的,上次祝太医告了卫妃娘娘的状,原因就是卫妃娘娘陷害香君。”方美向李忱禀道。
“方美,你的意思是说,祝太医与含凉殿宫女香君有私情?”李忱醒悟道。
“是,皇上,若是香君与祝太医真有私情,那祝太医就定是被安乐公主收买,而安乐公主常常派香君去太医院,与安乐公主勾结的太医,定是祝太医,皇上,安乐公主居心叵测,老臣以为,七皇子八皇子病重,与太医院的药有关系!”方美一脸郑重地向李忱禀奏道。
“混账,马元贽,派人去含凉殿与太医院,缉捕香君与祝太医!”李忱怒火万丈,大声命令道。
再说含凉殿,冷香心急火燎地跑回大殿,正巧遇见香君。
“香君姐姐,不好了,祝太医被小人弹劾,皇上下旨,要缉捕祝太医与姐姐你,此事很可能会牵连公主,那些小人可能会趁机污蔑公主与太医院勾结,暗害七皇子与八皇子!”冷香喘着气,焦急地对香君说道。
“那些狗贼穷凶极恶,若是真的牵连公主,公主就又有大祸了!”香君心中忐忑不安,急得惊慌失措。
“香君姐姐,快躲起来吧!”冷香劝说香君道。
“不,冷香,若是我躲了,公主就有难了,你去禀报公主,香君去延英殿,向皇上自首与祝太医的私情!”香君一脸无惧,勇敢毅然出了含凉殿。
“香君姐姐!”冷香急得手忙脚乱,迅速跑到书房禀报李玉儿。
“香君这丫头,竟然去自首了!”李玉儿听了冷香的禀告后,眉尖若蹙,吩咐冷香道:“冷香,我们去延英殿!”
再说香君,视死如归,跪在李忱的丹墀下,一身是胆地向李忱叙述了自己与祝太医的私情。
“皇上,虽然昔日奴婢与祝大人同在王才人的紫宸殿,但奴婢后来对公主殿下,是忠心耿耿,所以奴婢请皇上不要多疑,奴婢不会为先帝报复皇上,而奴婢与祝大人,是在紫宸殿一起相濡以沫的朋友,奴婢与祝大人是有私情,但是从没勾结计划害人,此事与公主,没有一点关系!”香君一脸坚强,向李忱叩首道。
“香君,你与祝太医有私情,虽然是犯了宫规,但是朕认为,男女相爱,乃是理直气壮之事,朕不杀祝太医,也不杀你,马元贽,拟旨,罚香君去辛者库,而祝太医贬黜为百姓!”李忱下旨道。
“谢皇上!”香君叩首道。
“香君,你这个傻丫头,为何把这大事都一个人背了锅?”含凉殿,李玉儿泪眼婆娑,步到香君的面前,执着香君的素手,如雨带梨花。
“公主,是奴婢连累了公主!”香君跪在李玉儿的面前。
“混账!香君这个小蹄子,竟然为了李玉儿,一个人背了私情的大罪,只被罚去辛者库,李玉儿又逃出我们的陷阱!”储秀宫,方贵妃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摔了茶盅,鸢雀方双喜等人跪在方贵妃的脚下。
“贵妃娘娘,香君被罚到辛者库,李玉儿对香君,必然十分惭愧,奴才建议,贵妃娘娘不如用香君这个小蹄子,控制住李玉儿,我们派人殴打香君,李玉儿定然怒发冲冠,我们就引李玉儿进入我们的埋伏,栽赃给她!”方双喜一脸凶恶,对方贵妃建议道。
辛者库,香君进去后,就被辛者库的奴婢排挤围攻,辛者库人人歧视香君。
方双喜带着一群狗奴才,狗仗人势,每日在含凉殿干扰破坏后,就来到辛者库,命人殴打香君,香君虽然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但是仍然一脸不屈。
“香君姑娘,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为何要白白被这样虐待呢?公公我有一个建议,只要你向皇上举报,安乐公主李玉儿就是巫蛊的罪魁祸首,暗中帮助晁贵妃巫蛊诅咒七皇子八皇子,本公公保你下辈子平步青云!”方双喜一张母狗长脸,浮出恶毒的奸笑。
“狗贼,你妄想!公主孤傲高洁,她才不会害皇子,更不会谋反!”香君杏眼圆睁,怒视着一脸不知廉耻的方双喜,义正辞严地大骂道。
“小蹄子,想死!来人,继续打!”方双喜气急败坏,大声咆哮道。
“公主,听说这次暗中向皇上告密的,就是永和宫孙妃,这个女人,懦弱胆小,竟然暗中陷害公主与香君!”含凉殿,嘟着小嘴的冷香,气冲冲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冷香,孙妃虽然懦弱,但是她是不会倒打一耙,口蜜腹剑,背后害人的,此事定是卫倪方贵妃等毒妇,嫁祸离间,让本公主与孙妃同室操戈!”李玉儿一脸精明,对冷香沉着地说道。
“真是不要脸,丢人死了,含凉殿里,竟然有人做这种事,含凉殿的香君,与太医院的祝太医,竟然有私情,真是不知羞耻!她主子就是丢人现眼,是京城人人皆知的淫荡公主,听说她竟然那么变态,还教唆万寿公主的驸马郑颢与万寿公主反目,真是禽兽!”这时,含凉殿的窗棂外,传来了奸细龌蹉下流的冷嘲热讽。
