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妃卫倪,工于心计,用苦肉计栽赃陷害李玉儿,诬陷李玉儿得了怔忡疯癫之证,李忱敕旨,命安乐公主李玉儿在含凉殿养病,卫妃迅速派太医给李玉儿诊脉,趁机查出太医祝满与宫女香君逃出皇宫之事。
太监方双喜呈上了太医院的奏章,李忱看了奏章,却对马元贽说道:“这个祝太医祝满,从太医院私逃,虽然是大罪,但是朕宽宏大度,此人与宫女香君,不用逮捕了!”
“皇上英明!”马元贽打千道。
“娘娘,皇上并未派兵缉捕祝满与香君,娘娘的计谋可能是前功尽弃了!”咸福宫,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虽然皇上没有再缉捕祝太医,但是这李玉儿这次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本宫在皇上的面前被李玉儿殴打重伤,皇上对本宫十分怜惜,而李玉儿突然冲动,神经兮兮,人人都怀疑她是疯子,以后没有人相信她,现在是我们倾巢出击,让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稀里糊涂,方寸大乱!”卫倪阴险歹毒地诡笑道。
含凉殿,如疯似狂,丧心病狂的围攻粉墨登场,含凉殿外,日夜都传着歇斯底里的冷嘲热讽声。
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去承乾宫,甬道上,孟昭仪与陆才人乘着肩舆,对李玉儿大声讥讽,欢声笑语,幸灾乐祸。
“看看,这个克夫星,扫把星,程节就是被她牵连的,现在也被骂做禽兽色魔了,大唐公主,金枝玉叶,竟然每日都神经兮兮,以为别人在害她,真是疯子!”孟昭仪故意瞥着弱眼横波的李玉儿,蛇蝎地讥笑道。
李玉儿蹙眉执着冷香的柔荑,继续向承乾宫步去,半路,几个太监欢天喜地,从李玉儿与冷香身边炫舞扬威地步过。
“看,李玉儿,不要脸的贱人!”那些狗奴才传出十分凶恶的侮辱声。
“公主,您也是大唐的金枝玉叶,这些狗奴才,竟然不向公主请安,还这样为非作歹地侮辱公主,冷香真想把这几条疯狗的嘴给戳了!”冷香义愤填膺,杏眼圆睁。
“冷香,这些奴才都是卫倪之前埋伏好的,卫倪此人,心机很深,工于心计,这大明宫,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在她制造的天罗地网中!”李玉儿聪明灵气地对冷香说道。
“公主,您的意思是,这些狗奴才与那些传播流言蜚语的声音,都是卫妃装神弄鬼,制造的假象?”冷香恍然大悟道。
“对,就是假象,冷香,我们去承乾宫!”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凝视着冷香,俏皮一笑道。
再说承乾宫,晁贵妃因为被几次陷害,也生了病,现在正憔悴地睡在床榻上。
“母妃!”李玉儿凝视着一脸憔悴,病恹恹的晁贵妃,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嚎啕大哭地跪在晁贵妃的床榻前。
“玉儿,不要哭,母妃不会有事的,卫妃与方贵妃那两个毒妇虽然蛇蝎心肠,心狠手毒,但是皇上圣明,不会相信她们的挑唆。”晁贵妃和颜悦色,抚着李玉儿的漆发青丝,欣然一笑道。
“母妃,都是女儿愚笨,中了卫倪的奸计,相信母妃被押去冷宫,进咸福宫找卫妃质问,没有料到,却中了卫倪这个毒妇的苦肉计,被倒打一耙,污蔑为疯子!”李玉儿泪眼婆娑,哭得如梨花带雨。
“玉儿,这个皇宫,就是这么风刀霜剑,尔虞我诈,你也大了,知道这个世态,不是只要善良正义就能安安全全,虽然小人恶贼门庭若市,但是玉儿,要想安安全全,只有自己顽强强大,自强不息,自己强大了,就不会被恶人当鱼肉随便虐待,玉儿,母妃也老了,不能全部照顾你与宝儿,以后,你一定要学习你姐姐,学会自保之术!”晁贵妃凝视着颦眉的李玉儿,苦口婆心,循循善诱地说道。
“母妃,您请安心,玉儿一定不会这样服输,玉儿会强大,然后就出母妃与大哥!”李玉儿一脸果毅,跪在晁贵妃的眼前,晁贵妃用帕子,拭了李玉儿的眼泪。
“娘娘,安乐公主李玉儿,擅自去了承乾宫!”咸福宫,一张奴才嘴脸的方双喜,向卫倪禀报道。
“方双喜,日夜监视含凉殿,只要李玉儿有动作,就立即禀告本宫,李玉儿的每一个动作,本宫都要把它丑化歪曲!”卫倪阴险地奸笑道。
含凉殿外,萦绕着永和宫宫人的辱骂声。
“公主,好像是永和宫的人,难道,孙妃又派人来含凉殿闹事了?”冷香开了窗棂,眺望窗外,对李玉儿欠身道。
“这些奴才,越是绘声绘色,口若悬河,天花乱坠,就越是挑拨反间的阴谋,冷香,不要相信这些狗腿子的一句挑拨,该去永和宫,该去钟粹宫,我们自由自在!”李玉儿从容地对冷香嘱咐道。
咸福宫,卫倪一边派人去含凉殿故意装神弄鬼,挑拨离间,挑起冲突,一边故意笑容可掬地去收买笼络各宫的妃嫔,孙妃与张才人等人,虽然对卫倪切齿痛恨,但是见卫倪得到皇上专宠,在宫里气势汹汹,不可一世,也不敢与卫倪对峙,只是装作不知。
而孟昭仪与陆才人,却无所不用其极地谄媚卫妃,并与卫妃一同派奸细,去含凉殿骚扰监视。
“贵妃娘娘,这几日,咸福宫的卫妃,每日到处挑拨离间,收买妃嫔,并联合骚扰围攻含凉殿,这卫妃真是飞扬跋扈,她不就是凭着皇上的专宠与八皇子李皇吗?”储秀宫,鸢雀一脸愤懑,对方贵妃欠身道。
“卫倪这个毒妇,从前是本宫推荐她进宫,她才能平步青云,但是现在主子做长了,就忘了昔日本宫的推荐之恩,鸢雀,卫倪现在是如花似玉,自鸣得意,但是皇上宠爱,能有几年呢?她在后宫越是骄横跋扈,妄自尊大,就越是得罪人,最后只能是玩火自焚!”方贵妃一脸冷笑道。
“贵妃娘娘,我们是不是要提示提示卫妃,让她想起,她的靠山是贵妃娘娘?”鸢雀询问方贵妃道。
“不,这种小人,要使其灭亡,必要使其疯狂,我们就坐观成败,在卫倪的身后窥视着她,现在让卫倪做我们的先锋,扳倒晁贵妃与安乐公主李玉儿,等到卫倪沾沾自喜时,再倒她!”方贵妃一脸狡黠地笑道。
再说卫妃,用威吓,逼迫等卑劣下流的伎俩,怂恿孟昭仪与陆才人,每日去含凉殿挑衅,辱骂李玉儿是疯子,神经兮兮,疯疯癫癫。
李玉儿被重重的辱骂,精神受到重大打击,每日都多愁善感,郁郁寡欢。
“卫姐姐,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蹄子,这几日被我们骂得丑态毕露,而且我们日日在含凉殿外装神弄鬼,制造假象,轻轻松松就骗了含凉殿的人与永和宫钟粹宫发生冲突矛盾,现在李玉儿就是我们控制中的一个玩具,我们怎么虐待蹂躏她,都是名正言顺!”咸福宫,一脸得意忘形的孟昭仪,对着卫倪,吹得栩栩如生。
“孟昭仪,只要我们后宫的各宫主子,同心协力,硬说李玉儿是疯子,神经兮兮,皇上就会信,我们打着皇上的旗帜,到各地传播谣言,把真相反过来造谣,丑化歪曲李玉儿,再编造一些程节与李玉儿变态的故事,比如,程节畜生不如,强奸女子,李玉儿为非作歹!”卫倪灵机一动,嘱咐孟昭仪道。
京城里外,三人成虎,长安城山雨欲来风满楼,大唐皇朝的一场大祸,就将登场!