“公主,那些毒妇传播了什么谣言,竟然煽动宫里宫外的人,都群情激奋,争先恐后,异口同声辱骂公主!”冷香心中怀疑道。
“冷香,方贵妃传播谣言,向我们挑衅,就是妄想刺激本公主,让本公主冲动,然后栽赃陷害,并牵连母妃与大哥,所以现在,我们要心中安静!”李玉儿从容地对冷香说道。
“李玉儿,你的丫头香君在慎刑司,真是不得好死,日夜被打,被歧视,你的奴婢这样被人虐待蹂躏,你这个做主子的,竟然还躲在含凉殿,韬光养晦,真是不要脸!”拂晓,含凉殿窗外,卫妃卫倪,坐着肩舆,不可一世,耀武扬威地来到含凉殿外,故意指桑骂槐,声嘶力竭地侮辱嘲讽。
“公主,香君在辛者库,被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虐待,我们若是不救香君姐姐,她就必定死了!”冷香义愤填膺,焦急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卫倪是妄想挟持香君,引我出含凉殿,与她短兵相接,然后顺水推舟,陷害我们是故意冲突,最终,此事还会牵连母妃与大哥,所以我们定要镇定!”李玉儿一脸沉着,冷如冰霜,颦眉凝视着焦急的冷香。
“程节!”暮霭,程节驾驭着白马,在大街上遛弯,突然,一名戴着昭君斗篷的文静女子,茕茕孑立在程节的眼前。
程节定睛一瞧,只见斗篷的蓝纱掀起,呈现出弱眼横波的脸。
“玉儿!”程节乐不可支,跳下白马,步到李玉儿的面前。
“程节,今晚我暗中出了皇宫找你,就是有一事,想请你帮助!”李玉儿抿嘴一笑道。
“傻子,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驸马,我们骨肉相连!”程节眉眼弯弯,含情目温柔地凝视着颦眉郁郁的李玉儿。
“程节,去辛者库,救香君!”李玉儿凝视着程节的眼睛,小声说道。
“香君?”程节十分惊诧。
“程节,虽然香君只是一个宫女,但是我们都是一样的,在这个皇宫,谁又比谁更尊贵,香君的性命,与我们一样尊贵,现在,香君为了保护我,自己为我们背了罪名,而祝太医也被我们连累撤职,程节,救出香君,让她与祝太医也你侬我侬,比翼双飞吧!”李玉儿婉约地罥烟眉颦,对程节温婉地说道。
“玉儿,你就是太善了!好,我程节就算拼命,也要救香君姑娘!”程节凝视着李玉儿,执着李玉儿的柔荑,含情脉脉。
辛者库,秋夜,举头仰望天上的皓月,香君郁郁寡欢,愁肠百结,肝肠寸断。
原来,她的理想是保护李玉儿,然后在出皇宫后,与祝太医比翼双飞,去一个地隐居,但是现在,因为方贵妃与卫倪的卑劣恶毒,祝太医被贬黜为平民,而自己却在辛者库,被日夜蹂躏。
“香君!”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影子,步到了香君的面前。
“祝大哥!”香君仔细一瞧,不由得喜不自胜,浮现在她眼前的,就是她最担心的太医祝满。
“香君,是安乐公主帮我化妆成侍卫,才潜入辛者库的,我保护你,逃出这个鬼屋!”祝满泪流满面,凝视着一脸感动,潸然泪下的香君。
子夜,程节帮祝满化妆成侍卫,顺利潜入了辛者库,程节命方钱,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装作巡查皇宫,暗中保护祝满与香君,从辛者库逃跑。
“大胆程节,竟然敢带人冒充金吾卫,潜入皇宫!”就在程节与郑超潜伏在辛者库外时,突然,金吾卫将军武元,气焰嚣张挡在了程节的面前。
“武大人,我程节与千牛卫将军郑超,是皇上敕旨命令,调查皇宫巫蛊的官员,今晚我们巡查皇宫,难道忤逆宫规吗?”程节一脸沉着,;朗声对武元说道。
“程节,你子夜带着郑超潜入辛者库,必是心怀叵测!来人,把他们缉捕!”武元一脸恶毒狂妄,大声咆哮道。
金吾卫手执刀剑,把程节与郑超,围在垓心。
“武元,皇上敕旨,兵部尚书程节与千牛卫将军郑超在皇宫调查巫蛊诅咒案,宫中金吾卫,谁也不许妨碍程节查案!”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王李荣带着侍卫,一脸意气风发地来到了武元的面前。
“来人,放程节出去!”武元见李荣呈着圣旨来了,一脸怏怏,命令金吾卫道。