“皇上,晋王李燮,近日被囚禁府邸,但是他仍然妄想争夺太子之位,暗中派人给秦王李荣送信,两人暗中狼狈为奸,策划奸计,臣忧心,晋王李燮与秦王李荣两人妄想造反!”含元殿,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丹墀之下。
“晋王?他虽然是朕的长子,但是他无能平庸,而秦王李荣,虽然文武双全,却十分孟浪,这两个逆子,竟然不但不改过,还胆大妄为,暗中联合,真是混账!”李忱龙颜大怒,拍案咆哮。
“皇上,晋王心中怨恨皇上,臣认为,是晁贵妃对皇后之位不死心,暗中教唆晋王与秦王!”牛僧孺向李忱举笏道。
“李燮想当太子,妄想!中书省拟旨,册封七皇子李潜为卫王。八皇子李皇为魏王,并命夔王李滋进中书省,兼任中书侍郎!”李忱火冒三丈,朗声命令道。
“皇上,虽然几位皇子都被封了王,但是晋王确是皇上长子,若是皇上贬黜晋王,各地必有人为晋王母子不平!”牛僧孺三角眼一瞥,又故意煽动李忱道。
“这些反贼,都是狼狈为奸,传旨,谁敢为晋王不平,杀!”李忱勃然大怒道。
再说承乾宫,金吾卫在太监方双喜的率领下,为虎作伥,狗仗人势地冲进寝宫,方双喜那狗脸奸诈地一笑,恐吓晁贵妃道:“贵妃娘娘,您暗中教唆晋王争夺太子之位,皇上与文武百官都晓得了,皇上敕旨,晁贵妃废为才人,囚禁承乾宫!”
“你们这些狗奴才,真是有恃无恐,肆无忌惮,本宫是皇上的正妻,而晋王是皇上的长子,我们怎么会暗中造反?你们这些龌蹉小人,在皇上身边挑拨反间,诽谤晋王,你们真是禽兽畜生,不得好死!”晁贵妃凤目圆睁,大为光火。
“来人,把承乾宫的大门用铁锁封了!”方双喜一脸杀气腾腾,对着金吾卫大声尖叫道。
“公主,丞相牛僧孺,又联合仆射卫良,理直气壮陷害晋王殿下与贵妃娘娘,皇上竟然相信了,还下旨,贬黜贵妃娘娘为才人,囚禁承乾宫!”含凉殿,冷香战战兢兢,跑到李玉儿的面前。
“卫倪这毒妇,真是越来也为非作歹,欺人太甚,冷香,她竟然这么焦躁地陷害母妃与大哥,我想她是企图抢夺太子的储君之位,现在八皇子李皇被册立为魏王,卫倪就可以光天化日,招揽门客,暗中拉小山头,这卫倪越来越鸡犬升天,定然让方贵妃日夜不宁,冷香,这是我们以夷制夷,牵制卫倪的机会!”李玉儿罥烟眉颦,眉尖若蹙,对冷香说道。
再说程节,在京城被一群下流泼皮围攻,日夜编造谣言,骚扰破坏,因为那些奸细传播谣言,害得兵部也是一片混乱,就在这关键之时,回鹘的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竟然突然来到了程府。
“王后为何突然来到长安城?”程节目视着李钗儿的銮车,与身体魁梧的回鹘侍卫,惊愕地问道。
“程节,本宫是与回鹘使者恶哲一起来长安的,大汗同意本宫回长安省亲,程节,本宫之所以没派人禀报你,就是想突然给你一个礼物!”李钗儿倩然一笑,这时,李钗儿的背后,侍女莺儿搀扶着幼稚的小王子郑强。
“强儿!”程节凝视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柔肠百结。
“程节,无论怎么说,强儿都是你的孩子,虽然你把强儿送到了回鹘,但是,现在强儿已经四岁了,本宫应把强儿,送还给你!”李钗儿笑靥如花,一脸柔情似水道。
“强儿,与莺儿姐姐去玩!”程节目视着莺儿,命莺儿带着郑强去府邸玩,自己步到了李钗儿的面前,一脸郑重地对李钗儿道:“和颐公主,虽然强儿是我程节的孩子,但是那件事,我们都忘了,以后,我程节的妻子,只有李玉儿,公主还是回回鹘吧!”
“程节,我李钗儿也是大唐的公主,玉儿的二姐,虽然我在回鹘是王后,但是,颉汗那个老家伙,好色猥琐,有十几名妃嫔,我李钗儿只是他的一个玩具,嫁到回鹘有几年了,但是本宫还没有自己的孩子,程节,昔日在回鹘,你对我是心疼关心,现在你就不能让我与孩子住在长安城吗?”李钗儿一脸悲恸,泪眼婆娑痛哭流涕道。
“和颐公主!昔日我程节去回鹘救你,是因为皇上敕旨,为了保护公主,我程节在回鹘浴血血战几年,才帮助公主抢夺了王后之位,公主,你是回鹘的王后,长安已经不是你的家了,郑强我会让玉儿养的,但是和颐,我程节日后只会爱李玉儿,只有李玉儿才是我程节的妻子,而且我们会比翼双飞,白头偕老!”程节一脸真挚地对和颐公主李钗儿说道。
“程节,不要再呆了,你娶玉儿是会被她连累的,玉儿从小就有传说她是大唐灾星,而且玉儿弱不禁风,大半年都病恹恹的,你若是娶她,以后会有灾难的!”李钗儿泪如雨下,抓着程节的衣袂。
“李钗儿,我程节只爱一个女子,她便是李玉儿,从小到今时,我程节没有变,日后也不会背叛玉儿,钗儿,你回回鹘吧!”程节凝视着痛不欲生的李钗儿,斩钉截铁地说道。
“程节,好,郑强我带回回鹘,以后,我们的关系就断了!”李钗儿一脸愤怒,拉着小郑强,上了銮车!
“大家都看看,安乐公主李玉儿竟然这么不要脸!她的二姐和颐公主已经与驸马程节生了一个孩子,但是李玉儿竟然不知羞耻,与程节私奔!”次日,长安朱雀大街,装妖作怪,上蹿下跳的奸细,就一路到处传播谣言,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辱骂程节与李玉儿。
“李玉儿,为何你被程节这么疼爱,程节为了你,如疯似狂,他的心中竟然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我李钗儿,却要这么悲痛欲绝地远嫁回鹘,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却这么苦!”李钗儿咬碎银牙,掀开銮车,眺望着长安城,她的嘴角,突然浮出恶毒的诡笑。
“皇上,回鹘的信笺!”延英殿,李忱正在看奏折,司礼太监马元贽,呈上了回鹘来的奏折。
李忱打开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
“在回鹘和颐公主身边的莺儿,向朕密报,秦王李荣,在一年前,曾派人来到回鹘,与回鹘大汗阴谋。”
“皇上,秦王李荣,因为大哥李燮被囚禁,心中怨恨皇上,也妄想争夺太子之位,臣认为,应囚禁秦王李荣。”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李荣这个逆子,拟旨,废黜李荣的秦王王位,囚禁秦王府!”李忱龙颜大怒道。
“真是不知羞耻,不要脸,兵部尚书,大唐英雄程节,竟然这么禽兽不如!”大街上,一群装神弄鬼的奸细,到处挑拨离间,传播程节所谓的变态故事。
“元大人,今日辰时,有人在刑部大门前告状送了这封信笺!”就在这时,刑部尚书元珍,接到了侍卫呈上的信笺,元珍打开,只见信笺里,都是程节所谓的变态故事!