再说祝满与香君,在程节与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的保护中,成功逃出了大明宫。祝满与香君喜上眉梢,对程节的拔刀相助十分感激。
“香君,祝满,这是我给你们的银子,你们去一个桃花源,买个房子与田地,过自己自由的生活吧!”程节一脸喜悦,笑容可掬地把一包金银,给了祝满。
“驸马,香君请驸马带一句话给公主,香君对公主十分感激,虽然香君逃出了皇宫,但是香君还是公主的宫女,以后公主有什么困难,香君一定两肋插刀!”香君凝视着程节,向程节欠身,真挚地说道。
“贵妃娘娘,程节胆大妄为,昨晚竟然化妆潜入辛者库,挟持走了宫女香君!”次日拂晓,战战兢兢的方双喜,手忙脚乱地向正在梳洗的方贵妃禀报道。
“这程节,真是肆无忌惮,上次为了李玉儿,砸毁慎刑司,这次又胆大妄为,救走宫女,这是要谋反了!”方贵妃恼羞成怒,立即浓妆艳抹,盈盈去了李忱的延英殿,向李忱告状。
“皇上,这程节真是胡作非为,竟然借着皇上派他查案的名,在宫里为非作歹,皇上罚在辛者库的香君,竟然被他挟持走了!”方贵妃跪在李忱的面前,撒娇弄痴,痛哭流涕道。
“一派胡言,朕已经命程节调查皇宫,程节可以随便巡查,贵妃,一个宫女,程节挟走她,也是在查案!”李忱勃然大怒,对方贵妃大声道。
方贵妃被李忱的大声吓得哭声戛然而止。
“真是伤风败俗,不要脸,驸马程节,那个小色魔,听说在皇宫里挟持了宫女,而皇上竟然没有惩治,这程节真是禽兽不如!”次日,长安城,到处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哥,这些狗腿子,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到处传播大哥所谓的变态故事,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真的信了,大哥不是名声狼藉吗?”方钱与程节走在大街,方钱听到那些指桑骂槐,阴险卑劣的冷嘲热讽,气愤地对程节说道。
“我们救了香君,方贵妃必定气急败坏,趁机把事情倒过来传播编造的谣言,毁了我的名声,那些狗贼就能踌躇满志了!”程节宽宏一笑道。
“程节,不好了,安乐公主被栽赃在咸福宫打伤卫妃,已经被抓了!”就在程节与方钱神采奕奕,神清气爽时,突然刑部尚书元珍,心急如焚地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禀告道。
“狗东西,不害死玉儿,他们就不死心!方钱,与我进宫!”程节目光如炬,一腔热血,与方钱跳上白马,向大明宫驰骋去。
再说咸福宫,卫倪装得楚楚可怜依偎在李忱的怀里,泪如雨下:“皇上,安乐公主真的是疯了,今日,她突然怒气填膺地来咸福宫,说臣妾陷害她母妃,还颠倒黑白,臣妾就对公主劝说,但是公主竟然更加亢奋,骂臣妾故意派人化妆冒充她,在外面挑拨离间,挑起混乱,还莫名其妙地说臣妾一直在皇上身边陷害她母妃,用皇儿做苦肉计!”
李忱心疼地端详着卫倪的香腮海棠面,见卫倪的冰肌雪肤上,竟然红肿着几条掌痕,不由得痛心。
“皇上,安乐公主本来就黯然神伤,多愁善感,而且一直在含凉殿养病,公主本来就敏感多疑,可能公主以为臣妾们在辱骂她,所以竟然去咸福宫劝说卫妃娘娘!臣妾也以为,公主是怔忡之症。”孟昭仪与陆才人,也争先恐后,向李忱欠身道。
“玉儿疯了?她平常文静贤淑,怎会突然那么失控,竟然打了卫妃?”李忱一脸怀疑。
“皇上,奴才已经派人,押公主回含凉殿禁足!”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忱禀报道。
“马元贽,派太医去含凉殿,为公主诊脉!”李忱命令道。
再说含凉殿,冷香见李玉儿被搀扶回了寝宫,十分古怪,询问李玉儿道:“公主,您去咸福宫向卫妃请安,为何现在就回来了?”
“冷香,我中计了,卫倪真是阴险奸诈,心机太深,卫倪故意派人禀告本公主,说母妃在承乾宫因为巫蛊之案,被押去冷宫,我就心急火燎去质问卫倪,没有料到,卫倪装神弄鬼,故意激怒我,把自己的伤栽赃给了本公主!”李玉儿颦眉黯然道。
“公主,这卫倪真是卑劣恶毒,她竟然用贵妃娘娘来引公主中计,公主,现在卫倪陷害公主疯了,若卫倪派太医来含凉殿诊脉,趁机嫁祸陷害公主,公主我们将怎么反抗?”冷香忧心忡忡道。
“冷香,我们就在含凉殿,像每日一样鸦雀无声!”李玉儿悠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