“大人,程大人现在是身败名裂,这长安城的衙门,四处都接到了这些信笺!”侍卫向元珍拱手道。
“这是有人暗中阴谋,陷害歪曲,丑化程大人,小人真是龌蹉下流!”元珍目光如炬。
“都看看,听听,这就是大唐英雄程节,真是畜生不如!”鲜廉寡耻的奸细,到处欺骗人们,随便地编造程节的变态故事,故意歪曲程节为负面罪人,闹得长安城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公主,这些恬不知耻的禽兽,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不但在各处传播谣言,随便编造胡说八道的谣言,欺骗人们,还煽动围攻,在驸马的同僚身边挑拨反间搬弄是非!”含凉殿,义愤填膺的冷香,来到李玉儿的的书房,嗔怒地对李玉儿欠身道。
“冷香,这些狗腿子,是作茧自缚,他们这么胆大妄为,在长安城兴风作浪,却是给他们的主子带来了大祸!”李玉儿冰雪聪明,孤傲一笑道。
“岂有此理,混账东西,朕要你们兄弟,勠力同心,同仇敌忾,但是你不但不比你大哥好,还更加的稀里糊涂,丧心病狂,告诉朕,是谁要你编造谣言,传播流言蜚语,污蔑程节,还陷害你的大哥李燮与二哥李荣?”延英殿,怒气填膺,大为光火的李忱,怒视着跪在地上,不寒而栗的夔王李滋,大声叱骂道。
“父皇,儿臣冤枉,不是儿臣传播的谣言!”李滋吓得战栗,向李忱倒头如葱道。
“逆子,你以为朕不晓得,你的养母方贵妃,早就狼子野心,对太子之位蠢蠢欲动,现在竟然煽动你诬陷你的大哥二哥,暗中同室操戈,祸起萧墙!”李忱眼睛瞪得血红,大声叱道。
“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长安城外流言蜚语,传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皇上派元珍调查,竟然发觉,是夔王殿下的心腹传播谣言,皇上龙颜大怒,刚刚把夔王殿下找到延英殿,大骂了半个时辰。”储秀宫,连滚带爬的小李子,向方贵妃叩首禀告道。
“滋儿被皇上骂了?真是混账,定是那个卫倪,暗中挑拨,这个狐媚子,不但见利忘义,还害本宫的滋儿!”方贵妃顿时恼羞成怒。
“贵妃娘娘,夔王殿下是娘娘的养子,现在夔王被皇上叱骂,此事就连累到娘娘,也很有可能连累到卫王殿下!”小李子向方贵妃打千道。
“小李子,我们去延英殿,今日,本宫要扒了卫倪这装神弄鬼的皮!”方贵妃暴跳如雷,带着鸢雀,气焰嚣张地来到了延英殿。
“皇上,滋儿是被栽赃陷害的,臣妾虽然是滋儿的养母,但是滋儿从小文武双全,皇上是最疼滋儿的,现晋王与秦王勾结造反,被皇上贬黜囚禁,朝廷没人敢虎视太子之位,滋儿聪明伶俐,又怎么会暗中骨肉相残,陷害晋王秦王,并传播谣言,污蔑程节?臣妾冥思苦想,必定是卫妃卫倪,与晁贵妃安乐公主有仇恨,才秘密传播谣言,并嫁祸滋儿,一箭双雕!”方贵妃泪眼婆娑,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禀奏道。
“方贵妃,你告卫妃的状?”李忱七窍生烟大发雷霆。
“皇上,卫妃就是个狐媚子,她才是野心勃勃,想为她的八皇子李皇夺到太子之位,所以她就暗中挑拨教唆,企图扳倒滋儿!”方贵妃向李忱道。
“皇上,贵妃娘娘定是每日统摄六宫,疲于奔命,所以有点眩晕了!”李忱身边的太监方双喜,向李忱禀奏道。
“方贵妃,你禀奏的事,胡说八道,都是你妄想出的,卫妃的八皇子才两岁,岂能夺太子之位?你就是太多疑了,鸢雀,搀扶你们主子回储秀宫休息!”李忱目视着声嘶力竭的方贵妃,命令鸢雀道。
含凉殿,冷香欢呼雀跃地来到李玉儿的书房,向李玉儿欠身道:“公主,方贵妃中计,狐疑卫妃暗中嫁祸陷害,去延英殿向皇上禀奏,皇上派人送她回储秀宫养病了!”
就在这时,云昭仪也到了含凉殿,与李玉儿商议。
“公主,现在方贵妃虽然与卫妃联合,陷害污蔑诋毁贵妃娘娘与晋王秦王,但是你这一计反间计,真是锦囊妙计,现在方贵妃与卫妃,不共戴天,势不两立,我们就可趁机,救贵妃娘娘与晋王秦王!”云昭仪伶俐一笑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